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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的人都未成亲?
反正话说在这儿了,这其中的利害,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不要被眼前的假象迷惑。
暂时我不会告诉舅母的,省得她着急担心。”阮妍郑重的说道。
说完这些话之后,她就起身离开了。
这种事别人说都无用,还要张媛自己惊醒。
想想张媛的情路,也真是坎坷。
说来也怨自己,要不是当初与谢菲闹那一出,也许沈家真的不会退亲,那就没有这些糟心的事情了。
虽然沈家父子心肠歹毒,也许张媛嫁了过去之后,他们真的会善待她呢。
世事难料,谁知道呢。
这样一想,她又恨起自己来了。
心里也乱得很,也不知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虽然谢迎与谢二爷妾室这件事有点令人匪夷所思,可在深宅大院中,什么样的肮脏事儿没有。
那妾室当初能勾引谢二爷,后来也就能勾引谢迎。
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其他人又怎会好好的说出这些话来。
唉,算了,不去想了,只希望张媛能想通。暂时离谢迎远些。同时也希望舅母能早日为她寻户合适的亲事,这样她也许就静心了。
阮妍十分烦燥的摇摇头。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阮妍的烦心事,第二日。竟然真的有媒婆上门来了。
当然是为张媛的亲事而来。
虽然阮妍不知道媒婆说了些什么,但是媒婆离开时。是何氏亲自送了她出大门。
而且何氏与周妈二人的面上都带了笑容。
由此可见,这门亲事应该很不错。
不然,何氏不会这样高兴。
等媒婆一离开,阮妍就缠了周妈妈套话,“周妈妈,刚刚那人是谁啊?”
她明知故问着。
“呵呵,是媒婆呢。”周妈妈笑得眼睛都快瞧不见了。
“真的呀,那她是为媛姐说亲事么?”
“是啊。这回太太一颗心算是落下了。”
“那说的是哪家的公子啊?”阮妍一步步往前。
周妈看着她笑,“妍姑娘,这事可不好对你说,不然,太太该骂我教坏你了。”
阮妍云英未嫁,关于婚嫁之类的事,当然不好和她说。
阮妍可不干了,立马搂了周妈的胳膊,轻轻晃着撒起娇来,“周妈妈。和我说说嘛,我又不告诉舅母。再说了,多个人听听也好。可以判断下那户人家是不是真的配得上媛姐。”
经不住她的纠结,周妈只好说了。
男方也是商户,在吉安城做绸缎和茶叶生意,家境殷实,何氏与周妈她们都认识的。
小伙子今年二十岁,人也老实本份。
他本来定了亲,只是那岳父是个贪婪的,也不知是谁从中作梗,出了馊主意。将小伙子的未婚妻嫁了一年约四旬的官员做填房。
这门亲事就这样黄了。
小伙子为此也颓废了不少时日。
呃,这苦逼的小伙子与张媛还真是同病相怜呢。
听完周妈的话。阮妍忍不住感慨。
这门亲事,虽说不上完美。但应该还不错。
两家门当户对,年纪也相仿,又有着相似的经历,往后也不担心谁笑话谁曾被人退亲。
重要的是,何氏她们对这家也了解,一家人都很厚道,是个靠得住的。
张媛嫁过去,虽然过不上大富大贵的日子,但日子应该过得不会差。
何氏对这门亲事满意,于是就将这事告诉了张媛。
本以为女儿会羞答答的应下。
谁料张媛却咬着牙道,“我不同意?”
“为什么?”何氏下意识的问。
“哼,一个被人退亲的,有什么好稀罕的,他要是个好的,人家又怎会退亲呢,这说明他就是个窝囊废。”张媛冷哼一声,说出理由来。
这个理由差点儿将何氏气晕过去。
在媒婆来说过后,她又令人私下里查探了一番,看小伙子被人退亲的真实原因是什么。
查探的结果正好媒婆所说的那样,那姑娘早就嫁了那老头,不过,据说这姑娘过得并不好,有些后悔了。
“阿媛,人家退亲是有原因的,是那姑娘家眼皮子浅,想要攀高枝……”何氏赶紧解释。
张媛却起身了,“娘,这事莫要再提,我如今还不想嫁人,尽些日子再提这个吧。”
然后,扬长而去。
“这说的是什么混话啊……再过些日子,可就成了老姑娘,看到时去哪儿寻这样合适的亲事……”何氏气得拍桌子。
一口浊气堵在胸口。
女儿怎么越大,反而越不听话了呢。
周妈一边为何氏顺气,一边劝她莫着急。
阮妍得知张媛不同意,倒没有惊讶,这本在意料之中的。
张媛应该对谢迎没有死心。
这门亲事因张媛不同意,只得暂时搁了下来,何氏只要寻着机会,就给女儿做思想工作,她不想强迫儿女做不愿意的事。
奈何张媛油盐不进,这思想工作一时半会就是做不通。
日子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着,天气倒是一日日的热了起来。
阮妍已脱去春衫,换上了薄薄的夏衫,知了开始在枝头鸣唱。
这一日,很久未见的苏雨颜忽然上门来找她,说家中的海棠树出了问题,想让她帮忙去瞧瞧。
因着苏先生的关系,阮妍自是不会拒绝,爽快的应了。
正文、第95章:遇见
阮妍这是第一次来苏家。
苏家住在最繁华的东街后面的铜锣巷。
铜锣巷在东街面方,前面的热闹喧哗影响不了这儿,是处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这儿住着的多是吉安城的富绅名流。
刚进巷子,微风挟着清甜的花香扑面而来。
那是槐花的香味。
巷子两边种植着槐树,树桠上挂着一串串槐花,洁白的槐花犹若粒粒温润的珍珠,镶嵌在绿色的树叶之间,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马车在苏家门前停下,车夫上前去敲门。
两扇朱漆大门应声而开,马车复驶了进去。
马车在照壁前停下,阮妍与苏雨颜从车上下来。
苏家的宅子并不特别大,但胜在精致,且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亭台楼阁花园,皆全。
苏南阳笑眯眯的从正厅迎了出来,“阮姑娘,有劳了。”
他依然身着普通的文士衫,面上笑容亲切温和。
精神矍铄,双眼炯炯有神。
“阿妍见过苏先生,给先生问好。”阮妍笑着给他行了礼。
对苏南阳,她总是多份敬重的。
“好好。”苏南阳笑着点头,对女儿苏雨颜吩咐,“颜儿,先带阿妍去花厅休息会儿,喝杯凉茶解解暑。”
虽还未完全进入夏天,但今年的天好像比往年更热。
几人只是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功夫,被阳光一照,就感觉背后有汗黏黏的,不太舒服。
苏雨颜笑着应下。
阮妍也不推辞。随着苏雨颜进了花厅。
在苏先生的吩咐下,很快就有小丫环端了冰镇酸梅汤上来,还有四碟精致可口的小点心。
酸酸甜甜的梅子汤入喉,浑身顿时被沁凉的感觉所包裹,暑气渐退。
“苏先生。苏姑娘,我们先去看树吧。”阮妍感觉舒服了很多,就笑着道。
苏南阳温声道,“这事不用着急,阮姑娘再休息会儿。”
然后与阮妍拉起家常来,“上回斗花回来。听颜儿说起过,说阮姑娘你准备开间花行,为何迟迟未见动静。我本想着等你的花行开起来后,再去选些名贵的花儿回来呢,呵呵。”
苏雨颜也面带疑惑看阮妍。“是啊,阿妍你一手养花的好本事,不开花行可真是可惜呢。我想呀,要是你开了花行,极品花行都得拜在你之下呢。”
阮妍微笑着应,“多谢苏先生和苏姑娘对我的器重,其实我也没那样厉害的,只是喜爱养花罢了。
对开花行。我之前是有些想法,但后来因舅父舅母反对,只得打消了这念头。”
苏南阳了然的点头。“哦,原来如此,令舅父舅母不同意,倒也在情理之中。他们应该是心疼你,担心你太过辛苦。”
“对,舅父舅母就是这意思。”阮妍点头。
苏南阳眸子微凝。有些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几人又说了会儿闲话。
阮妍再次提出先看海棠树时。苏雨颜起身带了她前去。
苏先生说家中等会儿有客来,就不陪着前去了。
阮妍随着苏雨颜一起往后花院走去。
“对了。苏姑娘,上回去巨石山郊游,怎么没见你前去。”阮妍想到这事,就笑着问。
苏雨颜脸一红,道,“我……我合适前去。”
不合适前去?
那是不是说明她已定亲了?
阮妍暗想,就笑着问,“呀,苏姑娘,你定亲了?”
苏雨颜没有否认,羞涩的点头笑了,“嗯。”
“那可真是恭喜了,不过,这样大的喜事,怎么也不见你对我们说一声,让我们也开心开心呀。对了,不知我们未来的苏姐夫是谁呀?”阮妍笑着调侃。
苏雨颜羞得双耳都红彤彤的,粉拳轻轻捶了下阮妍,嗔,“阿妍,你好坏呀,别来笑话我啦,羞死人了,别说这事了。”
“不嘛不嘛,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左右旁边也没人,你就偷偷告诉我一声嘛。”阮妍双眼闪闪发亮。
对八卦,她一向比较热衷。
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能娶到如此绝色的女子。
依着苏家的身份地位,苏雨颜的未婚夫定非一般人。
可吉安城能配得上苏雨颜的,恐怕只有谢家的子弟吧。
但谢三公子定亲的对象貌似不是苏雨颜。
那苏雨颜的未婚夫到底是谁呢?
所以,阮妍才特别的好奇。
苏雨颜抿着粉唇,嗔道,“哼,坏阿妍,对啦,我们家这棵海棠树好奇怪呢,去年花开得十分秾艳,美极了。今年本要开花的时候了,可满株的花蕾忽然开始往下掉……”
不着痕迹的将话题转移。
明摆着不想回答阮妍的问题。
之前以为她是害羞不好意思说,现在阮妍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再勉强,就顺着她的话接下去,“我们去看看,看树上是不是生了虫子或染了什么病。”
但心里却苏雨颜未婚夫的好奇更浓。
到底是谁呢,为何苏雨颜要保守秘密。
怪!
揣着疑惑,阮妍与苏雨颜二人来到后花园。
一入花园,眼前的花团锦簇让阮妍眼睛花了花。
苏先生果然是爱花之人呢。
整个后花园中种满了各色花儿,红的美人蕉,白的桅子,黄的月季花……,姹紫嫣红,煞是美丽。
花儿品种全,开的颜色也绚丽,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太过凌乱,杂乱无章的种植和摆放,生生的将这份美给撕裂了。
在阮妍打量花园之际,苏雨颜羞赫的说道,“阿妍,我爹极喜养花。可惜的是,他并不会打理,你瞧,这园子乱的,实在是没法入眼。”
阮妍冲她一笑。“苏先生太忙了,其实可以请个花匠帮忙打理下就成了。”
苏雨颜摇头,撇了撇嘴,“阿妍,你是不晓得呢,我爹这人呀因太爱花了。这花园平素可是不让外人进来的。他才不放心请花匠呢,担心人家会将他这些宝贝给弄坏了。”
听她这样一说,阮妍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两步。
苏先生真是爱花如命呢。
阮妍哑然。
苏雨颜看出她的心思,笑着道,“不过。对阿妍你呀,我爹可是例外,对你养花的本事可是夸个不停呢。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