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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临头了,你还说大话!?」阿尼冲身扑向他。
「就怕死的是你们。」闪过阿尼的扑势,铁法兰笑得两人心跳加快。
「别跟他说废话,一起上!」
似在一瞬间,铁法兰对再一次朝他揍身而来的阿尼,挥出—记凶狠的左勾拳,再对阿沃踹出狠厉的一脚。
扭扭颈子、压压指关节,将几度过招当成热身操的铁法兰,对两人笑出一抹阴狠冷厉。
「好了,正式的来吧。」伸出右手,掌心朝上,他唇角邪扬招唤两人。「就让我瞧瞧你们到底有多大能耐,可以从我的跟前抢走她。」
「好!就让你看看抢我们女人的下场,会是怎么的凄惨!」
有默契的两兄弟,一前一后围住他,同时出手想揍他个措手不及,但铁法兰唇噙冷笑,右手背后,一旋转、一侧身,姿态异常优雅地轻松化解两兄弟相继使出的阴狠招数,吸引住不少经过的与行人注意。
一分钟后,铁法兰转防守为攻击,招招凌厉,攻势猛烈,一出手必在两人身上留下彪炳战绩。
阿尼眼看赤手空拳打不过他,心一狠,就抽出随身小刀刺向他。
侧身闪过锐利小刀,原还打算手下留情的铁法兰,眸光顿转阴狠。
「跟我玩阴的?找死!」
一回头,他左手狠握住阿尼的手腕,右手抓住他的臂膀,弓起长腿,就施劲重力向下一折,喀!
「啊!」阿尼的杀猪尖叫,吓得正要对铁法兰踢出一脚的阿沃呆住。
「你、你折断我弟弟的手!?」阿沃又惧又怒,胡乱对他挥出拳头。
「只折断他一只手臂,很客气了!」
「你!?」
「现在,我还要你的一条胳臂!」
「你——」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阿沃,下一秒钟,已被铁法兰一记俐落扫腿,横扫倒地,闷声叫痛。
一脚踩上阿沃的肩,法兰低敛黑眸,抬手拭去高挺鼻尖上的一丝薄汗。
「你、你、你想做什么!?」动弹不得,阿沃吓得汗湿背脊。
拂弄过挣脱发带束缚而飞扬于空的银发,他俯看脚下败寇,眸光阴邪。
「你说呢?」对上阿沃骇惧的眼,他黑眼危眯,长腿一弓,狠劲踩下。
「啊!」又一只猪被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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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两人,铁法兰一拉开车门,见慕真衣姿势没变,果真听话的埋首座椅中,煞是得意的一把揪起她。
「小笨蛋。」好听话。
「呃!」才抬起身子,对上近在咫尺的俊颜,她粉颊倏红。
刚才的他,斯文俊美,而此刻银发散乱的他,看来狂野而迷人。
意外他的转变,慕真衣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看哪里。
若看他邪魅眼眸,她的心跳会加快,看他的下颚……真衣发现他的领扣有些松动。
「你的领扣好像快要脱落了,我帮你重新缝过好不好?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她眼色微窘,想解释:「对不起,我的意思是……」
「好。」低头扯了扯因方才打斗而略为松动的黑钻领扣,他点头。
「好?」她以为他会拒绝。
「当然好,怎会不好?」他笑颜迷人,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
压下车窗变色钮,隔绝窗外好奇的视线,铁法兰即当她的面脱下衣服。
「啊,你——」慕真衣双颊涨红,急急掩住双眼。
「这样就脸红了?」存心逗弄她,法兰将衣服丢给她之后,即轻挑勾起她的下巴,故意以指轻描她的唇型,「那这样呢?」
「你、你……你不要这样子。」被逗得无处可逃,她的脸颊红透了。
「你的脸更红了,真是可爱。」铁法兰笑着亲吻她的颊。
一触上她的颊,两人同时—怔,也同时想起同—件事——
她还欠他一个吻。
「我想索取回报。」他很绅士的先行告知。
「你……」红着脸庞,真衣低下头,紧张的抓着他丢到她膝上的衣服。
只是一个吻,应该没关系的,这里是法国,到处可见亲吻的人……慕真衣红着粉颊,想为自己做心理建设。
但,心理建设还没完全,她的下颔已被勾起,温热气息也已呼袭而来。
左手紧抵住她的后脑勺,右手紧揽住她的腰,铁法兰疾俯下头,在她丰润的红唇上,烙下炙热的吻。
法兰本想给她一个时仅二十秒的法式热吻,然,她柔嫩似丝绸般的红唇,却教他一再不自觉地加深对她的吮吻。
吻到处,他单脚屈膝跪抵驾驶座椅,越过挡在两人间的排档,紧紧抓住一再想向后退缩的她,也一再狂佞夺取她口中的甜蜜。
强势探舌侵入她口中,铁法兰放肆而火热地吸吮着她的唇与舌。
没料到他的吻会如此的急、如此的狂,真衣双颊绯红,娇喘连连。
太过的法式热吻,教她全身发软无力。
一再朝她翻涌而来的激狂热吻,让她呼吸困难。她觉得自己就快不能呼吸,就快因为缺氧而窒息……
霍地,铁法兰骤然松开对她的钳制,跌回驾驶座。
他喘息不止、呼吸浓重而急促,一双隐含的沉亮俊眸,直盯着她艳红的娇颜。
他喜欢吻上她唇的滑腻触感,喜欢搅弄她口中的甘甜,喜欢身下的她是如此的柔弱可人又诱人……她远比他所想像的,还要能激起他的兴趣!
倒靠椅背,闭敛邪魅的眸,法兰重整激动的心情,利用时间缓下心中对她的渴望,也忍住想一手扒光她身上衣服,直接提枪上阵的强烈。
呼吸回稳,他抬手拂过一头散乱的银发,转眸望她。
「记住,我叫铁法兰。」
铁……铁法兰……真衣双颊酡红,轻声念着他的名,蓦然一愣。「你就是经常出现在报章杂志封面上的铁法兰?」
见他勾笑点头,真衣好惊讶。她没想到自己竟可以遇上众名媛千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跟任何男人单独相处,知道吗?」
不管有无生命,对于属于自己的一切,他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而她,今后只能属于他。
「啊?」
真衣愣住。
「有问题?」她的疑问声调,教法兰明显不满,转头冷眼瞪过去。
可,见到她晕红未褪的绝美脸孔,再见她被他方才那一吻,吻得更显鲜嫩欲滴的红唇,才抑下的情欲炽火再次在他身中窜起。
身一转,单膝再跪上座椅,他情绪亢奋、眸光精亮地一把抓过她——
「再来一次!」
狠狠地,他再一次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第三章
那一夜,铁法兰只送慕真衣到巴黎别墅区的大铁门前。
因为,真衣说什么也不愿意他送她到家门口。
虽然心情很不爽,但铁法兰仍笑着对她挥挥手,目送她消失在大铁门的另一端。
只是,才回过头,铁法兰俊颜一变,气声啐骂。
「可恶,居然不让我送她回家?真是不乖,肯定需要再!」
但是,要再教育似乎也得他可以再碰得到她的人,而他……忘了要她留下联络的电话跟住址了。
看着早已不见人影的深夜大道,铁法兰微撇唇角,一脸的无所谓。
因为他有她的名字,也知道她居住的范围,想找她实在是太容易了。
只是,他近来工作忙碌,只能先派哈克替他收集住在该区的华人资料。
这一天——
叩叩叩,哈克敲门执行长办公室,将今早收集到的华人女子资料放至办公桌一角。
「执行长,这是你前几天要我找的资料。」
「什么资料?」铁法兰忙得没空抬头,边看手中企画,边下批示。
「就是巴黎别墅区的……」
话还没说完,铁法兰已经放下手中钢笔,拿过那一叠资料。
快速翻过一张又一张的华人资料,铁法兰漂亮的眉型微蹙,抬头。
「就这样?」他狐疑地看向哈克。
「就这样。」
「你知道我是要你找一个东方女人的资料吧?」
「是,我知道。」
「她长得挺漂亮的。」一副欠他虐待的可爱模样。
「是,你说过。」
「黑眼睛、黑长发,肌肤白皙细致,眼睛大大的、圆圆的,还亮亮的。」
「对。」光用想的就漂亮。
「应该二十岁上下。」
「是。」
「她叫慕真衣。」
「是。」
「那……她的资料呢?」
「没有。」他早翻过几百次了。
「没有?」法兰微愣,须臾,邪眸倏然变色,「没有!?你耍我!?」
既然没有,还让他翻老半天!?
「耍你!?」哈克吓到忙喊冤,「我没那个胆子啦,执行长!」
「那为什么会没有!?」
「啊?这……」傻了,他哪知道?「巴黎别墅区里,所有的东方人资料都在这里面,我也不知道里面为什么会没有你说的慕小姐。」
「哼!」
「也许她不住那里也说不定。」
「这样吗?但那天我明明看见她走进巴黎别墅区的大门。」俊眉蹙拧。
「搞不好你走了以后,她就又钻出来了。」为将功赎罪,他猜着。
轻敲办公桌面,看着窗外,铁法兰叼着烟,等着哈克的后续解说。
「因为她根本就不住在那里。」再猜。
「喔?」一道白雾烟圈,自他口中吐出,「那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我眼睛花了,看错了?」铁法兰冷眼轻瞟过去。
「不、不是的。」他胆子再大,也不敢这样想,「我猜她可能只是里面某户人家的钟点华人女佣,所以并没有住在那里。」
他俊目一扬,透出疑问,哈克再自动接答:
「可能是因为主人临时的呼叫,所以,她才会那么晚出现在那里。」这是最有可能的原因。
「这……」不无可能。
「执行长。」哈克有话想提。
「说。」
「如果慕小姐只是个小女佣,你也要她吗?」
「怎么?不可以吗?」他冷眼微瞪。就算是女佣,只要他喜欢,他也有办法把她捧成公主。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果慕小姐真的只是一名女佣,那老夫人她会赞同你们交往吗?」
「你想太多了,外婆她从来不干涉我的感情。」
白眼一瞪,铁法兰翻开文件,打算继续办公。
「没事可以滚出去了……对了……」他喊住转身走了几步的哈克,「记得继续替我找她,越快越好。」
「是。」才要拉开门走出去,哈克临时想起他晚上的应酬,「对了,执行长,你晚上可以……」
「你又想罗嗦什么了?」钢笔一放,俊颜一抬,他厉目一瞪。
「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记晚上伯曼家宴会的事,老夫人跟伯曼老夫人有交情,所以……」
「知道了,罗嗦,滚啦!」
「是!」他应声闪人。
瞪着被哈克带上的门,铁法兰高度怀疑哈克是台湾那个老头子,特地派来卧底盯他、烦他的。
因为,已经结婚的哈克,就跟个小老头子一样,总会替他安排参加那些名为社交,实为选夫挑妻的名流宴会。
不是他对那些名媛淑女没好印象,实在是那些自以为穿上锦衣华服,就可以迷死全天下男人的女人,根本就教他兴趣缺缺。
再说,她们不是骄纵刁蛮,就是虚伪阴险,心机之深,让他觉得很烦。
他可不想下班时,还得面对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
所以,女人最好是像真衣那样,看来简单又单纯,好哄又好骗,有点笨又不会太笨……
回想起那夜与她热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