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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晨暗暗猜测华拉拉现在是在极力想办法脱困,还是又呼呼睡着了,要是没有这帮“黑社会”在场,他尽可以调成真人模式看看那丫头的糗态了,现在嘛,只能再忍忍了。
霉女,我们会再见面的,等我!
(一O四)会咬人的蜜蜂
屏幕上这些红红绿绿的小点在外人眼中或许跟无头苍蝇一般,但落在萧晨眼里,却无疑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信息。
右上角那粒一动不动的小红点自然便是倒霉的华拉拉,至于散布在她周围以及屏幕上其他几处的小绿点则是那帮绑匪。
“一、二、三、四……”
萧晨细细数了一番,小绿点共有;;六粒,其中有三粒呈三角形围在“红点”身边,另外三粒则一直固守在屏幕下方,像是在守株待兔。
可惜这一次,他们等来的可不是一只兔子,而是一只蜜蜂,还是一只会咬人的蜜蜂。
七点二十九分。
“唔,差不多了,兄弟,上吧。”
喃喃念叨了一句后,萧晨嘴角微微一翘,双手拇指翻飞得越发迅捷起来,眼见楼下那三个“绿点”在屏幕上逐渐放大,萧晨懒洋洋地发令道:
“咬他!”
“再来一个……爽,还剩一个,居然还敢跑,‘蜂眼’,重重地咬,千万别给哥哥留面子……ok,现在回楼上去。”
***
十二栋,二楼书房。
黑虎叼着一支大雪茄,大马金刀地坐在真皮的大班椅上。
说实在的,雪茄那味儿黑虎并不太喜欢,不过他却很享受于叼着一支大雪茄的派头,至少在他看来,叼着雪茄很有男人气概。
今天,他的心情特别好。
一个辛苦追了很久的美女终于答应今晚和他共度佳节,时间约在晚上九点。夜生活才刚开始,唔,现在还没到七点半,应该怎么都来得及。
刚才给托他办事的那个主儿打了通电话,汇报一切顺利,对方一高兴,顺口便又追加了一百万酬金,说是算过节的加班费,乖乖,一百万的过节费,果然是“有钱淫”。
黑虎咽了一口唾沫,嘴角阴阴一笑:
“这桩差事可是干得太顺利了,轻轻松松就把那丫头逮到手不说,那即将赶来交易的小子虽然在电话里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道儿,不过也不照样被自己耍得团团转么。”
黑虎现在就怕这小子不来,否则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管叫他来得去不得。
一想到片刻之后,自己账上便又会多出几百万进账,还有千娇百媚的美女主动投怀送抱,黑虎禁不住赞美自己太他妈有才了。
抬起手腕来看了看手表,唔,还有最后半分钟。
黑虎两眼无意往被绑坐在墙角的“肉票”瞄了一眼,操,这丫头还真能啊,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呼呼大睡?
“虎哥,时间到了吧?”
一个穿黑色皮夹克的混混贼笑嘻嘻地问道。
“还有半分钟。”
黑虎说罢,朝“皮夹克”横了一眼,警告道:
“黑子,别他妈打这个妞的主意,那主儿说了,这小妞碰不得。等这桩买卖完了,哥哥请你们兄弟几个嫖上三天三夜。”
那个叫黑子的混混收起笑容,苦着脸“哦”了一声,悻悻往厕所走去,哪知刚一进门,便觉得眼前一花,像是有个东西在他脸上咬了一下,眼前一黑便瘫倒在地上。
“什么声音?”
隐隐听见厕所有响动传来,黑虎心里一紧,下意识地问道。
旁边一个穿白色风衣的高个子年轻人笑着调侃道:
“估计黑子憋得慌,正在里面折腾呢!放心吧,老大,这里我们早就检查过了,保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黑虎一听这话,也放下了心,眉头一展突又皱起。
“时间到了。小白,你去把那丫头弄醒……”
话音未落,黑虎突然惊奇地发现,那个被他唤作小白的年轻人竟轰然倒在了自己脚下。
“不好!”
黑虎心下一凛,暗呼要遭,一个箭步便要冲向墙角的“人质”,那是他目前唯一的一块挡箭牌。
这算盘倒是打得如意,哪知前脚才刚迈出,便骤觉后颈上像是被什么虫子给叮咬了一下,之后便再无知觉了。
***
辉煌五彩的灯光,悠扬欢快的圣诞乐曲,若在外面看来,这栋别墅里充满着祥和喜庆的气氛,虽然那音响声开得未必大了点,不过难得一天过节,也没人会告这家主人噪音扰民。
只有身在其中的六个绑匪叫苦不迭,当他们从莫名其妙的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绑成了“肉粽子”。
不知何时,屋子里竟多出了一群身穿黑西装的怪人,说他们是怪人毫不夸张,因为在这群着装统一的群体中,有老有小,有残有弱,唯一相同的是,他们似乎都把六个绑匪当成了圣诞节的节庆道具,数不清的拳头跟腿脚雨点般地朝六人身上打下,还不时因为谁被挤开了、没打过瘾而小小地吵闹几句。
呃,天哪,我是在做噩梦么?
黑虎这念头才刚生起,顿时被自己否决掉,不用他亲自掐大腿验证,浑身火辣辣的疼痛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
六个绑匪浑身被绑着绳索,在一群老弱病残的围殴下,刚开始还充硬汉,咬牙忍着,到后来实在熬不住了,纷纷哀嚎阵阵,奈何这家人的音响效果实在太好了,惨叫声才一出口,就被悦耳的圣诞乐曲和谐掉了。
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就在一群绑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周围竟突然安静下来,同时,那帮怪人也都停下了手脚,目光齐齐望向一个地方。
勉强睁开被打得肿痛的双眼,黑虎顺着怪人们的目光看过去,便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学生模样的人,肩上挎着一款皱巴巴的军用书包,手上却拿着一个黑色的画筒。
“你……”
“你不是要找我么?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你……”
“你不是要找我么?”
那人走到黑虎身边,作状拿起手机来看了看时间,失口叫道:
“哎呀,现在都九点半了,不好意思啊,我迟到了……”
说完竟嘻嘻一笑。
九点半?
黑虎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糟了,美女的约会泡汤了。
醒了醒神,黑虎才意识到,自己是遭了这小子的道儿了。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还有这群拿黑西装当制服穿的怪人,从哪钻出来这么多?看上去都是一些老弱病残,下手落脚还真他妈的狠!
对了,还有,那个“人质”呢?
(一O五)绝对不要惹我
黑虎脑子里乱得跟一锅浆糊似的,偏生周身肿胀疼痛。他本想咬牙硬撑,可落在身上的拳脚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这一呻吟,“伺候”他的人更加“殷情”!
黑虎被打得死去活来之时,其他几个绑匪也好不到哪儿去。双手被反绑着倒在地上任人践踏,身子躬得跟虾米似的,嘴里不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萧晨由得一群“难民”过足了手瘾和脚瘾,这才施施然地问道:“哪个是虎哥?”
黑子此时正处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一听有人问虎哥是谁,顿时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也不管这根稻草是否能救命,先牢牢抓住再说。
“虎哥在那儿……”黑子强忍着周身剧痛,喘着气哑声说出了一句话。
这家伙唯恐萧晨分不清谁是黑虎,又朝黑虎努了努嘴,“提醒”道:
“虎哥、虎哥,叫你呢……”
“操,嫌老子死得慢么?”如果黑虎现在手脚自由的话,他想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老虎钳把黑子的牙齿全部拔掉,再用针线把他的嘴巴给缝起来。他原本打算不吭声的,却不料被黑子这二愣子给一口叫破。
反正已经被叫破,黑虎只得咬牙硬充好汉。
“你老子在这……”
话音未落,萧晨重重一脚踏在了他的背上,硬生生将黑虎后半截话留在了嘴里。
“想占我便宜的人下场都很惨!如果你不信,可以再试试。”
萧晨语气森寒,一群“黑社会”听到这话,不由得集体打了一个哆嗦。可惜黑虎偏生就不信这个邪,又张嘴含混骂道:
“妈的,老子不是吓大的……”
明知要吃苦头,黑虎也不能示弱,否则今天的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他今后还有脸在道上混么?
“黑社会”们满以为那不知好歹的家伙会被萧晨一通暴打,哪知萧晨朝剩下几个绑匪逐一扫了一眼,突然冷冷问道:
“哪个是黑子?”
黑子悄悄闭上了眼,装作晕死过去。
“他!”
“装死那个!”
……
八道半是庆幸半是怜悯的目光齐刷刷望向黑子。
“你们……你们……还是不是兄弟啊?”黑子被同伙出卖,也不装死了,睁开眼睛冲着几个恨恨地“呸”了一声,痛骂道:“没义气!”
义气?火头不落在自己脚上不知道疼。难得有人垫背,讲“义气”的那是傻子。黑子出卖黑虎,现在被自己也被同伙出卖,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
“这位老大找得是你,和我们几个可没干系。”
“黑子,你就抗了嘛。”
萧晨可不管这些人在打什么“肚皮官司”,扭头冲站在一旁的“黄毛”吩咐道:
“你,去把那个黑子的袜子脱下来。”
呃……“黄毛”一愣,见萧晨狠狠瞪了他一眼,连忙“哎”地答应了一声,快步跑到一脸惊恐的黑子面前,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开始脱他的鞋袜。
很快,屋子里弥漫出一股恶臭,靠,这家伙那还是脚么?有几个“黑社会”皱了皱眉,想要抬手去捂自己的鼻子,却见萧晨神色自若地站在屋里,便又忙不迭地把手放下,强自憋着气忍耐。
“暗哥,好了!”
“黄毛”也不知道是天生嗅觉不灵敏还是对即将到来的酷刑感到兴奋,拎着那双臭袜子居然还能笑嘻嘻地向萧晨汇报工作,让一帮同伴佩服不已。
萧晨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朝旁边兀自骂骂咧咧的黑虎一指。
“塞进他嘴里去。”
“好嘞!”
“黄毛”心中的虐人欲望空前高涨,兴冲冲地走到黑虎身边,慢吞吞地蹲下来,还像猫戏老鼠一样故意拿着那双臭袜子在黑虎鼻子前晃来晃去,另一只手甚至还在旁边“煽风传味”。
也不知道是被那股恶臭给熏的,还是羞愧难当,黑虎一张黑脸憋得通红,两眼一翻,差点没当场岔了气。
见黑虎把一口牙咬得紧紧的,打死不松口,“黄毛”也不着急,抬头朝胖子打了一个眼色。二人长期厮混在一起,彼此颇有几分默契,胖子一见“黄毛”的眼色,马上心领神会,走过来二话不说,一脚在踢在了黑虎的裆部。
黑虎骤然吃痛之下,禁不住发出“啊”的一声惨叫,“黄毛”早就准备妥当,当黑虎张嘴刚刚惨呼,他就飞快地把捏成一团的臭袜子塞进了黑虎的嘴里,时机把握近乎完美。
一股充满汗腻味的恶臭顿时布满黑虎的味蕾,然后再沿着舌头、咽喉、食道而下,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
“妈的,黑子这狗日的袜子怎么就这么臭呢?”
忍着下体传来的剧痛,黑虎愤愤然望向黑子的脚。
黑乎乎的脚趾,脚底板糜烂了一大片,似乎还流着脓水。看到这里,黑虎突然觉得自己的嘴里、甚至胃里开始有东西蠕动起来,那蠕动越演越烈,终于化作一阵排山倒海的翻腾。黑虎再也忍不住了,直感到有股热浪飞速从胃涌向喉头,遭遇阻碍后又重新归位,再涌,再回归……
如此几次循环运动之后,黑虎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甚至怀疑自己遭遇了这番摧残之后,今后会不会看到吃的就反胃。天,要真是那样,可不是赖活着不如好死么?至少不用遭那罪啊!
黑虎这番惨状落在其他几个绑匪眼里,个个噤若寒蝉,嘴都闭得紧紧的,生怕一张嘴就会引起那小煞星的注意,被塞进一只臭袜子,天知道那小煞星还会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