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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事情怎么可能这般巧,那个向来披着人皮讨好的无耻之徒怎么可能不趁机好好的表现讨得她的原谅与信任?
可现在已经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了,家中人手本就不多,而且一时半会的她似乎也没有旁的地主再去找什么帮手处理这些事情,不论如何,眼下唯有靠她自己。
还没走近,果然便看到店铺已经如阿三所说的关门了,走到门口叶芸二话不说,直接示意阿三喊门。今日她倒是要看看曾绍辉到底敢做到多嚣张无耻,看看这个店是姓叶还是姓曾!
听到喊门声,知道是大小姐来了,里头倒是很快有人来开门了,也没直接开大门,只是拉开了门上的一道小门让叶芸等人进去,随后便再次想将门给关上了。
这个时候的确不适合开店做生意,不论如何,影响都是不利的。所以叶芸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阿三不要跟着进去,守在这里便可,万一有个什么突然之事也好有个照应。
看到叶芸来了,曾绍辉竟还是如以往一般下楼亲自迎接,满面关心不意的边走边道:“芸儿,你怎么来了,师傅他人现在怎么样了?”
见曾绍辉这个时候了还在自己面前装模做样的,叶芸当真是觉得此人恶心到了极点。连看都没有多看曾绍辉一眼,她直接大步上了楼,因为这会店里所有的人几乎都已经聚集到了楼上的厅里头。
见叶芸一脸的冷漠,曾绍辉也不在意,只是摇了摇头一副何必如此的神情,而后神情轻松不已的跟原来头一并走了上去。
看到叶芸来了,里头的人顿时神情很快分成了完全不同的两拔,第一拔自然是以大账、二朝奉等人为首的店中最主要的成员,这会均显露出一幅略带紧张但却更多的是防备的神情。而另外一拔自然是以库房保头、和两个普通朝奉以及其他几个普通的打杂伙计,见到叶芸来了似乎总算是有了主心骨一般松了口气。
叶芸平静无比的看着此刻已经泾渭分明的站在自己与曾绍辉两旁的这些人,也没有急着出声,而是先行坐了下来,朝着身旁一脸气愤的保头看了过去。
这保头叶芸还真是并没什么太大的印象,不过既然父亲在暗中调查过店里的各个人与曾绍辉之间的关联后,还能够放心的把各个库房大大小小的钥匙交给此人,那么便说明此人一定与曾绍辉没有什么关联,并且还是个值得信任之人。
而这一次也实实在在的证明了此人的忠心与尽职尽守,虽面坚着来自曾绍辉还有其他一大帮子平日在店里头身份地位都要比他高的人的围攻,但却依然没有将钥匙给交出去。
而其他几名普通朝奉以及伙计亦是如此,真正的将父亲的交代放在了心上,同时亦不论发生了什么也还坚守着这一份责任。所谓忠奸,莫过于这样的时刻立马分得清明。
见大小姐一声不吭的看着他们,那保头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也理不了那么多,张口却是先问起了叶满仓的情况:“大小姐,老爷现在怎么样了呀?”
“是呀大小姐,老爷没什么大碍吧?”保头后头几人亦不由得跟着问了起来,神色之间当真是发自内心的担心。
叶芸见好歹店里头还是有这么些人真心真意的记挂着父亲,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安慰,张了张嘴正欲出声回答这些人的话,却听此刻已经坐在自己对面的曾绍辉接过话道:“芸儿脸色这般差,难不成师傅的情况当真十分严重?”
053 打人就打脸!
看着曾绍辉此刻还那般故做关心不已、虚伪无耻的说着这样的话,叶芸当真不知道这人到底要在她面前演戏演到什么时候。
难不成到现在曾绍辉还觉得他所做的这一切自己并不知晓,难不成他以为哪怕知晓了也还是会默默的接受?难不成他以为她叶芸当真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被他埋在骨子里的傻子?
“你若是真这般担心我父亲,这会早就应该去医馆找他看他了,而不是在这样的时候跑到店里来让保头将所有库房的钥匙交给你。”叶芸冷冷的看了曾绍辉一眼,倒也没有一下子将心中的愤火全行迸发出来,只不过语气之中的那种责问却是任谁都听得出来。
见状,曾绍辉先是顿了顿,而后一副恍惚大悟般的样子朝着叶芸说道:“原来芸儿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对我这般存有敌意。看来,刚刚一定是他们那几个居心不良之人让人去找你恶人先告状来的。”
曾绍辉边说边看向了保头几人,神情无比的不屑:“你们这几人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老爷刚刚出事,你们这边便不听吩咐了是吗?我都说了,现在店里的情况不比以前,难保会有人趁着老爷不在群龙无首做出什么祸害店里的事来。所以我才特意赶紧着回来主动照看起这一切,可是你们连这些钥匙都不肯拿出来,十有八九就是想趁乱捞些不应该得的好处,是不是?”
听到曾绍辉的反口斥责,保头顿时更是火冒三丈,他还真是头一回发现曾绍辉竟然是如此无耻之人,明明整件事是这个小人在闹事,却偏偏还能够面不改色,一脸正义凛然的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他们身上来,仿佛是他们的错,是他们想趁机占店里什么好处似的。
因此,这保头也顾不得其他,顿时破口大骂道:“曾绍辉,你这个小人,亏我以往还那般敬重你,却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的卑鄙无耻!我跟你讲了多少次了,这钥匙不能给你,这是老爷亲**代的,就是老爷出事前刚刚交代的!我懒得跟你说,反正这会大小姐来了,让大小姐来评评这个理!”
保头说罢,很快调整头看向叶芸,一脸天地良心的神情说道:“大小姐,事情不是像曾绍辉所说的那样,老爷出门前真的交代了,不信你问问其他人,他们”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大账立马打断了保头的话,一脸好笑地说道:“保头,你是不是脑袋发晕了,老爷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呀?二朝奉,你听到了吗,还有你、你、你,你们都听到了吗?”
“没有,老爷根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就是,保头这人真是不可理喻,竟然还敢假传老爷的话!”
“他这是知道老爷出事了,所以才敢乱说一切,哼,不过就是个保头,还以为拿着钥匙就能够怎么样了?我们这些人可不是糊弄的,更不会让你趁机做出什么偷鸡摸狗有捐店里利益的事来!”
曾绍辉身后那些个人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来,三言两语便对保头开成了围攻之势,保头本就不太擅于跟人争辩,这一下子更是被这些人给堵得不成样子,气得想用死以证清白的心都有了。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替自己辩解一句,却见那二朝奉扬了扬手,示意那些人先别出声。
而后二朝奉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朝着这会没有再出声,皱着眉头听这些人你来我往的叶芸拱了拱手,看似颇为恭敬的说道:“大小姐,您可别被这个保头给骗了。我们这些人可是真没听到老爷交代这些,而且不但没有老爷临走之前还跟我们说了,店里最近事情比较多,让我们去将曾管事请回来打理店里的事物。而且老爷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走出去后又回来了一趟再次叮嘱,说他若是有什么事不能来店里的话,就让曾管事全权负责店里的事。”
“对,二朝奉说得没错。老爷说这话时我也在呢。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看到老爷出事了,我们这才赶紧着派人去通知曾管事,好让他出来主持大局,莫让那些有心之人趁机使坏。”大账接过话道:“起先曾管事还说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人的,却是没想到这人心难料,这么快保头几人便勾结起来想不听管理,还指不定想做什么坏事呢!”
“胡、胡说,你们胡说!”保头眼睛都急红了,赶紧着朝叶芸说道:“大小姐,你千万别听他们胡说,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说挪样的。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阿三、还有其他两个朝奉,以及店里的这几个伙计,当时老爷吩咐的时候,他们都是在的。”
“行了保头,你就不要再在那里颠倒黑白了!我知道你心里头怎么想的,你还不是想挑起我与芸儿之间的矛盾吗?想趁着我与芸儿之间还有些误会所以才故意抹黑我是吗?”曾绍辉白了那保头一眼,很是好笑地说道:“你也不想想,我与你一个是管事,一个只是小小的保头,师傅难道会吩咐交代什么事,难道会不让我来打理,而让你一个小小的保头来打理?说白了,你就是一个守库房的,旁的什么事都不懂,就你还想插手店里的事情,你有这个能耐吗?”
保头明明一肚子的冤枉,却偏偏还真是被曾绍辉等人说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索性什么也都不说了,只是将身上所有的钥匙全都拿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交给叶芸道:“大小姐,我是个粗人,嘴巴没他们那么会狡辩,可是老爷的交代却不敢忘记半分。老爷说过他若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您才是唯一一个可以全权打理店里头所有事情的人。所以,我现在把这些钥匙一并交给您,省得让那些人说三道四!”
看到保头手中的钥匙,曾绍辉顿时目光闪了一下,朝着一旁的大账看了一眼。那大账见状,自然心领神会,随继便想上前去拿保头手中的钥匙。要知道这些钥匙可不仅仅只是钥匙,叶家所有店最好的东西都在这些库房里头存房着,把这些东西给控制住了的话无疑便是控制住了叶家的整个命脉。
“你想做什么?”叶芸一个冷眼看向正蠢蠢欲动的大账,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凌厉,那样的目光如同要将人的的心看穿一般。
大账不由得愣了一下,刚刚迈出的脚步下意识的收住了,朝着叶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大小姐别会,我只是想替大小姐接一下罢了。”
叶芸轻蔑地笑了一声,而后看向保头手中的钥匙道:“我爹还没死呢,怎么着,有些人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我叶家的主意了?“大账一见,只当叶芸是在骂那保头,因此一下子心思便活了起来,得意不已的上前便想从那一脸神色难堪的保头手中接过那几串钥匙。
谁知自己的手才刚刚伸过去,却见叶芸快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接朝着他便是一个大耳光甩了过来。
“放肆!”叶芸甩手之后厉声训斥道:“叶家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账房来当家作主!不论我爹有没有吩咐,除了他以外,我都是这叶家才有权利当家作主的人,给我滚一边去,离这些东西远一点!”
如此一来,一时间情势突转,那保头再蠢自然也明白小姐这是相信了他们,因此赶紧着将手中的钥匙给护住,退到了小姐身旁,不再给任何人以机会将来这些取为紧要的东西给拿走。
大账挨了这一下,一时间脸都绿了,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甩脸子,莫说是叶家的一个臭丫头,就算是叶满仓也不敢这般对他。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倒也不敢明着发火,只得暂时退到了一旁,朝着曾绍辉看了一眼。
曾绍辉见状,这下也不由得皱了皱眉道:“芸儿,你这是做什么?他也不过是好心想替你拿一下而已,打人不打脸,你这样还是不太好吧?”
叶芸不由得一阵冷笑,朝着曾绍辉一字一句说道:“什么时候起,咱们店里头的人都分不清楚自己的职责了?账房便只要负责好账目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