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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笑意,萧晨故意锁紧眉头,没好气地问道:“家里有止血贴或者云南白药什么的么?”
华拉拉一愣,才又恍然应道:“有有有……”随即一头扎回卧室里。
“咦,我明明记得是放在右边头柜里的啊,怎么找不到了?难道是左边?……还是没有……啊,想起来了,好像是书柜,哦,不对,是壁橱……”
听着屋里不住传来乒乒乓乓的翻箱倒柜声,以及华拉拉的嘟囔声,萧晨再次被震撼了,他实在很怀疑,这位“哗啦啦”同居然一个人住在这里并能活到现在,实在是造物的一个奇迹。而他自己,估计等那创伤药找到的时候,伤口都已经结疤了。
而这时,从屋里传来一阵欢呼:
“哈哈,找到啦……找到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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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南北对话
三江大经济系办公室。
萧瀚风坐在办公室一角,抿了一口自制的果汁,脸上浮起一抹恶作剧般的微笑。
“小弟,你可别怪我啊,怪就怪老爸老妈临走前给我交代的任务,唉,他们倒是满世界逍遥去了,居然把给萧家传宗接代的任务交到我头上……没办法,谁让我是老大呢,家里就你一个儿子,所以呢,我可怜的小弟,为了家族,就只有牺牲一下你了,何况,对你而言,这也难保不会是一段幸福新生活的开始呢,哈哈……”
萧瀚风不知想到了什么,哈哈一笑,却忘了自己嘴里还有货,“噗”地一声,满口果汁一下子全喷了出来。
“萧教授,你没事吧?”坐在邻桌的同事好心问候。
“咳咳……哦不,还好,我没事……咳咳……”萧瀚风一边忍着咳嗽回应,一边手忙脚乱地找纸巾擦拭办公桌,一双眼睛却带着止不住的笑意,滴溜溜地瞄向腕上的swatch:
“嗯嗯,这个时候,小弟应该已经收到我为他精心准备的‘开门红包’了吧……”
“阿嚏……”
正满心期待着创伤药的萧晨平空打了一个喷嚏。
“谁?是谁在画圈圈诅咒我?”
一念未平。便听见屋里的欢呼声在继续:
“哈哈哈……我的隐形眼镜终于找到啦,原来塞在枕头底下……”
萧晨无语,泪奔向洗手间,自顾去处理满脚的“开门红包”……
而当一切混乱都平定下来,南北双方终于坐到餐桌两头展开对话。
“我叫萧晨,你叫哗啦啦是吧?”(终于可以微距打望了,嘿嘿……)
“是华拉拉,华罗庚的华,拉手的拉。咦……你……你怎么知道的?”(这家伙难道是因为气我刚才推他下楼,特意打听了名字来寻仇的吧?)
“你自己说的。”(这小丫头的娃娃脸圆嘟嘟的,真想捏捏。)
“我?有吗?”(他是跟谁打听的呢?大嘴王?八卦李?还是“八卦二人组”?)
“在天台上。”(唔,眉毛很浓,眉形却纤秀。)
“哦,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就算是我自己说的,但这家伙凭着一个名字居然能这么快找到这里来,他不会是特工吧?)
“萧瀚风是我老。”(睫毛也长长的,像两排小扇子,扑闪扑闪的,像漫画中的。)
“啊,萧教授说她有个亲戚要住进来,那就是……你?”(唉,我真是看书看傻了,特工怎么可能来这里?瞧他眉毛下那道疤,倒是跟《暗客之旅》里的主角有点像,不过肯定没叶飞云帅。)
“我老可没给我说这里已经住着一个了!”(眼睛不算太大,好在滴溜溜的很干净,也很有灵气,值90分。)
“我租这房子住了快一年了。”(他真是萧教授的亲弟弟么?怎么长得一点也不像?萧教授是大,她这弟弟看起来却这么蹉跎,就鼻子高点儿,眼睛亮点儿,但那眼光咋怎么看怎么也像带呢?一看就不像好人。还那个明星古可乐把皮肤晒成巧克力,东施效颦!呸呸呸……)
“一个人?”(咦,貌似这丫头看我很不爽啊。)
“是啊,我比较懒,怕别人炕惯,不过最近手头有点紧张,我刚分租了一个房间出去,不会介意吧?”(这么大的人还吐泡泡,真恶心,瞧那头发都快到肩膀了,以为自己是艺术家啊?还是颓废派?这家伙有点邪,离他远点,等尹之娴搬来一起住估计会好些吧。)
“哦,别太‘史前’就行,租金交给我就好了。”(你都先斩后奏了,我介意有哟?不过嘛,根据物以类聚原则,的朋友多半也是吧,嘿嘿,这里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倒是真有点期待……)
南北对话以表面和平、内里暗涌的方式结束,双方捂着伤口,各自怀揣一肚子心思回房。
晚上,华拉拉从洗手间出来,路过萧晨的房间,听到里面像是有什么声音,像是谁在呻吟。
莫非这家伙伤口发炎化脓撑不住了?
呸,真是脓包!
鄙视归鄙视,华拉拉还是不太放心,好奇地推开虚掩的房门。哪知那门甫一打开,华拉拉眼睛往里只瞄了一眼,骤然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萧晨窜起身来对着华拉拉,脚下灵活自如,哪有丝毫不方便的样子?
“你……你看那个……能不能不开声音……”华拉拉把一张涨得通红的脸别开。
“啊,看不开声音那还不如不看……”萧晨回头瞥了一眼笔记本上的戏,没好气地应道,话虽这么说,不过厚道的萧晨考虑到有未成年少在场,倒是转身回去随手点开一个新AV,将原有的画面覆盖住。
“你……”华拉拉面红耳赤地一噎,眼光无意瞄到屏幕上的新画面,又大惊道:“这……这不是吴丹霓吗?你怎么有……”
……
萧晨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点开的新AV是白天在天台上到的图。他心里暗汗了一下,脸上然动声地淡淡说道:
“哥哥我拍的啊,怎么样,很棒很专业吧?只可惜还没拍完就被你推下去了。”
萧晨的话里充满了遗憾,这倒不是装的,早上那一劫他至今想起来还觉得挺冤。
华拉拉原本对早上不小心把萧晨撞下楼的事还微微心存抱歉,这下明白了“真相”,唯一的几丝歉意也顿时烟消云散,心头的怒火再也忍不住,轰然发作。
“原来你……你在天台上……你,你无耻!”
萧晨笑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这你就错了,我的牙一贯很好。”
华拉拉可没理他贫嘴,又秘想起自己上午“跳楼”后,手上不知从哪多出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吴丹霓的资料,当时不以为意,随手扔了,现在想来,肯定也是这“”的东西。不对,吴丹霓就住在隔壁一栋,这“”现在搬进来,莫非……
一念及此,华拉拉满腔怒火又立刻化作十分警惕。
“你想对吴丹霓作什么?”
萧晨使劲翻了一记白眼,叫屈道:
“华同,你想太多了吧?我拍来自己看看都不行吗?莫非……”他眼里换上贼兮兮的笑意,“你在吃醋?”
“吃你个大头鬼啊……”
华拉拉狠狠朝瞪了一眼,懒得再理他,径自回房,砰地一下关上房门。
躺在上,华拉拉在心里已经把对面房间里住的新房东定为“”,防狼意识倏然飙升,脑子里警钟长鸣,一边把笔记本重新抱回到身上,一边牢牢提醒自己要千万小心,可惜,华拉拉千防万防,却偏偏迷糊到连房门也忘了锁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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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春梦易醒
一大清早。
萧晨很没形象地趴在上,怀里死死抱着一团柔软的——枕头。
当然在他的梦里,怀里可是一个千娇百媚的极品熟,一阵抵死缠绵之后,眼看正要纵马提枪进入实质阶段,这时候,耳边响起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
“唔,宝贝别闹……”
萧晨把怀里的枕头一紧,嘴里含混地咕哝了一句。
声音越发古怪了,像是有人在唱社戏。
“索去哦苦~索去哦苦~多苦泥苦呢拔了一棵葱~~~~%¥@#¥%&;……*”
大清早的,谁他妈那么彪悍啊。
萧晨的五不堪这噪音摧残,很不情愿地扭曲成一团儿,随即把枕头往脑袋上一蒙,无视之。
哎,呢?
数分钟后。
“社戏”再起。
呼呼……继续无视之。
z~~~~~~
当被同样一出戏不屈不挠地折磨N遍后,萧晨实在是要抓狂了。
靠,居然真有这么执着的!!!
坐起身来,拍了拍身下高高支起的小帐篷,萧晨才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出戏似乎是从某个手机里发出来的。
“萧瀚雅这死丫头,不知道又上哪儿弄来这稀奇古怪的变态铃声,吵死人了!”
萧晨一边喃喃咒骂,一边翻身下,打算冲到隔壁老房间去发飙。
眼皮像是被强力胶粘住了,萧晨实在是睁不开,也不想睁开,反正在自家屋里,住了这么多年,就算闭着眼也不会走错的。
闭着眼出门,左拐,推门——
“砰……”
痛!好痛!非常痛!
一连串的金星星在眨眼,更要命的是,不止是鼻子,萧晨下身正赳然膨漳部位也同时感到一阵剧痛。
萧晨一手捂着鼻尖,一手捂着胯下,当时就被痛得哭了,泪水哗啦啦地流出来,眼睛被泪水这一冲刷,倒是终于睁开了。
咦……老的房门什么时候被封成一道白墙了?
又是一阵痛感传来,萧晨这才彻底清醒过来——这里不是长州市,而自己,现在正呆在老的别墅里,貌似还有一个。
“索去哦苦~索去哦苦~多苦泥苦呢拔了一棵葱~~~~%¥@#¥%&;……*”
铃声再度响起,提醒萧晨,刚才那一切的痛苦都是“那颗葱”惹的。
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过去,萧晨发现那铃声是从自己对面房间里发出来的。
萧晨的记不错,还记得这里面住着的叫“哗啦啦”。
汗,华拉拉的狮吼功已经很炉火纯青了,没想到就连她的手机也和主人一样,具有无限强大的穿透力,居然能隔着两层房门,轻易把自己吵醒!
萧晨梦被打断,又无端撞在墙上,身心都很蛙受伤,恼怒之下,也顾不得什么男授受不亲了,一抬手就往那房门秘拍去,哪知这一拍之下,房门竟被拍开了一道缝隙。
……
原来这丫头睡觉都不锁门的么?
萧晨这念头一闪而过,目光随即穿过门缝,落在那张四尺宽的大上。
华拉拉睡得正,她蜷着身子侧趴在草青的凉席上,就像一只温柔的猫咪,睡裙下,两条雪白的长腿随意伸展着,深处的一抹粉红分明可见,甚至,裤边还隐隐现出一些其他什么……
呃……男有别,我是君子,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萧晨在心里很严肃地告诫自己,一双脚然知何时已经移到了华拉拉的边。
华拉拉额角的发际边微微渗出些细密的汗珠,纤巧的睫毛轻轻垂盖在淡粉的眼睑之上,娇腮上红霞潋滟,微微嘟起的嘴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似乎正在做着梦。
看到华拉拉像婴儿一般无邪安详的娇憨姿态,萧晨实在是很佩服她的定力,居然能在那样的极品铃声中酣然沉睡,不得不说,这丫头的瞌睡真的很强大。
手机又开始“拔葱”了,萧晨皱了皱眉头,径直拿起头柜上的手机,一棒断那来源。
说来也很神奇,华拉拉睡得正,忽然,习惯的旋律被切断,竟突地一下,翻身坐起,瞪大了眼睛,惊呼道:
“哎,又迟到啦……”
看着华拉拉一脸紧张得要死的样子,萧晨实在有些不忍心,随口应道:
“没事,天还没黑呢,继续睡吧……”
“哦。”
华拉拉一听说没事,心下一宽,当真又一仰身倒在枕头上,眼皮再度阖上。
没过两秒,轰地一下,华拉拉再次翻身坐起,拿手直直指着萧晨:
“你?”
萧晨被她那样子逗得有些好笑,不由得跟着伸出食指倒对着自己鼻子,笑道:
“我!”
华拉拉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