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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黄叶晃了晃脸上的酒水,“谁!没有长眼睛吗,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是谁?你不就是个酒鬼,是坨烂泥吗?”大概是被一杯酒给泼醒了,看到了周氏还有些惧意。
但是又想起来这还是在外头,硬着头皮回了周氏一句。“女人家懂什么,快回去,别耽误我喝酒。”
“夏黄叶,我是来找你要休书的。你不是一直都怀疑那地契被我给收起来了吗,我告诉你,确实是我收起来的。我现在就求一纸休书,求你把我休回去吧。”
夏黄叶整个人都傻了,酒杯掉到了地上,发出激烈的破碎声。
“阿月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会休了你呢,快别说这种糊涂话了。”
夏黄叶像是一直没有发现夏雪芽的样子,还在和周氏说着话,但是一直都得不到周氏的回应,这才看到了后面的夏雪芽。
“你怎么在这里?”“雪芽是我带来的,今日我就把事情都说个清楚。”
“阿月,有什么事情不能回去再说的,你看……”
夏黄叶的眼神一直在夏雪芽的身上徘徊,周氏像是没有看到一样,还是一直不给他面子,就当着夏雪芽的面继续道。
“不用怕碍着小的面子,而且这事也和她有关,为何不能说?正好给我当个见证人。”
夏雪芽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刚刚不是还在说地契的事情,怎么突然就又变成了休书了?
“阿月有话好好说啊,为何一定要休书不成?”“好,既然你问我,那我就说个明白,免得像大哥一样为你谋划了一辈子,还落得如此下场。”
屋里另外两个人的脸色都是有了些变化,尤其是夏黄叶,脸色很是难看。
“早在几年前我就动了和离的心思,你不知进取日日只知玩乐,我找了你大哥。他劝我,说你骨子里是夏家的儿子,不会永远都这个样子的,并把地契交给了我。让我替你好好地看着,并且让我不要告诉你,是你大哥的一番话让我从新对你燃起了希望,我答应了他的请求。”
夏黄叶显然是对这些一点都不知道,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
“后来,也是我告诉他,若是你一直活在他的阴影之下,是不会有所作为的。也是我给他出的主意,我以为离开了你大哥你至少会成长起来,谁知道你却越变越让人心冷。我一直都舍不得我的几个孩子,还有答应了你大哥的事情。现在你这个样子,我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地契我现在还给应该还的人。这个家,我也是再也呆不下去了。”
说完这些,周氏也干脆,直接就将已经写好的休书放在了桌子上,“休书我也写好了,只要你签个字咱们就算是再无瓜葛了。你是愿意继续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也都不在与我有关。”
夏黄叶却是突然就疯了起来,把桌上的酒杯全打翻了,“你骗我的,你一定是骗我的!怎么可能!大哥不会这么好心的,他巴不得看我的笑话!你骗我你一定是骗我的……”
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到了最后竟然低声的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说个比较逗的事情
刚开学和班上几个妹纸去吃饭
然后一开始在点菜,就说到了禽流感的事情
我看新闻就想到了东莞的事情,就问他们看了新闻没有
结果说禽流感的妹纸就来接话,说,我知道啊我知道,无锡还发现了一例
Σ︴无锡发现了一例?我们顿时都是这个表情
然后我们说我们再说东莞啊,她说对啊我知道啊,无锡也发现了一例啊!
禽流感了!!然后她才恍然大悟我们说东莞扫毒啊不是妹纸你这么萌你爸妈造么!
第80章 公堂(一)
夏雪芽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等到夏黄叶精神没有那么崩溃的时候,把手上的盒子放在了桌角上。
“这个盒子是当初父亲和杜真人来往的信函;想必二叔也不用看了吧?若是不用我就走了。”
夏黄叶突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一把拦住了夏雪芽的去路,一把把夏雪芽手上的盒子抢了过来。
盒子摔在地上;双手拿着信函一直在发抖;一直翻了好几次才开始看里面的内容。
几乎是一目十行的往下看;又因为情绪上有些失控;看上去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
等到看了几页;才晃了晃身子没有站稳就着长凳摔了下去。长凳被一头翘起,因为力道冷冰冰的倒在了一旁。
夏黄叶也就势重声摔在了地上;嘴里还是不停的喃喃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的……”
大概是长时间的压力和冲击太过大了;夏黄叶双手握着信函闷声就倒了下去,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夏雪芽和周氏也没想到,夏黄叶会这么容易就晕过去,到底打断骨头也是连着筋的,夏雪芽看的夏黄叶这个样子也有些不忍心。
“二婶,我看休书还是先收起来吧,二叔现在的状况不大好,就算真的要走,也等稳定些了再吧。”
周氏刚刚还是一副强硬的态度,看的夏黄叶变成这样,也流露了些不忍。
“我与你二叔已经成亲快二十年了,我的心境都变了又变,他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若是他还是这么一直不反省过来,对谁都没有什么好处,你也不用多说了该考虑的我都考虑过了,就这样吧。”
说完周氏低着头快步的走了出去,夏雪芽又不能把夏黄叶一个人就这么丢在这里。
正在想要怎么办,就看到一个急冲冲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他的缘故,心里就安定了很多。
大概是急急的从家里出来,连头发都只是草草的梳了一下,夏雪芽明显的看到卫大少后头还有一小束没有束好。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可让我一通好找,之前不是和你说好了有什么事情,我回来会和你说清楚的吗。要是走丢了那可怎么办?”
夏雪芽有些好笑,这钱塘镇这么大点地方,她也算是呆了有两年了,还能走丢到哪里去。
不过心头还是忍不住有些甜甜的,到了嘴上却是嘴硬的很,“我这么大的人了,去哪儿还要和你说不成,又走不丢的。”
卫寒声早就知道她的脾气,也不生气,“我知道你走不丢,可是我会担心不是,下回你和我说一声或是带着青子他们,这总不算过分的了吧。”
这个要求确实是不过分,夏雪芽想了想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卫寒声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扩大,总觉得这段时日夏雪芽对他越来越放下戒备了,对他来说就是件好事。
刚想问夏雪芽怎么还不回去,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夏黄叶,皱了皱眉头。
他对夏雪芽这个二叔没有什么好感,而且当年的那件事和他或多或少也有点关系。但说到底总是亲叔叔,做晚辈的也不可太过的出格。
不用夏雪芽开口,就了然的上前去扶他。
必然的就看到了夏黄叶手上拽着的信函,“芽儿,这是什么?”
既然卫寒声说要告诉她真相,那这些被他知道也无妨,“这是我爹爹留下来的遗物,还是先送二叔回去吧。”
卫寒声也不多问,扶起夏黄叶朝外头走去。
夏雪芽跟在后头一直在整理思绪,看夏黄叶的样子肯定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当年的事情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
看来若是想要知道真相,还是得等夏黄叶醒过来自己交代。
她不是圣母,但也不是是非不分的,既不能冤枉了好人也不能让坏人逃了。
而且她的目的是还夏毛尖一个清白,要让夏宅和铺子从新回到家人的手中,看来这事还得细细地打算。
卫寒声见夏雪芽一直没有说话,心里也在打小算盘。
他这个媳妇太能干了,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来,要是真想要抱得美人归还得想想办法。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思把夏黄叶送了回去。
进门的时候周氏已经不在了,连夏千秋也没有人,只有几个下人,也是一问三不知的。
“看来二婶是真的回家去了,大堂姐嫁得早,家中应是没有别人了。”
夏雪芽没有办法,只能让下人去请了大夫来,和卫寒声在外头坐着,等着夏黄叶醒过来。
夏黄叶一昏就是好几日,平日里卫寒声大多数时间都在外头。
现在是夏秋相交的时候,店里应是不会很忙的,也不知道他在忙活些什么,但是晚上还是会准时的回来陪她。
夏雪芽也养成了早上去给朱氏请安的习惯,无事的时候就去铺子里坐坐,下午的时间几乎就都在夏黄叶家里。
她希望可以第一时间就从夏黄叶的嘴里知道真相,直到这日下午,夏雪芽在看杜真人那拿来的书籍。
夏黄叶挣扎着说了几句话,“阿月别离开我……阿月我知道错了……大哥我对不起你……”
夏雪芽以为他醒了,忙跑到床前,“二叔?二叔你醒了?二叔……”
夏黄叶双眼猛地睁开,挣扎着就要从床上起来。“二叔你要去哪里啊?”
“我要去找大哥……”喜俏上回被卫寒声训了一顿,一直都跟在夏雪芽的身边。
忙帮着夏雪芽一起把人给扶好,过了好一会夏黄叶才安静下来,靠在床上眼睛没有焦距,像是已近暮年的老人混沌的吓人。
夏雪芽喊了他好几声才转过头来看她,“我这是在哪里?”
不等夏雪芽回答他,就有下人匆匆的来报,“姑奶奶,外头有几个衙差大哥,说是来带小姐和老爷上公堂的。小的不敢放他们进来,所以进来问问小姐的意思。”
夏雪芽满是疑惑,上公堂?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一时又想起来了那个孔知县,有些不舒服,但是他总是地方官,自己这个小老百姓没有什么权力反抗的。
“让他们进来吧,和他们说老爷身体不适,最好是随身带个大夫同行。”
下人出去之后,很快就有几个衙差跟着进来了,“卫太太,我们是奉命来带你们上公堂的,这就收拾收拾跟咱们走吧。”
夏雪芽还是留了个心眼,让喜俏有事就去找卫寒声,自己跟着夏黄叶一同上了马车,随行真的带了一个大夫。
夏雪芽拿不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至于夏黄叶神志倒是有些恢复了,只是身体有些虚弱。
没多久就到了衙门外头,夏雪芽还是头回来这种地方,站到门口都觉得有股子的威严感。
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的人了,和电视上的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
夏雪芽和夏黄叶被带到了后堂,只说让他们先候着,等到知县召唤了再出去。
期间夏雪芽再次的确认了一下夏黄叶的精神,发现现在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是有些傻愣愣的,你和他说话能慢好几拍。
夏雪芽坐着有些不安,不知道到底是在审理什么东西,奈何身边又没有什么人可以问的。
心里有些期盼,要是这个时候卫寒声能出现那就好了。谁知一直到前头来召了,卫寒声也没有出现。
难道是喜俏出了什么事情,这么久过去了卫寒声应该也接到了消息才是啊。“传召证人夏雪芽,夏黄叶。”
夏雪芽一头雾水的跟着衙差往大堂走,身边还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