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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被深深打动了,他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样的人颇有些风骨!”
胤祥突然说道:“这人就是林旭阳!此刻与他的儿子林仲南正被囚禁在大牢之中!而他的女儿据说被人以与敌通奸地罪名带走,至今下落不明。”
“哦?这位老先生因何入狱?”康熙的手指轻轻叩了叩书案问道。
“只因昨日意图行刺皇阿玛的人,在躲避抓捕之时仓惶翻过林家围墙,林家便被人以图谋不轨之罪名抓捕。可怜这林家满门老小,先被歹人劫持,后又蒙冤入狱,女儿生死未卜,末了再被处以谋逆之罪被推上断头台。岂不是冤枉?更何况这位老先生已是垂暮之年,一生救人无数,如今身受巨案株连。却要灭门九族,着实令人伤神!”如此乍然一转。切入正题。康熙不由得一愣,屋内一片死寂。过了好大一会。康熙才格格一笑,问道:“你怎么知道地,难不成你跟在老四和老八后面,去听审了?”
胤祥一缩脖子,“儿臣只是在后堂听来着,并没有去前面。”
康熙勃然大怒道,“好你个小十三,人不大,心眼不少。胆敢在朕的面前耍花招!朕问你,从哪里翻出来这个故事,绕这么大弯子来,你可真能耐啊!”
胤祥被康熙地威压吓得通身汗流,伏地叩头不止:“皇阿玛,儿臣不敢在皇阿玛面前耍花枪,儿臣只是看不过那总督衙门因为皇阿玛被刺一案,大肆拘捕百姓。皇阿玛!儿臣去大牢粗粗看过一眼,被塞的满满当当,而官兵还在大街上拘捕疑犯。”
康熙断喝一声,“住口!朕问你,你小小年纪难道懂得如何断案?”
事已至此,胤祥一横心,昂起头朗声说道:“皇阿玛说过要宽以待民。儿臣认为,有些人该抓,就不能放过。有些人不该抓,抓了毁的是皇阿玛的声誉。更何况,这样乌烟瘴气的抓捕,倒不如尽快提审刺客,以防主谋之人逃脱。”
“嗯?照你这么说,那么多人上至台辅、钦差,下至捕快衙役,都是不会办案?”康熙一指胤和胤,“连你地两个哥哥也不会办差是吗?”
“儿臣懂得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两位哥哥在那府衙之上也曾出言反对,但是主审的官员却说是两位哥哥是擅用职权,漫施笞杖之刑,致多枉纵之狱者,甚为有司不取也。他还要上本参奏两位哥哥!”
康熙转头看向胤,“你可曾对刺客刑讯逼供?”
胤回道,“儿臣曾数次要求,均被总督大人以种种理由推脱阻挠。”
康熙又转头看着胤,“老四说得可是实情?”
胤回道,“回皇阿玛,确有其事。儿臣数次以钦差的身份要求尽快提审主犯,均被总督大人以案犯没有到齐为由拒不升堂问案。”他苦笑道,“这一夜,儿臣和四哥灌了一肚皮的茶水,威吓利诱,但是这位总督大人心中主意已定,就是不肯。而据儿臣手下的回报,抓捕的时候都是直接抄家,而且还公然调戏民女,一个不从就抓捕其全家。”
胤微微叹息了一声,从袖子里递上一份奏章,“皇阿玛,这是截止到今日辰时,被抄家的人数,姓名,家产,还有……”他顿了一下,“失踪的女子名单。”
康熙接过奏章粗粗的看了一遍,然后又找出总督今早上奏地折子,两厢一对比,不由得勃然大怒,“好好好!如今翅膀硬了,知道捞钱了。只是打着朕的旗号大捞特捞,他们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呢!”他咬着牙狞笑道:“好哇,真是朕的好儿子,朕地好奴才,朕的好总督!”说罢,他腾地站起身来,向壁上摘下一柄宝剑,大喝一声:“武丹何在?”
武丹听见,高声答应一声,大踏步进来,双手一拱问道:“主子有什么旨意?”
“你持此剑火速赶往总督府,即刻锁拿总督张鹏翮,敢不奉诏者,就地正法!”
“!”武丹接剑回身便走。
胤却突然跪倒在地,膝行几步,抱住了康熙双腿,恳求说:“皇阿玛息怒。张鹏翮纵有万般不是,可他终究是二哥地门人,索相地学生。您就这么诛杀他,岂不是让百姓以为江南要乱;更何况二哥和索相现在都留在京城监国……”后面的话,胤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胤也跪倒在地,“请皇阿玛三思,江南不能乱,大清不能乱啊!”
“三思,哼哼,朕还需要三思吗?”康熙眯起眼睛冷笑道,“也罢,既然张鹏翮这么死心塌地地辅佐太子,就让他到太子的府上当几天少詹事吧。”他瞥了眼跪于面前的三个儿子,心中转过一个念头,问道,“你们倒是说说看,这总督之职何人接任为好呢?”哭……要开始磨刀霍霍了,明天,一死一伤,哭啊……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三章 逝殂
更新时间:2008…10…3 15:55:02 本章字数:3324
胤摇着扇子不耐烦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胤看得头晕眼花,不由得骂道,“九哥,你吃多了是不!”
胤冷笑道,“没你吃得撑。”
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九哥,我没做错事啊!干嘛又骂我!”
胤没好气地说,“你,就你,你干得哪件事情对过!”
“与他无关,你何必迁怒于十弟。”胤细细地品着茶,淡淡地说。
胤道,“是是是,这下倒好。两江总督让阿山做了。八哥!这江南的势力,咱们费得功夫岂不是都付诸流水了。”
“倒也不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胤放下茶杯,走到门口看着淅淅沥沥的雨,“这天总是要变的,两相并立的局面终究被打破了。却不知是谁导演了这场闹剧,把二哥拉下水,还殃及了大哥这条旁观的鱼。”
胤道,“什么水,什么鱼?就算他索额图倒了,又关明珠什么事!”
“我说,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啊!”胤调高了声音斥责道,“成天就知道打啊杀啊,有个什么用!”
“咱们爱新觉罗就是马背上夺得天下,我喜欢打打杀杀有什么不对!反正我又不是那块料!”胤吼道。
“好了,这有什么可吵得!”胤转过身温柔一笑。胤不由得一哆嗦,“八哥,商量一下成不!自从那个丫头被皇阿玛收了以后,你就笑得……冷飕飕的!五月里,我都想找棉衣穿了!”
胤点点头。“可不是,再笑就要五月飞雪了!”他说完话得意洋洋地看着胤,那意思。谁说我没文化,好歹我还知道五月飞雪呢!
胤狠狠地瞪了一眼他。这词用在这儿,恰当个鬼啊!
胤垂下眼帘,轻轻地说,“以为我不知道吗?皇阿玛派人回宫里查了德妃娘娘和慈宁宫,少了两颗锁情丸。她现在。还是清白之身呢!”
胤叹道,“八哥,求求你别想了。成不!”
胤柔声道,“我什么也没想,你放心,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cN只不过,四哥能不能分清,可就难说了。”
胤把头顶的帽子抓下来。用力挠挠有些发痒的头皮,“四哥那么个薄情寡性冷血地人,有什么放不下的!”
胤摇摇手里的扇子。“非也非也,越是这样地人。对于在意的东西或人越执着。也越能做出超乎常人想像地事情。”
“不说这些了。既然皇阿玛已经把她留在身边,那么她在江南这两年的一切所得。皇阿玛也会收到手中。”胤慢慢关上门,把恼人的雨丝隔绝在屋外,“我不会和皇阿玛争,但是并不意味着我什么都不要。”
“但是皇阿玛在一旁看着,怎么要啊!”胤问道。
“那就要看九弟的手腕了。”胤朝胤点点头,“老样子,绸缎铺,粮铺,银楼……还有……船队。”
“可这不是她手里最赚钱的生意。”胤心里盘算着,说道。
“却是她手里消息最灵通地生意。你以为咱们这些阿哥真得缺钱吗?除了你喜欢倒腾这些买卖,还有谁是真心就为了赚钱去得。”胤笑道,“别跟我说那里没你的人。”
胤一摊手,“是是是,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八哥也!”
“不这样,皇阿玛的平衡之术怎能为我所用呢?”胤走到书案前,轻轻在上面点了两下说道,“身不由己啊!二哥想趁着皇阿玛南巡,利用朱三太子的事情搞点小动作,却阴沟里翻了船,赔了夫人又折兵。”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八哥,咱们慢慢来,不愁等不到那一天。”胤极有信心地说。
“所以,一定要跟那些御医说,不许治好她的病,但是要加紧炼制解药。”胤轻笑道。
胤气得眼角直跳,“八哥,你还没忘了她!江山与美人不可能两者兼得!你不能犯这个糊涂啊!”
“那我问你,你府里那些个妻妾们,哪个喊你胤呢?”
“她们敢!仔细我不扒了她们的皮!”
胤眼里寒光四射,他低声说道,“那我问你,现在这个世上,谁敢叫皇阿玛的名字。”
胤的脸上浮现起了一丝恶毒的笑容,“八哥,你地意思是她敢!”
“她不敢,但是有人允许,那还有什么不能的呢。”
胤咋舌道,“我的天,不会吧!”
死死地咬住了嘴唇,胤的手握住了桌子上地白玉镇纸,他阴森地说到:“皇阿玛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爱新觉罗家世代都要出一个多情种子,没想到皇阿玛这么圣明地人也难逃这个魔咒。哼,我倒要让皇阿玛知道,既然坐在天之最高处,就要断情绝爱。我得不到,谁也不能得到!”镇尺被胤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一片粉碎。
“还有……”胤冷冰冰的看着胤,低声说道:“不管怎么样,在回京之前,杀了君冥追和韩昱。她逃过一次,绝对会逃第二次。记住,让你的人越歹毒越好,下手越凶残越好,尤其是君冥追,最好把他给我碎尸了。我看她这次还往哪里逃!”
胤愣了一下,缓缓点头,答应了。
三个人走出房间,胤和胤下了酒楼往东面走去,胤带着守在楼下的阿尔萨蓝往西而行。
几声轻叹过后,胤在原地站定,他看着眼前这条幽邃狭窄的小巷,再看看前方高高的围墙,轻轻说道,“阿尔萨蓝,你可否怪过爷给你指得那门婚事?”
阿尔萨蓝低下头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奴才总要为家里留一点血脉。更何况奴才不能为了一己私情,有悖天道人伦。”
胤回头看了一眼大街上执伞而行的路人,他的心里一阵感慨,由衷地说,“阿尔萨蓝,对不起。”
远远,有个声音大声喝道:“清狗莫走,爷爷奉了太子之令来取尔等的狗命。”嗤啦一声,彷佛闪电划破长空的声音,从二十几丈外的墙头破空而来,直刺胤后心。
阿尔萨蓝见状举起剑鞘格挡,口中暴喝,“主子快走!”
“走,哈哈,走不了了。今个爷爷把你们一勺烩。”刺客大笑道,手里杀招连连。
街上的行人见又有人行刺,不由得尖叫着跑开,只有胆大的人才回想起来去衙门报案。
胤蔑视地看着刺客,“太子?可是前朝的朱三太子?他不过是个骗子,却让你为他卖命。哼,我虽武功不济,但也不是怕死之人!来,阿尔萨蓝,你我主仆二人今日生擒了他,爷回去向皇阿玛给你请赏!”
刺客桀桀桀地怪笑道,“先杀了你这个小白脸,爷爷再毙了他。那可就是功德无量啊!”他突然左手挥出一掌,直拍向胤的心口,胤虽然练忙闪身躲避,扔被掌力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