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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真聪明。”隐约中,他听见一首风中旋律。
“妈咪说的。”
“嗯?妈咪说什么?”
“妈咪说,你睡醒一定会找她,所以她要我在这里等你醒来,才可以跟你一块去找她。”小女娃煞是不满的嘟着唇。
“对不起。”他知道贝贝很喜欢粘在漫舞身边,喜欢看她跳舞,可漫舞总是将她留在他身边。
不是她不爱贝贝,而是她知道他若醒来见不到她的身影,他的心会慌、会乱,会急着四处搜寻她的身影,就怕她会突然一声不响地离开他。
因为至今,她……仍少了两年多前那一段残忍、不堪的记忆,所以他害怕当她一想起过去那段,她就会选择离开。
只是,他无法控制她的记忆,他只能倾尽一切地让她知道、感受到他对她深浓的爱,要她即使日后想起一切,也会因为他的爱而选择留下。
抱着女儿,循着旋律下楼,曜日统进厨房拿取一根棒棒糖,继续往外走。
“爹地,你看,妈眯就在玻璃屋里面,你看、你看!”看着里边正在跳舞的漫舞,贝贝兴奋地又笑又叫。
看向贝贝口中的玻璃屋,曜日微微一笑。
玻离屋是他最近找专人,重新为漫舞设计的练习室,它有一百二十度的观景落地窗,还有一大片可自由开关的天窗。
而此刻,天窗已开,阵阵轻柔微风,正伴着漫舞恣意飞扬。
她长发随意挽起,身穿一袭白色削肩、裸背的舞衣,此刻,她正随着一段激扬旋律,尽情舞动她柔软的身子。
她双手张扬,唇角噙笑,旋身跳跃,任由长及脚踝的三片式裙摆,因她飞身跃起而翻扬于空。
“我看到了。”他笑答着。
“哇,外公也在耶!外公、外公!”她指向他的背后,大声笑叫着。
转过头,他看到坐在一旁长椅上的风父,正望着自己。他微笑上前。
“爸。”
“坐。”
“是。”抱着贝贝在风父身边坐下,曜日重新将视线定在练习室里的她。
顿时,一抹温柔扬上他幽亮的眼。
今日的她,一如从前,举手投足间尽是迷人风情,总能深深吸引住他的目光与注意力……
“你真的爱她吗?”
突来的问句,教曜日为之一笑。他笑望风父。
“曜日?”
“是的,我爱她。”
听到大人的谈话,贝贝张大圆滚滚的大眼,看着父亲。
“那爹地也爱贝贝吗?”
“当然。”他低头笑着亲吻女儿的发。
贝贝甚感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回头看她亲爱的妈眯跳舞。
“如果以后,她想起那段时间的事,你怎么办?”
“我……”他眼色黯淡。
“瞒得了她一时,瞒不了她一世,你究竟打算瞒她多久?”
“我没有瞒她。”
“但是你没告诉她。”
“她没有问。”
“但你可以说啊,你为什么不说!?”风父气道。他就是不满意曜日这点,事情都过去两年了,他竟还什么都不说!
“外公、爹地,你们在吵架吗?小心我喊妈咪来喔。”瞪着圆亮的大眼,小贝贝威胁着两名大人。
“小丫头,报马仔!”风父笑眼瞪她。
小贝贝呵声直笑。
“贝贝,爹地没有和外公吵架,我们只是在讨论事情,所以,你不可以拿这件事去烦妈咪,知不知道?”曜日小心提点。
“嗯,知道!”她点头。
“真乖,来,这给你吃,你可以一边吃,一边看妈咪跳舞。”拆开棒棒糖,他笑着递进她手里。
“嗯,谢谢爹地!”接过酸酸甜甜的棒棒糖,贝贝高兴的舔了起来。
顺利转移女儿的注意力,爱新觉罗·曜日继续翁婿之前的话题。
“爸,那你为什么不说?我相信你更有权利替她揭开那段记忆,那,你为什么不做?”
“我……”风父无言,只能叹气。
“因为你也不希望漫舞想起那段记忆,也希望她可以永远像现在这样的快乐,对吗?”
看着跳舞的漫舞,听着曜日的话,风父点了点头。
“如果可以的话。”那毕竟不是一件愉快的记忆,记起,只会伤心。
“我也是,但我更希望她永远、永远都不要记起那天发生的事。”
“但是曜日,我是可以什么都不说,但万一有一天,她自己想起来了,那后果……”
听到风父的后果之说,爱新觉罗·曜日敛眸微笑。这问题他早己想过。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现在,我就更不能对她说了。”
站起身,他将女儿送进风父怀里。
“为什么?”
看着风父,他敛眸一笑。
“因为,我要在漫舞记起那一切之前,想尽所有办法,让她比现在更爱我、更在意我,也更在乎我,我要她到时无法因为恨我、怨我而离开我。”
转过身,正视练舞中的妻子,爱新觉罗·曜日挺起胸膛,带着温柔笑容,朝她迈步行去。
是的,他要把握住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让她一天比一天更爱他。
站在玻璃屋前,望着里面的她,曜日微笑着,等着她发现他、也看见他。
随着音乐旋律的转折,她一个轻巧回身,看见了站于室外高大俊挺的他。
望着他,她蓦绽笑颜。他是她心爱的。
凝进他深情的眼眸,听着流泄而下的旋律,风漫舞随着音律节奏,扬动修长四肢,在他面前纵情欢舞。
他爱她,不必他开口,她就已经从他的眼眸里,深刻感受到。
但是,每当深夜时分,每当她入眠之际,他总不断地在她耳畔低前爱语,就像怕她不知道他的心思似的。
可她知道啊!而且,她还知道自己失去某一段记忆,也知道曜日与爸爸同样担心她会问起当年住院的往事。
但他们都错了,已经过去的事,她从不想再去追究;她,就只想像现在这般能与家人在一起就好。
因为女儿与养父,是她这一生中,所在意的家人,而他则是她的快乐、
幸福与爱情。
那,在拥有家人与快乐、幸福及爱情之后,她又何必执着于那段遗失的过去?所以,忘了,就忘了吧,再想也是多余。
忽地,一阵夏日微风袭来,轻扬起她稀疏垂落的几缕黑柔。
甩开拂颊的丝丝黑发,风漫舞高仰美丽红颜,噙笑仰望顶上一片湛蓝穹苍,在他深情注视下,尽情地旋舞飞扬。
回眸对上他的眼,她轻启红唇,无声说出三字爱语——
我爱你。
接受到突来的爱意讯息,曜日为之一震,继而骤然扬笑。
“我更爱你!”隔着大片玻璃,眨去眼中湿润,他大声笑喊着。
闻声,她敛眸轻笑。
突然,一道激昂旋律顿然狂泄而下,风漫舞著扬黑瞳,紧盯他温柔、深情的眼,要他也看着她。
四目交会于空中,她眸光柔媚,紧随着激狂音律,旋身飞舞,张扬双臂纵身向上一跃——
一侧颜、一凝眸,她勾扬红唇,在风中,为他狂舞。
一全书完一
……(本卷结束) ……
硬汉出柙 · 情人太狠
简介
' 内容简介 '
自己送上门的女人不少,但是,
她是唯一让他动心的,
不过,对她的喜欢,
还不足以让他娶她,
他只要她当他的女人,
为他奉献身心,
为他孕育孩子……
当一切都照著他的计画进行时,
他才发现——
她,竟是他仇人的女儿……
楔子
夏末,午后微风轻拂,万道金色光芒,自湛蓝天空斜射而下,洒落一地的灿烂。
载有一对男女的黑色豪华座车,自驶离莫斯科国际机场后,先热闹的市区,再朝数公里外的郊区全速前进。
不久,豪华座车在一栋豪华大宅前煞住。司机快速下车,绕过车身,拉开后座车门,迎下车内一对俊男美女。
眨动一双美丽黑瞳,看着眼前豪华宅第,女人勾起一抹诡异微笑,轻触着几分钟前,才套进她修长中指的结婚钻戒。
突然,一名年约三岁的小男孩,急步冲出大宅,兴奋奔向俊男。
「爹地!」
俊男美女闻声,同时转头,望向声音来处。
「啊,是他?」女人掩嘴轻呼一声,蓦绽笑颜,在男人出声之前,已快步奔向小男孩。
看见女人带着笑容迎向自己,小男孩止住前奔的步子。
张着一对褐色瞳眸,小男孩又惊、又喜、又紧张地望着正蹲下身子,带着美丽笑容,不断以英语跟他说话的女人。
男人举步走至两人身边,眸光温慈地望着小男孩。
「爹地,她就是玲姨吗?」小男孩悄悄以俄语问。
「对,她就是爹地跟你提过在台湾认识的玲姨,不过,从今天起,她就是你的新妈咪,懂吗?」男人轻揉着孩子的发。
丧妻多年,他从未有过再结婚的打算,但一次台湾之行,巧遇美丽可人的她,改变了他原有的想法。
「懂!」渴望母爱许久的小男孩,褐瞳霎时晶亮,霍绽童稚笑颜。
「爹地,新妈咪黑头发、黑眼睛,看起来比安丽娜跟吉姆的妈咪,还要好看、还要漂亮呢!」他终于也有妈咪了!
「你们在说什么?」女人眨动丽眸,噙笑问。
男人笑着以英语,为女人翻译他们父子间的对话。
「他真是个小天使。」女人红唇笑扬,轻敛笑眸,遮去眼底一丝异光。
「亲爱的,以后这孩子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请你放心,我会的。」梦玲笑凝身前小男孩,抬手轻抚他的发,「我一定会替他早逝的母亲,好好疼他、爱他、宠他的。」
随着时间的过去,女人的美丽与温柔贤淑,渐渐名扬于上流社交圈。
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快乐的一家人,男人与小男孩也这样认为,因为女人对他们父子俩的照顾,从不假手他人。
直到三年后,一场突来车祸,导致女人昏迷被送进医院,再也无法亲自照料父子的起居生活后,一桩暗中进行多年的阴谋,始被意外揭穿。
失去女人的细心照顾,父子俩就像是失去重要养分的植物,体重骤降且开始感到全身不适,男人认为一切皆是因为他们忧心女人情况所导致。
但,一个月过去,眼见父子两人的健康越来越差,男人的父亲再也无法视而不见,即刻将两人送进医院做全身健康检查。
检查报告出来,经医师详细解说与推论后,一家三人脸色惨变。
五天后,女人清醒,四人辟室深谈,三个钟头后,女人被逐出大宅。
八个月后,男人病逝家中,享年三十五岁,震惊俄罗斯全国上下。
再七天后,小男孩在庄严肃穆的丧礼上,于众人惊呼中,骤然倒下……
第一章
俄罗斯的冬季,寒风刺骨,霜雪狂降,坐落于首都莫斯科西北郊区,占地万顷的柯古拉庄园,放眼望去,净是一片银白。
矗立皑皑白雪中,豪华巨宅气派辉煌,风格奢华,其慑人之华丽气势,自宅顶延伸至豪宅每一角落。
漫天风雪中,正门廊檐下,分列于左右两侧的十二根纯白大理石圆柱,与晶莹白雪相辉映,闪耀出晶亮光芒,优雅诠释豪宅的内敛古典气息。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一名身穿俄式黑色制服,手戴白手套,蓄着小胡子的中年男子,准时走进厨房。
他是柯古拉庄园的管家奥司特,正准备为老、少两位主子送消夜。
端起盛有丰富餐点的银色餐盘,他走往右侧长廊,转过弯角,向左侧前进百步,再右弯过庭,左穿回廊,来到门扉紧闭的东侧主厅前。
叩叩叩。空出一手,他敲门、推门。
一座高悬于空的七彩水晶吊灯,全套的昂贵骨董家具组,火焰旺燃的壁炉,以及一幅巨型丛林黑豹壁画,在在彰显出蓝厅的富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