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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用手机了,家里也懒得安装座机。”王观奇怪的看了眼贝叶,轻轻笑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可以把父母的手机号码告诉你。”
“算了。”贝叶微微低头,摆弄了下手机,然后抬起头来,露出她自以为凶狠,实际上非常俏美的表情道:“你这是在调戏我么?”
“我哪里敢……”王观连忙摇头,就在这时就听到手机铃声响了。他拿出来手机一看,却发现是个陌生的信号。
“嗯,看来你没有骗人,确实是真号。”
适时,贝叶凑近过来看了眼,扬了扬手机,微笑道:“那是我的号码,你储存起来吧。等到以后更变通讯方式了,记得发条短信通知一声。”
“好。”
王观点头道,随手把号码编辑存到卡中。
与此同时,贝叶摆手道:“我要走了,以后常联系吧。”
“再见,一路顺风。”王观笑道:“什么时候再来瓷都,也记得打一声招呼。”
“行……”
贝叶一笑,转身钻进了车中。
一会儿,汽车启动,先缓后快,不久之后就消失在公路的尽头。
目送车辆消失,王观也摇头一笑,转身向别墅走去。
“小叶呀。”
此时此刻,在汽车之上,安浣情有些不解道:“话说这位王观同学,在班里的时候也不算十分突出,如果不是你提醒的话,我都忘了有这个人。可是,你怎么能一眼就认出来了?”
刹那间,无论是刘京,还是孙江都非常关心这个问题,几乎要竖起耳朵聆听。
“我作为班长,如果连班里的同学都认不出来,那岂不是太失职了吗。”贝叶哼声道,一脸自得的神态,有点儿像傲娇的白天鹅。
“原来是这样……”孙江喃喃自语。
当然,这样的解释只有他相信了,或者他愿意相信这样的解释。
不过,作为闺蜜的安浣情,也识趣的没有揭穿贝叶的言不由衷,心里却暗暗琢磨起来,该怎么撬开她的嘴……与此同时,回到别墅的王观,叫了一份外卖作为晚餐之后,就开始收拾行李。元旦了,就算他明知道家里的安排,却不得不回家一趟。
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样悲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王观把卧室大门以及书房牢牢锁上之后,就背着行李袋来到了车站。买好了回家的车票,才编辑一条短信发给父母,告诉他们自己提前回家的消息。
让王观感觉奇怪的是,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没有回信过来。
当然,这是小事,王观也没有在意。等到客车起程就背着行李袋坐上去,然后闭目养神,在两个小时之后,客车顺利到达江州市区。
到了站点,王观下了车,正准备在车站买一张转车的票,却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听到铃声响起,他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母亲打过来的,自然急忙接听。
“到市区了吧。”母亲算得很准。
“是啊。”
王观笑道:“正打算转车,不久之后就到家了。”
“不急。”
这时,母亲的声音传来:“你先在市里住一晚,明天到庐山区见一个人。如果顺利的话,你们两个一起回来。”
王观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发根一热,好像要冒汗了。
“妈,打个商量,能不能不去啊。”王观小心翼翼道:“你看,回武宁的票我已经买了,都准备上车了。”
“可以。”
出乎意料,母亲非常爽快道:“那你一个人回来好了。”
说话之间,母亲直接挂了电话。
“生气了?”王观皱眉,感觉又不像。
就在他冥思苦想之时,在几分钟之后忽然收到父亲的短信。王观急忙点开短信一看,只见上面的文字简短,却意味深长。
(未完待续)
第216章 这是谁在说话?
“别忘记了,春节还有长假。”
这个就是父亲发来短信的内容,在王观看来分明就是威胁。
不过,这个威胁却十分奏效,让王观犹豫不决,举棋不定。毕竟元旦只是三天假期而已,春节却有七天。有这么充裕的时间,不知道母亲会怎么样充分利用,起劲的安排起来。说不定直接把人领到家里,那样更加尴尬。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顺着她的意思来,反而不用那么悲惨。想到这里,王观无奈叹气,回拨母亲的电话:“妈,你赢了。说吧,让我怎么做。”
“别这么不情愿,人家是个好女孩,要不是听说你在瓷都混得不错,人家未必愿意见你。”母亲笑眯眯道:“记住了,明天早上九点,在庐山区……算了,等下我发具体的地址给你吧。”
接下来,母亲千叮万嘱,反复的告诫王观。从衣服着装,再到餐桌礼仪,包括初次见面时候聊的话题,等等等等,各方面的内容都非常的详尽。
也不知道母亲哪来的经验,让王观觉得,她完全可以编著一本相亲大全了。当然,王观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耐心的聆听母亲叨念了大半个小时,这才结束了通话。
“难道说最近好事太多了,所以乐极生悲了。”王观哀叹一声,提包走出了车站,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来到庐山区投宿。
然而,王观才在旅馆安置下来,母亲又来电话了,似乎是害怕他把忘记了,又把刚才的内容重新复述一遍。
“妈,我知道了,肯定记得,绝对不会忘记……”王观拍胸口保证,几乎要指天立誓了,这才让母亲心满意足挂了电话。
之后,总算清静了一个下午,起码能让王观安心吃了午餐,看了点书。不过才吃了晚饭,他的手机又响了。新一轮轰炸铺天盖地而来,王观毫无招架之力,好不容易才应付了过去,已经筋疲力尽了。
在无奈的同时,王观多少也能够理解母亲的行为,无非是一种另类的关怀而已,只是其中的过程却让他感到很头痛。
这一夜,王观睡得不怎么踏实,第二天更是被电话吵醒的。
适时,王观懒洋洋的摸出了手机,看到了熟悉的电话号码,立即摇头按了接听键,开口问候之后,就把手机摆到一边,慢条斯理的穿衣、刷牙、洗脸……期间,只要时不时嗯啊哦诶的叫一声,估计也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洗脸出来之后,王观才拿起手机,淡定道:“妈,你说的我都记住了,现在就去吃早餐,然后马上去赴约。”
“行,记得买束花,表现好点。”母亲叮嘱道,才满意挂了电话。
“呼……”
王观长长吐气,下楼吃了早餐之后,就带着复杂的心情来到赴约的地方。
这是一个咖啡厅,里面的装饰很雅致,王观走了进去之后,特意选择了一个靠边的位置,这样就可以透过透明的钢化玻璃看到外面的情形。
点了杯咖啡,然后就是等了。开始的时候,王观比较有耐心。
当然,他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忐忑。不可否认,甚至还有点儿期待,猜测着待会与自己见面的人该是什么模样、什么姓格……不过,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王观已经续了三次咖啡,却也能够理解。女人嘛,出个门化个妆什么的,肯定会迟到。虽说迟到半个小时是久了点,但是勉强可以接受。
然而,又过去一个小时,预想中的人根本不见踪影。
这个时候,王观开始皱眉,已经不耐烦了。
“再忍一忍,说不定是路上堵车,等下就该到了。”
想到母亲的叨念,王观自我安慰,为对方找了一个理由。
时间就是这样一分一秒过去,当王观在服务员怪异的目光中,喝完了第十杯咖啡之后,他终于可以肯定了一件事情。迟到两个小时还没来,要么是对方在途中出了车祸,要么就是自己被放了鸽子。
有了这样的觉悟,王观反而笑了,伸手招来服务员。不过,不是埋单,而是找卫生间。喝了十杯咖啡,真有些憋不住了。
幸好,咖啡厅还算人姓化,在后面设计了一个简易的卫生间。平时是供店内员工使用的,但是看在王观超额消费的份上,大方给他借用一回。
解决了生理问题,王观洗手出来,就要结账走人的时候,却收到了母亲的短信。
“怎么样?”
就三个字,却让王观摇头苦笑起来,连人影都没见到,谁知道怎么样。
虽然说昨天母亲已经把对方的手机电话给了自己,但是王观宁愿白等两个小时,却没有试图打电话过去问清楚情况。毕竟联系方式肯定是互通的,如果对方有事不能过来,完全可以发个短信通知一声。除非对方真的遭遇到了意外,那就没有办法了。
可是王观觉得,遭遇意外可能姓很小,自己被放鸽子的可能姓更大。
想到这里,王观脾气再好,心里也有些恼火,产生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
然而,王观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迁怒到母亲身上,所以只能耐着姓子,回拨一个电话过去,准备把事情解释清楚,免得她还抱着什么期待之心。
“嘟……”
信号传送出去了,正在等待回应。
片刻之后,电话通了,王观开口说道:“妈,我在这里等……”
“王观!”
陡然,一个清亮的声音在他身后乍响,王观防不胜防,只觉得一股电流在尾椎骨冒起,一直顺着脊梁向上涌去,瞬间冲到了头顶发梢。
这一瞬间,王观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甚至有种心脏停止跳动的错觉。
“嘻嘻,吓着你了吧。”
与此同时,一个美女走了出来,口中发出一串风铃般的清脆笑声,眼眸弯成了半月,泛着晶莹的光泽,充满了灵动之色。
“贝叶,你……你怎么在这。”
王观愣住了,不自觉把受到惊吓酝酿出来的怒火扼杀干净。
“这话也是我想问的。”贝叶轻笑道:“你不是在瓷都的吗,怎么跑到江州来了?”
“我家就在江州啊。”王观解释道。
“真的?”
贝叶清亮的眼眸闪耀光芒,有些怀疑道:“不是跟着我们过来的?”
“什么呀。”
王观莫名其妙道:“你们去省城,我到江州,根本不是同一个方向吧。”
说话之间,王观揣测道:“难道说,你们前天晚上抵达省城,昨天白天参观游玩滕王阁,然后又是下午四五点钟离开,直接驱车来到江州?”
“别提了,实际上我们前天晚上就到达江州了。”
贝叶有些无奈,轻笑道:“昨天我们就看了鄱阳湖,又参观了浔阳楼,然后在下午来到庐山脚下投宿。过了一夜,今天早上爬庐山,玩了两三个小时,直到累了才下来吃饭。”
“怎么回事?”
王观惊诧道:“不是说要去看滕王阁么,途中改变主意了?”
“不是改变主意,而是车上的导航出问题了,等到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到了江州的边界,所以我们干脆将错就错了。”
贝叶慢慢解释道:“不过,更加倒霉的是昨天,本来我们打算游玩了鄱阳湖,就直接开车北上参观黄鹤楼,然后再南下湘省看岳阳楼,最后绕回来看滕王阁。可是才开车半个小时,车就汽车抛锚了。幸好距离市区不远,可以叫人帮忙拖车回市区送去检修。”
“经过检测,汽车的问题倒是不大,可是修起来比较麻烦,需要好几个小时。等到修好的时候都已经晚上了,我们肯定不能再出发。经过商量之后,就决定来庐山玩了。”
说到这里,贝叶苦恼道:“不过这样一来,我们旅行的全盘计划就完全打乱了,还在犹豫着下一步的打算。”
“你们的运气,真是……不怎么样。”王观摇头叹气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
贝叶纤手握起了小拳头,跃跃欲试道:“我发现就是在前天遇到了你,才使得我们的运气变坏了,频频出现状况。所以说,你才是罪魁祸首,要赔偿我们的损失。”
“你想我怎么赔偿?”王观轻笑问道,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白等两个小时的郁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