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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一品世子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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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庄主不明白屠飞鸢为何拒绝,但他知道小姑娘是个有主意的人,便没再坚持,只道:“那就让三七送你们回家吧。”

    阿容受了伤,不能一路走回去。屠飞鸢是个女孩子,也没有力气抱他回去。山庄里有马车,孟庄主又提议道:“你今日来,可是取葡萄来了?要多少?我叫下人去剪。”

    屠飞鸢顿时想起今天的来意,便道:“三十斤即可。”

    这次酿酒,主要是练手,找找从前的感觉,不一定非要许多材料。

    “好,我叫下人去剪。”孟庄主说道,才走出一步,又回过身问道:“还要昨日那种吗?”

    屠飞鸢想了想,说道:“皮儿薄一些即可,别的没什么讲究。”

    孟庄主点了点头,走出去吩咐下人去了。不多久,转脚走回来,笑着问道:“昨日只顾着与你谈论无籽葡萄,却不知道,你要这许多葡萄做什么?定然不是为了卖吧?”

    屠飞鸢笑了笑,道:“我要酿酒。”

    “什么?”沐神医闻言,惊讶地看过来:“葡萄能酿酒?”

    屠飞鸢点了点头,目光在沐神医冰肌玉骨般的肌肤上扫了一眼,说道:“葡萄不仅能酿酒,所酿造出来的酒,还有养颜的功效。”

    沐神医听罢,不由得摸了摸脸:“竟有这样的事情?”

    “有的。等我酿造出来,请夫人品尝。”屠飞鸢干脆地道,“不需太久,二十来日即可。”

    沐神医便笑道:“那我便等着了。”

    屠飞鸢偏头看向床上,只见阿容双眸半闭,昏昏沉沉似睡过去,便低声问道:“夫人,他每顿饭吃得极多,全然超出常人的食量。我不明白,他的肚皮,怎么容得下那许多食物?”

    “我给他瞧瞧。”沐神医说着,轻手轻脚走过去,伸出三指搭在阿容的手腕上。

    阿容惊醒,抬眼见是沐神医,转头又见屠飞鸢就在旁边,眨了眨眼,没有动。

    沐神医的手指搭在阿容腕上,诊了片刻,又俯身下去检查少年的眼睛。少年顿时受了惊,抬手便去推沐神医。他的力气大,倘若沐神医被他推中,少不得跌一跤。屠飞鸢眼疾手快,拦住少年的手:“叫夫人给你瞧瞧,还有没有其他病,你别动!”

    阿容听到屠飞鸢如此说,便不动了,只不过身子绷紧,如上紧的弓弦。屠飞鸢怕他伤到沐神医,便捉了他的手腕,握在手里不让他动。

    沐神医检查了阿容的眼底,眉梢微微蹙起,又伸出手朝阿容的脖子底下探去。随即,眉头拧得更明显了。再次伸手,按在少年的胸腹之间检查起来。

第61章

    “他没有病。”沐神医直起腰来,肯定地道。

    屠飞鸢一怔:“怎么可能?”见沐神医的神色有些不快,连忙说道:“我并非不相信夫人的医术。而是,他实在古怪。他一顿饭吃四五斤肉,肚皮都不带硬的,而且竟然没有吃饱。我瞧着,他一顿饭甚至能吃七八斤,甚至更多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么多?”沐神医愣了一下。立刻俯下身,再次检查起来。

    这一回,沐神医检查的速度慢了一倍。然而,检查的结果仍旧是什么病也没有。

    “这却是奇怪。”孟庄主走过来,站在床头,俯视阿容瘦小的身形,“那****见他眼底发蓝,又削瘦,还以为他得的是巨食症。”

    “不是巨食症。”沐神医摇头,“巨食症的脖子下方会微微粗大,胸腹之间按压弹性不强,他没有这些症状。”

    “那究竟是什么?”只见遇见沐神医都觉得棘手的怪病,孟庄主十分好奇,俯身将阿容打量过来打量过去。

    沐神医微微挽起两边的袖口,弯腰俯身,拿起阿容的双手,从他的手指,到掌心,到手臂,仔细认真地捏过去:“但凡病症,在身体上总有痕迹。他的身上,没有丝毫异常。”

    “但是,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沐神医给阿容做了全身的检查,而后站起身来,看向屠飞鸢问道:“他每顿饭都吃很多?经常觉着饿?似乎怎么也吃不饱?”

    屠飞鸢点头:“嗯。我还没见他吃饱过。”

    沐神医拧起眉头,踱步起来:“不可能,他的身上什么病症也没有——”忽然,沐神医的脚步一顿。紧接着,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夫人可是想到什么?”屠飞鸢心中一跳。

    沐神医再次走到床头,目光落在阿容的脸上,端详起来。随即伸出手,触摸阿容的肌肤。手指渐渐颤抖起来,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他没有病。他——被诅咒了!”

    “什么?”屠飞鸢拧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诅咒?!”

    那不是怪力乱神之说吗?

    “就是诅咒!”沐神医有些踉跄地退至孟庄主身边,拧着眉头看向阿容,眼神带着淡淡的惊惧,“本来我不敢断定,这一生不论我还是师父,都只从先人的记载中见过。记载的那人,一顿饭能吃一头猪,一只羊,十只鸡,才勉强不让肚子发出叫声。”

    屠飞鸢瞪大眼睛:“有这样的事?”

    “本来我不信,但是他——”沐神医抬手,指向阿容:“你看他的容貌,再看他的肌肤,跟先人记载的人物十分相似。”

    “夫人的意思是,他就是你祖先所记载的那人?一直活到了现在?”屠飞鸢拧眉问道。

    沐神医轻轻摇头:“这个我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这一类人身上带有诅咒,或是与生俱来,或是被人献祭心头血而诅咒。”

    “是真的?”屠飞鸢听她说得有理有据,不由微怔,偏头看向床上似睡非睡的阿容。

    “先人的记载中对此有过推测。若是第一种,则是因为他们本身太过优秀,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拥有高贵的身份、无双的容貌、绝顶的聪慧,以至于上天都嫉妒,一生下来便要枯萎。他之所以如此能吃,便是要抵抗身体中的诅咒。因为他一旦停止进食,身体就会飞快衰竭、死亡。”

    “若是第二种诅咒,便是拥有血脉亲缘的人,献祭了心头血,以最深的憎恨将其诅咒。诅咒他饮不抵渴,食不抵饿,一世奔波,灾难劳苦,坎坷无数,尝尽百年辛酸方得解脱。”沐神医道。说到最后,声音已经低不可闻,也不知是怕惊扰了阿容,还是不忍再说。

    屠飞鸢捏着手心,抬眼张口问道:“依夫人看来,他究竟是哪一种?”

    沐神医摇了摇头:“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他是我遇见的第一个病例。”说到这里,神色泛起一丝羞愧,对屠飞鸢说道:“阿鸢,你,往后离他远一点。”

    “为何?”屠飞鸢一愣。

    不久之前,沐神医还因为她“弃”阿容于不顾,而轻鄙于她。此时,又为何如此说?

    “假使他的诅咒是第一种,那他便是遭上天遗弃、惩罚之人。谁离他近,对他好,便会受到上天的迁怒。谁对他坏,反而会集天下运势于一身。”沐神医说道,“若是第二种,虽然不会遭遇上天的惩罚,但是诅咒的力量本身戾气较重,兼之他注定一生坎坷辛苦,你与他走得近,难免会被带累。”

    屠飞鸢抿了抿唇,偏头看向躺在床上几近沉睡的阿容,面上毫无表情。

    两刻钟后,一辆马车驶出紫霞山庄的大门。

    “嗒嗒”的马蹄声,在山路上响起。马车轱辘碾动在干硬不平的土路上,不时颠簸一下。

    车厢里,屠飞鸢坐在最里头,背靠着车厢壁,左手揽着一筐葡萄,右手护着半睡半醒的阿容。车帘被放了下来,没有多少光线透进来,昏暗的车厢里,阿容似乎终于得到一丝安全,靠着屠飞鸢的腿,双眸渐渐合上了。

    三七在外头驾车,屠飞鸢没有什么不放心的,靠着车厢壁,渐渐阖上眼睛。脑子里回想起沐神医看向她时,羞愧、不忍的眼神。

    屠飞鸢知道沐神医在想什么。她在想,阿容是个煞星,只要有他在,就没有好事情。比如,被糟蹋一片的葡萄园。

    沐神医是古代人,又有先人记载的医术案例,她既然信了,免不得对阿容产生恐惧之心。就连屠飞鸢,也不禁回想起遇见阿容之后,身边发生的事情。

    被砸脚这样的小事就不说了。只说那日,王家来砸房子,如果不是阿容,房子虽然会被推倒,但是爷爷奶奶回家后虽然伤心气愤,却没有危险,奶奶的脸上就不会被抓两个血道子。

    而昨日,如果不是阿容捉人家的羊,她的葡萄也不会被人抢走,今天也就不会来紫霞山庄,不会遇到英国公府的小姐,不会遇到煜王爷,不会被射箭,不会遭遇这番苦难。

    沐神医说,如果阿容的诅咒是第一种,则活不过十六岁,就算留在身边,几年后生死相隔,徒伤心难过。如果是第二种,那么谁在他身边,谁就越倒霉。他自己虽然坎坎坷坷,没有生命危险。

    马车渐渐驶离紫霞山庄。屠飞鸢掀开帘子,看向外头。但见茫茫山野,不见人烟。荒草乱石,在蓝天白云底下,优美而苍凉。假使就在这里,她把阿容丢下……

    “唔!”透过车帘射入车厢里的一道光线,让阿容的眉头拧了起来。身子微微动了动,约莫触动腿上的伤势,喉中溢出一声痛叫。闭着眼睛搂住屠飞鸢的一条腿,额头在上面蹭了蹭,又沉沉睡去。

    屠飞鸢渐渐放下帘子,抿了抿唇,身子倚在车厢壁上,再度阖上眼睛。

    半个时辰后,马车驶进大牛村。漂亮的大马车,才一进村便吸引了几位村民的目光。看着马车顺着村子的小道,一路往北边驶去,不由得抬起脚跟过去。

    屠飞鸢坐在车里,察觉到马车外的动静,勾了勾唇。抬手轻拍阿容的脸,低声说道:“快到家了,醒一醒。”

    “到家了?”阿容睁开眼睛,只见马车里光线暗沉,又闭上眼睛,嘟哝道:“骗人。”

    “马上就到了。”屠飞鸢低笑一声,“一会儿我让三七把你抱下去,你不许乱动,听见没?”

    阿容睁开眼睛,点了点头:“嗯。”

    马车停下后,屠飞鸢掀开车帘走下去。余光瞥见马车后跟过来的几名妇人,没有理会,走进院子里对屠老汉和李氏说道:“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阿鸢,这是谁家的马车?”李氏看着篱笆院子外面华丽的大马车,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你们先不要管。”屠飞鸢说完,压低声音又道:“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问,等无人时我再告诉你们。”

    屠老汉和李氏听完,露出疑惑之色,小孙女儿又卖什么关子?只见一个中年人从马车里抱出来一个人,身穿如水儿一般光滑的绯色绸缎,整整齐齐,一丝儿褶皱都没有。

    脚上套着一双白底绣兰花的绣鞋,鞋底上甚至没有一丝泥土。雪白的袜子,露出来一截,白得好像天上的云。一头乌烟的头发梳成了辫子,垂在脑后,油汪汪的,又烟又亮。一张脸儿粉扑扑的,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又鲜嫩又水灵。

    这是谁家的姑娘?二老眼中泛起诧异,站在院子里,也不知要不要迎上去。

    “这位……老爷,您是哪来的?到我们大牛村做什么?”一名妇人大胆上前问道。

    三七手里抱着人,径直往院子里走去,顺着屠飞鸢的手势,将阿容抱进屋里。关上门,走出来,才对院子外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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