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壁儿没有再多想其他,很快便坚定的跟了上去,这会若真有旁的念想,那也只是庆幸,庆幸自己运气不错碰上了一位这样合她胃口的主子!
叶家西侧有下人专门住院子,而石头便住在这院子的一间小屋走进去后里头倒是清静得很,连个人影也没看到,这会工夫正是各自在自己的事情上忙活的时候,所以院子里自然也不可能会有谁闲玩在此。
见状,壁儿倒是暗算松了口气,虽说就算真有什么人看到了也不一定真会胡乱嚼舌,而小姐也完全不在意这些胡说八道的闲言闲语,可是多一事总还是不如少一事,这会这样没人的话倒是正好,省了不少的走到院子里头叶芸停了下来,转头看了一圈,一时间却是不知道石头到底住在哪间屋子里。这个下人院地方也不算小,后头还有一排独立的房间,所以走到这她自然是不知道应该往哪里去了。
见状,壁儿却是马上反应了过来,也不必叶芸吩咐,自行上前几步,朝站院子里头问道:“石头在吗?”
这个音量不算太大,不过却足以让各个房间的人都能够听得清楚。虽说晴儿刚刚说石头受了些伤不过既然还能够自个回来,那么想必应一声的力气还是有的。
壁儿虽说才来曾家没太久,而也并未曾亲眼见过这个所谓的石头不过却是从晴儿与大小姐的几次对话中都曾听到过石头的名字,也对此人有了一点较为特别的印象。
前些日子大小姐似乎还让晴儿去安排石头做了一些什么特殊的事情,而从晴儿的回禀之中可以推测,这个石头办事能力应该是极强的,每次安排的事情都极其顺利而干净利索的完成,要知道大小姐吩咐的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办的。
而且貌似那个石头有些人名其名,话应该是极少的,每次让晴儿回复给小姐的话里头几乎都听不到超过两个字。虽然如此不过大小姐似乎对石头颇为信任而且每每都会顺便询问一下石头在府中的近况,看得出是却是对这位石头颇为关心。所以一直以来壁儿倒还真是对这个石头很是感兴趣但自有分寸并不曾向小姐或者晴儿问及些什一连唤了几声都没有听到有人回应,壁儿心中有些奇怪不知道石头是没听到呢,还是因为伤得太重没什么气力回答。正欲再次出声之际,却听东侧边一间屋子里传来了两声略显无力的咳嗽声。
不及壁儿出声,叶芸却是自行抬步朝那传出咳嗽声的屋子走了过去。见状,壁儿也没再多说什么,赶紧着跟上,在门口时朝里头又说了一声她们要进来了的话,也算是告之了一声,而后便替小姐推开了门。
门没有锁,只是稍微掩上,进去之后却是马上闻到一股分外刺鼻的血味,而小屋左手靠边的一张简单小床上正朝天胡乱躺着看上去情况极其不好的布衣少年。
壁儿却是吃惊不已,以前一直以为石头最少应该是二三十之内的青年汉子,却是不曾想到竟是如此年少。看上去最多不过十四五岁,比起她与晴儿来都小了不少。更重要的是此时这个少年竟伤得如此之重。
而此刻虽看不太清那张朝里微侧的面容,不过却是一眼便看得到石头身上有不少的外伤,特别是左边小腿看上去伤得不轻,应该是被什么利器砍伤的,虽然做过简单的包扎,不过那用来包扎的布却已经被血染透。那已结过几层的血迹上头再一次被新渗出来的血重新一点一点的打湿。
“怎么伤成这个样子!”看到眼前的石头,叶芸也不由得吓了一跳,边往床边走去边朝一旁的壁儿吩咐道:“快去准备一些热水、绷带、剪刀、外伤药之类的送过来,一会郎中来了可以马上用。”
听到叶芸的话,进来后愣住了的壁儿这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声赶紧着按小姐的吩咐先行去准备这些东西去了。不论这石头的伤到底严重不严重,总之这血若是再这般流下去,就算是头牛也会被活活的虚耗死掉,所以这重新包扎消炎止血是最先得做的事情。
“石头你再坚持一会,我已经让人去请郎中了,马上就会来的。”叶芸边说边动手拿起石头根本已经没有力气去扯的被子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盖到了他的身上。虽然自己不是大夫,不过却也知道失血过多的人一定会畏冷的。
听到叶芸的话,石头微微眨开眼看了一下,不过到底这会已经是筋疲力尽,所以很快却又是闭上了眼先行歇口气,拖着这一身的伤他强行走了这么远,几乎是将他所有的力气都用光了。
从刚才的轻咳声到现在的这片刻的睁眼以及石头这腿上还在不停继续渗出的鲜血,叶芸知道这会他应该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那张苍白得几乎没有一点生气的面孔更是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死寂。见状,叶芸心中却是不由得更担心起来,伸手碰了碰石头的额头却发现已经是冷得惊人。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累,不过你千万别睡着,再坚持一会,坚持一会郎中就会来了,郎中来了你就不会有事了。”叶芸担心石头若是这般睡过去的话只怕再也醒不来了,因此连忙在一旁不时的跟他说道着,想让石头尽量保持着清醒:“石头,你渴不渴?我给你倒点水喝吧,你听话,千万别睡哦,我马上给你倒水喝,喝点水后你就会好受一些了。”
想着石头流了那么多血,叶芸觉得这会石头一定很渴,因此赶紧着想去给他倒杯水。不过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却发现竟然连口冷水也没有,想去别的地方找,却又担心自己这一走不知道石头会怎么样·因此头一次却是有些慌了神了,屋子里头来回几次不知如何是好。
石头躺了一下,这会却是稍稍缓过了一口气,听到叶芸不停对自己说的话,便再次睁开了眼,却正好看到叶芸因为找不到水犹豫不已到底是留在这守着还是先出去找水而不安的来回走动。
“我…没事,现在也·…不渴,你别…担心。”他张了张嘴,费力的说了这么一句断断续续的话。
其实,他自己的情况自己很清楚,外伤看上去虽然很严重,看着很吓人,不过却都不是致命之伤。腿也还在流血,不过却只是小面积的渗透出来。是因为之前的伤口没有好便再次用力过多以至于伤口绷裂才会如此而已。
他的身体向来强壮不已,对他来说就算再流多一些血,最多也就是多躺上几日便无妨,却是不至于有性命之忧。只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叶芸会过来看他,想来是他此刻这个样子把人给吓到了。
听到石头说话,原本焦急不已的叶芸突然停了下来不由得愣住了。之所以愣住倒不是别的什么原因,而是因为一向跟她说话不超过两个字的石头刚才在这般虚弱的时候竟然神奇般的一次性跟她说了整整一句话。虽然断断续续的,不过却当真是一句由好些字组成的完整的话。
018 过人之处
向来习惯了最多两个字或者干脆沉默不语只是点头或摇头的石头,猛然间一下子听到他说这么多字,叶芸还真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当然,这个所谓的这么多只是相对于石头而言,对于旁人来说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不过,也就是片刻的工夫,叶芸却是马上回过神来,这会也不是多想这些小事的时候,毕竟再如何,人家本来也不是哑巴,虽说有些不太习惯可怎么说也还是在正常范围之内的。
而很快,壁儿也回来了,将先前叶芸吩咐要用的东西一一全都取了过来,东西刚刚准备妥当摆放好,外头便响起了晴儿与人说话的声音。
“大夫,请快一点,往这边走。”晴儿招呼着请来的郎中往石头所住的屋子走去,这会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反正想着当然是越快越好一些。
听到声音之际,壁儿便赶紧着到了门口迎了一下,这会屋门早就已经敞了开来,一来是为了散散里头的血腥味,二来也是出于她对小姐的考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夫,麻烦您赶紧给他看看,他流了好多血,拜托您了。”看到郎中来了,叶芸自然赶紧着让郎中替石头疗伤,神情言辞颇为诚恳。
那郎中原本只知道是替叶家一个受了些外伤的家丁医治,这会却是没想到看到这叶家小姐也在此,一时间也不知道这受伤之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竟然让叶家大小姐亲自跑过来过问。
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石头·郎中发现竟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瞧着还真是伤得不轻,若不是这少年原本底子较强的话,估计这会人早就应该昏迷过去了。
“小姐请放心,在下自当会好生医治的。”郎中只道了这么一句便不再多言,而后快速替石头先行查看起来。
见状,叶芸自是点了点头,也不再打扰郎中的医治,退后了几步在一旁安静等候。而郎中看上去也是个经验极丰富的·眼前石头都成这个样子了并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异样来,而是从容不迫不慌不忙的一步步的进行着他的事情。
把过脉之后,郎中又掀开看了一下石头的眼睛等处,而后这才一一检查起外伤来。身上其他处的外伤似乎都并不是很严重,唯有这左腿处却是最为严重。
“小姐,我得先替病人处理一下腿部的伤口,处理过种可能会比较麻烦,您还是先回避一下,留个婢女帮我打个下手就可以了。”郎中是怕一会叶芸看到这种血腥的场面会受不了,所以才会提出让她先回避一下。
而叶芸见状·则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您不必担心我受不了,赶紧替他处理伤口就行了。”
说着又朝晴儿与壁儿吩咐道:“你们两个谁怕血的就先出去避一下,不怕的就留下给先生打下手。”
晴儿与壁儿一听,自是都赶紧着摇头说不怕,郎中见状,却也没再说什么耽误工夫,赶紧着动手先行替石头处理外伤起来。
先前壁儿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剪子、纱布等东西,所以这会郎中用起来也十分顺手,朝着石头说了一声会有些痛·让他稍微忍忍,而后便熟练的忙活开来了。
这个过程,叶芸一直在旁边看着·原先包扎的布取下来之际,那处伤口深得都快见着骨头了,早已干涸的血与新出的血混在一起,那样的血肉模糊让人看得不由得心惊肉跳。
她不知道这几天石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怎么会被伤成这个样子,可是她却知道石头的确是一个骨子里头相当强势的人,这会连带着伤口处的皮都扯了下来,却硬是没听到石头哼上一声。
浓浓的血腥味以及如此的画面让叶芸不由得一阵反胃·不过却是强行忍着压了下来·她将注意力由伤口处移到了石头脸上,不去看那地方多少还是会舒服一点。
而此刻·石头脸上不断的冒汗,显然是极其痛苦的·不过除了眉头皱眉、面无血色之处,倒也看不出旁的什么神情来。叶芸本以为石头有可能会晕过去之类的,不过显然这会工夫整个人似乎却是比先前更加清醒,甚至更加精神了起来。
她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样的人和有多强的毅力与与忍耐力呀!而且最主要的是看石头这幅习以为常的神情,似乎这样的伤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真不知道这孩子以前到底经历过一些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了叶芸的目光,石头抬眼朝叶芸这边看了眼,不过却也依旧没有半点神情上的转变,很快便移开了线,继续如先前一般盯着屋梁那一处与身上不时传来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