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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欠我的!放开我!”陶葳奋力挣扎,愤声尖叫。
“我欠你的?该死的女人,你还真敢说!”沙克气得失去理智,恨瞠黑眼,怒扬右掌。
“你打啊!”强抑下心中的害怕,她愤扬倔傲容颜,“你就一掌打死我算了,这样以后你就不必担心我会再有机会把孩子赖到你身上!”
“你以为我不敢!?”他愤手再次高扬,就想掴掉她那一脸的倔傲。
“不,我相信你敢,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你铁沙克不敢做的叩你高高在上,你有钱有地位,还有雄厚的背景,你当然敢!”
未婚怀孕已经教她够委屈了,现在,她竟然还要被孩子的亲生父亲如此鄙弃、辱骂……强忍住泪水,陶葳愤眼恨瞪。
“你就是想惹火我就对了!?”
高抬的右掌,一再地威胁着要掴下,只是,望进她凝泪的清眸,沙克发现自己竟对她下不了手!
“对!我就是想惹你生气,就是讨厌你,怎么样!?”毫不畏缩地,陶葳豁出一切,正面与他对峙。
“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愤然撤下高举的右掌,铁沙克怒得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欺身压上她。
“你、你想做什么!?”陶葳急伸出手隔开他,惊声问。
“我想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不、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陶葳失声尖叫,双手抡拳,使劲地挝打强压在身上的他。
“要我现在就放开你?你是在作梦吗?”压制住她的身子,沙克恶意撩拨她。
“不、不要……不要这样!”她眼底有着无法掩藏的慌乱与惊恐。
“不要这样?那可不行,我现在可是在行使一个做丈夫的权利。”他薄唇讥扬,快速褪去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
陶葳急坐起身子,紧抓住不知何时已被撕毁的衣襟,想逃出屋子,但前路被他挡住,她转身奔逃进房。
一冲进房间,她关上房门,想落下门锁。
但,一道强力撞击,已经撞开房门。
“啊!”过大的力道,将她撞向一边衣柜。
甩去满眼的金星,陶葳骇望黑发散乱,挟带怒意而来的沙克。
“想逃!?”她的反应再一次激怒了他。
冷眯黑眼,他一把抓起她,怒手将她扔向房中的床。
“嗯!”闷哼一声,她在床上弹了下,随即被他高大的身子压制住。
“走开!你走——”她想挣扎、想推开他。
但,在她还没得及做出任何动作之前,铁沙克已经不顾一切,扯去身上束缚,强行顶进——
“嗯!”突来的剧疼,教她痛拧柳眉。
“想利用孩子逼我结婚娶你?成,没问题!算你厉害!”吮吻着想念多时的丰润红唇,从未有过结婚念头的他,纵使不甘心,也终是为她点头了。
清楚听见他结婚的应允,陶葳知道自己应该要高兴、要开心,因为这么一来,她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但,她感受不到丝毫喜悦,只感觉到他一再加诸在她身上的阵阵疼意。
“叫啊?你怎不叫呢?”他故意弄痛她的身子,想逼她哭泣求饶。
可,陶葳却连一声哭喊也没有。因为,她知道沙克是故意的。
放弃挣扎,她放空脑子静躺在床上。
听不到她的求饶,沙克怒红了眼,他气愤地想再次弄痛她、想惩罚她,但,身下不再挣扎的她,看起来是如此脆弱,也娇柔得惹人怜……
“不准伤害自己。”望着她为忍住痛苦而狠咬出丝丝红血的唇,沙克俯下头封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弄痛自己。
回过神,陶葳忽略一再袭心而来的波波情欲,直视他的眼,因他刚刚出口的话语而讽声讥笑。
“但是,伤害我最多的人,是你!”
“你……”冷静下心,也平息下胸口的火焰,铁沙克沉眼凝看身下既苍白又倔强的她。
“就算如此,也请你给我好好记住——除了我铁沙克,就算是你,我也不准你再伤害自己一丝一毫!”他冷眯黑眸,低声警告。
“你……”无法接受他过分狂傲的口气,陶葳愤别过头,拒看他的眼。
俊颜紧绷,铁沙克空出一手扳过她的颊,低眸凝进她抗拒的瞳。
“还……有……”他呼吸浓重,嗓音沙哑,“永远也别想抗拒我!”
话声才落,铁沙克骤然俯身吻住她的唇。
望进她愤怒的眼,他知道自己一时之间,是治不了她的倔与傲。但,无所谓,因为未来,他有的是时间可以跟她耗!
第七章
冷静了一整夜,也想了一整夜,沙克终于回复理智,接受自己将与陶葳结婚的决定。
因为仔细想想,结婚对他虽然没什么好处,但似乎也没什么坏处,那现在她既已,那就——结吧!
这天,在星期日的家庭到来前,沙克命阿普收拾行李,准备搬出撒皇饭店,然后,回家。
不过,他不是搬回铁家大宅,而是强行住进陶葳的家,因为他既然已经决定要和陶葳结婚,那她的家当然也就是他的家。
忽略身后一再发出强烈抗议的陶葳,铁沙克双手插放裤袋,横挡在房间门口处,继续指挥阿普将他行李箱里的衣物,全部挂进她的大衣橱。
“先,先生,一切都整理好了。”一直抖着手将主子所有衣物,全部挂进衣橱里的阿普,害怕地闪着陶葳想杀人的目光。
“很好,你可以回铁家了。”
“是、是、是!”不敢多留一分钟,阿普让自己快速消失在两人面前。
“你走!你也马上走!”忍无可忍,陶葳尖声愤叫。
“不可能,这里我是住定了。”
“我说过,我不要跟你住一起!',
“我有征询你的意见吗?”冷看她一眼,铁沙克提起笔记型电脑,转进隔壁的房间。
他打算把这个房间,改装成他以后来台湾时的工作室。
“我要把你的东西,全部丢进!”她气声威胁。
“请便,别客气。”他送上自己的笔记型电脑。
“你!?”紧抓着手里的笔电,陶葳气得想把它折成两半。
“如果你再不走,我就找管理员上来!”拒绝让他登堂人室,陶葳想找大楼管理员或警察,替自己主持公道,赶他出门。
“去啊,千万别顾虑我的身分跟背景。”取回她摔不出手的笔电,沙克朝她挥挥手,一脸的无所谓。
“你、你太过分了!”陶葳气得全身颤抖,转身冲出家门。
搭电梯直下一楼,她奔向管理室,想出声求援。
但,话到了嘴边,她却及时住了口。
因为,万一管理员认出强行进驻她家的铁沙克,就是富可敌国的铁世集团四少东,而四处闲聊八卦跟宣传,引来专爱炒作名人绯闻的八卦周刊记者的注意,她怕到时自己就会变成八卦新闻的焦点。
而这时,在家中等了十分钟,没见陶葳带人进门,也没等到她身影的铁沙克,起身走出房间,拿起玄关处她忘了带出门的钥匙.下楼找她。
早已用钱打通大楼管理室的铁沙克,直接来到管理室,询问她的行踪。
“陶小姐?她回来后就没有出去了。”知道对方身分特别,值班的管理员不敢怠慢,赶紧调出大楼的保全监视影带,确定陶葳的行踪。
一确定陶葳并没有离开大楼,铁沙克拧眉。
“铁先生,我们帮你找找吧,也许,陶小姐在中庭花园里。”
“不必,我自己找就成了。”一挥手,他转身往回走。
只是,找过中庭花园、游乐区,寻过室内泳池及健身室,都没看到陶葳的人影,沙克不禁有些担心。
“也许回去了吧。”想到钥匙在自己身上,陶葳可能被锁在外面,铁沙克快步来到电梯间。
突然,一声声极为细微、断断续续的哽咽,引他回头。
皱拧眉,他朝声音来处行去。
才推开楼梯间安全门,他愕然看见教他找了许久的她,就坐在楼梯上。
无法将铁沙克赶出门,只能选择忍气吞声的陶葳,终是被气哭了。
一再涌上心头的委屈,教她双手掩面,双肩颤抖,无助地低声啜泣。
呆立原地,望着哭泣的她,沙克心口一沉,静默着。
不是没见过哭泣,因为,莎琳娜就曾经不只一次地想以眼泪软化他的心,以博取他的怜惜。
只是,莎琳娜真的高估了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她或许特别,能让他破例包养一个女人,可,她还没特别到可以操控他的心。
因为对他而言,莎琳娜只是个侍寝奴隶,身分没比其他仆佣高多少。
而陶葳在他心中,应该也是和莎琳娜差不多的身分。
虽然,他真的喜欢她,也喜欢她的身子,但,她性子太倔、太烈,太容易惹他生气了。
如果她可以像莎琳娜一样,温柔体贴又不顶嘴,或许,他就会更喜欢她一点,不过,以他对陶葳的了解,那样的要求,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握了握拳,沙克想以对待莎琳娜的方式,斥喝陶葳闭嘴安静。但,他发现在她伤心难过之际,他一句话也骂不出口。
骂不出口,那走人总可以吧?放弃骂她的念头,铁沙克决定离开,想眼不见为净。
可,才跨出一步,望着一再哽咽抽泣的她,沙克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在这一刻,似也随着她一声声的哭泣而阵阵抽痛着……
回了身,他一步一步走近她。
“别哭了。”拿出身上白帕,他递到她面前。
哭泣的陶葳,身子霍然一僵。
“回去了,好不好?”他放轻声音。
抹去眼中泪,陶葳愤转过头,不理他。
“走了,回去。”伸出手,他拉起她。
“你不要理我!”被迫站起,陶葳强扯回自己的手,噙泪瞪他。
“别这样,一切都算是我的不对,好不好?”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曾这样对女人低声下气过,但,她让他无计可施。
“你——”他的道歉,教陶葳泪眸圆睁。
“你知道吗?看你哭,我的心真的很不好受。”勾抬起她的下颔,他为她轻拭去悬眶泪水,低声道。
“你、你别说那些甜言蜜语,我不会相信你的!”她挥开他的手。
“陶葳……”
那一句轻声呼唤,教陶葳紧握身侧手指。
“不要用那种温柔口气跟我说话!”看着他又想伸来的手,陶葳骤然拍开他的手,又动手推开他,“走开,我要回家!”
才想拦住她去路的铁沙克,听到她说要回家,这才让出路。
看着她骄傲走过,还噙泪狠瞪他一眼,铁沙克不禁摇头,叹出一口气。
这个女人,真的很难缠。
★★ ★
为了改变两人的关系,铁沙克依铁冈部当初的建议,一再放下身段,对她释出温柔与善意。
但是,陶葳却一直想避开他,只要他来台湾,她就减少在家的时间。
最后,她索性拿加班太晚,回家不方便当借口,住到外面的旅馆,将整间屋子让给他住。
可是,他总有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投宿旅馆的她。
她知道他相当生气她的选择,也看得出他想吼她、骂她,但是他没有,他只是用一次比一次更为激烈的情欲,对她抒发他心中的愤怒。
与他相处时间越长、越久,她就越清楚感受到他对她的强烈占有欲,也领受到他无意中对她的体贴、温柔与在意。
因为,无论她每天多晚回家,她总会看见等在客厅里的他,总会看见他为她买回来的消夜点心。
而每天清晨,她总会发现原在客厅沙发上睡觉的自己,是在床上、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醒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他抱上床的,但,她知道自己对他如此不设防,让他将她抱上床,并拥她人怀,竟还能安稳沉睡,而深感不安。
因为,她害怕自己会就此习惯他的存在,害怕自己会越来越喜欢他,更害怕自己开始期待两人婚后的……
这天假日,一点也不想外出的陶葳,独坐客厅里,出神望向窗外冬阳。
他又回沙国去了,只是,她以为自已早已习惯他这样来来去去,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