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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酒香:一品世子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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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老汉却呵呵笑了:“阿鸢想去,就叫她去吧。你去屋里,把我的草帽拿出来,到田里给阿鸢戴上。”

    李氏无法,叹了口气,进屋拿草帽去了。

    斐鸢跑了一段,便停下来,扭身往回看去。只见屠老汉扛着锄头在前,李氏拿着草帽在后,相伴着朝这边慢腾腾地走来,只觉得心里满满都是欢喜。

    从前的她怎么那么傻?竟然以为这样的日子辛苦。离开爷爷奶奶,跑出家门,削尖脑袋往上层人里挤。最后倒是混得人模人样,却有什么用?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家几趟,吃不到爷爷奶奶做的饭,看不到爷爷奶奶的笑容。

    如今却怎样?纵然没了千万家产,没了绝色容貌,斐鸢都不在乎。那些东西,她能挣来第一回,就能挣来第二回。只有爷爷奶奶,才是经不得失去的。

    头顶是炎炎的烈日,脚下是被烤得炽热的土地,周身吹着**辣的风,李氏走了一段,脸上就流下汗来。抬头看见小孙女儿满脸笑容,很是来气:“你瞧瞧你,犯什么傻?这么热的天,你非要跟来,给你草帽,快戴上。”

    斐鸢只是嘻嘻笑,钻过去顶了草帽,便背着布袋一溜儿小跑,快活地走在前面。

    到了田里,李氏去接斐鸢肩上的布袋:“阿鸢在地头玩吧,我跟你爷爷去干活了。”

    斐鸢躲过她,将布袋塞进屠老汉的手里,然后抢过屠老汉的锄头,说道:“我跟爷爷先干一会儿,累了就换奶奶。”

    “你这孩子,你从没干过农活,你不会这个,不要碍事。”李氏有些生气了。

    “我会。”斐鸢说道,把着锄头,弯腰刨起坑来:“坑不能刨太深,不然种子长不出来。也不能太浅,种子会被晒干的。”说话的工夫,已经利落地刨了三四个坑,个个深浅、大小都差不多,又整齐又均匀:“奶奶你瞧,是不是这样?”

    李氏和屠老汉看着这一幕,全都惊讶起来:“阿鸢,你何时会的这个?”

    他们从来舍不得小孙女儿吃苦受累,十三年来,根本没让她摸过一丁点儿农活。可是看着小孙女儿的架势,却是老辣熟练的老农民,这是怎么回事?

    “我爹爹可是中过榜眼的,身为他的闺女,我也不能太笨不是?”斐鸢一边弯腰刨坑,一边说道。

    李氏和屠老汉听罢,不由相视一眼,有些担忧。小孙女儿好些年没有提过她爹娘了,今儿怎么突然提起来了?

    “爷爷,你快把种子点进去,不然一会儿坑就干了。”斐鸢不知二老的心思,一心只想替爷爷奶奶分担点儿农活,弯腰把着锄头,埋头刨着一个个坑。

    屠老汉收回目光,提起布袋,掏出一把种子,往每个坑里放了三四粒,放完便用脚尖把土壤盖上,再微微踩实了。

    李氏狠狠瞪了一眼闷葫芦似的屠老汉,走在斐鸢前头,用鞋底把先前割小麦时留下来的麦茬踩倒,不让它们刺伤宝贝小孙女儿,口中试探问道:“阿鸢啊,怎么提起你爹爹了?”

    十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在京里做官的大儿子突然回来,留下一个女婴,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名字,就匆匆离开了。随后,与大儿媳一起,再无音讯。

    小孙女儿从小就长得烟,不像屠家人的白皙,但是像那位只见过一面的大儿媳,五官秀美动人。李氏和屠老汉怜惜她没有爹娘在身边,对她百般疼爱。却不料当年虽然肤烟但是灵秀喜人的小娃娃,渐渐长成了又烟又矮的大冬瓜。

第5章

    斐鸢没想那么多,她提起那素未谋面的爹爹,只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会种田的事实,闻言笑道:“奶奶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刨坑吗?因为我随了爹爹的聪明,看一眼就会。”

    李氏听她说话脆生生的,一派快活,压下心底的疑惑,没有再问。

    日头渐渐偏西,空气的温度也逐渐降了下来。西边云霞布满半边天空时,一家三口收起农具,有说有笑,往家里走去。

    快走到家时,远远看见院子里的情形,三人全都惊住了。李氏扯着嗓子尖叫一声,迈起脚步往家里跑了过去:“老天爷啊!这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

    斐鸢握起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眸被云霞映得赤红一片。

    前方,枯树枝围起来的篱笆,被人全都推倒,露出光秃秃的院子。角里,仅有一块木板遮在上头的灶台,被人捣得粉碎,只余下一口烟漆漆的大锅。旁边,碗碟全被打碎,散落一地碎瓷片。屋门不见了,只有一片片碎木板,凌乱躺在地上。

    “老天爷啊!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李氏飞快冲出屋子,抱着一只纸篓子站在门口,愤怒地大喊道。

    里面本来有五六只鸡蛋,是上个月屠老汉做寿,三儿媳妇给的。李氏和屠老汉舍不得吃,都给小孙女儿留着。本领打算晚上给小孙女儿摊鸡蛋饼吃,谁知都不见了!

    再看满屋子里,唯有的几件家具都翻倒着,被子也被人扔在地上,上面满是脏兮兮的脚印。屠老汉的身影顿了顿,一声不吭,弯腰拾起地上的碎木板,拎了锤头修起来。

    “老天爷啊!这是不给人过日子啦!”李氏愤怒地大叫道,转眼看见屠老汉闷不吭声地修门,气道:“你个没用的老东西,快去打听打听,究竟是哪个天杀的干的?”

    打听了又怎样?一家三口老的老,幼的幼,逮着人又能怎么着?屠老汉绷着脸,瞥见小孙女儿的身影,低头继续修起门来:“天晚了,快把灶台修葺下,给阿鸢做饭吃。”

    “做什么饭?鸡蛋都没了,做什么饭?”李氏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哭天抹泪起来。

    屠老汉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褶子皱了皱,丢下手里的锤头,往灶台边上走去。一边修灶台,一边对斐鸢说:“阿鸢,去你三叔家吃晚饭吧,咱们家吃不了了。”

    “我不饿,一会儿再去。”斐鸢说道。爷爷奶奶不去,她才不会去。抬脚走到方才屠老汉修门的地方,拿起锤子,接着修起来。

    屠老汉的脸上动了动,又垂下去,闷头修起灶台来。

    李氏只见爷孙俩一个比一个木头人似的,悲从心生,大声地哭起来。哭了一会儿,没人理,渐渐觉得没意思,起身进屋,收拾起翻倒的家具和被子:“要我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干的,我跟他拼命!”

    斐鸢抿着嘴唇,眼神闪过厉色。

    如果她没猜错,这是杨有田家干的。杨有田家,就是晌午骂斐鸢最厉害,被斐鸢一脚踢到河里,杀鸡儆猴的妇人胡氏。她吃了这个亏,必不愿意。斐鸢想过她会报复,却没想到竟是以这种方式。

    皱了皱眉,有些懊恼。于时下女子而言,最恶毒的不外乎是流言。斐鸢不怕这个,她这辈子就没想过嫁人,不论什么流言,都伤不了她一丝一毫。原以为胡氏的报复方式会是这般,却没想到……

    “哎哟?这是怎么了?”忽然,院外响起一个刻意拔高了的妇人声音,“屠大爷,你们家做什么缺德事儿啦,怎么被人把灶台都砸了?”

    斐鸢抬头去瞧,看清来人的面孔,不由笑了。丢下锤头,拾起一块木板,在手里掂了掂,起身往外走去:“婶子怎么有空来了?”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胡氏。晌午吃了斐鸢的亏,咽不下去,回家便告给男人。吃过饭后,便带着家伙砸了屠老汉的家。她还嫌不够,巴巴跑来几趟,就等着听屠老汉一家的哭腔。

    “我听到有人哭,赶紧过来看看。屠大爷,要不要我叫我家有田过来给您帮把手呀?”胡氏装模作样地道,“你看,你们家大儿子虽然有出息,却是许多年没有音讯了。二儿子、三儿子虽然在身边,却……啊!”

    斐鸢本想给胡氏留几日清闲日子,待她解决了李露儿的事再收拾她。没想到胡氏等不及,这就凑上来了。手里拎着木板子,劈头盖脸地朝胡氏打过去:“婶子,晌午两个巴掌没喂饱你?”

    玩心眼,斐鸢自问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不敢保证百分百能赢。但是,玩粗的,斐鸢输过谁?

    前世最落魄的时候,被七八个男孩子追着打,斐鸢都能生生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口肉来!后来成为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遭过一次绑架后,斐鸢就请了师父专门教她拳脚,最不怕的就是玩拳头!

    “我这个人,最是孝顺,既然婶子没吃饱,我再管婶子一顿!”斐鸢往胡氏的头上打了两板子,趁她抱头自顾不暇的时候,收了手,一脚踢在她的膝弯处。胡氏不防,哀叫一声跪倒,斐鸢趁机一脚踩在她背上,举起板子狠狠抽她的屁股:“婶子慢慢吃,这顿管饱!”

    斐鸢不打她的脸,这也是有讲究的。倘若把胡氏打成猪头,回头她告给男人,纠结村民来闹,却不好收拾。倘若打她的屁股,谅她不敢脱了裤子给人看。

    木板抽在胡氏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胡氏又痛又羞,气得哇哇直叫。斐鸢毫不手软,一下下抽得实在:“我家的家事,婶子知道得不少?”

    屠家三个儿子,大儿子最有出息,也就是屠飞鸢的爹,却十几年没有音讯。二儿子最没出息,除了搜刮二老就没别的事。三儿子最是冷情,除了逢年过节,再不来看一眼。

    这三个儿子,一直是屠老汉和李氏心中的痛,被胡氏嚷嚷出来,可谓是生生往二老心头插了一把刀。斐鸢两世之中,最恨的便是别人欺侮爷爷奶奶。

    “阿鸢!”屠老汉和李氏此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过来阻拦:“阿鸢,快住手,不能打了!”

    屠家在大牛村的最北头,前后都没人家,但是胡氏这样大声叫嚷,只怕一会儿也要来人了。屠老汉和李氏虽然生气胡氏的作为,但是更不想小孙女儿落下不好的名声,连忙拉她的胳膊。

第6章

    “爷爷奶奶别管!”斐鸢拨开两位老人,狠狠一脚踩在胡氏的背上,将板子换到左手拿着,弯腰拽住胡氏的裤腰,猛地往下一扯!

    胡氏顿觉下面一凉,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小贱蹄子,你做什么?”偏偏她被斐鸢踩在腰眼上,任她如何四肢抓爬,就是翻不了身,察觉到斐鸢的意图,胡氏吓得脸都白了:“你住手!快住手!”

    “你叫吧,尽管大声叫,叫大伙儿都来看你光着屁股的样子!”斐鸢勾唇冷笑,三下两下扒了胡氏的内裤,挑在木板子上,松开脚,退后一步:“看见没?如果你敢把我打你的事说出去,这条内裤会落在谁手里,我就不保证了。”

    胡氏又羞又气,抓起裤子赶紧套上,爬起身,看着被斐鸢挑在半空的内裤,脸上又青又白:“你,你,你这丫头怎如此歹毒?”

    “滚!”斐鸢冷冷地道。

    胡氏的脸上涨得通红,怒而转头,冲着屠老汉和李氏嚷道:“你们教的好孙女!”

    屠老汉早在斐鸢扒胡氏裤子的时候,就背过去避进院子里了。李氏虽然也惊呆了,但是回过味来,心里不免觉得解恨:“你快滚!别脏了我家门口!”

    “你们……你们等着瞧!”屁股火辣辣的痛,又丢了内裤,胡氏又羞又窘又恨,却丝毫没辙,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扭头跑了。

    “阿鸢,这条……脏东西,你还真留着啊?”李氏虽然对斐鸢的做法解气,但是看着那条脏兮兮的东西,还是不禁恶心。

    斐鸢挑着木板:“谁要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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