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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穿]反派的朱砂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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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拧干衣袖的水,“那些惧我的,怕我的,说到底是迫于我的手段,他们怕死,所以甘心配合。”
  是怕死啊,不是怕我。
  容珏转头朝待在水里的苏袖月做了个鬼脸,调笑道:“他们呀,明明一边在骗我,却又一边腆着嘴脸告诉我…没有骗我,殿下,不要杀我啊。”
  苏袖月的心狠狠怔了怔,少年绘声绘色地学着那些人的姿态,用最轻松的方式说着,她却觉得…笑得最开心的人,往往最痛。
  “太傅,上来了。”容珏止住笑意,半蹲在岸边,伸出手。
  被拉上去的一瞬间,苏袖月似乎听见少年说,“对不起,我始终学不会…怎么去爱一个人。”
  “殿下,你说什么?”苏袖月有些恍惚。
  “没什么,谢谢你。”
  神经病啊,苏袖月摇摇头,拔腿跟上。
  一路山清水秀,就是没有找到出口,苏袖月不禁怀疑主角掉崖不死,主角掉崖必有出路,主角掉崖必有后福的三大黄金定律,遭了…她捶胸顿足,
  容珏是反派啊。
  苏袖月痛心疾首,都是美色误我,她在容珏背后比了个开枪的手势…“biu!”
  为什么你一个反派,都要长得这么排场?
  “砰…”前方的少年应声倒下,苏袖月抖了抖手指,跑上前,“容珏,你怎么样?”
  “咳咳…”被扶起后,容珏皱眉摆摆手,“太傅,别摇,也别晃,”
  “好。”苏袖月松手。
  猝不及防被放倒,容珏无奈一笑,咳得更厉害了。
  “怎么样?”苏袖月问。
  “不怎么样,就…配合你呀。”他笑容灿烂,苏袖月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身后,容珏收敛笑意,取出袖中方帕,吐出忍着的鲜血后,又无关痛痒地跟上。
  只是未走几步,竟真的昏了过去,苏袖月回首便望见他苍白的脸色,她眸光一闪,快速走近,摸了摸他的额头道:“神经病,幸好我熟读《狼来了》”
  按理说,以前的苏袖月逮住这样的机会,就应该狠狠踢容珏几脚,而现在,她咬咬牙,艰难地把少年搭在背上,缓步前行。
  “容珏,你可别死了。”
  不知走了多久,待苏袖月口干舌燥,全身发麻时,才终于在夜幕降临之前寻到了一处竹苑。
  茕茕孑立,在方圆百里的山林里显得格格不入,可这不妨碍苏袖月敲门的念头。
  月色遮掩下,依山傍水的竹苑里走出来一名年轻男子,相貌平平无奇,气质却温暖而皎洁,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先把他放到塌上吧。”男子睨了一眼苏袖月走破的鞋,收回眸光淡淡道。
  “谢谢。”苏袖月依言而行,悄无声息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种职业病,也是她本能的自我保护。何况现在还拖着个昏迷不醒的,苏袖月更应谨慎。
  她敛眸,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测,极简的装饰,若有似无的药香,随处可见的山花,这屋主人定然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只是什么人要躲到这深山野林,一不小心还与世隔绝的深山野林里享受生活呢?
  除非…苏袖月安置好容珏,试探问道:“公子,我…弟弟如何?”
  “姑娘,先换双鞋吧。”男子没有回答,反而取了双布鞋放到苏袖月脚旁,“师祖说,女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有双合适自己的鞋。”
  男人…也一样。
  “等等,”苏袖月轻皱眉头,反驳道:“公子,我非女子。”
  “姑娘,它不会骗我的。”年轻男子温雅一笑,指尖勾出一截银丝,“在下冒昧,先前用悬丝诊脉瞧了瞧姑娘的脉相。”
  “那好,请问公子,我弟弟病情如何?”苏袖月换下坏了的鞋履,抬眸问道。
  “姑娘,他…恐怕不是你的弟弟吧。”年轻男子收回替容珏诊脉的手,摸了摸鼻尖道:“哪有弟弟喜欢姐姐的。”
  这分明,情蛊无疑啊,他不会诊错的。
  “够了!”苏袖月走至他面前,若有似无地转动手腕,淡道:“我一向先礼后兵,不知…活阎王你,要不要试一试?”
  “你、你怎么…”年轻男子下意识后撤了一步。
  “嘿,我猜的。”苏袖月轻笑一声,“看你的反应,就是啦。”
  “是又如何?”活阎王甩甩衣袖,无奈道:“他真的病入膏肓了,就算我是阎王也没用,别说这名号还带个活字。”
  “救不了?”苏袖月挑挑眉,“那算了,”她陡然扣住活阎王的命门,笑得良善:“那大家一起死啊。”
  “不不,姑娘,有话好好说。”活阎王咬着唇,望着苏袖月认真道:“有救是有救,不过一命换一命,姑娘你干不干?”
  “不不不。”苏袖月学着他,松开了手,索性坐下等着下文。
  “其实吧,一般的情蛊还好,只是他吧,情况比较特殊。”活阎王叹息一声,又道:“我想,这不是简单的情蛊,而是母子蛊套情蛊。”
  苏袖月点点头,说人话。
  “咳咳…”活阎王尴尬一笑,坐在她身旁一字一句道:“这么说吧,施蛊者在躺着那位还在娘胎时就下手了,后分娩时,母子蛊一分为二,存一亡一。”
  “嗯。”苏袖月偏头望着他,“然后呢,又与情蛊什么关系?”
  “唉,不是说了嘛,母子蛊套情蛊,随母子蛊一分为二的同时,情蛊也种下了。”活阎王拍拍膝盖起身,道:“姑娘,躺着那位的母亲…恐怕已经离世了吧。”
  苏袖月没有回答,原来…容珏的母亲舍弃了自己的生命破了母子蛊,只是他体内伴随种下的情蛊没有根除。
  下蛊之人,实在狠毒。
  她亦站起身,直视着活阎王问道,“几成把握?”
  “什么?”
  “我问你,救他的话,有几成把握?”
  “这个啊。”活阎王伸出两只手掌晃了晃。
  “十成?”
  “不,”他把双手伸到苏袖月眼前,晃着道:“一成也没有。”
  “喔,那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我好找别人。”苏袖月推开他,在容珏身边坐下。
  “喂,我说你这个女人也太过分了,这世上除了我,其他人你根本想都不要想,他的情蛊——只有我能解。”
  “嗯,记住你说的话。”苏袖月低头轻笑,她眸含揶揄,道:“我以为有本事的人多多少少有些脾气,果然如此,一点都经不起质疑。”
  “姑娘,你激将我?”活阎王后知后觉,后悔道。
  “是啊,是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苏袖月莞尔一笑,眸光显示出关爱。
  “真是不可理喻,果然师祖说得有理,不要和女人论长短…尤其是和那个地方来的女人。”活阎王愤愤不平,忽觉说漏了嘴。
  苏袖月挑眉,“哪个地方啊?”她抓住问道:“活阎王,你师祖叫什么呀?”
  “活阎王。”
  苏袖月:“不是问你。”
  活阎王:“他真就叫活阎王。”
  “是吗?”苏袖月半眯着眸子,悄然打量对方的肢体语言,含笑问道:“活阎王,拜师这一点上,不是最讲辈分,最忌讳徒弟和师傅同名同姓的吗?”
  “随你信不信。”他气急,皎洁风度都去了三分,饮了口茶后才道:“对我们这一脉医术而言,活阎王就是一个传承,每辈弟子中最优秀的,都称之为活阎王。”
  他神气地扫了扫苏袖月,道:“姑娘,我就是这一代的活阎王,你服不服?”
  “不扶。”苏袖月抬脚踢掉活阎王坐下的凳子,“我真的不扶。”
  “诶呦…”他起身拍了拍一屁股的灰,苦着脸道:“姑娘,照我师祖的话说,你这样是嫁不出去的。”
  “师祖说,师祖说,”苏袖月撇撇嘴道:“我说,活阎王,你师祖是谁啊?”
  好像…懂很多的样子。
  “姑娘,我师祖啊…”活阎王眨眨眼,决定先抑后扬以加大宣传效果。他正色,一字一句道:“姑娘,师祖他…曾做过那个。”
  “哪个啊?”苏袖月快急死了。
  “哎呀,就是…就是那个啊。”


第29章 帝王年少时(27)
  “难道是。。。清倌儿?”
  活阎王支支吾吾,苏袖月一摸下巴,抬头问道。
  “不不,比那个。。。高级一点。”
  “清倌、头儿?”
  “咳!姑娘,你的思想。。。相当危险啊。”活阎王摇摇头,不打算继续这一沉重的话题。
  “我说,他更危险啊。”苏袖月随手拭去容珏鬓边的冷汗,正色道:“说出你的方法。”
  “这事。。。我真干不来。”活阎王羞红了脸,凑到苏袖月耳边,一手相隔有礼有节道:“就是那个啊,只有你能行。”
  “我不行,我不行。”苏袖月装傻笑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活阎王一拍手:“别无他法。”
  “当我没说,怎么出去?”苏袖月轻拧眉目,打量四周。
  “出。。。不去。”
  “活阎王,能不睁眼说瞎话吗?”苏袖月摸了摸鼻子,状似想要动手。
  “出。。。不去。”活阎王闭上眼。
  一阵拳风拂面而来,活阎王偏头避过,言笑晏晏道:“姑娘,师祖说了,不能打女人。”
  “说得好,就等你这句。”苏袖月利落下手,“我可没说,我不打男人。”
  “等一下,我说。”
  苏袖月浅笑:“识时务者为俊杰,请坐下说。”
  活阎王心有余悸:“喔,那你扶不扶我?”
  “。。。。。。”
  “嘿嘿”他尬笑两声,正经道:“出。。。出是出得去,但这条通道机关重重,仅每月月中机关消失,供我来去,关键是,师祖当年设定机关时,一次只可通行一人。所以——”
  “就算出去,你们也别想一起。”
  “没关系,先把他扔出去。”苏袖月转身去背容珏。
  活阎王不干了:“姑娘,我为什么要让他出去?”
  苏袖月:“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因为你长得像,师祖遗像旁的女子。”
  “那扔啊。”苏袖月瞥了一眼容珏。
  “好、好吧。”
  活阎王纠结一番,碍于苏袖月的“淫威”,任劳任怨地把容珏送入月中暂休的机关道,又给他服下了固本培元的丹药,才抹去额间汗道:
  “姑娘,你满意了?”
  “一般般啦。”苏袖月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又道:“活阎王,之后的一个月,请多关照。”
  “我不,要不是姑娘你,我堂堂活阎王,用得着被困出不去嘛。”
  “这样啊。。。”苏袖月惋惜道,“要不,我们去闯闯机关?”
  活阎王:“姑娘,去送死吗?”
  苏袖月一跃起身,打了个响指,“对,送!”
  “诶,你别跑,”她揪住活阎王的后襟,笑得莞尔:“一起啊?”
  我不。
  *****
  容珏醒后,几经辗转,与已立兵造反的舅舅。。。镇国将军徐攸会合,没有意外,只是心中唯一担忧的,便是苏袖月的下落。
  主将营中,他饮了口热茶,不动声色道:“舅舅,你怕是不想再见到我?”
  徐攸眸色微变,只道:“回来就好,这几日战况形势大好,我想。。。北国不日就可易主,届时你自登高位。”
  “是吗?”容珏敛眸轻笑,道:“那便谢谢舅舅了。”
  “言重了。”徐攸笑意温和,道:“要谢舅舅,便尽早娶了你表姐,她年纪也实在大了。”
  “成亲吗?好。”容珏眉头几不可察地轻皱,他轻饮,神色尽掩于茶香缭绕的云雾中。
  ……
  黑云压城城欲催,甲光向日金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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