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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相去了驿站,又找地方租借了马车,问了路就朝着白云观奔去。
据说安皇帝和慧贵妃要在白云观戒斋一日,若是说京中还有谁能帮他们,除了慧贵妃没有别人了。
叶相身上带着刚刚卫寒声写下的信函,势必要送到慧贵妃的手上。
到了白云观,门口全是重病把守,叶相眼珠一转,看准了时机从马车上直直的摔了下去。
奔跑的马车这么摔下去肯定会受伤,果不其然就瘸着腿撑着到了白云观后门。
用力的扣着门环,里头就听到小尼姑的应门声,“谁啊谁啊,催命呢?”
一开门就被躺在地上的叶相给吓着了,毕竟身上的血可是真的,“小兄弟你怎么了?莲芳快去找师傅,就说门口有人受伤了。”
叶相怕他们真的耽误了时间,忙挣扎着拉着那个小尼姑,“师太,求求你救救我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显灵,正好慧贵妃要到厢房休息,听说后院的花开得好来赏花,就碰上了这回事。
慧贵妃是见过叶相的,不过没想出来是谁,只觉着眼熟,就让宫女停了下来。
“去看看那边是怎么回事。”小宫女跑着去很快就跑了回来,“禀贵妃娘娘,是有人受伤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我们在观里戒斋,也应该帮帮忙,你去把人扶进来,再去找个御医过来瞧瞧。”
小宫女听话的又跑走了,身边就只剩下了慧贵妃最得力的宫女彩云。慧贵妃这才想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那个人。
“彩云,你瞧瞧的去问问那个受伤的人,是不是认得本宫,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记住不要被人发现了。”
彩云听了慧贵妃的命令,马上跑了去,从小尼姑的手里接过叶相,扶他到厢房路上,轻声的把刚刚慧贵妃的话问了他。
叶相没有办法,这边油盐不进,只能赌了一把,“好姐姐,小的是贵妃娘娘表哥家的下人,是奉命来找娘娘的。还望姐姐能去告诉娘娘一声,就说是卫公子有急事与她说。”
彩云很是诧异,但还是秉着主子的事情最大,把叶相一放下就忙跑回去告诉慧贵妃。
慧贵妃也是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她在宫中其实过得一点都不好,六王爷的野心太大了,她必须得找人帮着自己。
彩云轻声的把叶相的事情说了,慧贵妃拿了一支簪子给她,“把这个给他,让他有什么话都和你说。”
成败就在此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没回家的时候就天天都想要回家
回家了又受不了家长的唠叨,想回学校没人管着
了,又想回家了现在好了,又到学校真是想扇自己一巴掌,哎,以后还是离家近一点比较好
第74章 困境(二)
“你说叶相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了?”
夏雪芽有些不安;在屋里到处的走着。
卫寒声虽然心里也急;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已经有一个人急了若是他再跟着发急;什么事都做不了;只能涂添两人的烦恼。
“你先坐下;这么转了好几圈了,头也不回晕的慌。”夏雪芽心里有事情,也没有注意卫寒声的举动;就着他的身边就坐了下去。
两人的手掌相握;落在卫寒声的眼里比什么都重要些。
“你怕不怕?要是叶相没能找到慧贵妃,或者是慧贵妃根本就不信我说的。等到三日后,也许等着我们的就是菜市口的砍刀。”
夏雪芽被卫寒声最后的话给逗笑了,“若是我真的怕死;那现在就不是跟着你坐在这里了。而是高床暖枕,在皇宫里看着你砍头了。”
大概是因为这些话说出来了,夏雪芽反倒没那么焦急了,慢慢的心境的就平静了下来。
卫寒声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也跟着夏雪芽笑,捻了一撮长发放在心里把玩着。
“芽儿,你不怕,我却是怕极了。我怕自己会舍不得死,我怕自己还没能真正的得到你的心,就这么不愿的死去。我们来打一个赌好不好?”
夏雪芽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她之前听过卫寒声那么多的情话,却都没有这一次那么的震撼。
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看,“你说。”
“要是这次大难不死,我们两人都活下来平安的出了京城,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之前我已经知道了岳父的那件事的真相,我只希望你能相信我。”
夏雪芽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信,但是脑袋还是随心的沉沉一点。
轻柔的开口,“好。若是这次我们能平安的回到家中,我愿意听你的真相。”
卫寒声激动的将夏雪芽给拥进了怀里,这次夏雪芽怎么都没有气力再推开他了。
也许卫寒声说的对,她应该跟着自己的心走一次,他们连生死都顾忌不了了,还怎么去顾忌那些虚无的东西?
三日后,六王府的人马准时的叩响了院门,卫寒声拉着夏雪芽的手镇定的站在院子里。
好像等会要发生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一样。走的时候,青子和喜俏要跟着,被卫寒声给呵斥了。
“你们两个从来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这次可是要去王府,怎么能让你们去丢了我的面子,好好的留在院子里看家。”
说来也古怪,这一次夏雪芽竟然没有晕车,两人的手一直紧紧的拽着。
没多久就听到马夫说,“公子夫人,王府到了该下车了。”
卫寒声先一步跳下了马车,伸手牵着夏雪芽。
王府果然不同与别处的小院,金匾额上题了镶着金边的三个大字,门外站了两排八个人的守卫,各个都是面无表情的
。“别怕,万事都有我在,就算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会先保住你的。”
“别把我当做是你的小表妹,这种程度的还吓不倒我,而且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你救我一次我说什么也会还你一命的。”
卫寒声没办法的摇了摇头,“这关我表妹什么事?好,我说不过你,既然如此,一会进去你要一直跟在我身后。”
这回夏雪芽好歹是给面子的点了点头。“两位还等什么呢,王爷已经在小筑里候着了。”
可能是缘分吧,这次给他们带路的还是子昔。
王府很大,进了大门里面是大大小小的小门,庭院长廊看不到尽头。
走到拐角没有人的地方,竟然听到子昔轻声的说了一句,“王爷今儿心情不错,你们还是尽量不要逆了王爷的意思,性命应是无忧的。”
夏雪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子昔给她的印象还是上回强逼着她走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会给他们忠告。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的勇气可嘉,算是值得敬佩。而且多的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言尽于此。”
尽管他这么说,夏雪芽还是感激的行了个礼,“大人的恩德,我们夫妻会铭记于心的。”
又拐了两三个弯,夏雪芽才看到一个精巧的水上小筑。
门已经大敞着了,从外头能看到里头正坐了一个人,在独酌。
“王爷就在里面,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接下去的还得靠你们自己了。记住我说的话,有些时候还是服下软,没什么比命更重要。”
说完子昔还是和之前一样,神色不变的大步往来时的路上离去。
卫寒声抓紧了夏雪芽的手,两人朝着门内走去。
“来得正是时候,本王刚刚找皇兄要了些这次的贡茶。本王的手艺没有卫夫人好,不若你来给我们煮上一壶?”
“民妇领命。”
夏雪芽安慰的拍了拍卫寒声的手,卫寒声这才松开了紧握的双手。
茶具都是鼎好的,安恪见夏雪芽盯着茶具看,很是满意的笑了起来。
“这是皇兄前些日子赏的,是南边刚刚上供的一批好东西,在我手上倒是有些浪费了。若是卫夫人喜欢,一会让人捎上给送到你们院子去。”
夏雪芽肯定不肯要,安恪的脸又是一板,“怎么和本王还这么客气,之前你受伤本是想让御医留下给你诊治诊治的。奈何京中事急,一直想要找个机会补偿补偿,你若是不肯要是不是不愿意原谅本王啊?”
夏雪芽还要说什么,就被卫寒声给接过话去,“王爷说的哪里话,她是一时糊涂了,王爷赏的,我们自然是感恩戴德。芽儿,还不快叩谢王爷。”
夏雪芽看懂了卫寒声的眼色,只能先避一避风头,跪下叩谢了安恪的赏赐。
“行了行了,这又没有什么外人,你们与本王还这么见外做什么,快起来吧。之前不是还处的好好的,怎么一到王府就变得这么拘谨了?”
夏雪芽默默的在心里吐槽,官大压死人,您这不止是官大还爱变脸,谁敢和你真的和你随意?
没多久就闻到茶香漫了出来,好似整个屋子都被茶香给熏透了。
“真是好茶,对了,刚前日我在皇宫还听皇兄提起你们。说是之前杜真人不辞而别,茶这块也跟着颓败了不少,现在想要重新提拔起来,看着你倒是不错,还问了本王的意思。”
安恪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茶面,手上不紧不慢的拨动着面上的芽叶。
夏雪芽心里叫了一声不好,他果然又提了这事。
谁都知道,当今圣上治国平平,整日不思进取只想着后宫美人坐怀,怎么可能真的想出这样的注意。
肯定是安恪先提出的,现在还要这般的来试探他们。
卫寒声久久的没有回答,一时屋里就陷入了沉静,“怎么哑巴了?本王记得卫兄不是一直能言善道的?卫夫人也是生的一张巧嘴啊,这会怎么不说了?”
卫寒声眉头一皱,手在袖子底下微微的握紧,“王爷真是说笑了,草民愚笨的很。先不说这职位新增,朝中肯定很多人都惦念着,怎么能由草民这无名之辈来担任呢?”
安恪露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端着茶碗吹了一口气,“本王说你能担任就能担任,谁敢多说一句,是嫌命长吗?”
夏雪芽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之前还以为安恪至少会有所顾虑,没想到他已经在朝中的势力这般的横行了。
暗暗的朝着卫寒声摇了摇头,让他先不要在这话头上顶撞他了。
谁知卫寒声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继续的迎着安恪的话头说着,“王爷还望三思,草民一无权二无势三无能,王爷还是再找个聪慧之人为上。”
安恪猛地一拍桌案,“你们两个为什么每次都这么不知好歹,本王看中你的才能希望你能在京辅佐本王成大事,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本王!你们可是知道本王捏死你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夏雪芽见情况不对,忙放下手里的茶壶,冲了过去跪在卫寒声的身边,“王爷请听民妇一言。”
“你说,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先不说寒声是否能胜任王爷所托,就说寒声志不在此,以古鉴今往往心所愿者都比自己不情愿的人更能有所作为。王爷若是非要寒声为官也不无不可,但是王爷设想过结果吗?”
夏雪芽还要再说,安恪就又是一拍桌案,“说来说去就是不愿意三个字,何必这么绕来绕去的本王听着也麻烦。既然是不愿意,本王也不能让以前的那些事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