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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感了,一堆被骗的多余情感。
“知道,”王老婶又转头,看了看王怡他们身后的马车,眼神又是闪了闪。
“那还烦老婶子带我去,”王怡从袖子里拿出一枚铜钱,道:“山外的日子也越发难过了,还望老婶子不要介意。”
王老婶盯着王怡给出的钱,先是愣了愣,随即伸出双手颤抖的接过,眼眶随意被激动的泪水覆盖,她忍不住偷眼打量王怡的神色,紧张的将一枚铜钱揣进怀里,深怕有人抢了那一枚铜钱似的。
王怡神色不由得有些呆滞,一枚铜钱就连肉包子都没办法买到,然而对方却如获至宝的神色,让她心中被触动,想想在现代时没钱的日子,就连一毛钱,她都捡了存进怀里的日子,感同身受,让她不由得动容。
生活水平低,熬苦了生活在最基层的百姓。这是最直观的反应。
“走走走,我带你去稳婆家里去,”王老婶子收敛起感动的眼泪,投以万分的热情。
王怡利用包背抱小孩,可以腾出两只手。王老婶子扯着王怡的一只手往前走,脚步忽忽。荣拓架着马车跟在身后。
☆、第449章 调查从前的事情【二更
一路行来,都是草屋草房,路的边上都是杂草,道儿走起来有些小泥泞,空气里带着春天的草香味儿。
也正是如此,当看见一幢铺着瓦的木屋子时,王怡觉得特别的新鲜,不由得微皱眉,猜测道:“难道这是……”王大树的家?
王老婶看向王怡看的方向“呸”了一声,吐了口痰道:“为了让儿子取媳妇儿,便将自家女儿卖掉,真不是人!”
“……”王怡很想说:你也是半斤八两吧?进村时,看王老婶的反应就知道,她应该也做过类似的事情,而且女儿估计死了,还无如讨公道。
经过那间瓦房,到了一处草屋,院子外的篱笆是用木头围起来的栅栏,黑黑的木头代表着它们的年月。
“春香,春香,在不在家,看看我给你来谁啦,”王老婶子在门外喊。
“你个草香,在外面嚷嚷个啥呢?!”草屋内,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然后就见草屋内走出一个与王老婶一样老成的女人。
王老婶大叫:“不许叫我草香,叫我王老婶!”
“我呸,我让你叫我春婶,你叫我春香,还巴巴的指着我叫你王老婶,你这是自己做不到要别人做,这是恶心谁呢?”
一阵嘴丈过后,王老婶想起了王怡他们,忙道:“看看,我带来的人是谁?”
王春香是春婶的名字,她看向王怡,皱眉,眼珠子转动,看向王怡身后的马车与坐在架坐上的荣拓,眼神闪了闪,道:“啊,这不会是怡儿吧?”吃惊的嘴巴微张,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王怡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她并没有忽视掉春婶闪烁的眼神,与王老婶闪烁的眼神一模一样儿。
“我是王怡,”王怡出声,见走出来的春婶伸手就要向她怀里的小荣磊摸来,她不由得皱眉,解下背带,将小荣磊交到荣拓手里。
春婶见状,讪讪的收回手,尽管,荣拓的身形还没有他们村子里的赵大海壮,可是没由来的,她就是心里害怕。
王怡将背带系到荣拓身上,让他抱着小孩两只手也能空出来,毕竟这两个人诡异的反应,让她有不好的预感,所以必须要让荣拓能空出手来反击。
荣拓看出王怡的忧心,回给王怡一个安心的眼神。
两个人的互动,只是最普通的,然而看在旁人眼里,便不太一样了。
春婶嘿嘿的暧昧笑着道:“小夫妻真恩爱,媚眸转情呢。”
荣拓抬眼,淡淡的带着威慑扫了春婶一眼,春婶立马警觉的移开视线,下意识的小心肝乱颤,差点误以为自己对上厉鬼的双眼。
将荣拓的视线形容成厉鬼的视线,的确有些过分了,可是对于春婶他们来说,就是如此这般。
“春香啊,怡儿说她娘托梦,说她死得冤,这才巴巴的赶回来找了你,你可得好好与她说说,当年的事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王老婶嘴巴“扒拉扒拉”跟放鞭炮似的,感叹道:“我记得怡儿她娘在生怡儿时,可是身体健康得不行,可不像生了孩子就会去的样儿。”
春婶对王老婶翻了个白眼儿,这才转头看向王怡道:“不如进来坐坐吧,我给你上水,仔细的与你说。”
王怡看向荣拓,仿佛是再征询荣拓的意见。
春婶与王老婶看到这样子,反而觉得比较正常,女人外,就是男人的附属品,怎么能不看男人的脸色行事儿?
“可以,马儿放哪儿?”荣拓问。
春婶回头看看自己的院子,都被自己开垦成种菜的园子了,要真将马车放进去,估计得踩死好多的菜,她有些心疼,不过总不能让人家将马放在院子外吧?
“拉进来吧,”春婶子退开身,让荣拓拉马儿进去。
王怡也跟着退开身,又从袖子里摸出两枚铜钱,道:“我手上的铜钱不多,也没带上门礼,春婶子不介意,就将近一下吧?”
春婶眼睛亮了亮,看向王老婶,伸手接过,反应到没有王老婶那么大。
王怡将春婶亮了亮的情绪记在眼里,比起王老婶子超常的反应,春婶子的反应正常多了,究竟是哪里问题?
荣拓将马车停好,系在草屋下的柱子上,然后走到王怡身旁,与王怡一直进入了草屋之中。
草屋的下面是树主杆做的支架,然后订上木板,这样的建筑一看就将房子的结构都看出来了。
堂屋与饭厅是一块儿的,边上没有椅子,就是围着桌子的櫈子,看这些櫈子泛黑的颜色就知道这些櫈子也经过了一些年月累积下来。
几人围坐在櫈子旁,王老婶子八卦心重,不愿意离开,于是与围坐在桌子旁,便将桌子的四方向都坐满了。
“咳,”春婶假咳一声,用眼角扫了王老婶一眼,示意她快点离开,不过碍于家里有客人,不好直接赶人。
王老婶面皮厚,直接假装看不见春婶的示意,依旧乐呵呵的坐着,时不时用手触触自己存钱的胸口,这才觉得真实。
“这些事情你们老一辈儿的应该都知道,”王怡盯着春婶,比起王老婶直白的情绪,她更在乎会掩藏的春婶:“她在这里,刚好能知道更多的事情。”
王老婶一听王怡的话,唇角勾了勾,冲着春婶,扬起一抹带着胜利的笑,赤/裸/裸的,毫不掩饰。
“……”春婶又没忍住,常了王老婶一对白眼,道:“怡儿你出生的时候,村子里下着小雨,那天王大树急急的跑来,让我给接生,我便去了,当时怡儿娘正躺在床上,痛得脸色惨白,嘴唇发柴,一看就知道不对劲儿……”
从春婶的话里听出,当时王怡的生母已经处于生命迷散之际了,然后就听见春婶儿总结道:“生下你之后,怡儿娘救我多照看一眼孩子,便西去了。”
“……”王怡皱眉,看向王老婶,刚才王老婶可是说了怡儿娘在生她之前垂体健康,完全没有问题。
“咳,”王老婶瞪了春婶一眼,道:“怡儿娘没生孩子前,身体健康得狠,再说当时你不也说了,这一胎小巧,肚儿尖,妥妥的是个儿子吗?”
☆、第450章 云里雾里!【三更毕
春婶与王老婶两个人没几句话,就互掐上了,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谁,而王怡只是坐着听,她们掐架时说的对象,真是怡儿娘。
通过两人你来我往,王怡归纳了一下信息。
“我当时摸过肚子,胎儿正得很,小小巧巧的,怡儿娘身体好得很,怎么可能因为生怡儿,就去了?”这是王老婶的话。
王怡的理解是,怡儿娘当时身体很好,生王怡不会死。
“你摸肚子时,她身体好没有错,可生产时就是死了,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生孩子,就是走一趟鬼门关儿吗?!”春婶不相让,两个人互相争吵起来。
再次确定了王怡的想法,那就是在生产之前,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而导致怡儿娘的身体被影响,从而导致早产。
尽管,两个人掐得厉害,却也没有尖酸到用一些不上台面的话骂人,彼此都留了底线在那儿的。
看来这两个人看起来不合,其实应该是很要好的两个人。
王怡认真的听两人说话,然后看向荣拓,想确定自己的想法。
荣拓不是王怡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不过他习惯性肯定她的话,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我娘身体变坏,从而产早,因生产而死亡,是这样吧?”王怡总结道。
两个掐架的人不掐架了,仔细想想王怡总结出来的话,两个人齐齐点头。
王怡眉头紧锁:“我虽然不记得许多的事情,却知道我继母有一个儿子,与我的年龄相差无几,大概就只差个几天的时间,还有继母带来的大哥王快的长相,与王大树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早在他们娶我娘之前就在一起了,可是为什么又要娶我娘?!”
王怡说话渐渐变得咬牙切齿起来,问出来的问题,也越发犀利。
王老婶与春婶都是一震,紧接着,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她们就算一天忙到没有时间去说话费废子,可不代表他们真的脑子完全使不出力,想不明白。
“是不是我娘成亲前,我娘的娘给了娘几亩薄田之类的?”王怡深吸了口气,压下不属于自己怒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你娘到是没有东西带来,就是你娘当时长得特别漂亮,可是村里的一枝花儿,看看,生下的你,也不差,”王老婶道。
“不对,”春婶眼神闪了闪,脑子里有画面略过,道:“我以前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曾见你娘腰上有绿色的东西晃过,很漂亮,那个应该是玉吧?”
“?”王怡皱眉,这么不确定,她都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相信春婶的话。
“啊,说到这个,我好奇也看过,”王老婶一脸愰悟,急忙用手沾着茶水,在桌子上画下一个圆,道:“我见它长这样的。”
“玉佩?”王怡惊讶,如果真的有玉佩,不是应该拿去挡了吗?怎么可能还会等卖了她,才能建瓦房?
事情越发迷雾重重了。
“玉佩是什么?”王老婶一副懵懂的直接问了出来。
春婶赏了王老婶一对白眼,道:“那是官家小姐,有钱人才用的东西,你也就在村子里居住的份儿。”
“……”春婶这话夸张的,不过王怡的眉头也越发的紧锁起来。
事情越发的凌乱了,总之,她完全找不出头绪,脑子里到是已经勾勒出一个狗血的剧情来了,不过……世上真的有那么多狗血剧情吗?然后好巧不巧落到她头上?不会吧?
打心里,王怡不太愿意将事情往自己的狗血剧情里联想。
联想一:其实怡儿娘是外婆他们抱来的,是某位官家或者是富家小姐流落在外的女儿,那块玉佩,就是为了那回故事命。
联想二:怡儿的娘是外婆他们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过上上等人的生活,乘着做奶娘之类的事儿,将孩子换了过来,不过外婆他们出于良心上的不安,于是将玉佩留了下来,传到了怡儿娘手里。
好吧,不管联想一,还是联想二,都挺狗血的,不过好像还有一条信奉的,那就是:世上没有最狗血,只有更更更狗血。所以……也许她的想法,还是有限,没有想到那更更更狗血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