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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这样了,我也不敢高攀,可是见她闲在家里,整日以泪洗面,总不是个事。她父母又不在了,我这当姑姑的若不操心,还有谁能操心呢?话说回来,这孩子是我打小看大的,最是恭敬兄嫂,孝顺长辈,性子是一等一的好,你说往东,她不敢往西,你说挑水,她不敢劈柴,就在家里缝缝补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儿若不是我死活求着她,她是不肯跟我来的。你瞧,人就在那……”
说是让阮玉看,目光却瞟向金玦焱。
金玦焱满脸的不耐烦,然而待听到阮玉赞了句“模样是不错”,将牛绳一丢,抬步便走。
于是阮玉便见那妇人打扮的年轻女子扭了头,目光痴痴的追着金玦焱的背影,再瞅那方向……感情这俩人是先去了福满多,结果扑空,便跑这来堵着了?
唉,乡间小路就是少啊。
“我琢磨着,也未必要什么名分,只要能在您二位身边伺候着就行。您这生意是越做越大了,我瞅着这周围打主意的可不少。金四爷这会走了,我也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男人嘛,是看不住的,他们就喜欢图个新鲜。前几日的事我也听说了,您这头也不容易。金四爷虽然说的挺豪迈,可这日子长了,谁知道呢?所以不妨先预备个人在跟前,一是显得您贤惠,二是凡事也有个人合计不是?您总有照顾不到的,如此也多个人帮您看着不是?到时您有了身子,男人那事……”
挤挤眼:“总得有人张罗着。否则他憋不住了,找了些乱七八糟的怎么办?万一再认真起来可就难办了。再说那些人的心眼子……所以说,这靠谁啊,都不如靠自己人,将来再给您添个一儿半女的。这过日子,您又是那么大的家业,人多才热闹不是?而最重要的是……”
冲侄女那边努嘴:“她那个身份,在您跟前是绝对抬不起头来的,这家里还不是您说得算?有什么重活累活,您就叫她干,这丫头能干着呢,保证错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ho的地雷O(∩_∩)O~
小改~
第82章 悲情金四
“王干娘……”
狗剩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下一句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直把脖子憋得通红,连青筋都爆出来了。
“错不了是吗?”阮玉仿佛无意识的翻来覆去的捏手指,好像能捏出什么花样似的。
“错不了,错不了……”王干娘笑眯眯的重复。
阮玉轻轻吐了口气,她记得《水浒传》里给西门庆跟潘金莲拉皮条的就是个王干娘。
这王干娘难道就是专门干这活的?
“对了,说了这么半天还不知王干娘是干什么的,家里有几口人?几亩田?”
“嗐,我那点子家底跟您是比不得的,否则……”王干娘似是想说什么,又急急咽回去,只堆笑道:“您这意思是说这事成了?”
阮玉不答,只继续跟她寒暄家里那点事。
王干娘也算说了,至于真不真的阮玉也不计较,只知道她有一夫一子,是个标准的三口之家,倒是跟狗剩刚刚告诉她的差不多。
王干娘见她尽往别的事情上唠,心里急了:“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是不是把人领回去?”
狗剩气得瞪眼,阮玉却和颜悦色道:“您是吃这碗饭的,自是知道有些事要讲个黄道吉日。哦,您今天出来的时候看黄历了吗?”
王干娘一怔,这事跟黄历有什么关系?她只要能把那灾星丢出去就大吉大利,而且一定要丢个好地方,省得有人说她刻薄。
于是更陪了笑:“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天好巧不巧的撞到了一起,可不就是个缘分?”
“可是我这人偏偏喜欢讨个讲究。”阮玉继续捏手指,就像买货之前总要有个思量似的,语气不紧不慢:“王干娘倒是急了,莫非您侄女是个烫手山芋,必须立马扔出去?”
王干娘神色一僵,赶紧笑开了花:“哪里?哪里?既是这样,我就先领她回去,待到明儿个……”
瞅瞅阮玉脸色,掂量着:“要么着,您看什么时候……”
“不急,”阮玉低头研究指甲,又翘起手指打量:“待找个先生问问日子,一旦定下了,就直接把人抬过来。”
王干娘此番是真真正正的笑了,连连给阮玉道喜。
阮玉也笑:“所以这阵子就不要让她出门了,若是我这边的人扑个空,怕也不吉利。”
“那是,那是。”
王干娘又说了一堆吉祥话,目送阮玉背影,差点要千恩万谢了。
狗剩守在阮玉旁边,不明白阮玉怎么会答应这种事。他这人,一着急就说不出话,如今此事又变成了人家的家事,他更不好多嘴,于是鼓腮瞪眼,直接把帐记在了金玦焱头上,还预谋着如果那个女人进门,他要不要将金玦焱修理个生活不能自理,或者……
金玦焱其实并未走远,他只是做个走的架势,希图阮玉能跟上来。岂料他姿态做得足,阮玉倒跟人家唠得欢。他索性看着地平线生气,这会回了头,却见狗剩牵着牛绳,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顿时冲过去,一把抢过牛绳,将狗剩挤到一边。
狗剩也来了气,默不作声的跟他较劲。
金玦焱抓住牛角:“小玉,这真不关我的事……”
本来嘛,突然拦住他,突然要给他塞个女人,把他都吓了一大跳。温香的麻烦才刚刚过去,他好容易把小玉哄开心了,结果又摊上这事,老天是偏要跟他作对还是怎么着?
“怪不得你今天非要去看桃花……”
阮玉答非所问,只望着天际最后一星夕阳。
那一星艳红得刺目,还一跃一跃,当真像一片桃瓣。
金玦焱也跟着瞅了会,忽然明白了什么,立即就要辩解,岂料阮玉来了句:“今年的桃花运倒真是强盛,可也不知是好桃花还是烂桃花!”
金玦焱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撅过去。
狗剩不会说话,就拿眼睛恶狠狠的剜他,然后那俩人就一个骑着牛一个牵着牛的往前去了,只把他漏在后面。
那一星艳红经了最后一跃终于熄灭,金玦焱的心就像这乡村的小路骤然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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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洵就算足不出户,也知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不过人家小两口的事,他一老头跟着掺和总归不妥当,没准还要适得其反。
俗话说得好,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不过心里总归惦记着,便时不时的打量那二人的神色。
今儿一大早,俩人出去了,一日未归,估计依金玦焱的厚脸皮,女儿怎么也被哄好了。
不,关键是他的女儿足够大度,怎是那些见不得世面的女人可比的?
于是就等着看俩人蜜里调油。
倒是一起回来了,只是表情瞧着不大对劲。女儿神色淡淡的,似乎和平日没什么不同,好像还有点喜气,按理在这种情况下,金玦焱该更喜气才对,可怎么愁眉苦脸,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懊恼,一会瞅阮玉,一会瞅狗剩,然后脸色更黑。
嗯,狗剩也来了,可是脸色也不好看,尤其是目光落到金玦焱身上时,便露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但凡人见了这种情况,大多只能往一个方向上联想,可阮洵了解这仨人的情况,自知绝不可能。然而这到底是怎么了?
吃饭的时候,女儿心情很好的给金玦焱夹了几口菜,还冲那小子笑了笑。
笑容嘛,女儿总是很美的,但是不是光线的问题,阮洵怎么总觉得那笑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而每每这时,狗剩便重重一哼,金玦焱则大口扒饭,嚼也不嚼的咽了,结果噎得直梗脖。
这种情形很诡异。
阮洵以多年的从政经验分析来分析去也得不出个结论,他将视线调向狗剩……既然逻辑推理不行,只能寻找突破口了。
转头,那俩人上了楼,阮洵便留下狗剩亲切交谈。
楼上,金玦焱憋了一肚子的气,满屋子乱转,看什么都想砸一通,又怕惹阮玉误会,可是见她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肚子里的气就更鼓。
于是任他如何压制,手脚也难免重了些,尤其是脸色,简直是在对任何一个有生命或者无生命的物体宣称——我在生气!
然而他越愤怒,阮玉越闲适,简直是给他鼓劲一样。
原本他还涎着脸,问起她在果园时又想起了什么掏别人腰包的好法子,可是她,她居然扭身出去了。
金玦焱躺在床上,头枕在胳膊上,对着承尘瞪眼,时不时的撇过眸子,瞅瞅坐在妆台前慢悠悠打理湿发的阮玉,满心的委屈加不忿。
凭什么?分明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凭什么他们都对他甩脸子?还阴阳怪气?如今小玉都不理他了,可怜他这段时间的努力,竟都付之东流。
不,比早前还不如!
他是得罪谁了?
那个什么干娘,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只恨今天他居然让她在小玉面前哇啦了那么多废话,其实他就该一掌拍死她。
他攥拳,抿唇,想着如何修理王干娘,却听阮玉幽幽的来了句:“说什么要帮我分担,明明男人比女人更有力气更扛使唤好不好?可凭什么一个劲的给你塞女人,却不说给我找个男妾?”
金玦焱头回听说“男妾”这个词,还在琢磨这是个什么物件,然而联系起她方才这一段话……
金玦焱忽然暴起,也不顾阮玉反对,直接将人横抱上床,发挥了十个面首的威力,直把这个令人讨厌的字眼从她脑子里挤出来再粉碎殆尽让其不得重生为止。
第二日,阮玉在床上趴了一天,整个人混混僵僵。
金玦焱则在中午的时候出去了。
他必须找到王干娘,必须把这事解决了。
不,是把这种事都绝了后患!
他发现,自打认识阮玉,他就变善良了,脾气也好多了,所以这些人现在就拿他当泡踩了是不?
于是他捋胳膊挽袖子的冲出去,不多时,又匆匆忙忙跑回来,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喜悦还是诡异,总之是有些激动。
于是阮洵就看他掠过自己身边,连招呼都没打一个,上楼的时候还绊了下。
“小玉,小玉……”金玦焱摇醒还在昏睡的阮玉:“你猜猜出了什么事了?”
阮玉不想睁眼,厌烦的翻到一边。
他锲而不舍的把人扳过来:“是王干娘!”
干娘?叫得这个亲切。
阮玉不讲理的皱了眉。
金玦焱则兀自兴奋:“本来我是想……可是等我过去,她家正热闹着呢。”
“哦,你打算亲自去接人了?”
金玦焱一怔,转而大怒:“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冤枉我?我到底怎样你难道不知?你怎么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几处~
小子,我是你岳母》,新开的现言,尚在存稿中,具体链接在章节右侧,也可复制这个在浏览器打开。很少写现言的,这个算是闲暇之作,希望亲能收藏一下,或许你会喜欢呢?O(∩_∩)O~
第83章 超常发挥
阮玉被他揉搓得不行,只好半睁开眼:“好,我冤枉你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快说吧,我好困……”
金玦焱本还在生气,然而耐不住欣喜,非要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跟阮玉分享,于是他绷了一会,到底还是附在阮玉耳边低语几句。
岂料阮玉只是“嗯”了一声,就歪头再睡。
金玦焱神色一僵:“你怎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