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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 作者:春浅浅-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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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玉搂着金玦焱的脖子,瞧瞧满树的花,又摸摸粗糙的树干,再瞅瞅金玦焱,唇角一弯:“我想干点坏事。”
    什么坏事?
    金玦焱立即想到某一环节上去了,脸上立即露出诡谲的笑,凑上前去:“娘子……”
    “想什么呢?”
    阮玉推开他的脸,打头上拔下一支簪子,对着树干左看右看,还叹了口气,然后开始刻画。
    金玦焱瞅了一会,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簪子,又把人往背上一抡:“瞧你那点小劲,看我的!”
    于是这棵桃树的树干发出痛苦的呻|吟,金玦焱几乎把全身力气都灌注在簪子上,害得阮玉不断在耳边提醒:“轻点,你再把它弄断了。”
    金玦焱倒更加大了力度,连嘴角都跟着使劲。
    桃树一通剧烈的颤抖,将花瓣抖落一地,终于在金玦焱的一声“好了”之下,完成折磨。
    并不粗壮的树干上铁画银钩的刻着两个名字,笔画与笔画勾连,彼此难分,下面更刻了一双手拉手的小人儿,嘴皆咧得大大的,像在傻笑。
    “幼稚!”阮玉瞅了一眼,撇嘴。
    “是谁先幼稚来着?”金玦焱拍拍树干,满脸得意:“瞧瞧咱这功力,定会让它们万古长存!”
    又将阮玉往上托了托:“等咱们的孩子长大了,我就跟他们说,这是他们的爹,这个是他们的娘……”
    “不是吧,我的那个小人儿怎么这么难看?应该是你吧?”
    “怎么可能?你有我高大英俊吗?”
    “怎么没可能,我比你长得好看多了!”
    “你比我好看?哪里?哪里?咱们来比比?”
    阮玉揪住他两只耳朵,就是不让他回头,他便作势要咬他的手,俩人几回回的碰到花枝,抖落了重重花雨。
    “好了,咱们赶紧走吧,这里阴凉,再待一会要生病的。”
    金玦焱便听话的往回走,又将泥水踩得飞溅。
    到了阳光灿烂处,阮玉跳下来,又支使金玦焱坐下,开始脱他的鞋。
    “小玉……”
    “树下全是水,你的鞋子都湿了,不赶紧脱下晾晾,等着生病吗?”
    金玦焱便目光温柔的看着她把他的鞋脱下来,板板整整的摆在地上,又拽下他的袜子,拧干,平铺到一旁,再搬起他的脚,拿手用力搓着:“冷不冷?”
    金玦焱一把抓过她:“小玉,你对我真好。”
    “你啊,平日总是大大咧咧的,一点也不注意身体,年轻的时候自是不用担心,可是有些病都是积攒起来的,等到老了,就这疼那疼的,可能路都走不了,我可没工夫伺候你!”
    “你不伺候谁伺候?”
    “爱谁谁。你刚才不是还又有儿又有女吗?让他们来伺候!”
    “可是也得先‘有’才成……”
    话音一落,忽的就沉默了,气氛有些诡异。
    片刻后……
    “金玦焱,”阮玉压低了声气,带一些恼怒:“这是在外面!”
    “怕什么,就咱们两个……”
    挣扎:“我不要。会有人……”
    “咱们的园子,哪有别人?你要不好意思我拿衣服把你挡上……”
    “我不……”
    可她哪敌得过金玦焱,只一会工夫,就闷哼一声,然后拿仇恨的目光瞪视他。
    “小玉,你说咱们要是在这生个女儿,会不会像桃花一样漂亮?”吻住她的眼睛,唇瓣轻扫她的长睫:“就像你一样……”
    女儿?
    她会有个女儿吗?
    感觉他极为小心极为妥帖的照顾着她的情绪,阮玉忽然想,要不就生一个?
    ——————————
    他们在果园缠绵了整整一日,直到夕阳西下才走出园子。
    金玦焱看阮玉愁眉苦脸的样子,突然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等我。”
    转瞬就没了踪影。
    阮玉东张西望了一会,却见他牵着一头老黄牛回来了。
    拍拍牛背:“坐上去。”
    阮玉诧异看他。
    金玦焱挑挑眉:“莫非是想要我背你回去?”
    瞪他一眼,手撑住牛背,就要跳上去。
    牛一抬头,阮玉吓了一跳,差点崴了脚。
    “慢着点。”金玦焱扶住她,让她安安稳稳的坐好:“怎么样?舒不舒服?”
    牛背宽阔而厚实,就像一张小榻,坐起来的确舒服,还很暖和,阮玉很满意。
    摸了摸牛背上的毛,又拍了拍:“你要不要上来?”
    金玦焱摇头,不知打哪变出一只笛子,冲她晃了晃,再拿出一个风流的姿态随意一吹,便飞出一串地道的流音。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ho的地雷O(∩_∩)O~
    小改多处~~~~~~
    
    第81章 又生波澜
    
    阮玉就歪了头:“嗳,我说你这牧童是不是老了点?”
    “我哪敢年轻,否则人家岂非以为我娶了个童养媳?”
    “好啊,嫌我老了是不是?”
    “岂敢岂敢?老有老的好,媳妇越老越知道疼人呢。”
    “你还说?你还说?”
    阮玉作势要打,金玦焱作势要逃,老黄牛卟愣卟愣脑袋,哞的一声,拉长了夕阳的影子。
    就这样,金玦焱将牛绳系在腰间走在前面,口中还吹着笛子开路。
    吹的正是那首《荷塘月色》。
    跟以往一样,总是有那么一段相当流畅,然后突然爆出几点强音,简直防不胜防,将回巢的鸟都惊得一个愣怔。
    阮玉也来了情绪,清清嗓子,坐直腰板:“大山的子孙呦,爱太阳喽,太阳那个爱着呦,山里的人呦。呦……呦,呦呦……”
    这首歌有着强烈的节奏,还带着那么一股子粗野的奔放,听得人心情敞亮。
    金玦焱大笑一声,立即舞动手指为她伴奏。
    怎奈他的动作倒是潇洒写意,比专业还专业,只是那笛音……
    阮玉已经不知他吹的是什么调子了,连带着自己都跟着跑调,到最后简直是直着脖子狂喊。
    俩人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笑,一个吹一个唱,吸引了路上晚归的人们。
    一个尚在吃奶的小娃娃伏在母亲背上,脑袋随着他们的身影转动,含着手指,好奇的盯着二人。
    阮玉朝他摆摆手,又让金玦焱看那小娃娃有多可爱。
    金玦焱冲那小娃娃吹了声笛子以示友好,岂料小娃娃一怔,小脸一皱就哭起来。
    阮玉哈哈大笑,使劲拍牛背。
    金玦焱则把笛子吹得更乱。
    路人面面相觑,想着福满多这两口子该不是吃了毒蘑菇吧?
    阮玉是当真高兴。
    她很少有这么放肆的时候,虽然觉得自己像个疯子,但是很快活,快活得连心都装满了黄昏的金色。
    只是这金色很快布上一道阴影。
    一位中年女子迎面走来,眼角唇边笑纹荡漾,条条都夹带着讨好,还煞有介事的甩着帕子,颇有李氏的做派。
    她寒暄了几句,语气热络,听起来,似乎正要寻他们便遇上,“岂非是天定的缘分”?
    女人摇着帕子笑得夸张。
    阮玉象征性的弯弯唇角就别过头去。
    她不喜欢这种一见如故得夸张的人,总好像别有所图似的,不过此刻,她也乐得能喘会气。
    她捂住胸口,只觉这一通喊嗓子干得难受,很想赶紧回去捧着水壶狂灌。
    可是那女人却不离开,看样子还单独有话要跟金玦焱讲,她只得拍着老牛往前走了两步。
    老牛却不肯走远,它看中了路边一蓬青草,于是低了头,慢吞吞的啃。
    阮玉百无聊赖,便眯着眼,打量路上的行人。
    他们或独行或结伴,脸上跟手中的农具都带着一日下来的疲色,却也有满足。他们喜笑颜开的谈论着今年的年景,自家跟别家都种了哪些庄稼,又添了什么样的新鲜物什,长势如何,预计着明年会做怎样的改进,待到秋天有了收成,该给家人置办怎样的物件,过个怎样的新年。
    夕阳西下,炊烟四起,像是一种无声的召唤,温暖而温馨,使得人不由自主的要加快步伐,情绪也更加热烈。
    高高低低的谈笑声与争论声散布在这个半冷半暖的黄昏,使得整条小路充满了一种温馨的气息,使得夕阳看起来更柔更软,似乎要将所有的美好奉献给这些满怀希望的人。
    阮玉在归程中发现了狗剩,当即开心招手:“大胜哥。”
    狗剩看见她,眼睛一亮,然而紧接着便往旁边一斜,露出戒备及厌烦之色,而他撇眸的方向正是金玦焱所在之处。
    阮玉不知金玦焱什么时候得罪了狗剩,按理这俩人的感情正沿着好兄弟的轨道越走越顺呢。
    她也不由自主的望过去。
    以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那个女人的眉飞色舞。
    狗剩再瞥了一眼,脸上更加气愤。
    他几乎是一步迈到阮玉跟前,把锄头往地上一砸,恨恨的跟阮玉说了一句话。
    阮玉顿时瞪大眼睛。
    与此同时,金玦焱也愤然转身,那女人追在后面说着什么,他只是一挥手,头也不回的就向阮玉走来,脸色难看。
    牵过牛绳,理也不理狗剩,只低喝一声“走”,就一鞭抽在牛屁股上。
    “哎,哎,金四爷,金四爷……”女人在后面追:“话还没说完呐……”
    金玦焱只顾闷头走,把老牛抽得哞哞直叫。
    怎奈牛行缓慢,那女人腿脚倒蹬得倒快,别看底盘较低,但气也不喘的赶到了阮玉跟前。
    狗剩立即横起锄头,一副她敢再近前一步就把人一下子夯进土里的架势。
    金玦焱脸色愈发难看,手下也愈发用力。
    牛倒来了拗脾气,他越抽打,它越不肯动。
    “行了,急什么?这位嫂子不是有话要说吗?那便说吧,否则憋着也难受,可能还得劳烦再跑一趟,多麻烦?”
    金玦焱立即抬头,愤怒中夹带一丝惊慌:“小玉……”
    “怎么了?”阮玉的表情很和善,又恰到好处的表示出诧异,转向那个女人,循循善诱的模样:“且别管他,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那女人瞅瞅金玦焱,再瞅瞅阮玉,忽的一拍大腿,堆起满脸的笑:“可不是?就算金四爷答应了,这事到最后也得阮庄主点头不是?”
    阮庄主这名号倒是叫开了。
    阮玉的脸保持着得体笑意,目光带着鼓励。
    金玦焱便不由攥紧了拳,浓眉拧得像两把出鞘的宝剑。
    女人倒不急着说正事,只是冲狗剩一跺脚:“我说狗剩子,你横眉立眼的干什么?急了?放心,等干娘把话说完就说你的事。”
    狗剩要阻拦,到底也不如她嘴快,王干娘的两片薄唇已经舞动起来。
    “是这么回事。我这人就是心善,眼看着阮庄主一天天的忙里忙外,这小身板啊,啧啧,干娘心疼得慌,所以就想找个人帮帮你的忙。我呢,有个侄女,年方十八,那生得啊,啧啧,跟阮庄主站在一块就跟一对姐妹花似的。只是这丫头命不好,嫁了个痨病鬼,过门没几日就死了。那痨病鬼也是个没能耐的,结果我这侄女现在还是个……”
    她很不好意思的掩唇咳嗽,但是话里的内容谁不明白?
    狗剩立即红了脸,金玦焱则是神色僵硬,就阮玉一人一本正经的听着,一副天真模样,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她还笑眯眯的瞅了金玦焱一眼,得了金玦焱狠狠一瞪。
    “她都这样了,我也不敢高攀,可是见她闲在家里,整日以泪洗面,总不是个事。她父母又不在了,我这当姑姑的若不操心,还有谁能操心呢?话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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