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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晨耷拉着头,垂着两手,站在她们对面的“被告席”上。
华拉拉则坐在旁边的单座沙发上,唔,相当于证人席。
对于这种安排,萧晨打心眼里不服啊,他跟华拉拉好歹也算“同党共犯”吧,,凭什么始作俑者可以高高上座,见义勇为的倒成了“阶下囚”?
不过再怎么不服,萧晨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指望女生跟你讲理,不如去指望山无棱、天地合。
浑然不理萧晨的郁闷,尹之娴清了清嗓子,拿腔作调地开始宣布政策:
“萧晨哥,噢不,萧晨同学,你不可以保持缄默,并且你所说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唔,现在你可以开始说了。”
“哎,等等,”
难得过节,徐慧儿似乎心情也特别好,恢复了顽皮心性,一本正经地在一旁补充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就连惜字如金的吴丹霓也冷冷吐出两个字——
“附议!”
若是换了吴丹霓搬进来之前,萧晨还可以耍赖溜回房间去关紧门蒙头大睡,任这群狮虎们叫破喉咙也不出来,可现在,自己的“床”正被三位美女“法官”的翘臀霸占着呢。
看着那几尊英明神武的飒爽身形,萧晨眼前突然浮现出一排锈迹斑斑的铁栅栏。铁窗内,一个身影瑟缩着;铁窗外,三个声音狞笑着——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一一四)本故事纯属虚构
萧晨一张脸皱得跟苦瓜似的,朝坐在“证人席”上的华拉拉瞥了一眼。
“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华拉拉狠狠朝萧晨瞪了瞪,似是怪他把火头引到自己身上。
果然,萧晨话音刚落,“主审官”尹之娴立刻掉头望向华拉拉。
“对了,拉拉,这一大半天你都去哪儿了?比赛也不来,害我们差点儿就输了。”
听尹之娴一说,华拉拉这才想起下午那场比赛,一脸关切地问道:
“我们赢了么?”
“当然。”
尹之娴骄傲地扬了扬下巴,随即便叽里呱啦开始描述她们如何神勇,如何险胜06计算机班那帮蛮妞的情景,直到吴丹霓在旁边轻咳一声,尹之娴才发现自己好像跑题了,赶紧把话题从爪哇国拼命拽了回来,继续审判。
华拉拉也知道瞒不过她们,当下便把自己如何打算搬回来,又如何被人绑架,最后被人搭救的事大致说了一番。
当然,这期间曾无数次被惊呼声打断。
这也不全怪尹之娴太过大惊小怪而忘了自己扮演的角色,华拉拉终于肯搬回来就已经很值得让人兴奋了,而后发生的一切更像是天方夜谭般匪夷可思。
绑架?以往在电视上倒见过不少,但发生在自己身边却是破天荒头一遭,那种感觉自又截然不同。因此别说是尹之娴,就连一贯镇定自若的徐慧儿听了也不免变色。吴丹霓更是心头暗惊,若有所思地朝萧晨瞄了一眼,后者微微点点头表示回应。
“那后来你怎么得救的呢?”
华拉拉纤纤小手往“被告席”上一指。
“我也很想知道呢,这得问他了。”
话声中竟充满了幸灾乐祸之意。
如她所料,主审官的目光焦点又再重新调准对向萧晨。
“哇,萧晨哥,是你么?苍天啊,你一个人PK他们六个,简直太有才了,怎么搞定的啊?快说来听听。”
面对尹之娴连珠炮似的发问跟咏叹,萧晨浑身汗如瀑布,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苦笑两声,才将自己在比赛时接到绑匪电话,被忽悠着绕着城里城外绕了一个大圈子,最后用“蜂眼”将众人麻醉,救出华拉拉的事老实交待出来。
萧晨那交待中省略了不少情节,尤其是恶搞“黑夹克”那段,更是只字未提。饶是如此,这番经过也足以让几个女生像是在听神话一般,情绪随着萧晨的讲述急遽波动,或急得捶胸顿足,或惊得目瞪口呆,当说到让坏蛋“吃”同伴的臭袜子,几个女生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华拉拉更是笑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喘不过气来,浑然忘了那时候她还在床上昏睡呢。及至最后,萧晨说起一帮绑匪整整齐齐跪在地上合唱了整整一个小时“征服”的时候,尹之娴更是悔得肠子都绿了,哎,早知道最后那一罐啤酒不该喝的,要不然刚好就可以赶上最后一曲了。
突然华拉拉像是想起什么,站起来冲萧晨问道:
“不对啊,我明明记得有六个坏蛋,怎么后来唱歌的只有五个?”
萧晨一噎,这笨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总不可能跟这帮美女说那个坏家伙后来被自己请去“欣赏”AV了吧,萧晨干咳了两声,只是含含糊糊地说那人因为提供臭袜子有功,所以提前释放了。好在华拉拉并没继续追问下去,但这节外生出的枝节却也让萧晨惊出了一背的冷汗。
“对了,萧晨哥,他们要的那幅画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东西真的是在你手上么?”
这个问题其实一帮美女早就想问了,苦于一直没有机会,这下终于被尹之娴开口问出来。话才一问出口,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尹之娴、华拉拉、徐慧儿,都无一例外地把耳朵洗得干干净净的,等着听萧晨的回答。
萧晨朝吴丹霓望了一眼,后者心知萧晨是顾及自己的身份,淡淡应道:
“你随便说吧。”
说真的,对于这幅害得她家破人亡的鬼画,吴丹霓还真不知道它的来历。
萧晨想了想,摊摊两手无奈地说道:
“好吧,我就给你们说一个故事,不过,首先声明,我接下来说的仅仅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不敢保证真实性。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萧晨哥你就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尹之娴性子最急,虽然她除了明星广告张贴画以外,几乎从没关心过其他任何和画有关的东西,不过当突然发现一张画居然惹出了这么多事故,差点还引发一桩血案,就不由得她不好奇得要死了。
其他人也都知道萧晨即将说出的故事必定和那幅画有关,齐齐用满是期待和好奇的目光注视着萧晨。
萧晨清了清嗓子,嘴角一动,众女都以为他要说了,凝神屏息等着下文,哪知他张嘴却只是打了一个呵欠,随即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好累。”
几个美女都不是胸大无脑的”花瓶“,自然听懂了萧晨的言下之意,对于这等无赖行径,众女虽然奉上白眼纷纷,但却拿他没法,谁让现在发言权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于是乎,让座的让座,捶背的捶背,就连至懒如华拉拉这样的,也居然亲自去厨房给他冲泡了一杯速溶咖啡。
当一边享受软玉温香,一边接过华拉拉双手捧上的那杯咖啡那一刻,萧晨激动得差点哭了。
华拉拉居然给他冲咖啡了!这待遇,百年不遇啊!
而当一大口咖啡被狠狠灌入喉咙之后,这一次萧晨终于不再是“差点”,而是的的确确地哭了出来——
咖啡居然是冰凉的!
数九寒天喝冰咖啡,这待遇果然是百年不遇!
不过,这杯用自来水冲调的冰咖啡倒是终于让萧晨彻彻底底地长了精神,眼也不困了,腿也不软了,嘴上也再不敢喊累了,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开始讲他的“故事”。
(一一五)鬼画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吴天道的著名画匠,呃,相当于现在的知名画家。有一天,他做了一场梦,梦到有个神仙请他到天庭为王母娘娘的寿宴画一幅画。画儿倒是很快就完成了,王母娘娘很是满意,并当场封他做了画神。听说可以上天当神仙,吴天道一高兴,不由得多喝了几杯,哪知道酒后忘形,忍不住盯着王母娘娘身边的玉女多看了几眼,这一看,王母娘娘可不乐意了,马上把他赶下了天庭。”
萧晨做出一副说书先生的模样,自顾说得摇头晃脑的,徐慧儿在一旁见了,忍不住“扑哧”一笑。
“如果这个梦是真的,那么这个吴天道可就算得上是历史上在任时间最短的神仙了。”
“就是,那家伙还真是有够倒霉的。”
尹之娴也在一旁附和着,一脸的幸灾乐祸。
华拉拉却难得正经地制止了二人的打岔,催萧晨继续往下说。
“唔,这个倒霉蛋醒来之后,后悔莫及,可惜已经晚了,不过他还是按照梦中的记忆把那幅图画原封不动重新画了一遍,取名就叫《群仙拜寿图》。”
“《群仙拜寿图》?这名字好熟……”
尹之娴皱着眉头仔细一想,突然一拍大腿叫道:
“哎……我想起来了,拉拉,你上次被人偷走那幅画好像也叫《群仙拜寿图》,该不会就是这个吧?”
华拉拉朝尹之娴白了一眼,悻悻答道:
“我要是有这真迹,肯定老早就卖了,天天坐在家里数钱,还会等着被贼偷去么?那幅画是慧儿自己画的。”
尹之娴把头转向徐慧儿,赞道:
“慧儿你画得也很好啊,画上有那么多人,一个个都有鼻子有眼儿的。”
众人暴汗,尹之娴评画的标准还真特别,画上有人,人有张脸,脸上有鼻子有眼儿,就是好画!估计就算是这幅画的真迹摆在她面前,也是同样的赞叹:
“哇,这幅画画得真好,好多人啊,都有鼻子有眼儿的……”
要是那吴天道泉下有知,听到这句评语,非得气得诈尸不可。
尹之娴可没想到自己那话有什么不对,眼睛一转,像是又想到什么,继续朝徐慧儿问道:
“对了,慧儿你画得这么好,该不会是也做了那个神仙梦吧?呃,不对,那吴天道是因为偷看玉女被罚,你呢?莫非是偷看金童?嘻嘻。”
徐慧儿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是跟我妈学的。”
尹之娴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问错了话,连忙收起嬉笑,嚅嚅说了一声“对不起”,她隐约记得华拉拉提过,徐慧儿的妈妈已经过世,哪还敢继续开玩笑?
华拉拉朝尹之娴悄悄瞪了一眼,示意她别再插嘴,倒是徐慧儿似不以为意,摆摆手笑道:
“没什么,可惜我这那个画卖不到钱,要不然你们要多少我现画给你们就是。”
说着又把头转向萧晨,柔声说道:
“萧晨哥,你继续说吧。”
萧晨“唔”了一声,点点头继续往下说。
“说起来,这幅画并不是吴天道画得最好的一幅作品,名气也远不如《清明上河图》、《洛神赋图卷》这些名画那么大,但价值却比这些名画还高,据说曾有人出过八千万的天价,之所以炒得这么贵,原因只有一个——这是一幅‘鬼画’。”
听到这番话,众女心头各怀所想。
〓3〓Z〓中〓文〓网〓徐慧儿只是没想到自己平时画的那幅画竟有那么大来头,吴丹霓则心头暗惊,以前一直认为是这幅画给自己家庭带来一连串的不幸,所以对其深恶痛绝,称为“鬼画”,没想到竟真有这说。尹之娴想的却与画无关,而是在心头飞快盘算,八千万可以够买多少部极品飞车。几人之中,倒只有华拉拉的表情相对平静一些,仿佛早已听过一般。
萧晨自然猜不到美女们肚子里的心思,自顾往下说道:“而它之所以被称为‘鬼画’,因为传说中这幅画被天神下了诅咒,谁一旦拥有这幅画,便将遭遇不幸,十年之内,必遭恶鬼索命。”
仿佛为了验证萧晨的话,他话音刚落,窗脚适时吹过一缕凉风,几个女生仿佛感到后脖一股沁凉,不自禁地齐齐打了一个哆嗦。尹之娴朝华拉拉瞥了一眼,见她正怔怔出神地望着黑乎乎的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华拉拉似乎有些反常,尹之娴不无忧虑地问道:
“拉拉也有那幅画,是不是也有‘那个’……”
萧晨失笑道:
“拉拉那幅又不是真迹,跟这个传说没关的。”
吴丹霓一听这话,心里一动,她母亲就是从得到那张“鬼画”那天开始失常的,莫非那幅就是真迹?而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