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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35D,不会错……”
“35!”
“绝对加D,不信咱们打赌。”
“赌什么?”
“输了小狗爬……”
……
。
(四十一)极品猪相
眼见这边聊得火热,徐方羽无语之余,也忍不住朝二人话中焦点看去,却是圈子里一个公认的“奶牛”婶——一个孀居的富婆,靠着死鬼老公留下的家产四处包养小白脸。据说她现在这副“魔鬼”身材是专程去外国做出来的,虽然有点夸张,但对于他们那把年纪的女人来说,也算是难得了。
对于这个“奶牛婶”,因为生意上的关系,徐方羽也有过接触,凭着男人的正常反应,当然不止一次目测过她的尺寸,如果打赌,萧晨铁定会输。
一想到这傲慢无礼的家伙像狗一样摇着尾巴当众爬行的样子,徐方羽便禁不住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以至于完全忘记先前对那“中分头”的不满,主动凑上前去,皮笑肉不笑地对萧晨激道:
“萧老弟,别怕,跟他赌,我来做裁判,输了不会让他耍赖。”
恐怕是输了不会让我耍赖吧?
萧晨在心头冷冷一笑,徐方羽那点儿心思他哪不知,“想看我出丑不是?我倒是乐于满足你们……”
当下冲徐方羽展颜一笑,“我跟曾总本来是闹着玩的,不过既然徐大哥有这雅兴,不如一起加入赌局,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
萧晨说完,一双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徐方羽。
徐方羽低下头略作沉吟,心头暗骂萧晨奸诈,硬要把自己拉下水,但权衡之下,心知这赌局自己断没有输的道理,也罢,舍不了孩子套不着狼,为了让这小子出丑,便也豁出去了。
当下徐方羽猛一抬首,吐出一口长气,说道:“呵呵,大家玩玩也无所谓。我这人眼神不太好,全凭运气,就跟着小曾赌35D吧,横竖也是运气。”
呸,眼神不好?扮“甲醇”么?
对于徐方羽“装纯”行径,萧晨在心头狠狠鄙视了一番,脸上却淡然一笑,转过话风说道:“既然徐总加入进来,那咱们的赌法也得换换,像我这等小人物输了扮狗倒无所谓,万一我运气好,侥幸赢了,那怎么好意思……”
曾有财往徐方羽偷瞥了一眼,似乎没料到他会答应加入自己和萧晨玩笑性质的赌约,他脑子虽然不太灵醒,却也知道那玩笑若是开大了不好收场,一时踯躅起来,扭扭捏捏地借口尿急遁了。
徐方羽精心筹划的一场晚宴,被萧晨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全然打乱了阵脚,加上方才又被暗里损了面子,新仇旧恨之下,徐方羽是铁了心要让萧晨出丑,趁机破坏他和徐慧儿的“交往”,即便是当事人之一已经明显打了退堂鼓,也不愿就此罢休,故意无视曾有财的退场,嘿嘿干笑了两声,定定望着萧晨低问道:“那你要赌什么?”
萧晨似乎也毫不介意打赌对象的转换,淡然一笑,随口应道:“要不这样吧,如果你输了,就给在场的女士每位买一套新衣服。”
新衣服?
徐方羽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赌注,不由得微微一愣。
萧晨嘿嘿一笑,随即把嘴凑到徐方羽耳边,徐方羽只感到一股洋葱味从萧晨嘴里扑面而来,偏生还只得忍着,听他有什么说辞。
“不瞒徐总说,小弟是卖衣服的,这赌注也算给小弟添点业绩……”
徐方羽一听这话,心里一阵恶寒,搞半天这家伙是玩推销来了,难怪浑身上下除了那套衣服,没哪点看起来对劲,估计就算周身那套名牌也是找人借的吧?徐方羽突然生起一股冲动,想要把萧晨身上那套名牌西装扒下来,看看后领上是不是还挂着吊牌。
没想到自己费了那么大一番劲,对方却只是个穷小子,还真高估了他。一念及此,徐方羽脚下不自觉又退后了半步,心头的嫌恶更添了三分。但仔细一想却也释怀,慧儿那丫头天生贱命,能认识什么贵人?估计也是被这家伙光鲜的外表给骗了吧?嘿嘿,我的“好”妹妹,今晚我就让你看清楚这小子的真面目。
思忖之下,徐方羽当即拍板:“行,我要是输了,就给在场的女士每人赠送一套你卖的衣服,不过,你要是输了,可得脱了西装在地上学小狗爬一圈。”
丫的也太狠了吧。萧晨低下头似略有些迟疑,徐方羽脸上的笑容益发灿烂,阴阴笑道:“怎么样?有问题么?”
萧晨牙关一咬,“成交!”
***
要获知“奶牛”婶的准确三围并不难,徐方羽知道在这场中至少有三个以上对她的尺寸了如指掌,从中选了其中一位跟他关系很熟、经常一起出去“活动”的叔伯。
听完徐方羽的发问,那叔伯朝旁边的萧晨瞟了一眼,随即整了整衣角,沉着脸一本正经地对徐方羽训道:“徐世侄,你喝多了吧?”
徐方羽心知那人顾忌萧晨在场,不好说话,当下冲他眨了眨眼,轻声说道:“白叔,没事,都不是外人。”
那人又朝萧晨上下打量了几眼,再看看徐方羽,后者又缓缓点了点头,这才放下疑虑,压低了声音忿忿然地应道:“妈的,老子一直以为那娘们有35D,哪知道却是假冒伪劣,明明只做到35,居然在胸罩里还另外加了垫……”
***
靠,瞎猫逮着死耗子,居然让这穷小子给蒙对了。徐方羽心头憋着老大一口恶气,偏又无处可发,着实郁闷。恰好这时两个客人来称有事要早走,他也懒得多留,随口敷衍了两句便算。
倒是萧晨对那提前离席告退的二位宾客多看了几眼,盖因那两个脸色惨白、印堂发暗的家伙正是方才向徐慧儿敬酒的粉丝丙丁,估计他们到现在也还没弄明白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闹肚子,只能归结为人品问题吧。
徐方羽哪里知道萧晨是在替那两个误中副车的粉丝默哀,看着那两道似笑非笑中略微夹杂着嘲讽与怜悯的目光,只道是在嘲笑自己打赌输掉,当下鼻间一哼,低声道:“你那卖的衣服是什么牌子的啊?我徐大少给女人送衣服少了一万是拿不出手的,少于这个数我直接给你钱就是。”
萧晨淡淡一笑,应道:“你准备好支票就得啦,放心,咱们这么熟,你又是慧儿的哥哥,我就做主给你个九五折吧。”
慧儿的哥哥?你脑子进水了么?现在才想起我是你女朋友的哥哥啊?
徐方羽满心郁闷地暗骂不已。
萧晨却全没理会徐方羽的表情,径直拿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一边低声通话,一边拿眼角余光在场中不经意扫了一周。徐方羽只听见萧晨在电话里嘀咕了一连串的数字和字母,前面的数字他能听懂,应该是场中那十来个女士的三围,晕,丫的这家伙也太狠了吧,竟然连刚端着红酒从他身边走过去的那个女侍的尺寸也没漏过。
在数字之后,徐方羽又听见萧晨报了一大串的字母,估计是衣服的货号之类吧?
这小子还真他妈敬业,连货号都背得滚瓜烂熟的,估计也算是个高级推销员了。
徐方羽一边思忖着,一边拿目光寻向事件的始作俑者、那个叫“真有才”的家伙,狠狠朝他投去怨毒的一眼,那小子倒也不傻,见势不对,生怕火头烧到自己屁股上,早就溜得远远的,悄悄关注这方的“战局”,此时被徐方羽这一瞪,大概也猜到了这场赌局的结果,心里一虚,赶紧低下头装没看见。
徐方羽鼻子里冷哼一声,目光一转,又掠过在几个半老头子簇拥下笑得花枝乱颤的“奶牛婶”,心头暗怒:“妈的,老子今天被你这‘假冒伪劣’给害惨了!这笔帐迟早要跟你算!”
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第六感还真是神奇,徐方羽怨念方起,“奶牛婶”便像是察觉到什么,抬起眼朝他这方瞟来,目光相触间,媚眼与秋波齐飞,胭脂共唇彩一色。
被这一电,徐方羽先是出于本能地在心中一荡,猛地又想起那娘们全身都是“假冒伪劣”,顿时心头大恶,赶紧扭头回避。
这一扭,正看见萧晨端着盘子又在餐桌边开始狼吞虎咽。妈的,徐慧儿已经是个极品了,没想到找的男朋友比她还要极品,看这这小子的吃相像是一头猪投胎转世,上辈子估计还是被饿死的。
不知怎地,看着萧晨那一副极品猪相,徐方羽心头却突然涌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似乎自己落入了一个布好的套子里。可是,就凭这推销员,再怎么极品也翻不了什么大浪吧?
(四十二)疯狂大派送
半小时之后,当三个制服笔挺、店员打扮的人满脸微笑地把十几个大盒子抱进徐家大厅,并将账单递到徐方羽面前的时候,徐方羽才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十几套女装总价居然上了七位数,当然,那牌子徐方羽认得,他也曾陪女伴逛过那品牌位于省城晨瀚百货的专卖店,知道那里面的货价位奇高而且从不打折,现在账单上给出的九五折优惠显然是归结于萧晨的面子。
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徐方羽越看越不对劲,那几个店员对萧晨的态度明显不是对同事、尤其是一个刚挣了笔大业绩的同事该有的恭谨。
其他客人显然被这突来的一幕弄懵了,就连徐慧儿也有些疑惑地望着那一大堆包装精美的盒子微微一愣。
却见萧晨猛地拍了拍手,扬声对众人说道:“今天徐总为了祝贺慧儿的生日,特地为在场每一位女士准备了一份精美礼品,请各位美女们笑纳。”
话声甫落,便听场中响起一阵掌声,夹杂着客人、尤其是女客们的赞叹、惊喜、微咦……女人,从三岁到八十岁,果然都是挡不住衣服的诱惑的。
徐方羽被萧晨将了一军,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面对一片赞美的眼光,愣了一刻,才强堆起笑容说了几句场面话,心里却在滴血,虽说他是集团的总经理,但老头子每个月固定只拨三十万零花钱给他,这一百多万的支票一签,未来四个月可都没钱去“丽都”潇洒了。
一念及此,徐方羽朝萧晨横了一眼,其间蕴含的热力足以点燃“神七”,说话的声音也因愤怒而微微有些颤抖、变调,但那牵强扭曲的笑容在各位宾客、尤其是始作俑者萧晨眼中,却是可爱得不得了。
邱扬素知徐方羽的脾性,一见老同学满脸铁青地噙着“笑意”走过来,便知他定是吃了暗亏,稍加询问之下,徐方羽果然将方才那番原委恨声恨气地低述了一遍。
邱扬听完,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赌?”随即把目光转向大厅另一头的萧晨。
萧晨正忙着按照盒子上注明的型号,将一应物品分别送到各位女士手里,而当众女打开盒子,发现里面的衣物无论是尺寸或款式都十分适合自己的时候,不免又是一阵啧啧称奇。
萧晨则在心里偷笑,他从五岁开始便对着大大小小的弹壳目测,一旦辨错了口径便得挨罚,苦头倒是吃足了,目力倒也总算是练出来了,到后来养成习惯,一看到柱状的东西就忍不住在心里暗测,误差只略比游标卡尺大一点点,所以判断这些女人身上的数据自然是轻松加愉快。
发到“奶牛婶”面前的时候,萧晨的目光有意无意间瞄了瞄她前胸那丝不易察觉的隆起,这点异样在平常人的肉眼看来是绝难发现的,但又怎能逃得过萧晨的火眼金睛?徐方羽自以为输了这局是因为运气不好,若他知道萧晨的底细,相信打死他也不会淌这趟浑水来打这个赌的。
笑容刚刚浮上嘴角,又陡然僵住,因为他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一个他绝没想到会出现在此时此地的声音——
“哇,礼物大派送耶,是在过年么……”
***
那声音如银铃般清脆甜美,落在萧晨耳里却像是催命铃一般,眉头立刻拧成一道“川”字,头也深深埋低,像是生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