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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个人上去才算是把叶续给拉住了,夏雪芽怕他真的要砸人只能让他们先把叶续带去后面。
等场面控制些才冷静的看着所谓的孔知县的小舅子,“原来是孔知县的亲戚啊真是失敬失敬。”
那人长得一脸的贼眉鼠眼,其实刚刚也被叶续的架势给吓着了。现在见夏雪芽将人拦住又开始装了起来,整了整被叶续扯皱的衣襟,“怎么的,我和你们说现在知道怕已经晚了!”
色眯眯的眼睛在夏雪芽身上打转,“除非嘛……”
夏雪芽正要发作,谁知站得太久了有些头晕还好被相思给扶住了。夏雨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夏雪芽身后走了出来,提了桌上的茶碗越过夏雪芽直直的就朝那人头上砸去。
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依旧捂着额头开始鬼哭狼嚎了!夏雪芽一惊忙把夏雨花给护在怀里,“雨花刚刚茶水洒出来有没有烫到手?”
谁知夏雨花这还不算完的,摇了摇头小小的个子站在夏雪芽的跟前开始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一天到晚就知道偷鸡摸狗的东西,便是说你们是人都不配了!有手有脚的却日日欺负老弱,便是回了家面对你们父母儿女都不会害臊吗?!”
夏雪芽他们早就被夏雨花的阵势给惊到了,一时之间都忘了要反应,连那几个地痞都被骂愣了。他们虽然是早就被人骂习惯了,但是从来没有被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骂过啊。
看他们还愣着没有反应,夏雨花刚刚鼓起来的勇气也没了,眼泪马上就跑了出来转身就扑进了夏雪芽的怀里。
就在那几个地痞要开始反扑的时候,门外几个人走了进来带头的人高声道:“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继上次的名茶的主要特征和识假方法。
3 信阳毛尖,产于河南信阳车云山。其外形条索紧细,圆,光,直,银绿隐翠,内质香气新鲜,叶底嫩绿匀整,一般一芽一叶或一芽二叶,假的为卷曲形,叶片发黄。
4 君山银针,产于湖南岳阳君山。由未展开的肥嫩芽头制成,芽头肥壮挺直,匀齐,满披茸毛,色泽金黄光亮,香气清鲜,茶色浅黄,味甜爽,冲泡时看起来芽尖冲向水面,悬空竖立,然后徐徐下沉杯底,形如鲜笋出土,又像银刀直立。假银针为青草味,泡后银针不能竖立。
5 六安瓜片,产于安徽六安和金寨两县的齐云山。其外形平展,每一片不带芽和茎梗,叶呈绿色光润,微向 上重叠,形似瓜子,内质香气清高,水色碧绿,滋味回甜,叶底厚实明亮。假的则味道较苦,色比较黄。
第35章 祁门红茶(二)
原本要扑上来的几个地痞愣了愣;等看清楚后头的人脸都吓得煞白,前头最为嚣张的孔知县小舅子早已尿都止不住的瘫软在了地上。
后头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安恪和卫寒声。
别人或者不知道安恪是谁,但是孔知县的小舅子可是把知道安恪当做是光荣的事情,对他的几个狗腿不知道炫耀了几次了。
等真的正面的看到真人的时候;却只有一种不寒而栗的颤栗感。
夏雪芽自从醒过来之后就没有想过安恪,主要的原因是不想再回想那个脑袋砸地的过程。不过说到底他虽是有过失;最后的结果也是自己造成的,现在再看到他倒是没有太大的恨意。
安恪嫌恶的皱了皱眉,上次来带过夏雪芽的亲卫就明白的挥了挥手。
后头的几个身穿便服的侍卫就快速的上前将地上的人统统给拉了出去,快得甚至连地上的那摊东西都清扫掉了。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夏雪芽并没有告诉夏家的其他人;场上也就只有夏雨花不知道他们的来历。
相思害怕的将夏雪芽给拦在了身后,“小姐不要怕,奴婢就是死也不会再让他们带走您了。”
夏雪芽一方面是感动相思的这份情,但还是摇了摇头将相思拦在后头,把怀里还在哭的夏雨花给交给了相思,这才整了整衣服向前给安恪行礼,“民女见过王爷。”
周围的人这才反应过来,为何刚刚那些地痞会吓成那个样子了,纷纷的向安恪行礼。
安恪自然是让他们不要起身不要多礼,“本王只是有事与夏姑娘说,你们不必如此大礼。”
“你你,你别以为你是王爷我们就怕你,若不是你我们小姐也不会……”相思要说就被夏雪芽给捂住了嘴巴,只有吃过亏的人才知道硬碰硬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卫寒声适时的从安恪后头走上前来,“王爷傍晚就要动身了只是想与夏姑娘说事,想来王爷也不是如此不守信之人,相思姑娘就不用惊怪了。”
夏雪芽几乎是第一反应就想到了安恪之前说的那件事,既然安恪要回京了那么说明事情已经办妥了?他们找了谁去顶替她?又或者是安恪又和他们‘商量’了别的什么方法?
“王爷你不要和她们一般见识,他们只是初见被王爷所震慑了,相思你个没眼力见的还不快带三小姐去后院安抚安抚。王爷既是有事要说,楼上请吧。”
好在安恪也没有兴致和一个丫鬟动气,只是眼神还一直看着相思怀里的夏雨花所有所思。夏雪芽头朝相思使眼色眼皮都要抽搐了,叶相这才半推半就的将人给推去了后院。
夏雪芽走在后头,因为刚刚站得时间有些久了,刚爬了几步脑子就有些混乎。险些一步没有踩稳就要滚下楼去,好在后头跟着的是卫寒声,出手支住了这才站稳。
轻声的向卫寒声道了声谢,忙挣着要从他怀里出来,却被卫寒声用手给压死了。抬头去看他就见到卫寒声的脸色不大好,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怒气。
“不是让你有事就让叶相来找我吗,我虽是知道你一向警戒高。但是原想我们也算是认识了一段时间总是有些交情了,能称上朋友了吧?没想到还是我多想了。”
夏雪芽之前见到卫寒声都是好声好气的,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下意识的有些害怕,又觉得他说的有些不对又好像是对的,“我……不是的,只是事发突然……”
“不用说了,夏姑娘还是小心些脚下。”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别的,夏雪芽多次想要解释却又觉得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卫寒声这人很聪明,有些事情根本不用她说他就能明白。
她也知道麻烦了他很多次,但是从立场或是别的什么角度上来说,他们成为朋友的可能性确实是小,既然如此欠的只能以后来还了。
两人就这么相互的不说话,一个冷淡的扶着一个是僵硬的走着,不管是怎么看都觉得别扭极了。
到了楼上三人坐定都是各自的想事情不说话,安恪回过神来瞧见他们这模样倒是有些奇怪,“平时倒是一个个好脾气的样子,怎么这才一会功夫是做什么的?寒声?”
卫寒声听到自己的名字给了点回应,至少还没有傻到直接给安恪摆脸色,“我不过是凑巧跟王爷来的,王爷有事要与夏姑娘说我听着就好。”
夏雪芽听在耳里却不是这么一回事,想必应是安恪要走找了卫寒声说事临走前说起要找自己,他才会跟着一同前来的。想到这里就有些不是滋味,朝卫寒声歉意的一笑。
卫寒声却像是没有看到夏雪芽的笑似得,还是面无表情的坐着听安恪说话。
夏雪芽找了个没趣只能接了安恪的话,“王爷先前不是说有事与民女说吗,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
“上回姑娘受伤本王事忙也没能探望,现在马上就要起身回京了,特来向姑娘道个歉的。以后姑娘若是有事都可书信来京城找本王,还有就是上回的事情姑娘真的就不考虑考虑?”
夏雪芽没想到安恪到现在还没有死心,但是又不能当着卫寒声的面驳了他的面子,只能扶着旁边的桌案起身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卫寒声和安恪都是一愣,卫寒声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伸手想要来扶,但是手伸到一半又握着拳收了回去。安恪也有些疑惑的去请夏雪芽起来,“夏姑娘这是何意,快快请起。”
其实夏雪芽下跪前也没有多少的把握,之前在孔知县面前下跪是因为身边有人,但是这次她只能期盼安恪良心未泯吧,“王爷请听民女说。”
安恪无法只能点了点头,“民女实在是不能胜任王爷的交托,民女上有病弱的娘亲,下有幼小的弟妹要抚养。再则有些事若是心不愿恐事必反,恳请王爷能谅解民女的苦意。”
安恪久久没有回话,夏雪芽就一直固执的跪着。卫寒声多次想要出声但是想到安恪的性情多变,就怕自己反倒是火上浇油,眼里的焦虑连自己都瞒不过就更别说是别人了。
过了良久就在夏雪芽以为这次是死定了,安恪才淡淡的说了句,“起来吧。”
夏雪芽颤颤巍巍的扶着凳角攀爬着起来,卫寒声到底是看不过去伸手将人给扶了起来,夏雪芽挣了挣就被卫寒声给呵斥了,“不要逞强!命是不要了?”这才老实了些。
等两人都坐好,安恪居然笑了起来,“本王这辈子见得人也算多了,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像你这般固执的。罢了罢了,就当是本王为你的脑袋补偿了,以后再也不会提这件事。”
夏雪芽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没多久叶相就端着茶小心的送了上来。还走到夏雪芽身边特意的确认了没事,这才轻声的和夏雪芽说道:“二掌柜,大掌柜回来了。”
这边人都安抚的差不多了,夏雪芽就怕白鹭上来会坏了事,和叶相交代了一声不许让白鹭上来。
三人又坐着说了一会话,楼下的亲卫就上来在安恪耳边说了句什么,安恪的脸色突地大变,猛地站起来身,“时辰不早了,夏姑娘和寒声怕是有事要说,本王就不打扰了有缘下次再回。”
说罢就带着那亲卫连眼睛都没有看过他们两人一眼,匆匆的就下了楼。楼上瞬间就只剩下夏雪芽和卫寒声两人,气氛马上就尴尬了起来。
想着之前的事情,夏雪芽到底还是先开了头,“卫公子……我之前不是有意不让叶相去找你的,只是时间紧迫……”
谁知还没说完卫寒声就径直的起身,走到楼梯口才淡淡的开口:“夏姑娘我想下次咱们就不会是这么见面了,以后我可不会因为你是个病人就手下留情了,告辞。”
说完就扬长而去,夏雪芽一个人静坐了很久才反应回来,手下留情什么?是生意还是……
夏雪芽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想的东西一多就越发的脑子疼。好在刚坐了一会相思就急匆匆的跑了上来,眼眶还是红红的,“还在菩萨保佑小姐你没事就好。”
“傻丫头,雨花呢?还有哥哥呢,刚刚叶相不是说人已经回来了吗,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本来想着要休息一下,但是叶相回来了,她还有一堆的事情要问他自然是没有时间休息了。
“小姐不必担心,三小姐不过是受了些惊吓,刚刚已经睡去了,白鹭在后院等着您呢。”
再见到白鹭就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还有那稻草一样的发型以及脏兮兮的衣服,把夏雪芽给吓了一跳。这根本就不是去进货吧,他丫这是去抢劫了吧?
“哥哥你这是……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话还没问完就被激动的白鹭给打断了,“妹妹你先别问快来看!”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