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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 作者:春浅浅-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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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玉停止动作,看着浸湿的地面倒映着自己的脸,影影绰绰,就连游出的声音也飘忽不定:“尹金,其实我……”
    “你不用说什么。”尹金打断她,但并无不悦,还笑了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我想说什么。我不指望你能够回应,毕竟喜欢你是我的事,我只是想在我……”
    声音忽然低了下去,转瞬变得快乐:“我只是想做一些我喜欢的事。说真的,自打成为尹金,虽然身份不同寻常,我还真没觉出什么快乐,直到我遇见你……”
    他深深的望着那个背影,虽然她始终没有回头,依旧一动不动的望着。
    其实若是能一直看着她,也不错,只可惜……
    他压抑住胸腔里的那股躁动,再开口时,嘴里就泛起一股甜腥:“可能就是因为咱们都有着相同的来历,所以才会觉得……觉得你很亲切吧。所以,这只是我的事。我也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威胁。将来你若是得遇良人,我祝福你;若是你就想这么继续下去,我就守着你;若是你……”
    最好一句,他停了良久,大约也觉得希望渺茫吧,便只是笑,然后带出两声压抑的轻咳。
    “总归你只需记得,哪怕你山穷水尽了,也有我在你身边。我走了……”
    语毕,他毫不吝惜的走出门,再也没有回头。
    阮玉望着他的背影,嘴张了张,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她隐约能觉出尹金有些不同寻常,但不再是危险,因为现在他即便抓了她,又能威胁朱骁什么呢?人质,总该有点价值吧。
    她想到他唇角的血丝,想到他剧烈的咳嗽……那种撕心裂肺,绝不是装出来的,还有他的欲言又止,他这般毫无顾忌的说出对她的喜欢,就好像蜡烛拼着最后一丝的光亮……
    尹金,他该不会……
    且不说当年他与朱骁的对战是否受伤,单是这些年的颠沛流离,定也是餐风露宿,担惊受怕吧,何况他的心气本来就高,这里里外外的双重打击,他如何受得住?
    当年他跟朱骁角逐,她是希望他败的,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他死,毕竟他是她在这个时空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是最谈得来的朋友,是对她襄助良多的朋友,也是,一个亲近的人……
    她对着门口失神半天,忽然站起身。
    ——————————
    “金蛋,金蛋……”
    阮玉正要跑出院子,却是视线一偏,于是在墙脚处发现个小小的身影。
    金蛋穿着早上新换的宝蓝色小褂,缩成一团蹲在柴堆前,见她望过来,嘴一瘪,倔强的歪过小脑袋,继续对着柴堆面壁。
    阮玉板着脸走过去,蹲在他身边。
    金蛋转过身,她跟着转,再转,再跟,就像以儿子为圆心以二人距离为半径画圆似的。
    金蛋拿小木棍使劲在地上画,也不知画的什么,随着阮玉的“跟踪”,他的气息愈发沉重,嗓子呼噜呼噜的,忽然将木棍一丢,往地上一坐,咧嘴大哭:“你还管我干什么?你都把我撵出来了!”
    这就是小孩子,被撵出来也只是蹲在自家墙角赌气。
    阮玉只觉又好笑又好气,一把扯过他的小手。
    他开始攥着小拳头不让看,可小孩子还是希望有人疼爱的,挣吧了两下,便半推半就了。
    
    第153章 旁敲侧击
    
    阮玉看着儿子烫得通红的小手,指尖还顶着两个水泡,心疼了。
    “疼不疼?”
    “哇哇哇……”好委屈。
    “你傻啊,碗那么烫,不知拿个托盘盛着?再说,晾一会又有什么关系?”
    “哇哇哇……”更委屈:“我不是怕你把干爹撵走吗?”
    这孩子就是有一股犟劲,他但凡喜欢什么了,就必须弄到手。早前她若是直接将尹金赶走,他就能闹得天翻地覆,什么威胁都白费。
    对他而言,这不仅仅是喜欢的问题,还是面子的问题。
    打肿脸充胖子,也不知像谁。
    阮玉沉默良久,替他擦了把鼻涕:“你喜欢干爹吗?”
    “喜欢!”
    “他有什么好?”
    “他比你识字多!”
    我不是识字少好不好?我是……
    阮玉没法跟他掰扯,不过想来墨水多的人到什么时候都能轻易获得人的关注。
    阮玉有些吃味,岂料金蛋又来了一句:“干爹也比爹长得好看!”
    阮玉差点厥过去。
    你是故意气我的吧?
    不过说起来,她的秘密几乎都被金蛋发现了,单这张脸……
    儿子,你信不信,你爹若是洗了脸,不照他差哪去!
    然而她憋了半天,方吼了句:“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儿不嫌爹丑?”
    金蛋一愣:“哇哇哇……干爹比爹对我善良……”
    那是你没把他气得头顶冒烟!
    但现在不是跟小孩子置气的时候,她拉起儿子,替他扯了扯皱巴巴的小褂子,看到衣角也沾了汤水,本想回去换一身,不过……
    男人带孩子不就是这么邋遢吗?
    于是牵着不大合作的金蛋出了门。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不叫‘奶奶’,叫‘胸肌’,你下次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
    “哇哇哇……”
    ——————————
    阮玉拉着哇哇大哭的金蛋穿过小镇唯一的主街道,前往医馆。
    一路上,金蛋仿佛得了什么把持似的哭个不停,结果父子二人很是醒目。
    进了医馆,阮玉简直是没好气的把金蛋按坐在椅子上。
    老李大夫睁开满是眼眵的睡眼,瞧了他们一眼,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也难怪老大夫犯困,小镇的人个个身强体健,连个头疼脑热都少,顶多是生个孩子。可是自打来了小冲大夫,又教了个女徒弟,现在连生孩子的事都不求问他了,他不睡觉干什么?
    于是对着金蛋的手指研究得分外认真,一会嘘寒一会问暖,连昨天晚上吃的什么都打听得仔细,弄得阮玉都有些不自在了。
    其实她心疼归心疼,但绝对不肯惯着儿子。
    男孩子,将来总是要出去打拼,独撑一片天地的,总攥在手心里怎么成?
    可是金蛋偏偏有这种让人但凡见了他就喜欢的本事,否则也不能干爹干妈遍地开花。而他收拢人的法子就是靠了一张人见人爱的脸,再配上或可爱或可怜的表情,甜甜的小嘴巴,任是谁都能被他哄得晕头转向,即便惹了祸也不忍责备,于是一直纵容他到现在,令她觉得自己在儿子面前越来越无力,有被逆袭的趋势。
    而此刻,金蛋又泪水汪汪却不无得意加委屈的瞅了她一眼,那意思是说,看,谁都比你对我善良。
    阮玉回了他警告一瞪,然后假装看药材,有意无意的跟老李大夫拉话。
    “李大夫,这些药材该晒了吧?”
    “可晒不得,晒了会影响药性的,要阴干。怎么,是看我这人少,挤兑我来了?”
    虽然同行是冤家,可是这老李瞧阮玉也不顺眼。
    阮玉是外来户,然而这几年干得风生水起,但凡谁提起,都要赞上几句。
    老李便吃味,不就会算两笔账么,居然比他这祖传的手艺还吃香了?
    “哪里,我是瞧着李大夫这里药品齐全,想着最近有些咳嗽,该吃点什么?”
    “这你算问对人了!”
    老李往药钵里又加了点草药,拿小杵子有节奏的捣着。
    “这咳嗽可不能小觑。有风寒咳嗽,有风热咳嗽,有燥火咳嗽,有痰湿咳嗽,有阴虚咳嗽……”
    “我爹肾虚!”
    “这肾虚咳嗽嘛……”老李霍的睁开眼,开始咳嗽。
    “金蛋!”阮玉威胁的瞪儿子。
    金蛋举着手指头,上面缠了厚厚的一层,简直像个小酒盅,就这样,还装模作样的吹着。
    这小混蛋,也不知是心疼她还是挤兑她。
    “肾虚啊……”老李昏暗着老眼打量阮玉。
    阮玉咳了两声:“就是前两年路走得多了,年轻时尚不觉,如今就总感到气闷,忍不住咳嗽……”
    老李的老眼蓦地放了下光,又低头捣药。
    说什么“路走得多了”,前些年打仗,路走得多的人多得是,这个辛沅八成是来历不明。不过老李忌惮归忌惮,是不会给自己也给别人找麻烦的。
    很多时候,人们讨厌别人多管闲事,可若是老李能够多管管闲事,某人是不是就能省些事?也就不用大张旗鼓的杀向草原了吧。
    “其实像你这种的,可算是积劳成疾。年轻时不懂爱惜,等到老了病就上身了。我这段日子就遇到一个,都咳出血来了,还在那硬撑……”
    阮玉心一动,捏着白果的手便是一紧,脸上的笑便有些勉强:“我来的时日虽短,这些年,倒也没听说谁病得这般严重……”
    “那是你孤陋寡闻!”老李立即来了精神:“就是那个罗先生……帮人打官司的状师,也不知在外面遭了什么罪,咳得厉害,现在已经开始吐血了……”
    “罗先生,是干爹么?”金蛋一惊。
    “到底是什么病?”阮玉根本来不及顾虑,急急发问。
    “还能是什么病?痨病呗。”老李摇摇头,也不知是叹息还是无所谓:“身上还有伤,说是早前帮人家打官司,弄得不分明叫人打的。可还能唬得过我老江湖?那分明是刀剑之伤。究竟是什么人才能被伤成这样?我看着罗先生怕是来历不明。”
    说到这,还有意瞧了阮玉一眼。
    这些话,当着旁人的面他是不会提的,谁让辛先生的来历似乎也不大清楚呢?而且,他就看不惯这些年轻人,尤其是外来的在镇子上飞扬跋扈。
    还记不记得那位小冲大夫?就是这位辛先生的妻子,她一来,他的生意就没了,他能有好心情?
    阮玉根本没有留意到老李的用意,只喃喃道:“这病还有得治吗?”
    她隐约记得痨病就是肺结核,祖奶奶还活着的时候曾经告诉她,解放前得这种病的人很多。发热,咳,吐血,无力,身体一点点的变瘦变小,到最后……
    若是在现代社会,或许算不得顽症,但是医治晚了,也有生命危险。
    老李又往药钵里扔了点草药,继续捣:“还能怎么治?这病就没有能根治的,就是个维持,拖上一天是一天。哎呀辛先生,你该不会也吐血了吧?”
    “你才吐血,我爹是肾虚!”
    金蛋跳起来维护爹爹,结果后一句……怎么这么别扭?
    老李噗嗤一笑,结果药钵里的草药沫子就呼的飞起,直扑了他一脸:“哎呦!”
    “李大夫,您能不能给开一张药方,就是治疗这个病的?还有,您这有没有医书?就是……”阮玉绞尽脑汁:“《本草纲目》之类的?”
    “催催催,没看我这眼睛……哎呦……”
    “我帮您瞅瞅?”
    “不行不行,你粗手笨脚的,再把我眼珠子抠出来!”
    “我爹才不稀罕呢!”金蛋跳脚。
    阮玉拉住儿子,好声好气劝老李:“您若是不放心我,就去打盆水,把眼睛泡在里面,眨一眨,看怎么样?对了,别忘了先把脸洗了……”
    老李跌跌撞撞去内堂寻水了,临走还不忘威胁:“我这台面、药柜里的东西都别碰,你们赔不起……”
    金蛋叉腰:“谁稀罕!”
    阮玉便瞪儿子:“不是告诉过你要尊老爱幼?”
    “他欺负爹……”
    “怎么叫欺负,这叫探讨病情。”
    金蛋小脸一垮,停了停,仰头看他:“爹,你说干爹会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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