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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门小户小碗小碟……我就知道先生不喜欢,刚才的饭吃得一定也不习惯没怪不得刚才吃得那么少,早知这样,还不如让四爷加急快递几个厨子过来……”
邬思道听得很眼晕,不,他是头也晕,眼也晕,说“停”是来不及了,勉为其难的拿起一块白糖糕扔进嘴里,本来不想嚼,但是这块白糖糕的个他实在咽不下去,痛苦啊,嗓子眼太小了。
下一秒,邬思道更后悔,嗓子眼小不是问题,努力咽怎么也能咽下去,可这白糖糕未免也太甜了吧。不是一般二般的甜,邬思道觉得嘴里已经是苦甜苦甜的了。说不清是苦还是甜,不对不对,是甜过头了!他巴望地看着旁边的茶壶,还有唯一的那个茶杯。
唯一的意思,就是我用过了,我用得,所以,只能我用啦。哈哈哈哈哈!我真不是欺负你,邬先生,是我家瑶瑟手快,收拾的比较彻底。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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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最近实在是没灵感,每天写的都很慢。不过还是要努力努力努力努力努力
第二卷 第八十八章 中盘
更新时间:2008…8…5 1:01:34 本章字数:2484
趁着他皱着眉头痛苦的在一边咳嗽,我刚下了一手托。
某个黑影嗖的一声飞了过来带起一片风沙,我连忙用袖子挡住眼。等我拿下袖子的时候,邬思道已经怡然自得的喝着茶了。
怒……我回头对着黑乎乎的抄手游廊方向尖叫道,“谁这么闲啊!我要吃西门外的臭豆腐,全部给我买回来,我若是看见没了热气,就给我重买去!”
冥追叹息的揉着眉头,勉为其难的开口,“这位四爷,您心疼您家先生,我也心疼我这满府的花香鸟语啊!”
“怎么讲?”胤禛冷冷地问,这个宅子他还是有几分喜欢的,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欣赏,或者说是享受。
“四爷自然是没有吃过这道江南小吃,您可知道,羽默为了和我家老祖宗斗气,把城西所有的臭豆腐都摆到了这园子里,那味道……那阵势……我随便拉一个府里的人,您什么也不用多说,就三字——臭豆腐,这人要是不怒,那一定是因为怕您,但他绝对会拔腿就跑。”
“有……这么可怖?”胤禛怀疑地问。
“要不试试?”冥追痛苦地说。
“这倒不必,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何要和你家老人斗气?”
这不是重点吧!一会儿宅子里又要大包小包的卷着铺盖卷逃到田庄里避难,全杭州的人会再笑上一年啊!“四爷,您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不让您的保镖去,然后羽默抓狂,没一个人好受,且持续时间难定;第二,让您的保镖去,我先让家里的人撤退,只留下你我二人,拼死也要把邬先生带走……”
“我问的是,她为何要使出这样的手段?难不成……”胤禛上前一步,月光下,他的眼睛散发出冰冷的寒气,“若是这样,我现在就带她走。”
冥追摇摇头,“四爷,你还不明白吗?她离开那个地方,就是死也不会回去的。”
“她不用回到那里。”
“怎么?金屋藏娇?她?”冥追轻笑,“我是该说你太过天真,还是说权力和地位蒙蔽了你的双眼?”
“与这些都无关。”胤禛紧逼不放地说,“她到底是谁你知道吗?”
“她就是她!”冥追笑笑,眼睛里充满的安静,“无关身份,无关地位,她就是她!”
“满汉不能通婚。你想拿性命去试试这条铁律吗?”
“这话我原样奉送阁下。”冥追坦坦荡荡地说。
胤禛的眼睛有些朦胧,嘴唇虚张声势地笑,“她的阿玛和额娘……她怕是早就忘到脑后去了吧。”
冥追看着月光下盛放的栀子花,泛着幽蓝光晕,散发着浓烈芬芳,花瓣洁白柔软,安静无谓的样子,就像那个月夜,她醉倒在自己怀里,诉说着那些在他听来几乎像是传奇的境遇。他不能替她决定她的未来,有关她的身世,冥追有些头疼。
逆天之女……身份成迷……是满还是汉更成了一个谁也说不清的问题,到底还有多少复杂的事情在等着她?
阿玛,额娘……太过遥远的称谓。她很少提,几乎从未提过,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已经忘了这些事情,越是不能说的,埋得越深,越是她不敢碰触,甚至说,心有愧疚的自责和痛苦。
“四爷莫不是要拿这些为倚仗,要挟她不成!”冥追握紧了拳,低垂着头好半天,才淡淡地问了这么一句。
“她最好是无情的,这样,就不会有很多牵挂。”胤禛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表情。
“有时候希望只能是希望,她若是那样的人,也就不是她了。”冥追用清澈的眼瞳望进胤禛的眼底。
胤禛叹了一口气,“别给任何人可以带走她的机会,包括我。虽然明知现在这种情况选择你,对她而言可能是最平静最幸福的一条路。但是……”他忽视从心里散发出的冰冷杀气,嘴角扯出一抹说不清味道的笑容,“我不能保证,我不出手。”
“放心,我们马上就要定亲了。方便的话,明年开春来喝喜酒。”
胤禛背着手想了一会儿,“明年春天,老爷子要来江南查查家里的生意。所以,立春是你最后的期限。如果你保护不了她,我会亲自来带走她。”
“这算是威胁还是逼迫呢?”冥追不禁莞尔。
“忠告。”
“那我也给你一个忠告,你有没有看见,那边有个人正在咬牙切齿!”冥追伸手一指远处的我。
“那东西真得像你形容的那么可怕?”胤禛迟疑地问。
“不是很可怕,是非常可怕,超乎想象的可怕!”冥追点点头。
“你能忍?”
“不能!但是,总得有人收拾残局。”
“如果我不再让影出手,她能不能放过这个什么什么豆腐的念头?”
“难说!”冥追摇摇头。
胤禛微微侧着头,眼帘半垂,叹了一口气,“她就不能让人少头疼一会儿吗?”
“难说。”冥追跟着胤禛叹了口气。
“总要想个办法解决吧?我怎么听见贵府后面乱糟糟的?”胤禛转头望了一眼远处星星点点摇曳的灯火。
“还用说,你看看他们那个不是慌了神。”冥追长叹一口气,觉得不够,又长叹了一口气,“你去和她说,还是我去?”
“你去。”胤禛理所当然地说,刚说完他脸色就变了,改口道,“同去。”
冥追侧身,“四爷请。”
胤禛站在原地不动,“还请君公子前面带路。”
“四爷请,您是贵客,您走先。”
“君公子请,你是主人。”
两个人推诿半天,若不是后面哐啷乒乓声不绝于耳,只怕他们马上就要辩论到《周礼》了。
余光瞥见两个黑衣人施施然走过来,站在邬思道和我的面前。冥追当然是笑得温柔,胤禛更是冷得吓人。
耸耸肩,我扬起脸看着胤禛,“怎么,难道他不认识路吗?冥追,你没派人引着他去吗?”
冥追宝相庄严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轻笑,“好好好,我知道了。只是,四爷……”我看着胤禛,“观棋不语真君子,莫忘哦。”
邬思道此时下了一手接,平白让我最大限度地拼抢到实空。在他形势处于下风时,让我形成收获不明确的外势,这是他一种争胜的策略。
我本来是想在右一路扳,但这对邬思道来说应手也很容易,只要在左一路压就行了。
捻着黑子想了一会儿,我却下了一个飞起,这本是在形势吃紧时的一种策略,即便自己留有隐患,也要给对手留下因选择而犯错误的机会。
邬先生,好戏才开场,不要让我失望啊!
第二卷 第八十九章 思梦
更新时间:2008…8…5 1:01:34 本章字数:2643
康熙坐在南书房,看着密报,“杀之无损,徒有恶名;下策。”他看了眼阶下跪着的黑衣人,“就这么一句?”
“是。”黑衣人跪在阴影里,毕恭毕敬的回答。
康熙站起来,转身走向窗口,刚想说话,却不料天空传来一阵爆响的雷声,随即那雨水便顿时流淌过来,哗啦哗啦地从天而降,像精灵一般,直落向这每一寸的角落中。
他的心里很不痛快。
手上的那纸信笺,字,他认得;隐隐的香气,他记得。字,是他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写得,撇捺横折间有他的霸气和狂妄;香气,是他喂她的秘药,只为了刻上他的烙印,豢养她有如宠物。
可是……她竟敢假死脱逃,而且还有人给了她抑住香气的秘药,让他无法派出灵犬追踪。康熙走到黑衣人跟前,面露郁色,“守着她,不许有任何差池。朕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
“属下明白,定护雪女周全。”
李德全看着康熙,叹了口气,那个丫头死便死了,偏要惹出这么多事。他跟着主子爷这么多年了,还能不了解他的脾气。
主子爷自八岁登基,便是天下唯我独尊的性子。无论是鳌拜,吴三桂,朱三太子、噶尔丹,还是郑氏一门,主子莫不是狠狠地把他们踩在脚下,成就千古伟业。
主子爷自八岁登基,皆得偿所愿,唯独苏麻姑姑,成了主子爷一生永远的痛,也成了主子爷最不能碰触的逆鳞。
这个萦雪丫头,难道不知道主子爷是她的主子,是她要侍奉一辈子的主子!
“李德全。”
“老奴在。”
“奉朕旨意,把西苑的苗鉴室封上,里面除龙榻外不得留一物。”
“嗻。”
“着江南织造,敕造各色千重云纹的绞丝绡,以及四合如意云纹月牙白缂丝织银绢二十匹。”
“嗻。”李德全倒退着离开,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看着书房里站着的那个天下绝伦的男子,就好像看见那个准备踏上皇座执拗的孩子一般。
她是朕的,从那个夜晚以后,只能是朕的。
因为他也看到了,看到了那个在月亮下戏水而歌的少女,看到了那副被水浸湿的曼妙身躯,看到了他的儿子把她揽入怀中,看到两个同样年轻的灵魂在追逐……
所以,在她回到帐中安睡之后,康熙鬼使神差慢慢地坐到她身边,俯下头,去完成他想了一整晚的事情,如果他会厌,就从今日开始吧。
我了无痕的春梦,和康熙的记忆重合到一起。
那个夜晚,迷茫间,我感觉到有人似乎在吻我,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任他的吻落在我的脸上、唇上、脖子上,如雨点般润滑。他用一双温暖的手抚摩我的身体,让全身战粟,毛孔随着粗粗的气息声跳舞。
他那柔柔的舌头轻轻地撞击我由于紧张而咬紧的牙关,慢慢地,我不再紧张,松开牙将舌头主动送上。
顺从着身体的召唤,臣服地任他撷取。反正只是一场梦!我只以为那是一场春梦。
他的舌头慢慢地滑向我的脖子,一阵痒酥酥的感觉传遍我全身。慢慢地,他吻上了我的胸部,我想拒绝却舍不得这份感觉,我脑袋里一片空白,闻着他身上的瑞龙脑八宝御香的味道,让我有了几分清醒。努力睁开眼睛,这不是梦!我恐惧地想要尖叫,却被他把所有的语言都含在彼此的嘴中。
“朕说过,只要是朕想要的,便不会放手。”他吻过我的耳垂,“记得,你是朕的,你的心,你的身,你的灵魂,都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