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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冬梅看到阿珍的眼神,心里不知有多难受。办了娘家人,她以为是结了深仇,母亲再也不会见她,她主要是牵挂母亲。跟哥们没有什么感情,他们干的事犯了国法。被治罪也是应该的。
自己否定他们是抢的,就对不起阿珍,反过来阿珍就是诬告,娘家人还许倒打一耙。咬阿珍诬赖他们,自己的话可没有反悔的余地。
这么说了,那么说?翻来覆去的?他们要是攻击阿珍自己再把话说回来?法律她还是懂点。跟公安局的她可不敢乱说。
为了阿珍,她只有咬牙。她不能失去阿珍,阿珍也是为了她来的,她不能对不起阿珍,对不起别人她都可以,对不起阿珍她可是愧疚的。
王冬梅脸憋得通红,她娘家人认为她一定会照他们说的,钱还是他们的,一家五万块,可不是小数目,他们还在算计钱,没有琢磨犯法,王冬梅是他们家人,要王冬梅的钱理所当然,外人管得着吗。
王冬梅终于说话了:“存折是我藏的,要是认可借给你们,院子里为什么挖了这么多坑?”
王冬梅的话说完了,爷四个震惊得不行,他们觉得王冬梅顾及她母亲也不会让他们进局子,她竟敢这样做?跟老妈怎么交代?母亲是绝对饶不了她的,她胆子可真大,仗着那个死丫头?等那丫头走了,有她的好没有?人家会带她走吗?
她敢把他们送进局子,老妈会杀了她!
王冬梅的弟弟说话了:“王冬梅,你敢这样丧良心,不怕你妈气死,你干出了这样的事,我妈会杀了你!”老二也出言威胁,两个侄子大骂:“王冬梅,你个丧门星,你是记恨我明白以前不要你!你鳏寡孤独的谁敢要?怕被你克死,你这个畜生,不管你妈死活,你得不了好死!”这就是王冬梅的侄子。
阿珍气愤得对警察道:“把存折给我妈,带他们走!”警车开走了,王冬梅瘫坐在地,就哭开了,她心里难过,她不那样说,她这辈子就算完了。
钱他们会拿走,人也会被他们控制起来,两个弟媳妇是能容人的人吗?她到娘家去一会儿,就指使她干这干那,跟她们过去还有她的好吗,一家人都欺负她,她的母亲更甚,从小到大都拿她当驴使。
想想她母亲对她非打即骂的行为,她的肚子疼又是活该了,阿珍没有劝她,让她哭够了,给她擦干了眼泪:“灾难都过去了,跟我走吧。”
“阿珍,妈知道你的心好,你们的门户不是我这样的人可以进的,我不想牵累你。”
“妈,你想多了,许家可不是看门第的,=要是那样,我也没有机会嫁进许家。
你在这里没法儿住了,你两个弟媳妇和你母亲哪个是善茬儿?他们会让你安生?你不是最怕你母亲的三角眼吗?你不是最怵俩弟媳妇的撒泼吗?你以后就没有安稳的日子了。
你妈那么向着儿子,不报复死你才怪。
收拾一下儿,我有房子,你不愿和我们一起住,自己住也行,躲了这个是非之地。
你还有沈斌一个麻烦呢,你忘了沈斌的女人打你的事了?”
王冬梅听了毛骨悚然,两家找她的麻烦,她只有气死愁死的份儿,真是没有活路了。
她的自卑让她不敢跟阿珍走,现在没有活路了,只有走了,王冬梅收拾了有用的,其实她啥也没有,她很会过,盆子碗都没有几个。
跟沈斌离婚她是净身出户,只有一个柜子还是自己花钱买的,没有一件好衣服,只有阿珍给她的几件衣服不错,她都不敢穿,被大伙儿说道。
一件上千块的衣服是阿珍买的,穿出去被人追着看,心理不安稳。
把有用能穿的衣服都包好,村长来了,是阿珍叫来的,把房子和王冬梅的口粮田托付给了村长,让他帮忙卖了房子。这个功夫沈斌来了,一死八活的要跟阿珍走。
村长怒斥他一顿:“你的脸子还是真不小,你是阿珍的什么人?”
沈斌还是大言不惭:“阿珍是我养女,她得养我老!”阿乾对王家的事一直没有插言,对沈斌的印象极其的不好,沈斌想祸害七岁的阿珍最是让他恨。
“沈斌!你给我滚远点儿,信不信我立即把你送进监狱?”阿乾没有来过这里,沈斌不认识他,不由的就怒道:“你什么人,敢管我?看不出你有那个本事!”
阿珍怒道:“闭上你的臭嘴,他什么人?他叫许乾,别说是她,我也能把你送进监狱,你干的损事儿不会忘吧?
谁会养你的老?你有什么资格,腆脸当人说,脸皮比猪刚子还厚,臭不要脸的,赶紧滚出去!不然我马上报警把你抓走,你信不信?”阿珍不是吓唬他,他卖阿珍的事,阿珍恨他,他现在来捣乱,阿珍就想报复他。
沈斌知道阿珍记卖她的仇,也懂卖孩子是犯法的,也知道阿珍能把他怎么地,光混不吃眼前亏,麻溜的就跑了,等以后再设计这个房子,反正自己要黏上王冬梅才有好日子过,他是不会放过王冬梅的,走哪追哪儿。
钥匙交给村长,阿珍就带着王冬梅走了,王冬梅看看阿珍的车,满腹的都是感慨,想当初,沈斌卖阿珍,自己都没有胆量和沈斌对立,自己不同意卖阿珍,被沈斌打了一顿,自己就不敢吱声了,任凭他卖了阿珍,阿珍知道了她的父母不是亲生的,沈斌又没有安好心,阿珍没有留恋的走了,自己还以为这辈子不会见到阿珍了,哪想过能得阿珍的济。
没想到阿珍这样好心,十几年对她如亲生,现在又给她养老,亲生的能怎样,自己这辈子算知足了,遇到了阿珍真是她的幸运,自己能为阿珍做点什么?报答阿珍的大恩。
养母终于想跟她来了,一定是觉得没有活路了,她是个好人,只是懦弱了点儿,不然也不能被母亲摆布婚姻。L
☆、第973章 母女的官司
阿珍带了王冬梅回来,王冬梅很不安的见了杨柳,想当年还是杨柳让她鼓足了勇气和沈斌离婚,自己都没有那个胆量,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那样的男人自己还当好的舍不得离开,想想这些年自己过的日子多舒心,自由自在的没人打骂,不用伺候别人。
过去的自己是真傻,听从父母的摆布,嫁那样的人,要是自己反抗,也会得到政府的支持,自己就没那个脑子。
想杨柳是自己十一岁独立生活,是有多强的毅力,看看人家的终身大事,跟人家比比,自己会羞愧而死,跟人家真的没比的。
杨柳跟她和和气气的,让她更羞愧,自己是以己心度人心了,人家根本没有瞧不起她的意思,也没有容不得她的意思,人家的心是怎么长的?这样好,要不人家就有好报,是人家心好,善良的结果。
尽管这样,王冬梅还是想自己住,怕自己哪里不好让人厌烦了,阿珍是和婆婆住一个院的,自己怎么能住这里,自己怎么配?跟亲家住一起是不合适的。
她还是张罗另住,阿珍就答应了她,怕她犯拘束。
把她安排了离这里不远的楼房,给她雇了一个保姆,是个小姑娘,也就是跟她做做伴儿。
王冬梅说什么也不干:“我没病没灾的,在家里还种地呢,怎么需要保姆伺候了?”她坚决推辞了,说什么也不要保姆。
看她这样执意,阿珍也只有辞了保姆,给保姆拿了二百块钱打发她走了。
王冬梅是想帮阿珍照顾孩子,可是孩子那么小就进了幼儿班。早早的接受教育去了。
杨柳那里没有帮忙上的,人家干什么的都有,自己还没有活干呢,也是用不着她的。
她干惯了活,闲得慌心里不痛快,想了很久,才想到了给许家那些孩子做衣服和鞋子。竟然受到了杨柳的欢迎。皮鞋什么的她也是穿够了,自己对做鞋没有什么兴趣,她小时也没有做过鞋。前杨柳可没少做鞋,记忆不是实际操作,她做的衣服是不少,是为了挣钱。可没有做鞋卖过钱。
这么大岁数她也不能学会了,王冬梅没事干没有抓挠。她想干就由她,剪衣服存的布头不老少,杨柳始终没有丢弃。
全都翻出来给了王冬梅:“你可不要因为做鞋累坏了,也不要做多了。孩子长得快,白费力气多可惜。”杨柳劝王冬梅,还真担心她累着。六十岁的人,不比年轻人。好筋骨疼的。
“没事的,我在家也会帮别人做活儿。”
现在哪还有人做鞋穿,都是买现成的,年轻的媳妇不知道鞋是怎么做的。
其实小孩子穿胶底鞋并不好,很多的会生脚气,很受罪,布底的鞋穿着舒服,是这个年代了,人都学懒了,觉得自己做的鞋没有买的好看,都能上班挣钱做鞋不划算,慢慢的就没人做了。
王冬梅给四个孩子每人做了两双,穿到了幼儿园,好多家长都追着问鞋是在哪儿买的?
老师都招架不住,她们也不知道,知道了来源,家长们都急了,都想给孩子穿上这样的鞋。
可是王冬梅不是加工厂。
很多母亲要来定做,阿珍可不让王冬梅给别人做鞋,自己家不缺钱,不想她累坏。
可是王冬梅执意要给别人做,她是闲得慌,人家母亲疼孩子,出大价钱让她做,要是给钱阿珍更不同意,她怎么会让养母辛苦赚钱?
求到的看着顺眼的可以帮帮忙,可不能做多了,累坏了怎么办?王冬梅找到了活干,很愿意干,阿珍也实在是说服不了她,也就由她了。
小孩子一天跳闹的,鞋里总是汗沤着,很容易生脚气,做母亲的都会心疼,哪能不谢王冬梅。
王冬梅也算找到了乐趣,忙乎起来很高兴,比在家里顺心多了,没有了无理的纠缠,过的日子舒心惬意。
阿珍看她高兴,也不阻止她,没有舒心多久,王冬梅的母亲把王冬梅告到法庭。
罪名就是诬陷弟弟和侄子,她的母亲可神了,这个老太太还是个打官司的能手,她也太偏儿子了,这样欺负闺女,她真是干得出来。
王冬梅的母亲张瑞金是个很厉害的老太婆,别说王冬梅怕她,王冬梅死去的父亲都怕她。
村里人很多怕她的,她的眼睛虽然不太大,可是三角眼,瞪起来很是吓人。
张瑞金一纸诉状递到县法院,法院自然是受理,张瑞金的状词就是王冬梅答应了她借给兄弟十万块钱给侄子找对象用,她就是唯一的证人,是她和王冬梅交涉的,亲生的母亲借钱,理所当然的就得借给,张瑞金想出来这样的主意救儿子孙子们。
起诉王冬梅是诬告,自己一定要把王冬梅整进监狱,要求王冬梅赔她家损失五十万。
这是看到王冬梅被阿珍领走,阿珍有钱为了王冬梅必须花大钱救王冬梅,张瑞金对待阿珍也以对待王冬梅一样的态度,就是一个字:讹。
阿珍简直笑掉大牙,张瑞金是什么东西,还想像控制王冬梅一样控制她了?倚老卖老,老不要脸,坑了女儿一辈子,还想坑收留她女儿的人?
她也不想想这是什么人家,随便你撒吋的?这个老太太可是个滚刀肉,仗着自己年岁大,就想拿老命威胁人?诉状上还说什么不赔偿她损失她就自杀,威胁谁?她死了世上少一个祸害,阿珍骂了她一百遍,恨得牙痒。
王冬梅哪里见过这样的气势,打官司对簿公堂,还是跟自己的母亲,她都觉得羞臊。
这样不讲理的母亲她可是受了几十年,从小除了打骂当驴使,好吃的她是一口也吃不着,偏心两个弟弟,有什么好东西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