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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穿]反派的朱砂痣-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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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发现。
  “师兄。。。”苏袖月耷拉下脑袋,双手作投降状,“我承认,我承认。”
  “嗯,脱吧。”景一淡道。
  “啊?”苏袖月有些发懵,男女授受不亲,这景一是还不知道吗?
  “师妹,脱吧。”少年淡淡补充。
  师妹?!苏袖月惊呼道,“都叫师妹了,你还让我脱!”
  “反正不是第一次见了。”
  什么?!苏袖月下意识护在胸前。
  “你以为这三天是谁?”景一翻了个白眼。
  苏袖月却无暇顾及他这突然更新的表情包,仔细想想,师傅虽然如父,到底是个男人,不合适,可景一。。。景一,
  “放心,不感兴趣。”少年轻轻嫌弃,驾轻就熟地用左手帮苏袖月把后背沾到一起的衣服剪开了。
  听他这样说,苏袖月就放心了,人家把她当兄弟,再矫情就过分了,索性任由景一帮忙。
  也不喊疼,等了半天,还没等到上药的过程,她随口道:“师兄?”
  “没事。”少年收回眸光,心绪却久久不能平静,他微凉的指尖轻拂过苏袖月背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离心脏只有三分的伤口。。。。。。
  这道伤,本不该在她身上。
  一年多前,一次共同的外出历练,他们毕竟年少,缺乏实战经验,危机关头,是她挡下了。
  “师兄?”身后久久没有动静,苏袖月有些恍惚。
  她并不知晓景一在想什么,却隐约猜到了。。。当年的事,虽说是意外,也是没有丝毫犹豫的。
  苏袖月的想法很简单,与景一共处一室,女儿身迟早会露馅,若有过命的交情,他兴许可以晚点举报她,至少等她变得强大些,能多少支配自己的命运,说到底,她不想像落落和泠二一样,成为那样的女杀手。
  只是未曾想,一开始景一就已替她隐瞒,苏袖月不知道,其实,她不知道的太多了。
  因为有些人,做的永远比说的多,这种人,是很容易吃亏的。
  景一一开始也想不到,一天一天,慢慢地,他会成为这种人。
  却并没有觉得不好。
  他低下头清朗一笑,左手上的力度轻得不能再轻,“师妹,疼就喊出来。”
  相处的时光,他从未见她诉苦,有时候,景一真的会以为共处一室的是“师弟”,不是师妹。
  说起来,他见过的女孩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漂亮的有,清纯的有,可爱的也有,性格好的更是一抓一大把,却好像都少了些什么,直到今日,景一才恍然明白,大概。。。是少了一股韧劲吧,一种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的自信。
  苏袖月对他而言,更像是手中并肩作战的长剑,而不是缠绕在剑上的菟丝花。
  狠劲和底气,她都有。
  也许这三年来,她越是这样倔强和别扭,景一越是想待她好一些,一开始是因为有落落和泠二做比较,慢慢地,望着苏袖月新添的一道道伤痕,他似乎尝到了。。。久违的,心疼的滋味。
  原来,有了软肋,是这样甜蜜又负担的感觉。
  他收回手,抬起低垂的眼睑,悄声说:“师妹,好了。”
  “嗯,多谢。”苏袖月偏过头,有些奇怪地望着少年,直言道:“师兄,你别这样说话,我不习惯。”
  小声,又温柔。感觉。。。怪怪的。
  “咳咳。。。”景一左手轻掩着唇,习惯性地伸出右手想敲苏袖月的脑门,却蓦然反应过来“不行”。
  他僵硬地挪开,猝不及防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扣住了。
  “师兄,别躲了。”苏袖月执拗地握住他缠着绷带的右手,一圈又一圈徐徐解开。。。。。。
  眼眶不知不觉已悄然泛红,她望着少年被挑断的手筋,狰狞而可怖的伤口,翻卷的皮肉,偏过头,收敛好情绪后才笑道:“师兄啊师兄,你也会任务失败?”
  “是啊。”景一配合着轻松道,想抽回右手,却无可奈何。
  “别动。”苏袖月凶巴巴地吼了一声,一边说话一边重新替他上药。
  这一点上,他们莫名地契合,哪怕自己不方便,也不想让别人帮忙舔舐伤口。
  苏袖月明白,推己及人,她尽可能轻松地聊天,“师兄,看来这次,不仅是你第一次任务失败,还犯了点。。。小小的错?”
  “是啊。”景一轻轻应合,伤药入骨,连眉头也没皱。
  “我提前回来了。”见苏袖月定定望着自己,景一无法隐瞒。
  手腕处忽然一阵刺痛,原来是苏袖月手上的力度未控制好,她压下不安与猜测,继续认真包扎。
  沉默良久,才故作随意道:
  “师兄啊,看在三年情义的份上,我答应你一件事,不论多难,拼却性命也做到。”
  景一闻言忍住笑意。
  苏袖月挑眉:“不信?”
  “是不需要。”
  少年漆黑的眸深不可测,可此刻,恍惚间,苏袖月却分明看见那里。。。清晰地倒影着自己。
  “谁知道以后呢?反正我承诺了。”苏袖月握拳砸了砸对方的肩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少年摇摇头。
  “行了,拉钩了拉钩了。”她笑嘻嘻地提起景一的小指,“说到做到。”
  骗人是小狗。
  ***
  夕阳西下,浅浅余晖笼罩在外围尽是沙漠的死域,夜色淡薄,死域中心的千绝宫人影寥寥。
  寝殿外的花架下,立着伶仃的剪影,水蓝色的裙衫也好似被余晖染得有些黯淡,听到推门声,仿佛一夜长大的少女转过身来,轻轻唤了声,“景师兄。”
  提着食盒往饭堂方向的少年顿了顿脚步,回眸颔首。
  “你好些了吗?”少女走近,眉宇间少了一分单纯,多了丝丝清愁。
  “落落,回去吧。”景一没有回答好,也没有回答不好。
  “师兄,你是想告诉落落,好与不好,都与我无关吗?”少女小声问着,收紧了袖口的手,攥着伤药的手。
  景一轻垂眼睑,“师妹,不值得。”
  “值不值得是我说了算。”少女敛敛心绪,漾起笑脸,“就像你对师弟,不,是师妹,她不也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为她。。。”
  “落落!”少年有些紧张地抿紧嘴角,竖指于唇边,示意少女噤声。
  “哼!”落落闭了嘴,却迟迟不愿走,她忽然转到景一身后,轻轻抹了把,望了望掌心的血色,又心疼又无奈道:“这废功力的鞭刑果真狠辣,某人也是厉害,竟咬牙撑住了,生生被废去一半。”
  她未指名道姓,只把袖中活血化瘀的伤药强塞到景一手里,不再纠缠,边离开边念道:“我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你怎么。。。”
  “比我还死心眼呢?”
  “唉。。。”身后少年轻叹一声,确认寝殿内并无异样才提着食盒走远。
  半路上,景一又被人拦住了。
  来人一身药味,和同样熏香也难掩药味的他相视一笑。
  “少宫主,别来无恙?”
  “八长老,彼此彼此。”少年握剑抱拳,眉宇清朗。
  老八笑意愈深,越看越满意,“果然,英雄出少年,老人家这把废骨头,比不得,比不得。”
  一番客套,杀手第八正色起来,对景一道:“宫主那边,还请少宫主多担待。”
  “何事?”景一微怔,眼前的男人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这般说,定然与唯一的徒儿有关。
  “是关于任务。。。”老八欲言又止,恰在这时,有人来了。
  平素一身梨花白的泠二褪去雪衫,一袭红衣比天边云霞还要艳烈,她清冷的眉目被衬得愈发精致,隐隐可见一抹若有似无的风情,略一施礼,她道:“见过长老,师兄。”
  “不敢不敢。”老八回礼推拒,宫主叶菱裳看好的人,他可怠慢不起。
  泠二只是浅浅一笑,对面色不虞的景一道:“少主,宫主有请。”
  景一握了握剑,迟迟未动。
  老八见状取过他同一只手提着的食盒,随意道:“有师傅在,还能饿死徒弟不成。”
  “多谢。”少年点点头,随泠二走向宫主殿内。
  难得的,这次绣花塌上只有叶菱裳一人,那些个男宠不见踪影,如此情况,泠二很有眼力见地退下了,把空间留给这一对奇怪的母子。
  是的,母子。
  十三年前,叶菱裳还叫叶一的时候,出过一次任务。
  那时,年轻靓丽的姑娘要夺大楚戍边将军的性命,只可惜军营重地,来历不明的女孩儿,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儿,实在是很难接近。
  听闻。。。将军有一位挚交好友,江湖之人,以一柄长剑闻名,在正派中颇有名望,是景家山庄的少主。
  女孩儿几经衡量,决议“曲线救国”,先接近将军的好友,再伺机行动,一切都很顺利,算得上功成身退,只是唯独算错了两件事。
  孩子和罪名。
  叶菱裳收回悠远的目光,十多年一晃而过,眼前的少年玉石之质,打磨得更像当年那个人。
  她不自觉蜷紧手指,这一生,杀人无数,却只负过两个人,师弟“辞言公子”,还有。。。景一的生父。
  一个是她爱的,一个是爱她的。
  思及此,叶菱裳不禁问道:“景儿,你可恨我?”
  “未曾。”少年单膝而跪,手撑长剑,一身傲骨铮铮。
  “这便是有了。”叶菱裳苦笑一声,她向来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与其说爱护景一,倒不如说是想把他攥在手心,为此,她不惜拿其他的东西来牵制他。。。。。。
  “景儿,你喜欢那个孩子,对吗?”叶菱裳轻飘飘道。
  “未曾。”景一毫不犹豫否认,只是握剑的左手冷汗丛生。
  “不喜欢?”叶菱裳了然一笑,“那便杀了她,或者像泠二落落一样。。。”
  “宫主!”景一冷冷打断道,他直视着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子,语气森然,“你答应过的。”
  “是,我是答应过不动她性命,那是你以毁去一半功力为代价换来的,至于其他的,要用其他的来换。”叶菱裳亦冷下眉目,望着少年行动不便的右手道:
  “景儿,在这里。。。任何人,做什么都要付出代价,你提前终止任务回程,本就是大忌,这断手筋之痛还不够给你警示吗?”她话落,袖中的指尖却越捻越紧。
  千绝宫向来如此,等价交换,赏罚分明,她也不例外。
  当年,将军的项上人头换来了坐上宫主之位的优先权,代价却是腹中的胎儿逃脱不了成为千绝宫下一代杀手的命运。
  叶菱裳甚至求师弟,死域人称“活阎王”的辞言公子,求他拿去这意外的孩子,却因为特殊体质作罢,要么一尸两命,要么赌一把生下来,她没得选。
  其实。。。权利和义务,分得很清的那一天,就注定没有人情味。
  千绝宫里,便是如此。
  叶菱裳松开指尖,悄然望向景一,望向这个自出生来就没有好好抱过,好好哺育的孩子,一时百感交集。。。。。。
  他手里那柄龙泉长剑,曾握在他父亲手里,也是这柄长剑,夺了他父亲景家少主的性命。
  当年,叶菱裳取了戍边将军的项上人头之后,也算是彻底坐实了千绝宫妖女的罪名。
  然而。。。人在江湖,有罪,总是要有人偿还的。
  景家少主迫于正道与朝廷的压力,又有愧于挚交好友,被一众名门正派逼着将功赎罪,誓要他亲手取了妖女叶菱裳性命不可。
  一边是忠义,一边是所爱。
  实难两全。
  出乎世人意料,景家少主偏偏选择了第三条路——“逃避”,其实并不可耻,至少他引剑自刎,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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