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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
沈星澜:!
金铃子:?
“姐姐,什么是淫/魔?”金铃子天真的问沈星澜。
“淫/魔啊……”某人无耻的误导未成年儿童,“淫/魔就是银色头发的魔头啊。”
“那为什么大家都叫他大魔头不叫他‘银魔’呢?”金铃子举一反三地问道,看他那个突然变得咬牙切齿的表情,八成是想到虐待他的溟教变态。
某人继续无耻道:“因为他是‘银魔’之首啊……”
“姐姐我明白了,他就是淫/魔中的淫/魔,超级……大…呃…淫/魔!”
金铃子,乃真相了。╭(╯^╰)╮
“无耻。”“林师侄”轻启朱唇,深吸一口气,不欲与她继续纠缠。
忽然听到腰间的剑一阵兴奋地尖啸,“林师侄”疑惑的一摸腰间,就迅速将手收了回来,这把剑的剑身居然是滚烫的!
紧接着,沈星澜腰间别的灵枢剑也发出低低的吟唱声,虽比之素问剑明显要矜持许多,但是沈星澜作为剑主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灵枢剑被压抑的兴奋感。
“嗷~~~~”
沈星澜被烫的尖叫。
她不像“林师侄”是把剑用丝绦挂在腰间,她是直接就把剑插在腰带里面的,剑身贴着衣物,内里就是娇嫩的肌肤,一发烫就直接殃及池鱼,烫得她嗷嗷直叫。
两把剑就像是有吸引力一样拼命向对方的方向靠,就像是被阻隔的恋人,不顾一切的想要抓住对方。
“你对我的素问做了什么?”“林师侄”面沉如水,他从没见过他的素问剑出现这种怪异的情况。
沈星澜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她现在不敢直接用手去抽剑,只能一手抓着裤子一手去解腰带,好不容易把腰带弄下来,灵枢剑也哐当一下掉在地上。
“你把腰带系上。”
“林师侄”脸上面无表情,内里咬咬牙,又羞又气得闭上眼转过身去,这是哪儿来的女子,怎么会如此不堪?第一次见面就用那种下三滥的招式猥/亵他,第二次见面就当着他的面解裤腰带?!
“系好了,系好了,你转过来吧。”沈星澜鼓捣了半天道。
这是面瘫娘炮啊,内院里面又没有外人,她的裤子也没有掉下来,他到底在害羞个什么劲?!
= =!
等下,他说他的剑叫“素问”?!!
“你是林墨白?”
林墨白眯起眼瞧她:“你不认识我?”
这不怪他自恋,江湖第一少侠,素问公子林墨白的盛名在外,就连《江湖轶事录》上都有好几期关于他的连续追踪报道,他的画像被炒到了黄金千两以上而不可得,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江湖上年轻一代的女侠中的梦中情人了。
而这个,三番两次在他面前对他进行猥琐轰炸的女人居然不认识他?
她到底是从哪个山沟沟里爬出来的?!
土包子沈星澜无辜的眨眨眼睛:“不好意思,我刚刚从山里出来,认识的武林上能叫的上名字的人只有这里的玉蛾夫人,哈哈……”
“你的剑是怎么回事?”林墨白道。= =#
“你说我的‘灵枢’?”沈星澜捡起掉在地上的剑拍了拍上面的灰,剑已经不烫了,“你不知道他们是一对么?”
“一对?”
林墨白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迷茫的神色,当年玉蛾夫人一门心思就扑在她师父身上,只知道素问是师父的佩剑,却不知灵枢的存在,所以连玉蛾夫人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当然也就不可能跟他说这对剑的问题了。
沈星澜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叫你把我当土包子:“素问灵枢,均取自黄帝内经,素问雄,灵枢雌,本就是一对灵剑,能像情人一样互相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这把剑为何会在你手里?”
“叫师叔,‘你’来‘你’去的真没礼貌。”沈星澜拿剑敲了一下林墨白的头,林墨白躲避不及只能挨了她一下,露出怨念的小眼神儿,“你师父是我师姐,你说我这柄剑是哪儿来的?”
说罢便领着金铃子向着正院的方向走去,也不去理会被震惊的某只。
这个猥琐的女人是他师叔。
年龄不明(有他师父那个不老妖婆的前车之鉴,难以界定她的年龄),武功不明。
还拿着一把据说是他这把雄剑素问的另外一半的雌剑灵枢。
一直很淡定的林墨白这下不淡定了……
想了一下,还是跟过去吧,看看她来这里是要干嘛?
正院。
首座上端坐的正是神情有些憔悴的玉蛾夫人,显然还没从昨天的事情中缓过神,而下首坐的就是刚刚当着他的面解裤腰带的沈星澜。
师傅一夜之间就好像老了十岁一样,林墨白大惊,难道和这位“师叔”有关?!
( ⊙ o ⊙)!
“墨白你来的正好。”玉蛾夫人见来人是他,勉强笑了一下,“我来为你引荐一下,这是你师叔,我们大燕国的嫡长公主,沈星澜。”
林墨白对她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对沈星澜露出一个客气又疏远的笑容:“师叔到此不知有何见教?”
又一个会装的,刚才不是挺拽的吗?
沈星澜:(#‵′)凸
“我到这儿来主要是为了完成师父和师姐三十年前的一个约定,跟你比试。”
一听到比试,林墨白就将目光转向玉蛾夫人,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那玉蛾夫人也是要些脸面的,当下也不知道如何跟自己的徒弟说这件事,有些不自然地把脸别开:“既然你师叔开口了,你们便比试一场吧。”
“不知可否让徒儿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赌?”林墨白问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赌谁的徒弟教得好,两个徒弟谁的医术精湛,谁的武功高强……”后面的玉蛾夫人就没好开口说了。
说她喜欢上大自己六十岁的师父,这个赌赢了就可以跟师傅埋在一起了吗?这种事情怎么和她啥都不知道的“纯洁”的徒儿说?!
“不知输赢有何彩头?”林墨白也不是个傻子,这种事情当然要问清楚。
“没有什么彩头,就是单纯的比划比划。”沈星澜心知她师姐这会儿“羞涩”了,便接口道。
林墨白道:“师父,徒儿不用于师叔比武了,直接比医吧。”
“哦?你们何时比的,我怎么不知道?”
“当日在月见山顶……”
“我与林师侄小小的切磋了一下,林师侄好生厉害,师妹甘拜下风!”沈星澜怕林墨白把她一时大意用双龙戏珠猥/亵了他的事情给抖出来,只好抢了他的话头。
林墨白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既然人家都说是他赢了,再揪着不放,总失了气度,这样也比把“那件事”抖出来大家都难看要好多了。
“当真有此事……”见林墨白表情有点僵硬却也没否认,玉蛾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她一手调/教的徒弟,怎么也比沈星澜这个半吊子强,“如此甚好,那我们就直接跳过比武,来比医术吧。”
“不知师姐打算怎么比?”
“这……”
踌躇之间,忽闻外面有下人来报,说归元城城主求见。
“归元城城主可有我白芷山庄的玉牒?”玉蛾夫人问道。
“回夫人,他没有……但是他…他、他带着一大帮人跪在咱们山庄门口。”
“什么?”玉蛾夫人侧头,言语间隐隐有些怒气,“他们为何事到我庄门口下跪?”
“他们说求夫人救救他们归元城的百姓,归元城闹了一种可怕的瘟疫,现在已经有上百户人家染了那病!”
“不去管他们……”玉蛾夫人道,“慢着,你且先叫他们在外面候着,只把那城主带进来。”
“是!”
“我们现在知道要比什么了。”玉蛾夫人笑着击掌道,“你们俩个就去比比看是谁先把这瘟疫止住吧!”
沈星澜&林墨白:……
所以她师姐是准备把他们送到传染病的中心地区吗?
要不要这么坑啊!
见旁边一点儿反应也无的林墨白,沈星澜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当医生的就要做好这种准备,算了,只当是上了非典的前线吧。
╭(╯^╰)╮
没过一会儿,那归元城城主就被请进来了,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全身上下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像是被白芷山庄的人事先检查包装过了,怕他身上携带了瘟疫。
他一进来就跪在地上不起来,嚎啕大哭:“仙人啊!求求你救救我们归元的老百姓吧!求求你啦!!”
“城主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请坐。”玉蛾夫人给站在一旁的下人使了个眼色,示意把他扶起来,等他做好才道,“这是我师妹及徒儿,此番瘟疫,我打算让他们跟你回去,你且放心,他们医术高超不亚于我。”
“师妹,墨白,你们稍做收拾就跟城主去归元城吧。”玉蛾夫人吩咐道,“至于小师弟……要不就先留在我身边,这些日子我也好教他一些入门的医理知识。”
“多谢师姐好意,小师弟在我身边呆惯了,不习惯分开,我就带着他一起去也无碍,这孩子乖巧,我多小心看顾些就好。”见金铃子的袖口又露出小匕首,沈星澜赶紧拒绝道。
“那好吧。”玉蛾夫人觉得有个小孩儿打扰林墨白的胜算也更大一些,就没有阻止。
于是乎,沈星澜林墨白金铃子三人就这样被打包送走了……
28翻滚吧少女 鬼城遇袭
从郯城到归元城不过一旦日的距离,因着他们着急赶路,所以一路快马加鞭,早上出发,下午便到了。
金铃子挑开车帘子往外望,好奇道:“姐姐你看,这街上竟没有什么人的!”
沈星澜顺着被打开的车窗往外望,果真如此,宽阔的街道上居然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走动,且行色匆匆。不由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归元城不是个小城,人口众多,纵使是发了瘟疫,再怎么样街上也不会只有这么几个人。于是转头问同车的归元城城主道:
“敢问城主,这城里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城主避开沈星澜的目光,神色有些闪躲道:“大、大约都是在家里呆着了吧!”
“哦?”
从上了车就一直闭着眼睛养神的林墨白突然抬起头望向城主。
“这……这城里不是在发瘟疫吗?大家怕随便出门被邪风所害,染上瘟疫,是故全都躲在家里轻易不敢出门了……”城主被他们看得有些头皮发麻,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理由虽然不牵强,但是……不知为何听着有些奇怪?
沈星澜追问道:“不知是什么病症,竟如此厉害,让人怕的不敢出门了?”
“这……”城主踌躇了一阵才道,“明天你们自然就知道了,现在…现在还是莫问了吧!”
林墨白闻此,眉头轻轻皱了皱,见城主不愿说,他也不再深究此事。此事确实有些蹊跷,但未事不可先迎,干着急也没什么用。
沈星澜却不想等到明天,作为一个带着小炮灰的大炮灰,她可不想迷迷糊糊的交代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只能像只老鼠一样,随时保持高度的警惕。开玩笑,好不容易脱离了那个苦X的剧情,谁知到会不会又钻到其他什么奇怪的地方?
事实上,她还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