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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而来,果然很符合店名的风格。
毕竟是针对生的低消费酒吧,不足百平米的吧内,装潢并不如长州市萧晨常去的那几间酒吧豪华时尚,但也颇具风格,一个个开敞式的小包间就像列车车厢,一节节地蜿蜒排列着,吧台便设在“列车头”上。“车厢”中间的空地上搭了一个十余个平米的小舞台,几个乐手在台上抱着吉他纵情高歌:
“这午黑暗中,
随着急速的节奏
象箭轻似烟,
这喷射的快车,
狂号音响的冲激
里不休息……”
“车厢”与舞台之间的晃地带便是一个简易的舞池,随着激扬的鼓点和煽情的歌声,一群生打扮的男们嘻嘻哈哈地在舞池中扭腰甩胯,尽情地张扬着青的活力。
一进门,萧晨便指着不远处几个空“车厢”询问秦瘦要坐哪儿,秦瘦帅气地甩甩头发,指着一个灯光略显昏暗的“车厢”说道:
“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当然要调,坐在太亮的地方会招蜂引蝶的,就坐那儿吧……”
萧晨跟在秦瘦身后,一边往那边走一边很赞同地点头附豪:“你的确不适合坐在太亮的地方,免得在杯子里找到你自己的头皮屑……”
“我日!吃了那么多的泡泡糖,你嘴巴还是那样的臭!”
“不过你的‘脸皮功’倒是与时俱进了……”
两个人互相臭着,走进那“车厢”坐下来,一个服务生很快走过来为他们点酒。
这间小酒吧果然有些特,就连服务生穿的服饰都统一成类似列车员服装的款式,当然是改良过的,上衣用弹十足的莱卡面料和略偏瘦窄的剪裁将服务生应该有的身段恰到好处地烘托出来,而下面则换成长度刚刚过臀的A字百褶裙,以抓住男同们的眼球。
制服MM,这个噱头果然能吸引到不少男顾客。
不过,萧晨和秦瘦的运气似乎不太好,为他们点餐那个“制服MM”无论是胸部还是腰臀,都让两个资深打望专家大失所望,连裙子都比一般人的要长,差不多快到膝盖了,萧晨甚至怀疑她(他)是不是男扮装。
身材差也算了,那MM脸上也没什么看点,后脑上用发网盘成一个发髻,再加上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老式修,总之与这青火辣的场合格格不入。
曾经有人问:比一个恐龙更让人觉得恐怖的是什么?
答案不是两只恐龙,而是一只化了妆的恐龙。
现在萧晨和秦瘦深深体会到这个答案的万分准确了,那个“制服MM”丑便也罢了,偏偏脸上还刷了一层厚厚的面粉,黑黑的眼圈,猩红的大嘴,这样的极品恐龙估计一辈子也难遇到一次,如果不是基于礼貌,两人早就夺门而逃了。
好在那“极品恐龙”帮二人点完酒就没再出现,两人才得以重新找回喝酒叙旧的心情。
几碟小菜,两打蓝带很快送上桌来。
“老规矩?”
“谁怕谁!”
两人对视一笑,各装啪啪啪”拉开三罐啤酒,闷不作声便往喉咙里灌,两分钟不到,桌上便多了六个空罐子。
秦瘦仰头喝完最后一口,把空啤酒罐瓶子往桌上一顿,反手抹去嘴上的酒沫子,这才悻悻然地说道:
“丫的,不玩了,总是比你慢一口……”
萧晨嘿嘿一笑,伸手夹了一个卤兔头放进秦瘦碗里。
“吃吧吃吧,吃完不够再叫。”
“你还记得我爱吃这个啊?”秦瘦心头颇有些感动,连忙把兔头塞进嘴里,免得流露出来,吃了一半才回想起萧晨的话,猛抬起头:
“呃,难怪你丫今天这心,本来就是我请客啊,妈的,你的无耻不减当年啊……”
一说起当年,两个人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从杂技班上每一个生的身材相貌,再说到每一个老师的狠毒刻薄。到最后,话题不可避免地回到秦瘦最迫切想知道的问题上:
“你那时候为什么突然蒸发了?”
“因为我怕热。”
“去你的,说真的呢。”
“其实,是因为想要我的人太多了,那些队我都想去,又最怕选择,所以,干脆一个都不去,直接跑回我山西姥姥家摸鱼去了。”
“你丫牛啊,知不知道当时我们多恨你啊,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好机会,可耻啊!还有,班上李晓梅那几个丫头片子还为你哭了好几场……”
“是吗?哈哈,早知道我就不走了,李晓梅长得也蛮不错的,先收着好了。”
“收你个头啊,她现在是我老婆!”
“呃……我是说帮你收,不过,你小租坨牛屎,咋把那朵鲜插上的?老实交代,是不是霸王硬上弓了?”
“呸,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无耻么?我们那可是最纯洁的爱情……”
“得得得,再说下去我刚才那些都要白吃了。跟我来这套,就你那丫,还纯洁呢,‘甲醇’差不多,说吧,怎么把上的?”
“呃……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其实,我们那段纯洁的爱情是从英雄救开始的……”
“英雄救?拜托换一个新鲜一点的桥段好不好?你看,我刚才不也英雄救了,咋没见得那个外国辣以身相许站在中间呢?郁闷。”
“你想把那个洋MM啊?哈哈,可别说哥哥不帮你……”
秦瘦的话音骤然打住,而萧晨的耳朵也同时竖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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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极品恐龙?极品美女?
放假期间,更新时间有点错乱,敬请见谅,俺会逐渐恢复生物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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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说哥哥不帮你,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要找的那个妞在这里打工,嘿嘿……”
两个男人从萧晨他们坐的包厢经过,遗下一路亵的笑声。
萧晨打开一罐啤酒吞下一大口,才懒洋洋地感叹道:
“看来这世道上比你还不如的人还真不少。”
“我日,啥叫比我还不如,我可是纯洁得像一张白纸。”
“对,你是白纸,比卫生纸还白……”
“……”
秦瘦正无语间,猛听得隔壁又传来一阵熟悉的笑:
“不过小黑啊,不是哥说你,就这种四眼货,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校里随便抓一个妞也比她强多了,你脑袋进水了还是咋的了?我记得你以前眼光很高啊?”
“要找她的可不是我,我不过是替老板办事的。不过我看这个妞的照片很正点啊……”
“正点?你有照片?快拿出来哥哥也看看,嘿嘿……呃,这照片上的小妞果然是绝版啊,咋看起来那么眼熟呢?对了,像演小龙那个大明星刘菲菲!唉,我们还是走吧,肯定是我弄错了……”
“不会吧?哎,算了,反正也进来了,顺便大吃大喝一顿也不错,反正有老板买单,嘿嘿……”
“还是你小子机灵,哈哈……”
……
此后,那两人说来说去,都是些猥亵粗俗的打屁扯淡话,萧晨和秦瘦便也懒得再听,自顾喝酒聊天。
秦瘦突然想起一件事,向萧晨问道:
“你说,刚才排练的时候,吴丹霓的保险绳怎么会断?照说那绳子不可能会自己断的,对了,好像你说你看见有人弄断了绳子,是谁啊?”
萧晨懒懒喝了一口酒答道:“我也没看清是谁,只是无意中看到这个……”
说着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纸巾,小心打开之后,里面却是一把一指宽的锋利刀片。
“这是我在舞台上捡到的,怕吓着那帮,没跟她们说。”
秦瘦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比纸还薄却反射着青光的刀片,喃喃道:
“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吴丹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萧晨无奈地耸了耸肩,收起刀片,嘴里嘀咕道:
“我也不知道,或者是没追到因爱成恨吧?”
秦瘦很夸张地做了一个鬼脸,笑道:
“看来你这护使者任务很艰巨呢,哈哈,以后每次排练,这洋MM的人身安全可就交给你啦。”
萧晨又开了一罐啤酒,嘴里哼道:
“切,她又不以身相许。”
二人一边谈笑,一边喝酒,眼看篮子里的啤酒越来越少,桌上用空罐子搭成的小山越来越高,这时,隔壁“车厢”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你说,刚才那个极品恐龙……”
果然男人所见略同,就连选用的形容词都一模一样,萧晨不由得对隔壁两个同样被“雷”倒的男人深表同情,而那边接下来压低声音说出的话却颇让他有些吃惊。
“你说那个极品恐龙就是……我要找的人?”
“你刚才不也看到了么,她的胸牌上写着‘徐慧儿’三个字。”
“可是……万一是同名同姓呢?万一是她今天有事找人代班呢?又万一……总之这……完全不可能嘛,跟照片上的人相比,根本就是与野兽两个阵营的代表。”
“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你看,她戴那么大一副眼镜,又故意把自己画得像鬼一样……”
“你是说……她故意让别人看着她嫌丑,就不会留心多看了?不会吧,这年头的孩子都巴不得把自己打扮漂亮一点,哪有把自己越画越丑的?”
“可能她就是不想被你老板找到呢?”
“那……你的意思……还是把她先弄回去再说?”
“你笨啊,难道不能先把她抓来先‘检验检验’么?嘿嘿……”
“还是哥哥英明,哈哈……”
***
那个“极品恐龙”竟可能是疑似刘菲菲的大?
这下非但是萧晨,就连秦瘦听到也来了劲头,借着几分酒意悄声对萧晨笑道:
“嘿嘿,想不想看恐龙变身记?”
“这些垃圾说的话你也信?”
萧晨懒懒应了一句,眼睛却也亮了几分。仔细回想起来,隔壁那两个男子虽然猥琐下流,分析的倒也不是不可能,一想到竟连自己都可能看走了眼,那张鬼脸下居然会藏着一张与表面截然不同的脸,他也颇有些期待起来。
耳听得隔壁两个男的低声鬼鬼祟祟商量着等酒吧打烊后埋伏在某处小树林动手云云,这些都不是萧晨和秦瘦关心的问题,估摸着距离酒吧打烊差不多还有一阵,便又叫了几道小菜和一打啤酒,悠哉游哉地慢慢等着棵戏。
没过一会儿,“极品恐龙”托着一个盘子路过萧晨他们的包厢走进隔壁。
“恭喜两位成为我们店里今晚的幸运嘉宾,这两杯酒是老板四,请慢用……”
***
萧晨突然发觉,那“恐龙”长得虽然很极品,但声音居然很不错,软软糯糯的。
“我日,隔壁两个猪头运气还真好……”
秦瘦骂完,很郁闷地灌了一大口啤酒。
***
按照三江大的规定,每天晚上12点关宿舍门。考虑到店里的顾客和服务生基本上都是生,所以,“烈火快车”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准时打烊了。
十一点半刚过,萧晨他们隔壁“车厢”那两位就提前结账出去了,鬼鬼祟祟地钻进回校必经的一个小树林里,当然,他们并没发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有两个人影便潜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两株树杈枝叶间,攀爬登高对杂技班出身的萧晨和秦瘦而言,便只是家常便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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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画皮(上)
萧晨居高临下,借着月光这才看清楚,林子间那两个人一高一矮,高的那个剃的光头,粗壮的胳膊上纹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矮的那个染了一头黄毛,穿着一件衬衫。
过了一会儿,还没见那“恐龙”出现,“衬衫”突然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
“刚才肚子有点疼……现在又好像没有了……”
“谁让你刚才吃那么多,哈哈……”
光头还没笑完,轰然一声巨响,接着一股浊气顺着风吹过来,差点儿没把树上的萧晨和秦瘦给熏下去。
“哈哈,原来你也……”
“妈的,估计刚才那酒菜不太新鲜。”
“要不咱去找个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