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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前阵子回医院做产检时,林医师也说孕妇要经常运动,这样生宝宝的时候才会顺利、才不会太辛苦。
“青丝,你没事吧?!”铁父一脸紧张,赶紧上前关心。
“铁爸爸,原来是你。”发现强行进门的是铁父,柳青丝绽出笑颜。
有铁爸爸出现,家里气氛会好很多的。
“对对对……就是我,我是来看看你跟我宝贝孙女的,呵呵呵……”得到青丝的笑容,铁父心情好愉快。
“谢谢,我刚做好晚餐,一块吃好不好?”跟在铁东极身后,青丝同铁父一块走进大厅。
“好好好!当然好了,呵呵呵……”
看着青丝高高隆起的肚子,铁父是越看越开心。
“对了,这几天还好吧?东极他还有没有欺负你?如果有的话,你尽管告诉铁爸爸没关系,铁爸爸一定替你做主、讨公道,呵呵呵……”
“东极他对我很好,你不要担心。”看着他的背影,青丝勉强笑道。
“是吗?”他不信,不过他的注意力全落在她的肚子上。
听说女人怀孕的肚子,如果是圆的,就会生女儿;如果是尖的,就会生儿子,那青丝的肚子是圆的?还是尖的?
弯下身,铁父认真研究着她肚子的形状。嗯,好像是尖的,会生儿子。
唉,这可怎么办呢?这下子,他不是又抱不到温柔可爱的金孙女了吗?
叹口气,铁父一脸的失望。
突然,铁父眼睛一亮,挺起身,仔细瞧着被他看得脸都红了的青丝。
“铁爸爸?”
“我听说怀孕的女人,如果变丑了就会生儿子,如果变漂亮就是生女儿,我看你是越变越漂亮,这一胎肯定是生女儿!哇哈哈哈……”想到兴奋处,铁父仰天狂笑。
这真是太棒了!再一个月,他铁风云就有金孙女可以抱、可以宠了!
知道铁父一心想抱孙女,青丝笑着摇头。
自从知道她怀孕的消息,铁父就一直追问孩子的性别,但她真的不知道。
因为当初她与东极都想把孩子的性别,留待出生的那刻再揭晓。
“拿到书房去。”冷眼看她,他出声破坏两人愉快交谈的气氛,对她递出提在手中的公文包。
“是。”不敢有所怠忽,青丝一接过公文包,就快步走往书房。
“等等!”铁父喊住她。
“铁爸爸?”提着公文包,她回过头。
对青丝露出最慈祥和蔼笑容的铁父,转头对东极摆出最难看的脸色。
“我跟你妈是少生一只胳臂给你,还是少生你一条腿了?你不会自己把公文包拿进去吗?为什么还要青丝替你跑进跑出的?”
真是太过分了,居然这样对待他未来宝贝金孙女的妈咪!
“她是我出钱包养的女人,我不可以要她为我做事?”
“你、你说那是什么话?!你怎么可以……”
“铁爸爸,以前东极也都是自己拿,他只是今天工作比较累,所以才要我帮忙一下,没事的。”担心两人为自己吵起来,青丝急忙道。
但她的善意,却换来铁东极的一记冷眼。
“哼,还真是会说谎。”
铁父有怒待发,但看见青丝眼底的担心,不想再在他们两人间制造问题,他也只得暂时忍下。
“来、来、来,铁爸爸闲闲没事做,帮你拿进去……”抢过青丝手里的公文包,走到书房口,门一开,铁父就用力将它摔进去。砰!
“铁爸爸,你--”青丝掩嘴轻叫。
“爸?!”铁东极瞠大眼。
“不就是放进去吗?你管我怎么放,哼。”不理东极的抗议,铁父笑着拉起青丝的手,就往饭厅走,“走,陪铁爸爸吃饭去,铁爸爸饿坏了。”
忍住气,铁东极怒看青丝一眼,愤而转身上楼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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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铁东极下楼走进饭厅,铁父早已经坐在主人位置上,一口又一口享用着青丝为他所精心料理的丰盛晚餐。
随便找了位置坐下,东极冷眼看向正自厨房里端出豆瓣鲤鱼的青丝。
“我帮你去盛饭。”不必他说,青丝料理一放、就转身想进厨房。
“等等。”铁父又喊住她,“你坐下。”
“铁爸爸?”青丝回头看他,铁东极也看他。
“青丝是我未来宝贝金孙女的妈咪,不准拿她当下人使唤!”铁父瞪他一眼,“要吃饭就自己去盛,顺便替青丝盛一碗过来。”
忍住差点爆发的怒火,铁东极冷着脸,砰地一声,站起身,走进厨房。
端来两碗饭,他将小碗重放到她面前。
“谢、谢谢……”
“算你行!”坐到她对面位置,再也不看她一眼,他舀起一匙白菜卤铺在白饭上,脸色难看地吃着。
看两人数眼,铁父一对白眉忽拧忽展。
不想再火上加油,破坏了用餐气氛,铁父摇了摇头,夹起一口红烧牛腩放进嘴里咀嚼几下,笑容重新回到他脸上。
“青丝,你的厨艺真好。”他心满意足地对着青丝猛点头。
“铁爸爸如果喜欢吃,可以常来,人多吃起饭来也热闹。”有了新话题,她微笑着。
“嫌冷清?要不要去找那个男人来陪你?”忍不住地,他言语讥讽。
柳青丝脸色微变,而铁父气得在桌下重踩他一脚。
“这样也好。”撤去怒容,他转向青丝,笑眯双眼,“我一个人在家里吃饭也怪冷清的,以后就天天来你这儿报到好了。”
“不过来之前,最好先打通电话联络一下,不然的话,我担心她忙着到外面会情人,让你扑了个空。”夹起一口豆瓣鲤鱼吃着,他不忘冷颜讽道。
僵了下,青丝低下头默默吃着饭,不回一句。
因为她若回话了,只怕会惹得他更不高兴、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所以,她只能沉默。
但她的不应、不答,早已在铁东极心底点燃星星之火。
“干嘛不说话?”
突来的吼声,吓得青丝双肩一颤,差点摔落端在手里的碗。
回过神,紧抿着唇,不再动筷的她,只沉默望着自己碗里的白米饭。
“没关系,出去会情人总比留在家里被人虐待的好嘛。”再也看不下、听不下去的铁父,助她冷言回击。
“爸?!”
“我有说错吗?吃顿饭也像在刑求逼供,你不会太过分了?”拿出为人父亲的威严,铁父决心主持正义。
死小子!在他面前还敢这样对青丝,那可想而知,在他背后,他是怎么恶整青丝的!
“青丝,我看就这么说定吧,如果你真遇上一个对你真心的男人,你就好好把握,铁爸爸会祝福你的。”铁父故意道。
不满铁父对青丝的护卫与偏心,铁东极恶意地直想破坏柳青丝在铁父心中的好印象。
看着她,再看看铁父,铁东极放下手中碗筷,靠向椅背,冷扬薄唇说道:
“爸,你真以为她有你心里所想的那么好吗?”
“什么意思?”铁父拢眉。
“你以为那一切真的只是一场误会吗?”
“本来就是一场误会!”他懂得看人,他相信青丝绝对不可能会做出对不起东极的事,“你是被嫉妒冲昏了头,才会看不清事实!”
“爸,到现在你还想护着她?!你知道那天,我还在那个男人身上看见了什么吗?”父亲对她的信任,更加激怒了他。
“是一只领带夹,就跟她之前买来送我的那一只,一模一样!”
“这--”铁父惊讶。
“不,我没送过徐敏强任何东西!绝对没有,我可以用生命发誓!”青丝急声道。那天她根本没注意徐敏强身上有什么配件。
“铁爸爸,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知道铁东极目前根本无法信任她,青丝急转过头,目光祈求地望着铁父,“我可以发誓的,真的,我……”
“发誓?!”铁东极讥嘲讽笑,“那你要不要也顺便替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发誓?”
抨击入心的震痛,教柳青丝倏仰容颜,弄翻手中的碗。
愕瞠黑瞳,惊望他无情的眸,她全身直颤抖,久久无法言语。
她、她哪里会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明显暗示?哪里会不知道此刻他正踩着她仅存的尊严?
“就说你现在怀的孩子,真的是我铁东极的、是我铁家的骨血!嗯?如何?要不要也拿你的命来赌一下?”褪去嘲讽之笑,他目光鄙夷。
“你、你……”紧捂心口,紧咬红唇,她强睁泪眼。
似再也承受不住满心的哀怨与悲戚,她凝聚于眶的清泪瞬间溃堤,顺着颊滚滚滑落。
她从没想过他竟这样的想她、竟这样的侮辱她、竟这样狠心伤害她爱他的心。
略过铁父沉重的表情,她凝泪望进他黑沉的眼,柳青丝强忍心中悲愤,抿紧红唇,双手颤抖,扶住餐桌勉强地站起。
挺直腰身,扬起惨白的容颜,她一步一步,缓而慢地移向饭厅口。
行经他身边,她唇齿轻颤,强睁泪眸,紧咬唇加快步子,坚强行过。
该死的!望着她离去的方向,铁东极表情僵硬,下颚紧绷,双掌紧握。
他想忍下胸口因她而再次燃起的怨火。
可是,她那倔傲的无言态度,就好像似一阵狂风,在顷刻之间,将他胸口的星星之火,化成燎原烈焰,焚毁了他最后一道自制!
铁东极脸色难堪,倏然离位,挟带着狂炽怒焰走出饭厅。惊觉情况严重,铁父急放下饭碗,也跟了出去。
铁东极以最快的速度,冲上楼梯,在二楼梯口处拦住她的去路--
“为什么你不敢用生命发誓?你发誓啊!”他眸光怨恨,一把拐起她纤细手腕,奋力扯动她、猛摇她。
忍住突来的剧烈摇晃所带来的不适,柳青丝努力想站稳。
“你不敢发誓,对不对?因为你我都知道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青丝身子一颤,眸底净是一片哀伤。
“难怪我避孕措施做得如此滴水不漏,你还能‘意外’的怀孕!”
“你说够了没有?”再也无法冷眼旁观、坐视不管的铁父,愤声喝斥。
但,无视铁父的威喝,东极瞠瞪愤恨的眼,严厉控诉她的欺骗行为。
“为什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他愤声狂吼。为什么在他指控她之时,她不愿意大声且肯定的告诉他,现在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的确确是他与她的心肝宝贝?
“我……”抑下心底激动,忍住想哭泣的心,青丝噙泪看向情绪激动而愤慨不平的暴怒酷颜。
“你要我说什么?”一抹幽怨染上她的眼。
“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现在孩子是谁的,还有关系吗?在你的心里,不是早已经认定这孩子跟你们铁家没有一点关系吗?”
“你?!”他愤瞠眼。
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柳青丝强张浸泪的清眸,用力抽回被抓痛的手,她双手紧捂住就要逸出呜咽的嘴,疾身越过他,她想奔进前方的住房。
她怕慢了,自己就会当着他的面放声痛哭。
“不准走!我要你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东极想再拦住她。
为避开他伸来的手,泪水直落的青丝,忘了自己正站在梯口处,猛地后退一步,一个不稳便一脚踩空。
顿失重心,她清丽容颜血色尽褪、惨白如纸!
惊见她向后倒去的身子,铁东极惊睁双眼,全身血液似凝固结冰。
“小心!”立即伸出手,他神情惊惶,想拉回就要摔下楼梯的她。
但,在他要将她拉回之时,那一抹在她唇际缓扬的哀怨凄笑,教他心口震颤。
“只要能让你相信,我愿意用生命发誓。”敛下眸里的悲与泪,凝进他的眼,一声凄然逸出她的口。
再也来不及拉回向后倒去的她,铁东极愕视自己僵于半空中的手。
砰、砰、砰……咚!突来的声声强力撞击,狠狠撞痛他的心!
骇看仰倒在一楼梯口处,唇角及下身衣处皆染上诡异鲜红的她,他酷颜、全身颤抖。
他以为自己可以冷静,可以一步步走下楼梯,检视她的伤势。
但,心一恸、膝一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