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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一品世子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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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瞎眼!”嘉仪公主从牙缝里挤出来道。

    屠飞鸢一笑:“如果你这样认为……那便随你吧。”

    “你什么意思?”嘉仪公主制止住婢女,厉色看向屠飞鸢:“你知道什么?”

    屠飞鸢挑了挑眉,淡淡道:“你尽管折磨我,你看我爹会不会更喜欢你一点?”

    “哼,本公主稀罕?”嘉仪公主冷笑说道,“一个死了多年,化成灰的瞎眼男人,本公主才懒得瞧一眼!”

    屠飞鸢的嘴角弯了起来:“你以为我爹死了?本来我还想给你支几招,等我爹回来,让你有机会……不过,既然你不喜欢,那算了。”

    “你会那么好心给我支招……”嘉仪公主才说罢,面色变了:“你说什么?等你爹回来?你什么意思?”

    屠飞鸢闭上眼睛:“我什么也没说!”

    “故弄玄虚!掌嘴!”嘉仪公主恶狠狠道。

    屠飞鸢又睁开眼睛:“你敢打我一下,就别想从我口中套出关于我爹的一丝消息。”

    “慢!”嘉仪公主咬牙制止婢女,往前走了一步,眼中尽是恼恨:“你都知道什么?再遮遮掩掩,本公主有的是法子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屠飞鸢勾唇道:“你尽管折磨我,看看我会不会说?”顿了顿,“你了解我爹和我娘,他们的脾气,你比谁都知道。你以为,他们生下的孩子,我是什么样的人?”

    嘉仪公主的神色有片刻的僵硬。不由得,再度打量起面前的人。忽然,开口说道:“看来姓孟的没少给你说当年的事?”

    “还好。”屠飞鸢不置可否。

    嘉仪公主看着她淡然的模样,心里不禁又恨起来:“差点又上你的当!幸好你提醒了我!”

    “来人,掌嘴!”嘉仪公主冷冷下令,嘴角扬了起来,“你那个贱人娘,就会故弄玄虚,没的也给她说成有的,有的能给她说成没的。你爹分明早就死了,你还想拿他保身?”

    屠飞鸢心里叹了口气。随即,眼神一厉,猛地推开钳来的婢女,飞快追上嘉仪公主,抬手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都别动!”

    “啊!”嘉仪公主顿时惊叫一声。

    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厅里顿时骚乱起来:“大胆!放开公主!”

    嘉仪公主被一个沉沉的身子勒住脖子,难受无比:“贱丫头,放开本宫!”

    “放开你?”屠飞鸢冷笑道,左手勒着嘉仪公主的脖子,右手从她的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抵在她的脖子上,对围过来的侍女们道:“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知道会做什么!”

    嘉仪公主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屠大海与温倩都死了十三年,她还怀恨在心。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屠飞鸢心中暗叹,把簪子握在左手心里,对准嘉仪公主的脖子,而后伸手去解嘉仪公主的腰带。

    “你做什么!”嘉仪公主顿时惊怒道。

    屠飞鸢道:“我劝公主最好松手。不然,我这根簪子扎了进去……公主别觉得我不敢,我是贱命一条,有公主垫背,死了也不亏。”

    嘉仪公主的脸色铁青,气得嘴唇都哆嗦起来:“贱人!贱人!你跟你娘一样,都是贱人!”

    屠飞鸢懒得跟她打嘴仗,只去解她的腰带。嘉仪公主不肯,与她挣起来,脖子上扎着的簪子便越陷越深。刺痛从颈上传来,嘉仪公主终究怕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是公主,没得给这个贱丫头垫背。

    手一松,任由屠飞鸢解了腰带,而后瞪向周围的婢女:“还看什么?转过身去!”

    屠飞鸢解下嘉仪公主的腰带,便缠在嘉仪公主的脖子上,另一头系在自己的手臂上。这样嘉仪公主就绑在她身上了,跑也跑不脱。哪怕有人放暗箭,她也要嘉仪公主做挡箭牌。

    “臭丫头,贱丫头!”屠飞鸢的意图十分明显,嘉仪公主显然看破了,气得脸色发白。

    屠飞鸢不理她,将她的脖子和自己的手臂绑在一起后,又用右手拿着簪子,对准嘉仪公主的脖子。做好两手准备,才膝盖一弯,就地一坐,思索起来。

    “臭丫头!贱丫头!”嘉仪公主被迫也坐在地上,如此不雅的姿势,令她恼怒不已,“快把本公主放了,不然抄你九族!”

    屠飞鸢不答,只把对准她脖子的簪子往里送了送。顿时,嘉仪公主不敢吭声了。

    屠飞鸢这是豁出去了,一个豁出去的人,还有什么害怕的?嘉仪公主气得脸色铁青,攥着手心,咬牙说道:“你到底要如何?”

    “让我想想。”这一回,屠飞鸢开口了。

    她亦不知道要如何。一开始,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此时的确要想一想,如何收场才好?

    玉峰山,太子别院。

    “好,好,你做得非常好,下去领赏!”太子斐仁皓哈哈大笑着,拍了拍侍卫队长的肩膀,满是赞赏地道。

    “属下告退。”侍卫队长垂首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斐仁皓点了点头,等他离开后,便看向趴在地上的瘦弱身影,很是满意:“小东西呀小东西,你又不是不记得路,跑出去这么久不回来,是什么意思?嗯?”

    阿容闭着眼睛,趴在地上,一身麻布衣裳被血染红,脸色苍白。

    “你瞧瞧你,穿的什么?”斐仁皓指着他浑身的打扮,“才几日不见,瞧瞧这头发,都枯了。唉,你说你,本太子对你这么好,你却非要过下等人的生活,你为何如此想不开呢?”

    阿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仍旧一言不发。

    “来人,给他洗刷干净,再换上衣服。”斐仁皓下令说道,“好好伺候着。”

    几名漂亮侍从走进来,看了一眼地上的阿容,说道:“殿下,他身上的箭……恐不好洗刷。”

    “手脚上的都拔了,胸口的这个不要拔。”斐仁皓皱了皱眉,“他虽然生命力顽强,这根箭也的确险了些……来人,去请沐神医!”

    孟庄主与沐神医吃过饭,在葡萄园里散步,周围时幽幽的葡萄清香,二人却并无浪漫感觉,想起白日里的事,各有心事。

    忽然,下人来报:“庄主,夫人,太子殿下派人来传,叫沐神医前去。”

    “这么烦人呢?”孟庄主皱起眉头。

    沐神医也不高兴:“什么时候是头?”

第94章

    太子别院养了许多宠侍,个个貌美柔弱,原因是太子有个变态癖好,喜欢把人养的白白嫩嫩的,看他们跟猛兽搏斗。猛兽凶残,那些宠侍常常被咬伤、抓伤,只要不死,太子就会宣沐神医给他们治。

    沐神医很不喜欢,但是又不能不去。

    “就说夫人今天身体不适,去不了。”孟庄主揽过沐神医,“不能惯着他。别人来求你,至少恭恭敬敬,还给诊金。他每次都呼来喝去,谁耐烦他?真把人都当成他的奴才了。”

    沐神医勉强地点点头:“今日实在没心情。”

    她就是把人救活了,不久后还是要给猛兽咬死。与其活着受罪,不如早日死了解脱。这些年,沐神医在太子别院,每次都见到许多新面孔,旧面孔渐渐都不见了。这种事,不知道便罢,知道了却无力帮忙,实在不好受。

    听了下人复命,斐仁皓皱起眉头:“再去传!只要还没死,就叫她来!”

    床上,阿容手脚上的箭支都拔掉了,只剩下穿透胸膛的那一箭没有动。此时,苍白着脸躺着,身体不时抽动,脉搏忽快忽慢,很不寻常。

    斐仁皓好容易把他找回来,又最爱他的娇态与小算计,真是舍不得他死,见状急道:“再去两个人!派本太子的车辇!快些把沐神医带来!”

    一连去了三拨人,都要沐神医前去。沐神医再不愿意,也不得不应了。拿上药箱,坐上太子派来的马车,便去了。

    来到太子别院,见到病患,沐神医不由得瞪大眼睛:“阿——”

    “别叫了,快给他看看,他怎么回事?”斐仁皓打断沐神医的声音。

    沐神医神色一震,连忙放下药箱,弯腰检查起阿容的情况来。这一检查,才发现阿容浑身都是箭伤,不仅仅胸口中了穿胸一箭。心里砰砰跳起来,阿容怎么变成这样?他被抓过来了,阿鸢不知有没有事?

    公主府里,一片灯火通明。

    栖凤院外,带刀侍卫围得水泄不通。

    里头的婢女们早已把屠飞鸢又气、又骂、又咒、又求了几百遍,都没有用。屠飞鸢盘腿坐在地上,逼得嘉仪公主也不得不姿势不雅地坐在地上。一条腰带将两人捆在一起,兼之屠飞鸢手握簪子抵着嘉仪公主的颈侧,婢女们和侍卫们投鼠忌器,全都不敢妄动。

    “喂,你总得叫我们公主用晚饭?”一个婢女忍着气,小心翼翼地说道。

    屠飞鸢用眼角瞄了她一眼:“我减肥,不吃。”

    谁管你吃不吃了?婢女心下气恼,面上丝毫不敢表现出来,只耐心说道:“姑娘不吃,总得叫我们公主吃?”

    “饿一顿而已,死不了。”屠飞鸢淡淡说道。

    嘉仪公主与她僵持到现在,半丝便宜没占着,眼下已是无力多过于恼恨,闻言不雅地翻了翻白眼,连话也不想说了。

    婢女们却怕饿到嘉仪公主,嘉仪公主的脾气,那叫一个睚眦必报,多么小的事情,她都能记得。如果这会儿饿着她了,日后只怕好过不了。为此,开始了新一轮的游说。

    屠飞鸢冷然不动,分出三分心神治住嘉仪公主,两分心神警惕着,另外五分心神继续推演接下来的计划。

    天色愈发晚了,厨房里的饭热了一回又一回,最终也没入了嘉仪公主的口,很快到嘉仪公主就寝的时候。

    婢女们摸清了屠飞鸢的脾气,想叫她答应点什么,比登天还难。故此,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把嘉仪公主的就寝用具从寝室搬了过来。

    “我们公主要休息了。姑娘,要不要一起?”侍女试探问道。

    “怎么?铺这样柔软的床来诱惑我,想叫我睡死过去,好把公主救出去?”屠飞鸢似笑非笑。

    婢女们微微变了脸。她们的确在枕头中加入了使人昏睡的药物,被屠飞鸢一语道破,不免尴尬起来。

    “不必费心了。今晚,谁也别想睡。”屠飞鸢淡淡说道。

    她心中已有计划,并推演了数遍,应当无误。只不过,今天太晚了,只能等到明日施展。

    至于折磨嘉仪公主……谁叫嘉仪公主这般可恨,在那个节骨眼上将她抓来?若非如此,阿容兴许不会被带走!

    想到这里,屠飞鸢心中便恨起来,簪子抵住嘉仪公主的脖子,往里扎深两分:“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多大的事?”

    阿容被人用箭钉住手脚,又当胸穿透,只怕没有活路。想起阿容那句:“阿鸢,痛。”屠飞鸢心中痛极、恨极,只觉嘉仪公主就该被千刀万剐!

    “臭丫头,你松手!”嘉仪公主被尖锐的簪子刺得肌肤发痛,唯恐屠飞鸢真的刺破了,脸色一变。

    屠飞鸢冷冷听着,等她骂完,才说道:“你尽管骂。你吃不到东西,也喝不到水,这会儿用的力气越多,一会儿就越渴、越饿。我倒无所谓,我是要减肥的。你么……呵呵!”

    “你!”嘉仪公主被讥讽得五官都扭曲起来。

    她跟屠飞鸢不一样,她生来便是尊贵的公主,饮食作息都是有规律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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