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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北的人,尤其是大家族,与别国都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也不是人人都是内奸,只不过他们却是最容易被人渗入的。”那些世家大族支系庞大,人员复杂,最是容易被奸细浑水摸鱼。
“这倒是,塞北位置特殊,有不少他国难民都逃到这,与大晋百姓婚配,现在都分不清自己到是哪国人了。”赵宁川说道,这是塞北的一个重要情况,有他国血统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受到一些歧视,一个处理不好,就很可能引发□□。
舒然忽然一笑,抱住他的手臂说道:“咱们的肃王殿下英明神武,这些年塞北就没出过乱子呢!真是太有治世之才了!”
赵宁川斜睨她一眼,眉毛微挑,“光说不行,得给点奖励。”说着低头就要去吻她。
“王爷王妃,花菱回来了。”赵宁川的唇刚刚贴上舒然的,就听到门外响起兰帘的声音,赵宁川一顿,恶狠狠地说道:“让她等着!”
舒然可不想在丫鬟面前这样丢人,使劲推开了他,跑到一边匆匆整理好衣裳,又看看怒目而视的肃王,才对外面道:“让她进来。”
花菱进来的时候就见肃王殿下目光阴寒地盯着她,仿佛她犯了什么弥天大罪一样,花菱迅速地回想了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没有出错的地方,那么就只可能是王妃惹怒了王爷,王爷这是迁怒了。
想通问题关键,花菱也就无所谓了,反正不是她的错,她只是来交差的,至于王爷么,一般过了今晚就不会生王妃的气了,不用担心。
“见过王爷、王妃。”花菱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那么啰嗦,快快起来,说说有什么收获?”舒然直接拉起了她,把她拉到一张软凳上坐下,急急问道。
花菱也不推辞,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到舒然面前,“属下一直跟踪着那丫鬟,她的确没把衣服拿去桨洗,而是放在了自己房中,属下悄悄检查了一下,从衣服里发现了一个夹层,上面有些像符咒一样的东西,属下把它抄了下来,然后让人继续盯着。”
舒然接过那东西,的确像符咒,看不懂,她又递给了赵宁川,赵宁川接过看了看说道:“应该是她们的暗号吧,不知道说些什么。”赵宁川闭上眼睛仔细想了想,最近确实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值得传出去,便放下纸张,对花菱说道:“继续让人盯着,看看最后落到谁手上。”
“是。”花菱应下之后,便行礼告辞。
舒然想了想,谭珺即便很早之前得到了什么消息,如今都已经过时了,而这段时间又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她能透露什么消息出去?
“不会……”舒然眼睛转了转,语气有些不确定,“不会是个假消息吧?”
“哦,为何?”赵宁川倒是气定神闲。
“说不定她只是为了稳住背后的人呢?毕竟她这么久都传不出消息……或者她有什么把柄在那人手里,以至于她不得不编造假消息来安抚那人?”这是很有可能的。
“等等看吧。”赵宁川朝她招招手,“过来。”
舒然马上警惕起来,怕他再欺负自己,便不肯过去,“做什么?”
“嗯?”赵宁川眼眸微眯,大有威胁的味道。
舒然纠结一番,想着自己终归是斗不过他的,于是拿出一副就义的表情走了过去,“做什么?”
然而她想象中的事情却没有发生,赵宁川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从怀里拿出两封信交给她,“京城的信。”
舒然接过,见上面的火漆已经坏了,明显是被人撕开看过,不由瞪了赵宁川一眼,气愤不已,“你侵犯我的*!”
“*是什么?我不知道。”赵宁川语气真诚,他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我就是看了,你奈我何?”
“哼。”舒然气鼓鼓地背对着他坐下,拆开了信。
一封是蒋月的信,字一如既往的丑,告诉她她要来塞北看她了,舒然之前听赵宁川说过,所以并不意外,对这句极有水分的话嗤之以鼻,哼哼,看她是真,了难道只是为了看她?
另一封是乐安的,看着那娟秀的字迹和舒缓的语气,舒然就觉得舒服,只是一读内容,却愣住了……
乐安怀孕了!
信上说她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舒然张大了嘴巴……一个多月,他们成亲也就一个多月啊!
“真猛啊……”舒然轻声呢喃,没想到大哥哥那样温文尔雅的人,居然能一次中奖,真是……
不过这始终是件大喜事,这可是舒家本就人口萧条,这个孩子还是下一辈中的第一个,自然很得重视,估计祖母她们都乐得不行了!
舒然站起来,急忙就要去准备礼物,然后写信好好叮嘱一番,却不料猛的被人从身后抱住,赵宁川咬住她的耳垂说道:“他们都有孩子了。”然后不等舒然反应,直接抱起人就往里屋走去。
后来居上?肃王殿下居然在生孩子上赶不上人家,真是岂有此理!
*
塞北早晚温差很大,此时天还没有破晓,天气也是清寒,守城门的士兵们从被窝里爬起来,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来到城门口接班,拿过钥匙打开城门。
城内城外都排起了不短的队,都是些急着进城做生意的小贩,士兵一边检查,一边顺便敲点财物,不一会铜钱就已经装满了一个荷包,今天收获不错。
“哼,搜刮民脂民膏!”正在收钱的士兵听到一道清冽带着些怒气的声音,心中怒火燃起,刚要回头大骂,就迎面飞来一道编影,“唰”地抽到他脸上。
“哎呦喂!”士兵被抽倒在地,捂着脸在地上疼得打滚。
“什么人?”他的同伴纷纷抽出刀来指着队伍末尾那个拿着鞭子的红衣女子,周围的百姓吓得四散开来,纷纷躲避,也有不少人去拾散落的铜钱,然后一轱辘跑进城里。
“哼,肃王治下也不怎么样么。”蒋月鄙夷地说了一句,然后抬头看看城头上已经把弓箭握在手里,随时准备一战地士兵,“这几个兵倒是练得不错。”
“你呀,又欺负人了。”她的身后响起一道醇厚地声音,解连环牵着一匹马,穿着厚实的大氅,无奈地说道,“这些事情总是会有的。”
“别拿常见当借口!”蒋月哼了一声,“你们男人啊,总觉得某件事常见、人人都做,就觉得这没什么。”
解连环不知这事怎么又和男人扯上关系了,但知道他若是回嘴,估计就是好一顿鞭子,于是说道:“咱们还是进去吧,估计王妃都等急了。”他拿出一面令牌晃了晃,几个士兵一愣,然后马上收起了刀剑,一下子站的笔直,那嗷嗷叫的士兵也马上爬了起来,缩在后面不敢冒头。
“走吧。”解连环做了个“请”的手势。
蒋月看了他一眼,抬脚自己走了,解连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第80章 故人
舒然头天晚上就得知他们今天就能进城的消息;所以特意早早地起来,若是可以;她还想去城门口等着呢;可惜不行,只能在王府里等着了。
“让挽云阁的仆人把屋子都收拾好;热水也烧上,待会儿阿月来了定要先休息的。”舒然一边给自己戴耳坠,一边嘱咐,这是第一次见故人呢;难免兴奋。
“王妃放心吧;都交待好了;蒋小姐来了保管住得舒舒服服的!”兰屏笑道;前几日王妃就让人开始布置挽云阁,现在都妥妥当当的了。
“那就好。”舒然看着镜子中的容颜,眼底有一些青黑,心底把肃王咒骂一遍,又拿了点脂粉掩盖,才算好了,要是让阿月看到,指不定以为她受虐待了呢。
兰屏替她插了簪子,觉得没什么问题,这才扶着舒然起来,“王妃先用点早膳吧,蒋小姐要有段时间才能过来呢。”城门离这里还是有些远的。
舒然点点头,这些日子她胃口都比平常好些,早上一起来就饿,不吃早膳是受不了的,“摆上来吧。”
兰帘领着两个小丫鬟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热气腾腾地早膳,然而兰帘却是一脸不快,兰屏瞪她一眼,看着丫鬟把早膳布好,又亲自给舒然盛了碗百合粥,又夹了两个肉末卷,这才对她说道:“这大早呢,你就丧着个脸给王妃添堵呢?”
舒然约摸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低头专心吃着自己的早膳,浓浓的百合粥和香喷喷的肉卷,绝佳搭配啊!
兰帘忍了又忍,还是没有把西园有几个不安分的人的做派说给舒然,让她堵心,哼,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一有点机会就蹦哒起来了!
兰屏见她没说什么,也就放下心来,有些事情,她们自己就能解决,何须劳烦王妃?
“王爷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么?”舒然吃好后放下筷子,接过帕子仔细擦了嘴问道,赵宁川这几日都很忙,天不亮就去军营,深夜才回来,白天几乎见不到他,舒然怕他身子熬不住,只好在吃食上下功夫,每天都做了午膳让人送过去。
“王爷说今日会尽量回来陪您用晚膳。”兰帘说道,“王爷说还想吃昨天做的蒜泥白肉呢。”
舒然听了一笑,“那今日再做些,不过我是没时间了,让厨房做了送过去吧。”今日蒋月来,她要安排她的食宿,还要一诉离情,实在忙得很呢。
“是。”
“王妃,绿四美人来请安了。”外面候着的小丫鬟轻声说道。
舒然眉头一挑,“不是说过今日不用来请安了么?”舒然顿了顿,又想那丁婉瞧着是个明白人,或许是有什么事情?
“让她等着吧,兰屏,更衣。”待穿好外衫,舒然才出去见了丁婉。
丁婉站在外间的门口处,一贯冷静的她,此时却有些焦急的样子,脚下不时地挪动几步,带得裙脚微微晃动,仿佛荡起了一圈绿色的涟漪。
西园的美人,也当真个个美得极有特色,即便是这样焦急的神色,也是那么有看头。丁婉一见舒然来了,连忙上前几步,“王妃万福金安。”
“快起来吧。”舒然淡笑,身边的兰屏弯腰扶起了她。
舒然带头往里面走去,丁婉跟在后面,舒然今日还有事,不想与她七拐八歪地纠缠,便开门见山地问道:“有何事么?”
丁婉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嘴唇已经被咬破,听舒然一问,“扑通”一下跪在了舒然脚下,哭道:“娘娘,妾身有要事禀告!”
“哦?说说看。”舒然一根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波澜不惊地说道,丁婉见她没让兰屏她们出去,知道这些都是她亲信之人,于是咬咬牙说道:“娘娘,谭妹妹、谭妹妹她极有可能是混进王府的奸细!”她的额头重重磕在了地上,眼泪也簌簌流了下来,她下了多大的决心啊,才来了这里一趟……
舒然手指一顿,看了看地下跪着的人,说道:“哦?你怎么肯定?有何证据?”
“妾……妾没有证据,”丁婉终于抬起头,望着她说道,“那日韩小姐婚礼上回来后,谭妹妹就有些不舒服,王妃还请了大夫给她看病,妾身放心不下,就亲自照顾了她一晚上,结果、结果就听到她说梦话……”
“说什么了?”
“她说得断断续续,第一句是说‘消息已经送出去了’,过了一刻钟左右,又说’她会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