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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到客厅坐一下,我动作很快的。”她想替他做早点。
但是,看着冰箱里少得可怜的食材,她这才发现自己有多天真。
在他那里冰箱一打开,是满满的高档、奢华食材,想吃什么自己拿。可,在她这里什么也没有,那她要怎么替他做早点?她自己一人可以随便吃,冲杯牛奶就行了,但是他……咬着唇,她面色羞愧。
“你还没吃?”看着她已经算空了的冰箱,他拧眉。他不知道她得如此清苦。
“我吃了,可是你……”一转头,看见前面饭桌上,还有半条白吐司,她眼睛一亮,嘴角一扬,连忙取出冰箱里,仅剩的几样食材与牛奶。
“你还没吃啊。”
“你——”他眸光一愣。她要为他做早餐
“早餐很重要,一定要吃!”回眸,她漾着笑颜,一边说话,一边打开瓦斯热锅,一边还把牛奶放进电锅里温热。
“对了,你的胃不好,三餐更要定时定量,咖啡就不要再喝了。”见锅底已热,她将两片薄肉刷上自制酱汁,放进锅里煎。
“我习惯喝咖啡,比较不麻烦。”找来了一张餐椅坐下,看着为他忙碌的小小身影,一抹淡笑扬上他的唇角。
“喝牛奶也不麻烦,而且还比较。”闻到烤肉香,她翻面再烤,并从桌上抓来三片吐司,丢下烘烤,趁空清洗蕃茄再切片备用。
顿时,烤肉与吐司香气四溢,引发他从未有过的食欲。
“还要很久吗?”他饿了。走至她身后,他看着锅里属于白己的早餐。
“就快好了。”盛起吐司,她回眸笑,再煎了一个荷包蛋。
一会,一份三明治与一杯温牛奶,为他端上了桌。
“可以了。”带着羞甜笑意,心洁将香酥诱人的三明治,推送到他面前,“吃吧,冷了味道就会比较差。”
看着转身清洗、收拾小流理台的她,宫权拉开餐椅,坐下,拿起盘里的三明治,才张口咬下,香嫩甘甜的肉汁,已他口中,教他眉眼顿扬。
多年来,因为工作忙碌的关系,他经常是以速食裹腹,不知道吃过多少配料丰富的三明治汉堡,但,从未吃过如此鲜甜美味的三明治。
咀嚼着口中食物,看着正快速清理厨房的她,他眼中笑意更浓了,可,一丝教人难以察觉的幽抑,正在他眼底缓缓扩散。
一回眸,就对上宫权噙笑的眼,心洁心口一跳,颊色蓦红,急忙转身故作忙碌地冲洗锅子。
一切应该是真的没事了,否则,他不会这样什么都不说的。
这样,真的是太好了。再一次吐出一口长气,她笑抿唇角。
她发誓,以后,她再也不会像那天那样多话,也不会再贪心,更不会再妄想要听他说一个爱字。
现在,她只要能再留在他身边,再陪在他身边,他爱不爱她,或喜不喜欢她,都已经没关系了。
对,就是这样。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想着他眼底的笑,她红菱似的唇角,悄悄勾起一抹羞甜娇笑。
没事了,总算没事了。
虽然……虽然,这样的结果,令她失望、伤心、难过,但,至少她还能留在他身边。总比失去全部的他,要来得好,是吧
想起将永远得不到他爱的回应,心洁甜颜淡去,眸光幽幽。
突地,他的手圈上她的腰。收好流理台,她蓦绽笑颜,回眸望他。
然,还没开口,他已经扳过她的颊,俯身吻上她的唇……
深夜十一点二十分。
从清晨到深夜,这一天,他们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
心洁被他几近疯狂,与好似没有明天的绝望求爱方式吓到,但,知道他是这样的想要自己,她又感到心满意足。
在庞宫权一次次异常的激狂求欢下,再也无力承受的心洁,沉沉睡去。
可,睡不到一个小时,她又被他狂摆腰臀的冲剌,弄得清醒过来。
“嗯!”幽幽醒来的她,全身绯红,模样慵懒而诱人。
张开迷蒙的双眸,她似望见上方的他,眼底有着无言的绝望。
蓦眨眼,再看他,她只看见他眼底的柔情。
原来是她看错了。紧搂着他的颈,她闭眸,咬唇,承受他一次又一次好似永远也停不了的情欲索求。
终于,在他一声沉重低吼下,所有情欲骤间停下,在她颈间烙下一朵印记,他翻下她嫣红的身子,将她轻拥入怀。
偎靠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她双颊酡红,拾眸凝看闭眼休息的他。
他似有心事,但他若不说,她不会问的,她绝不会再多话。
拂过散乱的发,偎着他温暖的胸怀,再呼吸着有他阳刚气息的空气,心洁眸光含笑,柔唇轻扬。
她以为只要她不贪心,不强求,这就会是她永远的幸福与快乐,可——
“我们分手吧。”
心洁眸光一闪,缓拾眸,凝进他黑沉的眼。
刚刚,他有说过话吗
“就到今天为止。”
他在说什么
“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望一眼神情呆滞的她,庞宫权狠心下,别过头,起身。
见他起身,她也跟着坐起身。揪住被单,遮去身前的白皙赤裸,她望着他健壮的身子,眨了眨眸。
她是不是在作恶梦?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她的心似空了,无法思考。
不看她茫然无神的眼,庞宫权酷着脸,冷着心,倾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走出房间,进浴室。
听着他旋开水龙头淋浴的声音,也听着他关上水龙头,穿上衣物,走出浴室的声音,然后,望着(校:婷儿)就站在房门口的无情颜容,她的心,开始崩裂。
“你……你刚说什么?”眨动黑瞳,她嗓音微颤。
“你听见了。”拿起被他丢于一旁的洋装,他套上她的身子。
“为、为什么?”紧咬着唇,她张大黑瞳,强忍泪水。
不是开玩笑,他是真的要跟她分手?她眼眶酸涩、鼻尖缓缓泛红。
“很抱歉。”别过头,他说着冷漠的谎言,“我从没爱过你。”
蓦地,她心口一痛。
他从没爱过她?紧闭双眸,她紧抿唇,平抚心中的痛。
深呼吸,张眸,她凝眸望他,嘴角轻颤,微笑。
“没、没关系,不爱……不爱我,真的……真的没关系。”带着凄然的微笑,她下了床,行至他面前,伸出手,挽住他,望着他。
“只要……只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我,就够了,真的。”眨去瞳中泪,挽着他的臂,她红着眼眶,看着他。
“你……”望着她泛着泪光,红红的眼睛,他的心,痛了,可,为了她好,他不能心软。
“但是现在,我连喜欢你都……都困难。”他嗓音干哑,“刚才我已经试过了。”
闻言,心洁全身一僵,倏仰苍白雪颜,凝他。
他试过了?“难道……刚、刚才的一切……”
“我想知道,如果不能爱你,那我是不是会因为喜欢你的身子,而舍不得离开你,若是的话,那我们可以继续在一起,但是,很抱歉。”他摇头。
“抱歉?你……”
“对我来说,你只比其他女人年轻,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不同。”低敛眼眸,遮去眼底的不舍,他说着伤人的谎言。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惊瞠泪瞳,神情震颤,不敢相信。
如果已经不喜欢了,那、那他怎还能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宠着她、一次又一次地撼动她的心魂,索求她的
“你忘了吗?是你那天要我确定心意后,再给你答案,那如果不试,我又怎能确定一切?”
“所以,你就试了我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摇着头,她泪光闪烁,全身颤抖。
天!她到底是爱上了怎样的一个男人
“好了,别一副我负了你似的。”狠着心,他面无表情,拿出口袋里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
“我想刚才我们还是算两情相悦,我相信你也一定享受到了,不是吗?”抽一口烟,他吐着伤人的字眼。
“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张大泪瞳,紧揪住衣襟,说不出话的她,脸上血色疾褪而去,只余凄然的苍白。
“我过分?我只是应你的要求,做个彻底试验而已,哪里过分了?”
“你!?”
“我今天来,就是要把一切说清楚,与其日后让你哭哭啼啼纠缠我,那还不如现在大家好聚好散。”
“你!?”
“还有——”不想再多说,他拿出早备好的支票,放到床头柜上,想速战速决,“这是五千万的支票,存入任何一间,都可以兑现。”
“五千万?”
“就当是这段时间,你陪我的代价。”不看她悲痛的眸,他薄唇一勾,低笑,“不管怎么说,就算是上酒店找女人,也得花钱,更何况我们还曾有过一段甜蜜、愉快的日子,不是吗?”
“你——”
“五千万的身价,算高了。”他唇角讽扬,“别太贪心。”
轻佻的语气,冷酷的眼神,讥讽的言语……他让她的心,彻底,寒了。
她现在总算是明白,自己在他心中是处于什么地位,也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又是用什么样的眼神在鄙视她、看待她
紧握十指,她紧咬红唇。
“五千万,不够!”她强忍心痛,傲扬雪颜。
他微愣住,继而回神。
“你可以开个价。”一丝笑意在他唇际,“除了现金,我可以再给你几栋房子,几部车子,还有庞世企业旗下公司的股份,这样够吗?”
有了明正言顺的理由,他可以将自己名下所有资产,全数转给她。
“我身价极高,你付不起,现在,你可以走了。”她无法再面对既无情又陌生的他。
“你、你就一定要这么笨吗!?”宫权一听,怒颜气吼。
“没拿你的钱,就是笨吗?”
“这是补偿,不拿的人就是笨、就是蠢!”抬手耙过一头湿乱的发,他藏住眸底的悲伤,厉声道。
“那就笨,我无所谓。”她早已没了一切,就只有一点人格跟自尊,她不想再把那些也赔进他手里。
“你放心吧,就算没收下你的分手费,我也不会再去纠缠你!”
“你——”意外激起她倔傲的性子,他紧握双拳,转言劝道,“至少把它留在身边,万一有什么急用,也还可以应急。”
有了这笔钱,她的生活可以变得很轻松,而不需再如此辛苦过日子。
“你不是还欠林家父子两百多万?这些钱,你正好可以拿去……”他都替她设想好了。
“我自己的问题,我自己解决,不必你操心!”她拒绝他的施舍。
“你不要跟我耍小性子!”见她屡劝不听,他动怒,“钱,虽然不是万能,但是,没钱却是万万不能!”
“那又怎样!?我宁愿去当乞丐,也不要拿你一分二毫!”她愤声道。
“你!?”见她屡劝不听,他动怒,可见到她眼角泪光,他顿而沉默。
“你以为那些钱,又能补偿我什么!?”她冷笑。
“这——”
“你用钱来补偿我,就是想让自己觉得对我没有任何亏欠,是吗?”
他沉默。
“那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拿你的钱,我就是要你一辈子良心不安,要你永远记住今天,你是怎么伤害我、是怎么作践我的感情!”紧握十指,她张着泛红的眼,一字一句的说着。
“你……”他想再劝她,但他也清楚除非等她冷静,否则现在不管他说什么,都只会激起她潜藏心中的叛逆与倔傲因子。
“你好好休息,等醒来后,冷静一点,再好好想一想。”
望她一眼,他沉默走过客厅,步出铁门,转身,他看见门里的她,眼眶泛红、泪光闪烁。
她没有她自己所想像的那样坚强,她,只是伪装不在乎。只是事已至此,他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