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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才落,他强健身躯骤然一沉。
瞬间,他坚硬如钢之灼烫男性,即以威猛之态强硬贯穿她幽秘之谷,引她痛叫出声。
「啊!」那撕裂痛感,教杜昕羽痛得紧闭双眼。
关競顿时一惊。
「你……你怎会是……」惊愕蓝眸急急俯视身下苍白的容颜。
杜昕羽痛得紧咬下唇,也痛得足以唤回方才因惊惧而慌乱的心。
想到关競一开始的温柔,再想到刚才她是因挣扎而激怒他,昕羽知道这撕裂之痛,真是她自找的。
刚才她不该挣扎,也不该激怒他。只是,真的好痛……
望著身下的她水润柔唇渗出血丝,而他与她紧密相连处也溢出殷红,关競的脑子有瞬间的空白。
处子!她竟然还是个处子!?
他以为她是想钓他、要他、玩他,才会在成功勾引他後故意拒绝他,想藉此对他予取予求。但眼前的一切,似乎与他猜想的有所出入。
看著她因痛而紧闭双眸的脸庞,关競此刻只想否认她是处子的事实。
只是……他无法否认。
因为她的一切反应都在在显示她的美丽从未有人占领。
而他,却如此鲁莽、粗心且可恶的……糟蹋了一个处女。
他该愧疚也该抱歉,但此刻,他却一点罪恶感也没有,甚至还有点大男人的得意与满足。因为,他很高兴自己得到她的第一次。
「正经的女孩子不应该半夜到饭店找男人。」轻吻著她的唇,他要她张眼看著他,「告诉我,你的原因是什么?」
不希望他误会自己,听羽急急地想为自己解释——
「我不是不正经的女孩子,我只是……」她停住话而看著他。
她是想对他解释,但他会相信吗?
「说,我在听。」
知道关競愿意听自己解释,杜昕羽脸上有了笑。
静望著似急欲避开他凝视的绯红容颜,一抹满足笑意突地扬上他的唇。
他好像爱上……爱上与她亲密缠绵的这一刻。
那一天的亲密,对杜昕羽来说,就好像是一场梦。
而天亮了,梦也就醒了。
只是他似乎醒得比她快,因为当她清晨醒来,房里已经没有他的身影。
但,她依然感受到关競再一次对她释出的善意。知道她穿来的衣裳已不能再穿,他为她准备了一整套的衣物,还留下一张纸条,与几百块美金,要她先拿那些钱去买些保暖衣物。
但是她不需要他的钱,她只需要一套衣物让她可以离开饭店。
穿上他留给她的保暖衣物,戴上他留给她的白色毛线帽,昕羽头也不回的离开撒皇饭店。
当她再一次看见競竞,已是几天後的事了——
望著前方朝她而来的俊挺男人,昕羽睁大双眼。
她以为自己不会这么快就见到他。可是现在,他竟就在她眼前出现?
不知该如何面对关競,杜昕羽神情尴尬,急转身想离开。
「见到我就想走?」他一把扯住她,强迫她转身面对他。
她的反应,让他很不高兴。
「你……你找我?有事吗?」她无措地低下头。
「有事吗!?」她的问语,更让他不高兴,「我後天就要回台湾。」
杜昕羽顿然一愣。回台湾?他要离开英国了?
眨了眨眼,她直视著眼前的男人。她都忘了他会离开英国了。
只是,他离开又关她什么事呢?为什么一听到他要离开,她的心口竟有些痛、有些难过?眨去眼中的酸涩,昕羽扯扬红唇。
「对不起,我现在还没有足够的钱可以还你,不然,你等一下,我再去眼老板借—点……」她身子一转,就想走进咖啡馆,但又让他给强拉住。
「我有要你还钱吗?」关競一脸不悦地看著她。
「可是你就要回台湾了,还是……你给我银行帐号,等我一领到薪水,就汇过去还你?」
「你可以不要再跟我谈钱的事吗?」他俊颜紧绷。
「可是……」
「罗嗦!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一点小钱!?」他怒火上升。
「我……」他突起的怒火,教她闭了嘴,而不再说话。
知道自己的恶言吓到她,关競紧抿薄唇,不再说话,只是静凝著她。
突然,寒风轻袭而来,扬起她黑柔发丝遮住她的美丽。微蹙眉,他动手撩过她迎风乱舞的长发,露出她的清丽五官。
「你……」他突然的温柔与轻触,教昕羽心口微悸。
看进她漆黑眼瞳,他缓下有些激动的情绪,自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
「用这张支票把你目前的欠债全部还清。」
看著他突然塞给她的二十五万英镑支票,杜昕羽一脸愣然地望著他。
二十五万英镑相当於台币近一千五百万,他……
「另外,这里面是到台湾的机票。」关競伸手接过司机递来的一只公文袋,再塞进她手中,「如果没问题,你後天就跟我一块回台湾。」
「你这是……」看著手里的公文袋与支票,杜昕羽有些儍眼。
支开司机,关競回头看她。
「你不是想早点完成你雅姨的遗愿吗?」他凝进她清亮瞳眸。
直到今天,那一夜与她的亲密接触还让他难以忘怀,甚至还喜欢上她的温柔与恬静。
现在他就要回台湾,他希望她也可以和他一块回去,而……雅姨的遗愿可以让他称心如愿。
「可是……」
「这是最快的方法。」
「可是我没办法很快还你钱,我……」
「我有要你还钱?」他讨厌她开口闭口都是钱。
「可是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也没有白吃的午餐,而且,你给我的是一大笔钱……」
「就当是昨夜的报酬。」
昨夜的报酬?她神情一僵。
「我……我从没想过要用这……这种方法,得到你的支票和机票。」
「也许。」觉得她的反应怪了点,关競偏头一笑,「但,那也可以是一种要求回肴的理由,不是吗?」
「但是,我不要你拿……」
不懂她到底在坚持什么,关竞表情一冷,抬手制止她的话——
「就像你刚才说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我吃了你,那总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吗?」
「可是,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不在乎。」
看著他高傲而冷然的脸孔,听羽紧咬住下唇。
「你不在乎?你当然不在乎。」因为对他而言,她只不过是一次意外,他当然可以不在乎、不在意。
「可是我在乎呀,我不要自己再像个乞丐一样,让人看不起!」紧抿唇,她十指紧握。
「你到底想说什么?」关竞不耐烦问道。
「昨夜是我选择你,而不是你出钱买我,所以你不必给我任何报酬。」
递还他支票与公文袋,杜昕羽傲扬起头,转身就走。
她已两手空空,就连自尊也曾让他践踩於地,现在,她不能再让他拿走她仅存的骨气。
见她转身就走,关競为她的拒绝而怔住,但,也怒极了。
居然跟他要个性!?
「我还以为你有多敬爱你的雅姨,有多感激她生前对你的照顾,有多想完成她的遗愿。」他冷颜一笑。
杜昕羽步子一停。
「什么意思?」在风中,她回过头,望著扬唇冷笑的他。
「你知道我的意思。」他走近她。
「我是真的想完成雅姨的……」她想为自己解释,但却让他截断话语。
「话不要说的这么好听,也不要以为自己是多么感恩图报的人。」
「你!?」
「如果真有那份孝心,你怎可能拒绝我的提议?」他冷讽道,「当乞丐又怎样?难道你不知道他们向人乞讨,也还得要有一份伸出手的勇气?」
「我……」
「但现在不用你伸手,我就主动把钱送到你面前,你还要拒绝?」他言语讥刺,「就因为你想保有那看不到、也摸不著的骨气跟人格?」
看著他蓝眸底的嘲讽,杜昕羽紧揪著身前衣襟。
「我是想保有这些,我错了吗?」
「你连自尊都让我踩过了,人也让我上了,现在你还要那不值钱的人格跟骨气做什么?人格可以让你完成雅姨的遗愿?还是你的骨气能当饭吃?」
「我……我就只是不想被人看轻,就只是想保有一点点自己的人格跟骨气而已。」她眼眶泛红,「你……你有必要这样说话伤人吗?」
「嫌我说话伤人?你怎不想想自己有多愚蠢?」关競冷笑看她。
她是蠢没错,而且是蠢到了极点。
因为自小到大他从没见过像她这种放著大把钱不拿,而宁愿保有那些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钱花的无形人格与骨气的人。
只是静看著她强装坚强的苍白容颜,关竞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太过分了。
但若不如此,他又如何能让她尽快回台湾?
难道要他当空中飞人,台湾、伦敦两地飞?不,那太累了,也不符合他的行事原则。所以,他只能不择手段逼她同他回台湾,就算利诱也行。
要不……顺她心意也成,就算是要他哄她,也可以。
不再恶言相向,关競刻意放柔语调,抬起手轻轻抚著她的脸庞。
「我看就这样吧,这些钱就当作是我借你的,回台湾後,你再慢慢还我。」
「你……」他的转变,数昕羽惊讶。
她不懂他为什么前一刻才生气,这一刻却又突然对她释出善意了。
但是看著他褪去讥嘲的温柔蓝眸,昕羽知道自己并不想拒绝他这样的提议,也不想再让他生气。
因为她希望他……他可以一直这样的对著她笑……
第五章
在关競最後仍为她保留了不值钱的人格尊严与骨气後,杜昕羽已经没有理由再拒绝他善意的提议。所以,她接受了。
只是,在回台湾前她还是不小心惹了他,还是让他带著一身怒火,独自飞回台湾。因为她说——
「我还有咖啡馆的工作,不能这样说走就走,这样我会给老板惹麻烦的。」
问她是雅姨的事情重要,还是她的工作重要,她说——
「雅姨生前总是告诉我,做事一定要有责任感,所以我一定要等有人可以接手我的工作,才能回台湾,我相信雅姨她不会怪我的。」
就这样,他一人上飞机回到台湾。
一回到台湾,工作再次淹没了他,让他几乎要忘了她的存在。
但,那只是几乎而已。因为两个多月时间过去,昕羽依然回荡在他脑海里,也依然教他期待著她回台的一天。
只是时间一天一天的过,一再等不到人的关競,心情已然受到影响。
这一刻,位在顶层的副总裁办公室……静得没人气。
关競蓝眸冰冷无笑,冷望窗外远方一架正划过蓝天的班机。
如今早已过了她来台的预定时间,也过了她该联络他的时间,但他一直见不到她的人,也没接到她一通电话。
他就像个傻子般,忘了提防而被她要著玩,如今清醒,才知道真正愚蠢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他早该知道这世界不会有见钱眼不开的女人,而她也不会当真蠢到有钱不拿,而执意要保留那既看不见又摸不著的尊严舆骨气。
投身商场以来,从没人敢这样要著他玩,但她做了,她做了别人从不敢对他做的事,而且还做得相当成功。
因为,虽怒虽恨,但一直到今天,他依然记得她的一切。
记得那一夜他与她的缠绵,记得她始终淡然的笑意,记得她因他而泛红的眼眶,记得她噙泪的眼眸,也记得她的无助与柔弱……
她,如今依然清晰的荡在他脑海里,那他呢?关竞蓦地冷笑一声。
只旧此刻她心底有的就是那张支票,而早忘了给她支票的他。
他还以为她真如他所见到的单纯,但这一次他真的看错人了,也低估了钱对人的绝大诱惑力。
只是他不懂,她也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为何他要如此在意她的出现与否、她的欺骗与否?
钱,他并不在乎的,不是吗?那……为何他要如此在意她的欺骗?
抬手抹去脸上阴郁之情,关競为心里没有答案的疑问而感到烦躁。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锺华手拿银行汇款报表走向他。
「关少,公司帐户里有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