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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想你一定还不知道,她跟我们总监之间的私事吧?”
“私事?总监?谁?”他浓眉一道。
“就林克汉啊,你不知道吗?唉,我还以为漫舞至少会跟你坦白,她跟我们总监交往过的事。”
太过耳熟的人名,教爱新觉罗·曜日眼色为之一变。
“不过,想想也对啦,她会有顾忌,想瞒你也是正常的反应,要不然,万一被你发现他们之间的事,那事情可就大了。”
见他的脸色一变再变,张杏萦心中暗喜,继续添油加醋,胡乱说一通。
“虽然我们总监的条件是不能跟你比,可是他的颓废落拓气质,真的也很迷人啊!难怪漫舞会那么欣赏他,听说他们感情很不错呢。”
悄看一眼脸色越来越差的曜日,她越说越起劲。
“本来我以为她在结婚后,应该就会安分待在家里做一个贤妻良母,可没想到,你还是让她继续来这里……曜日先生,你实在是太信任漫……”
“给我住口!”
“曜、曜日先生?”被他的口气吓到,她眼色微惊。
“敢跟我玩挑拨离间的诡计!?”猜到她的话意,他恶眼瞪她。
“我……我……对不起。”不敢看他冷凛的厉眼,张杏萦吓得低下头,猛吞着口水。她怕自己惹错人了。
“下次若再让我听到任何不利于漫舞的谣言,还是不实的传言,我就当是你在作怪,到时候,你就给我当心一点!”
撂下几句冷言警语.爱新觉罗·曜日脸色难看,转身疾步走人。
他如果再不马上离开这个教他生气的地方,他肯定会动手打烂张杏萦那张恶嘴,也肯定伊莎朵拉工作室,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被他一手捣毁!
怒步走出伊莎朵拉大门,曜日坐进跑车里,努力抑下胸中闷气。
突然,一阵手机弦乐声;自他身上传出。
“什么事?”拿出手机,看到萤幕上的保全来电,他拧眉按下通话键。
“曜日先生,夫人刚从医院出来,我们正开车跟在她车后面……”
“我岳父发病了!?”他心一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是,是夫人她……”
“她?漫舞!?漫舞她怎么了?她不舒服,脸色很差吗!?”想起方才风父说的话,曜日心口又一惊。
“不是的,我刚请医院里认识的朋友帮忙问了下,他说夫人怀孕了。”
“她怀孕了!?”他心惊喜。他们就快要有孩子了厂
“是的!刚才夫人跟林先生走出来的时候,还笑得好开心、好高兴。”
曜日闻言,笑容顿僵。
“你说什么?”笑意褪去,俊颜骤冷,“把话给我说清楚。”
“就……就夫人跟林先生走出医院时,看起来很开心,也很高兴。”突然变调的语气,教老鸟保全很紧张。
“曜日先生,你放心好了,夫人她真的没事!虽然我们不方便出面,但是一旁的林先生对夫人真的很照顾,不仅牵她下楼梯,还要她小心走路。”就可惜她总是不领情,还一再推开人家对她伸出的手,教人看了直摇头。
“你说的林先生是林克汉?伊莎朵拉的舞台总监?”
“对,就是他。”
得到手机彼端肯定的回覆,爱新觉罗·曜日直视前方道路,脸色难看。
在他无条件扛下她对风氏企业的责任,在他思整顿她的风氏企业,在他想为她的风氏企业赚钱,还倾尽一切细心呵护她、疼惜她、宠她、爱她的时候……她竟然背着他,跟那个林克汉暗中往来!?
该死、那个该死的女人!
遭受背叛且难堪的心情,教爱新觉罗·曜日恨得愤锤方向盘!
他对她还不够好、不够体贴吗!?否则,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原以为与她相处这么久的时间,她就算不爱他,也该因为习惯他而喜欢上他。
但现在她怀孕了,她不找身为丈夫的他,陪她上医院检查,却和另外一个男人开开心心的笑着走出医院!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肚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顿然想起婚前漫舞曾亲口承认喜欢林克汉的事,爱新觉罗·曜日脸色瞬间苍白。
难道,她到现在还喜欢着林克汉?难道,她对他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
难道,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他的体贴与温柔,全都只是在做戏!?
刹那间,自行拼凑出的不堪讯息,不断地啃蚀、重创爱新觉罗·曜日自初见漫舞之日,即为她深深着迷的心。
付出真心却换来这样无情的对待,他痛苦紧闭盈满绝望的双眼。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她明知道他对她的心意,明知他喜欢她、在乎她,也爱她,她为什么还要这样让他难堪!?为什么不肯安分当他的妻子!?
难怪之前爸在电话里,会突然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要他劝她不要再去伊莎朵拉,原来爸早已看出事情不对劲,也原来张杏萦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曜日先生,林先生他人真好,对夫人真体贴……啊,到了、到了,到林先生的家了。”手机彼端的老鸟保全,一边看着前面停下的红色轿车,一边热心为主子做现场实况报导。
“嗯,他们坐在车里聊天的样子,啊等等,林先生下车了,咦,夫人也跟着下车?喔,林先生是想请夫人到他家里坐坐啦,他又牵夫人的手……”
看到林克汉的手又被漫舞推开,老鸟保全摇摇头。
这执行长夫人也真是的,人家林先生也是一片好心好意想扶她,她竟然这么不给面子。
“给我地址!”一道狂燃炉火,瞬间染红曜日森寒的眼。
“呃?啊,是!”
记下保全念出的地址,爱新觉罗·曜日紧抿薄唇,疾速将跑车驶上马路。
“在我到之前,绝不准他们再靠近彼此一步!”
“曜日先生?”接到怪异的命令,手机那端的老鸟保全傻住。不知道他们怎么“进去”人家的家里,然后“不准他们再靠近彼此一步”啊?
“曜、曜日先生,这件事好像有点困难度喔。”老鸟小心道。
“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那你们保全公司就等着关门吧!”
话声一落,爱新觉罗·曜日愤力掷出手机!
她是他的!就算她不喜欢他、不爱他,她也还是他爱新觉罗·曜日的!
才走进林家大门,风漫舞与林克汉,就被身后跟进屋的两名大汉吓到。
他们以为两人是歹徒想抢劫,但他们不是,因为他们自称是爱新觉罗集团外聘的保全单位组员,据为首者表示,他们两人是奉命来保护她的。
然,惊吓、震愕过去,一道不被曜日所尊重的新生怒焰,在漫舞脑海里四处狂燃。他竟然派人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我叫你们放开他,没听见吗!?”看着因为倒茶给她,就被菜鸟保全一手压制住,而紧贴着墙壁站的林克汉,风漫舞气声怒道。
“夫人,真的对不起,在曜日先生还没到之前,我们真的不能放人。”一旁的老鸟,苦着一张爱国脸。
“我已经说过,他是伊莎朵拉的总监,又不是什么黑道分子,你们这样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夫人,真的对不起,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如果你有任何问题,等一会,你可以直接向曜日先生申诉。”菜鸟一脸的聪明相。
“漫舞,算了,曜日先生应该很快就来了。”被大汉制住而动弹不得的林克汉,早已放弃挣扎。
“但是……”
门铃声响起。
“曜日先生。”老鸟探头一看,急忙走出客厅,为他开门。
挟带一身的怒焰与愤怨,爱新觉罗·曜日越过他,容颜森寒,踏进屋子。
看到大步跨进客厅的丈夫,漫舞心口莫名一颤。
他表情阴狠,眸光怨恨,就好像一头因长久被禁铜在栏押里的野兽,突然闯出押栏,而欲对加害于他的敌人,进行残忍的反扑报复一样。
藏不住对她的怨与怒,曜日别过头,愤视被保全制住的林克汉。
畏惧他太过威冷狠冽的目光,林克汉狼狈躲开他的逼视。
“你不知道她是我爱新觉罗·曜日的妻子!?”大步跨前,他一把揪住林克汉的衣领,眼底有着嗜血的光芒。
“我……”被他狂佞气势震住,林克汉吓得说不出一句话。
“还是,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他尾音飘扬。
“曜日,你在做什么!?快放开他!”她明白他正生气,但,她也气。
她快步上前,隔开两人。
“还有,你说!你为什么要派人跟踪我、监视我!?”
“这不是跟踪,也不是监视。”他怒颜看她。
“那是什么!?”
“是保护!”才因保护二字而感动的漫舞,为他继而出口的话而怔住。
“但是,就算我派人跟踪你、监视你,那又怎样!?只要你谨守为妻之道,行得正、坐得端,你怕什么?又在意什么?”他语调微冷。
“你!?”不想钻牛角尖,也不想误会他的好意,漫舞冷静道,“我只是不高兴你这样做……你快放开他。还有,你叫他们马上跟他道歉。”
“放?你要我放开他,还要我叫他们向他道歉?”他冷笑。
“当然,他又没有得罪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没有得罪我!?他敢打你的主意、敢动我的女人,就是得罪我,就是在找死!”爱新觉罗·曜日头一转,恨眼愤瞪林克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好的预感,教她心绪微乱,“总之,你快放了他就是了,万一弄伤他,真的很不好。”
“怎么,你心疼啊!?”他妒火愤燃。
“你在说什么啊!?”她愕眼看他,“曜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我有误会什么吗?刚刚你不是一直跟他在一起?”
“什么意思?我不能跟他在一起吗?”她傻住。
“你是我的妻子,你已经结婚了,怎么还可以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漫舞不敢置信,瞠大双眼,瞪着他看。
“你、你该不是想告诉我,结婚后,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圈吧?”
“你要交朋友,我不反对,但,就他不成!”他愤指情敌。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原想与他好好谈的漫舞,被他的话气得失去冷静。
“我高兴跟谁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现在的他,就像婚前的他一样,狂妄、霸道、莫名其妙又不讲道理!
“我管不着?是吗?好,那今天我就管给你看!”
怒转头,他一把推开林克汉,即对两名保全下达命令——
“给我打!”
“谁敢动手!?”不想他做出日后会后悔的事,风漫舞急身冲向林克汉,张开双手,挡在他的前面。
“我敢!”他绝不容许他人违抗他的命令!
“你、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法律啊!?”漫舞惊眼望他。
“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法律!”他态度狂傲。
“曜日,你冷静点,好不好!?”她气声怒喊。
“冷静,我就让你看看,我今天到底有多冷静!”他怒视两名保全,“你们两个还在看什么!?给我打!”
“不准、不准打,听见没有!”见他又下令打人,漫舞激动怒叫。
一个喊打、一个又喊不准打,被为难的两名保全,苦着一张脸,双手一下高举,一下又放下、被迫做着“打人”的健身操。
“如、如果你真这么喜欢打人,那你就叫他们打我好了!你打我好了!”风漫舞紧咬红唇,挺身向他。她不信他真这么不可理喻!
“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还当着我的面,保护其他男人!?”眼见漫舞一再不顾自己的危险,一心想保护林克汉,爱新觉罗·曜日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槌打了数拳,既痛又难堪。
他希望现在处于弱势的人是他自己,希望能教她挺身而出护卫的对象也是他自己,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