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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年在金家的遭遇,小圆都跟她讲了,当时她气得恨不能将卢氏抓过来暴打一顿,小圆从未见过她发那样大的火,都吓呆了。
他的腿也是在那时再次断裂,不待养伤就征战杀伐,夜宿荒野,风寒露重,而几日几夜的马不卸鞍更是常事,以至落了病根,阴天下雨就难受得要命。据太医讲,一到冬天,整条右腿冰冰凉,石头一般,走路都费劲。
这是她的男人,可是她的男人就容人这么糟践吗?而他即便在那样痛苦为难的时刻都只想着她,不曾背叛她。
这样一个深爱她的男人,让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又何惧于扫除他的阴影,解开他的心结?
“你不是说,想要个闺女吗?你这样,我们还怎么有闺女?”
朱骁竭力的闭目塞听,脑子开始混乱。
“早前我怕生孩子,怕疼怕死怕孩子绊住手脚,怕你变心,怕金家找麻烦终究让我们消磨了曾有的热情,可是现在,我想给你多生几个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后面的就以玉、满、堂做尾。我们凑一组‘金玉满堂’怎样?”
朱骁闷哼一声,也不知是答应了她还是被药力折磨得难受。
“朱骁,你就忍得我难过?还是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心里有了别人,才不肯碰我?”
“胡说!”朱骁嘶吼,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他握住阮玉的手,掌心烫得惊人。
作者有话要说:
网站好像有点问题,今天登陆好几次也没登陆上去,不知nb
第189章 一夜春风
“我,我只是……”
朱骁头晕目眩,觉得自己都快裂开了。
“我不管你怎样,反正我现在难受得要死,你要是不,不肯,我,我就去找别人!”
“我不许你去!”
朱骁霍的站起,一把将跑出去的阮玉抓回来,顶在墙上,唇胡乱的在她脸上,唇上,耳畔,颈旁游动,还发狠的咬了一口,然后闷哼一声,抱着她发抖。
“你也是想我的是不是?别再折磨自己了,我们就试一下,一小下?”
试一下?
朱骁从她肩上抬了头,探寻的看她,眼底微红。
“是,就试一下,没关系的……”她鼓励的看他。
“真的没关系吗?”朱骁开始动摇。
他想到太医。
从皇宫到福满多,顶多半日的路程,小玉却带了太医院近半数的人马,她从未如此坚决,想来是有准备的?
是了,她有准备,那醉凝脂……
难道他真的可以试一下吗?比如……
“你可以轻轻的……”阮玉提示他。
纵然只是略想了想,那种入骨入髓的销魂就彻头彻尾席卷了他,填满了他的每一道裂痕。
“真的可以吗?”他喃喃着,仿若梦呓。
“真的可以……”
她仿佛催眠,拉着他,缓缓向床边走去。
“可以吗?可以吗……”
他一路喃喃,听得阮玉心头发酸。
扶着他坐在床上,阮玉深吸了口气,尽最大的所能,开始勾引。
她已经在心里演练好几回了,依据前世所看过的某些片段,以及她对他的了解,她制定了一整套方案,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其拿下。
可是事到临头,她还是有些混乱,动作有失轻重,竟把他的嘴唇咬出了血。
朱骁嘶了一声。
她立即停手,心想该不会就这么完了吧?
可是朱骁转眼就抱住她压倒在床上。
眼底好像燃着火苗,将她的身子烤得更烫。
他舔了舔唇上的血迹。
天啊,太诱惑了!
他开始一点点的啃噬她,大手时而温柔时而有力的挑逗着她的敏感。
她呼叫,她沉沦,于是听到他喘息愈重。
这身寝衣本就轻薄简单,可是他连将它褪下的耐心都没有,只大掌一挥,便是“滋啦”一声,化作一片淡淡的云轻轻飘落床下。
然后他就顿住了,悬宕在她身上,狂热又迷离的看她。
“真的……可以吗?”
阮玉用行动回应他,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导引他进入了自己。
朱骁身子剧颤,就要退出。
她环住他的宽肩,抬起头,在他耳边轻道:“骁郎,我喜欢你这样……”
“你叫我什么?”朱骁忽然警醒,目光有一瞬间的清明。
“骁郎……”阮玉不好意思的抱住他的脖子。
唇角一点点的弯起,扩大,眸色一点点的暗沉,变得犹如星夜寂海,一望无边。
阮玉不敢去看他,只把自己放心的交给他,随他畅游天下。
一夜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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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闸泄洪的结果是巨浪翻腾,一泻千里。
在小试一番后,朱骁发现没有出现什么问题,而且阮玉好像变得更漂亮了,更柔软了,更诱人了,而且她好像还不满意他的浅尝辄止,于是为了满足美人的需求,他又试了下。
阮玉实在太可爱了,令他欲罢不能,而且他检验了那道伤疤,好像颜色变浅了,而且随着他的动作,像一道细浪,起伏得煞是好看。哪怕只是为了看它跳舞,他也不忍放弃,只一试再试。
没办法,药劲太大了。
直试到阮玉求饶,他才恋恋不舍的停下。
俩人又唇齿交缠了半天,他方将掌捂在她的小腹上,沉沉睡去。
天亮的时候他就醒了,看着小玉在身边静静的躺着,犹如一朵睡莲,长发散漫的铺了满床,好似最美的涟漪。
掌下的小腹平滑又缓慢起伏,他悄悄的望过去,一切安好。
又不由想起昨夜的旖旎,心情激荡,唇贴在阮玉的蝴蝶骨上,开始蚕食。
阮玉在他起身的时候就醒了,想到昨夜的放肆……天啊,她到底做了什么?她发誓,若是没有药跟酒,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干出这种事。眼下她该怎么办?
装睡?
对,装睡!
可是他那个样子就是死人也该诈尸了,她只得仿佛梦呓的咕哝:“你在干什么?”
“没事,你睡你的。”
他倒分得清。
阮玉有心跟他理论,又怕他追问昨晚的事,只好咬牙隐忍,终于被他得了手。
还不满足,咬着她的耳轮:“你昨晚叫我什么?”
“什么啊?”她装糊涂。
“我都听见了,再叫一声!”
阮玉不说话。
“嗯,药用完了?”
阮玉立即睁大眼睛,很心虚的回道:“药?什么药?”
糟了,忘了把药瓶收起来了。其实计划里,关于药的部分她是想抹掉的,毕竟她这般手段,总归太主动了些,他若问起就告诉他:“这是梦,梦……”
“少给朕装糊涂,朕都记得的,包括你说的话,你赖不了!”
朱骁索性把她翻过来,面对面的“拷问”。
阮玉咬牙隐忍,任他如何威逼利诱,就是不承认。
朱骁拷问了半晌,歇了会气,其实关键是让她歇气,然后继续。
她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她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阮玉悔了,她真的悔了,朱骁对她百般手段用尽,可知她今后将永无宁日。于是她在他的淫威下直躺到中午,方昏昏沉的被他抱去洗澡,又被惩罚一通。
事后,朱骁坐在床边,把玩这那只玫瑰色小瓷瓶,对她诡笑。
她虚弱的躺在床上,一梦又一梦,直到黄昏。
朦胧中,感觉脸上毛茸茸的,好像有虫子在爬。
阮玉立即激灵一下醒来。
却见一根狗尾巴草在脸上划来划去,对面,就是朱骁的坏笑。
她瞪了他一眼,准备起身,怎奈浑身酸软,费了好大的力,依旧是被朱骁扶起坐好,又细心的在她身后垫了枚大引枕。
“你睡着的时候我请雷太医瞧过了,”他附在她耳边,嘘声道:“他说没事。”
阮玉红着脸,狠狠剜了他一下:“当然没事,你这么精神抖擞!”
“要不你也把我弄得爬不起来,你就赢了……”
这个家伙,刚刚走出阴影,就变得这么油嘴滑舌,阮玉决定不理他。
“诶,你昨天说,想要再给我生几个?”遭了阮玉的眼刀子,立即赔笑道:“不急,不急,总得慢慢来……”
阮玉气急。
好在朱骁也不再逗她,端了碗冰糖燕窝羹,拿羹匙舀了勺,吹了吹,送到她唇边:“一天没吃东西了,先拿这个垫垫。待会咱们出去走一走,你不一直惦着看这里变没变样吗?”
“你吃了吗?”
“一点点。”
“那咱俩一块吃。”
朱骁便笑,自己吃了半勺羹,另半勺喂进她的口中。
“今晚你想吃什么?我让后厨去做。”朱骁替她擦了擦唇角。
“不是说好了这几天都是我下厨吗?”
“如今可不能让你下厨了。”朱骁吹着燕窝羹,摇头喟叹:“下厨把自己都赔进去了,我哪还敢……”
阮玉立即要打,被他捏住拳头,对上他的狡黠,顿时心虚。
“不过,”朱骁凑过去,在她耳边吹热气:“朕很喜欢……”
“你……”
阮玉涨红了脸,就要跳床。
“慢着慢着,投怀送抱也不急于这一会……”
阮玉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栽到他手里了,早知他这样,她就,她就憋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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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俩人携手,在庄子里慢慢的走。
“这里果真没有变。”
阮玉走了一圈,慨叹道,又想起方才看到的那张玫瑰花吊起的天棚……
当初,金玦焱就是乘着一架玫瑰花扎就的筏子,吹着不甚美妙的笛音,于雾中飘来,向她求婚。
具体讲,是非要把自己塞给她。
但不管怎么样吧,她将那筏子改作了天棚吊在耳房里。
她的心意虽未言明,但是她想,他应该知晓。
后来,他身份暴露,阮洵为了保护他们,炸毁了这幢小楼,自是连这份美好的纪念一同销毁了。
时过境迁,又经历的那么多波折,她已是将那玫瑰天棚丢在了脑后,却不想……
忘不了方才看到那干枯却依旧灿烂如生的片片鲜妍时的震惊,那一刻,她低了头,只为不让他看到自己差点哭出来的样子。
正如此刻,她依旧难掩那份悸动,垂下眸子,假装欣赏甬路两侧的小野菊。
第190章 神仙眷侣
朱骁说,这是他从她当年“发掘”它们的地方移过来的,正如他所言……
“我对你也永远不变。”他附在她耳边,温情款款。
“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变,”阮玉偏要打击他,随手一指:“这棵树,如今足长粗了三匝。”
朱骁便低头。
阮玉恼:“看什么呢?”
“皇后想什么朕就看什么。”
“你……”
这人若是活了,还真是没治了!
阮玉不与他理论,要去看猪。
朱骁也不穷追猛打,反正人是他的,他知道自己已经把小玉牢牢攥在掌心了,不怕她跑了,于是背着手,优哉游哉的跟着阮玉去看猪。
这下庄子里热闹了,朱骁命人把上百头猪都放出来,游泳的游泳,跳水的跳水,又增加了钻火圈的项目,再来了两场赛跑。
一时间,人欢猪叫。
跟来的侍卫与宫女都是没有见过这些新鲜玩意的,如今皇上跟皇后都体统尽失,他们更是乐得自在。
“你看你看,这只这只……”
“不不,你看那只……”
“你瞧那只……哎呀,摔倒了!呀,它又爬起来了。快追,快追……”
“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