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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他们能顺利救出葛将军,多多少少抑仗咱们放的那把火……”
确实如此!
番莲也哑口无言。
舒眉沉吟片刻,抬头对屋里的两人吩咐道:“不然怎样,得把那名捉来的匪首看牢了。还有,派人继续到府衙那边打探消息,看看经过昨晚那事后,他们有无什么动静。我总觉这府衙的周大人让人琢磨不透……”
番莲深有同感,忍不住念叨了一句:“要是府衙有咱们暗卫就好了,让他们去打探消息,多少知道点周家的动向,好过在这儿咱们眼前一抹黑来得好。”
舒眉深有同感,可她不能表露出来。
在她的印象中,办事效率最高的,自然是宁国府的暗卫。
只是此行途中陡生变故,只怕在暗中的人所图不小,连葛曜这样的人物,都被捉住囚了不短的时日,就算齐家暗卫的精锐尽出,也未必能保她母子姐弟平安离开。这也是为何援兵未到,她一直没能离开建宁城的原因。
此时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以静制动,等待情势好转。
舒眉所不知道的是,她跟小葡萄被困建宁城的消息,到底还是数日后被齐府暗卫传到了京城的宁国公那儿。
“你如何断定,在建宁城发现的细作,来自于山东?”盯着跪于地上的黑衣人,齐屹双唇紧抿,好似在他身上盯出两道洞出来。
“启禀爷,以前小的在晋国跟他们交过手,这两人无论从身法还是打扮,跟咱们在山东遇到毫无差别。况且,听他们的语气,似乎这两人是先遣来探路的,后面似乎还有更大来头的人要过去。而葛将军就在小的离开的前两日失了踪,小的觉得,从施家几位舅老爷彻夜未归那一刻开始,整件事情就变得诡异起来……小的担心大少爷的安危,这才让影九留在那儿,独自北上来搬救兵……而且小的觉得,松溪的民变不会那么简单……”黑衣人说完这番话,抬头巴巴地望着齐屹,似乎在等着他当场下令去救人。
关系到亲人的安危,齐屹自然不会草率行事,只见他走过去,拍了拍影十四的肩头,吩咐道:“起身吧!你一路奔波,想来有些累了,早点回去休息,明日卯日过来领新的任务吧!”
影十四闻言站起身来,朝齐屹行了一礼,就要退出屋外,谁知临走之前,齐屹又叫住他问了一句:“你们在福建江西活动时,有无见到四弟的行踪?”
这句话把影十四问的一头雾水。
“四爷?他不是在西北吗?”
齐屹听后冲他摆了摆手,吩咐道:“既然不知晓,你就先下去吧!”
待影十四离开房间后,又里间踱出一位中年文士。只见他冲齐屹行了行礼,问道:“爷莫不以为,四爷失踪是与四夫人和大少爷有关?”
齐屹转过身来,冲那位文士点了点头:“不错!我是有这个推测,四弟如今心里面记挂的,除了她母子,再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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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眉哪里肯依,她早就瞧着不对劲,忙阻止道:“还得他画押按手印,不如到时让他重书一份。大哥还是将日期填上,就以一年为期……”
“不成,一年哪里够?起码得三年,你以为高家好惹的?”
“那就两年!青春有限,大哥不会忍心让舒儿赔掉一生吧?!表姐你说呢!”舒眉转头朝齐淑婳求助。
形势急转直下,齐淑婳还没回过神来,两位就把休书写好了,她想拦都来不及。想起母亲临行的交待,齐淑婳出声提醒表妹:“和离了,准备上哪儿?回岭南吗?你继母生了一男童,再嫁时没妆奁没清白身份,能找到什么样的人家?!你打算以什么为生?”
听到堂妹的提醒,齐屹脑中灵光一闪,有了绝妙主意:“要不这样!两家当初联姻是互惠互利。弟妹你是女子,和离后比较吃亏。要不,齐家送一户商铺到你名下,两年后你若离开,也好有个谋生的倚仗。”
此提议一出,舒眉狐疑顿生,难道他真有诚意放自己走?
不可能啊!从梦中情形来看,他对堂姐用情至深,老国公爷临终遗言,没准就是他的主张。这等状况,让她越发糊涂了。
或许是爱乌及乌吧?!舒眉安慰自己。
可惜齐屹下一句,就打破了她的幻想:“不过,要等两年后,铺子的文契才能交到你手里。”
原是怕自己提前毁约跑路,舒眉当即拒绝:“不用了,若高家提前倒台,或是相公提前知晓此事,干嘛还守到两年后。”
齐淑婳在旁劝她道:“两年时间很快就过了,有个铺子傍身,你将来也好有个依靠。”
本不欲享嗟来之食的,舒眉想到没本钱创业,有了几分犹豫。
良思许久,她提了个折衷的方案:“这样吧!文契可先不用给我,大哥若真有心,就让我打理这间铺子。只需拿出每年红利的二成,当作我的酬劳就行了。这样,凭自己本事吃饭,将来我的生活也不怕没着落,更不用担心,有人说我谋夺齐府的家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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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 故人来归
玉兔初升;位于京师北端鼓楼最后一记鼓声落下时;泰宁帝抬头望了望殿外;这才惊觉时辰已经不早了。他问了问侍候在旁的中人;得知快到初更时分;忍不住用左手扶了扶额角。
“都这么晚了……”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从御案后头踱了出来。
突然;他似是想起什么;对蒋公公道:“护国长公主离开有半年了吧?也不知她们现在是否顺利?”
蒋公公没明白他话中之意;问道:“陛下;有文大人和葛将军;定然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是祭个祖;江南一带虽然之前有薛家作乱;可之前一直在林唐几位将军的掌控之中的。”
项忻叹了口气;郁郁地说道:“是啊;一直是他们镇守;只是不知他们跟王叔合不合拍;毕竟之前他……”说到这里;他倏地收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即便这样;蒋公公侍候过他好几年;多少也摸清小主子的性情;遂安慰道:“陛下您忘了;那几位将军能从薛家逆贼手中逃脱;得亏葛将军搭救。这过命的交情;怎会不合拍呢?”
项忻听到这里;眉头才稍稍舒展开来。
“陛下您若不是放心;不如把宁国公召集过来问问;以国公爷谨慎;他定然不会让殿下母子面临险境的。”
项忻疑惑地抬起头;问道:“你的意思是;他会派人在小葡萄暗中保护?”
蒋公公砸了砸嘴;道:“有没派人跟着;老奴自是不知。不过;老奴听人说;国公爷之前一直不肯续弦;就是想让念祖少爷承袭世子之位的。”
项忻点点头;不由想到宁国府四房的那凶争;心里忍不住把齐峻暗恨上了。
要不是这个人朝三暮四;舒姨哪里会带着儿子远走天涯。
可恨的是。跟他纠缠的女子不是别人;乃是竹述先生的外甥女;连施太傅都暗示自己不要过多干涉宁国府的家务事。
竹述先生在朝野的影响力;连太傅都心存忌惮。想来不是空穴来风。只是宁国府如今的情况委实复杂。齐四先是剃度出家;后又一走了之;可即便这样;这一困局仍然没有解开。
念及此处;他眉头又拧了起来。
蒋公公还要再劝说几句;突然;守在殿外的侍卫首领蔡霆前来禀报;说是西北有紧急军情相告。
“紧急军情?”项忻猛然一惊;不敢等闲视之;忙让内侍把人领进来。
三日后。撷芳园门口;来了一群身着黄色锦服的内侍太监;将病愈不久的竹述先生请进了宫里。
时近四月;热闹盛开一季的百花;逐渐显露颓败之态。位于厩城西的宁国府梅馨苑内也不例外。
望着院角快伸到墙外的枝蔓。怔愣出神;不觉间陷入迷思。
那时;她刚还住在公主府;因摸不清高氏下步动作;她跟相公不敢造次。婆母虽然一直念叨她不回宁国府;她顶着公主的名头;还是住在外头。
后来。经历那场改朝换代的大变后;她跟相公终于可以不再受制于人了;这才搬进这座梅馨苑的。
起初;按照郑氏的意思;要让她跟齐峻搬进修整一新的竹韵苑的。没料到却遭到了相公的坚决反对。
起初;秦芷茹以为他留着旧院。只不过要缅怀旧人;没想到他心里头一直认定舒眉还活着;所以;在宁国府一直留着她的院落;即便那里的旧物已经所剩无几。就是故人回了;对着发生过惨剧的旧地;想来也不会再住进去;他仍旧执着留着那座院子;平日不准进去;还不时亲自安排人手进去打扫。
端地好一个情深似海!
想到这里;秦芷茹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他情深似海有何用?人家心里头没她半分地方。要不;怎会转身又跟另一个男人打得火热?
三妹说得没错;那女人心里若真的有相公;为何不肯搬回来?
她若回府;自己再怎么也没办法挡在她前面。
不算怎么说;元配发妻和天子的堂姨这两重身份;只怕连婆母都不敢对她怎么样!
没想到;真被三妹说中了;那女人真没打算跟相公过下去;还一味地做出委屈的姿态;将责任尽数推到她的身上。
继母虽然心存私心;可有一点没有说错。
只要自己熬过这最艰难头几年;等他们分开了;大家也渐渐淡忘了;她才能跟齐峻修成正果。
别人是怎么想的;她可以不去计较;可郑氏一直疼爱小儿子多过长子。齐峻再怎么不情愿;婆母定不会让他一直拧着。
只等再耗上两三年;把那颗惦记的心也慢慢淡了;他自然会回到自己身边。
想当初;若不是表弟出意外;她跟齐峻之间将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最有可能的;不过是她跟表弟从此归隐山林。毕竟聪儿的存在;无论是齐家;还是秦家;抑或是苏家;都没法避开这一事实。
想不到一场意外;三人的命运也由此改变。
不过;事到如今秦芷茹还是执着地认为;若文舒眉对师兄真是情比金坚;自己主动退出成全他们又何妨?
可惜;那女人太不识好歹;竟然是她主动舍弃师兄;自己不过是捡了剩下的。
望着枝桠间缀满花影的苍劲树影;秦芷茹不禁感叹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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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润跟小姐无话不谈;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遂耐着性子劝道:“姨夫人信上不是说了;齐府有四位年龄相仿的表小姐。平日在一处读书作画;就是不出去;定然也不会闷的。”
听她提起表姐妹们;舒眉的眸子里;仿佛有火苗被点燃;瞬间脸庞跟着亮了起来。
“小姐;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奴婢听知府夫人讲;大姑奶奶诞下龙嗣。恢复了婕妤份位。虽然还未封妃封嫔;好歹从永巷放出来了不是?!只要能侍奉君上;老太爷的冤案;终有一日会被平反的。”
“但愿这样吧x竟不知能不能见到大姐。听爹爹讲。在我百日时;曾被祖母抱进宫里;觐见过陛下和大姐;那时她还是淑妃娘娘。”舒眉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忧伤。
“我的小祖宗;三更半夜;你瘤来干啥?”突然;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两人转过脸去;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妇走了出来;正是她生母的乳娘——施嬷嬷。
老人家五十出头的年纪。没现在见到的这么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