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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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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回去罢!”
    “没怪我?哎呀妈呀,吓死我了。”何田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四处张望,“车呢?驾过来,我要去神医堂躲躲。”
    都说没怪她了,还躲什么呀!小河劝道:“太子妃,您还是先回去,看看殿下的伤罢!”
    何田田摆了摆手:“他的伤没事,放心,我有分寸。”
    不是急怒攻心,才会拍砖吗?怎么还理智留分寸?莫非……她是故意的?!小河联想到何田田先前问她的问题,吓出一声冷汗,竟什么也没敢再问,给她把马车找来了。
    何田田坐着马车,去了神医堂。
    自从她怀孕,神医堂就处于歇业状态,门前冷冷清清的。看来她就是没有尽兴当医生的命,何田田叹了一声,从后门进去了。
    这里虽然没有营业,但时时有人过来打扫,里面倒是干净。
    何田田让小河和小溪把着门,自己则一头扎进了化验室,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小小的试管来。
    试管里装着鲜红的血,是她刚才给苏景云捂额头时,趁机接的。
    小河和小溪站在外面,都在叹气。小河道:“我就知道,太子妃这几天不对劲,总是讲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今儿居然还把太子给砸了。”
    小溪道:“我以前倒是听太子妃说过,有一种病,叫作什么孕期抑郁症,你说咱们的太子妃,该不会是得病了罢?”
    “好好的,你别瞎说!”小河低声地斥责。
    小溪不敢再讲,踮脚朝里面望了望:“太子妃又没有生病,进神医堂作什么?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小河有些犹豫:“太子妃并未叫我们,贸然进去,只怕她不高兴。”
    小溪却道:“我们是侍卫,因为担心太子妃的安全,进去看看她,难道不是职责所在?”
    “你说得是,我们是侍卫,干的就是这活儿。”小河觉得有道理,“那你在这里守着,我进去看看。”
    她走进神医堂,轻轻推开化验室的门,却发现何田田怔怔地坐在椅子上,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像是化验报告单。
    小河见她这样,有点担心,轻声地唤:“太子妃,您这是怎么了?不要紧罢?”
    “没什么。我没事。”何田田平静地说着,泪水却顺着面颊,滚滚而下。
    她越哭,越把那张报告单捏得越紧,紧到墨迹都渗出来,染黑了她的手。
    她一惯是个爱哭包,动不动就哇哇地哭了起来,但今次落泪,却是无声无息,安静到只能听见泪水滴落的声音。
    小河吓坏了,一面叫着“太子妃”,一面去掰她的手,生怕她把指甲陷进肉里,掐出了血。
    何田田却迅速把报告单收起来,塞进了怀里。
    小河一时未能适应:“太子妃……”
    何田田掏出帕子,使劲地把泪水擦干,站了起来:“我没事,走。”
    她的情绪转变,是那样地快,小河不禁有点愣:“太子妃,咱们去哪儿?”
    “回太子府,我去看看太子的伤。”何田田的脚步很快,话音还没落,人已经出了化验室。
    小河赶忙跟上去,扶住了她的胳膊。
    小溪看见何田田安然无恙地出来,松了口气,至于她红肿的眼睛,她倒是没多想,把太子砸成那样,能不哭吗。
    她们陪着何田田,回到楚王府,马车停在了嘉乐殿。
    小河生怕他们夫妻俩吵架,小声地对何田田道:“太子妃,殿下刚才伤着了额头,心情肯定不好,如果他讲话不好听,您千万忍着,别动气……”
    何田田“嗯”了一声,扶着她的胳膊,下了马车。
    福公公迎了上来,想要叹一口气,但看看何田田的肚子,还是忍住了,只拣些宽慰她的话来说:“太子妃,殿下没事,也没生气,只是挂念您,您赶紧进去罢。”
    他一面说着,一面领着何田田,到了寝殿。
    临进门前,何田田道:“你们都下去罢,我自己进去。”
    福公公躬了躬身,带走了廊下的侍从,小河和小溪也退到了院子里。
    何田田放轻了脚步,悄悄地走进去,侧身躲在一面帷幔后,望向殿内。
    殿内半个侍从都没有,仅苏景云一个人,半躺在紫檀床上。他右腿弓起,左腿伸直,平素潇洒无比的姿势,这会儿看起来,却僵硬无比。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让眉心的川字清晰无比。他的唇角,亦是紧抿,绷成了一条直线。
    当她还在夷陵行宫的时候就知道,苏景云这副表情,要么是生气到了极点,要么便是难受到了极点。
    那他现在,到底是哪一种?

  ☆、590。第590章 殿下病多久了?

何田田默默低头,抹去了眼角的一滴泪。
    正在这时,苏景云抬头朝她看来,她感觉到他的视线,转瞬间收起眼泪,露出笑容,但突然又想到,她才刚砸破了他的头,本来就该哭,于是又把笑容收起,纵情地哭了起来。
    苏景云诧异地看着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是田田吗?你在作什么?”
    何田田从帷幔后走出来,一溜小跑着,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景云!”
    “胡闹!”苏景云抬起手来,差点给她一巴掌,“你怀着身孕,跑什么跑!”
    何田田置若罔闻,抱着他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转眼成了个泪人。
    苏景云本来还想为着金砖的事,斥责她几句,但她哭成这样,他实在忍不下心,只得去拍她的背:“好了,你做事本来就不着调,本王看在你怀着孩子,情绪不稳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别哭了。”
    何田田“嗯”了一声,哭势却不见弱,直哭到精疲力竭,方才趴在他怀里,不动了。
    苏景云给她擦干眼泪,摸了摸她的肚子,道:“别瞎想,本王没有躲你,也没有在外拈花惹草。”
    “嗯,我知道。”何田田哭狠了,觉得眼睛又痛又涩,心里也一样。
    她仰起头来,看了看苏景云的伤口,她下手的确很有分寸,伤口不深,连纱布都不用裹,就只抹了点药。
    “疼吗?”她伸出手去,虚摸了一把。
    “你说呢?”苏景云虽然没怪她,但想起她先前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何田田,下手可真够狠的!”
    何田田想着那份验血结果,实在是没心情跟他说这个,脸贴在他的胸口,眼睛里又有了泪。
    “还哭!”苏景云把她的脸一捏,“这么大个人了,下手没轻没重的!”
    何田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声音闷闷的:“再不敢了。”
    “谅你也不敢了,再有下次,本王原样拍回去!”苏景云到底把手伸到她的小PP上,轻轻地拍了一把,“闹腾了这么久,你肚子疼不疼?”
    “不疼。”何田田摇了摇头。
    苏景云摸着她的头发,放柔了声音:“听话,乖乖养胎,本王对你的承诺,一直记着呢,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别瞎想。”
    “嗯。”何田田应着声,故意朝下挪了一下,“你除了脑袋,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她这一挪,正好碰着了他左边的膝盖,苏景云疼得眼前发黑,好容易才稳住精神:“没有,其实头上也不怎么疼,你不用担心。”
    何田田把脸埋回他的胸膛里,过了一会儿,方才抬起来:“没事就好,那我走了,你好好歇着。”
    “好,回去把脸敷一敷,别吓着了柔安和惠安。”苏景云拍拍她的背,把她扶了起来。
    何田田却又扑过去,亲了他一下,方才起身走了。
    苏景云摸着脸上被亲过的地方,轻声地笑了一下。虽然在一起好几年,但何田田向来难以讨好,主动亲他的时候,真是屈指可数呢。
    何田田回到坤元殿,靠在贵妃榻上,呆呆地一动不动,目光也不知是落在了哪里。
    小河在门口看了一时,实在是担心得紧,借着送桂花茶,走了进来,低声地道:“太子妃,您要是有什么事儿,就说出来,交代属下去办,老闷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何田田机械般地转过头来,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道:“去把翠花给我找来。”
    只要开口就好,小河松了口气,赶紧去了。
    翠花很快赶到,冲到了何田田面前:“大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何田田实在是挤不出笑容来,就那样面无表情地道:“你不是跟观言吵架了么?去把他叫来,我帮你骂他一顿,替你出出头。”
    “我没跟观言吵架啊?”翠花莫名其妙。
    “我说吵架了,就是吵架了。”何田田觉得累得很,用手遮住了额头。
    翠花终于有点明白了,亲自跑到嘉乐殿,揪着观言的耳朵,把他拖到了何田田面前。
    殿门哐当一声,被关上了,小河和小溪亲自把门。
    观言比翠花警醒多了,见状马上觉出了不对,站在贵妃榻前,一言不发。
    何田田的手,依旧搭在额头上,动也不动:“殿下病了多久了?”
    观言眉头一跳,猛地看向何田田,一时竟失了声。
    她没有问,殿下是不是病了,而是非常肯定地问,殿下病了多久了。
    何田田没有看他,也没有再说话,安安静静地,一动不动,仿佛只要他不回答,她就会一直等下去。
    观言头一回发现,跳脱如何田田,也有如此威势逼人的时候,不得已,只得道:“殿下不是刚伤的么?”
    何田田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那张验血报告单,丢到了他脚下。
    报告单皱皱巴巴的,上面的墨迹已然模糊,可见当时被她攥得有多紧。
    观言沉默了一会儿,弯腰捡起报告单,递还给何田田:“殿下不让您知道,是怕您担心。”
    “我会瞒着他。你是因为欺负了翠花,才被我叫来的,不是吗?”何田田的神情,异常地平静。
    观言垂首不语。
    何田田扶着腰,慢慢地坐了起来:“我知道你忠心,但殿下的病,是我自己查到的,不是你告诉我的,所以算不得你泄密,对不对?还有,忠诚和愚忠,是有区别的,我是医生,你明知殿下生病,却不告诉我详情,万一延误了病情,让殿下出了事,你以后上哪儿尽忠去?”
    听她这意思,万一延误了病情,殿下会出事?!殿下的病,竟是如此严重?!观言心头大震,猛然抬头。
    何田田一字一句地问:“告诉我,殿下病了多久了?”
    观言咬了咬牙,道:“大概有小半个月了。”
    何田田点了点头,依旧很冷静:“伤在膝盖上?”
    连殿下伤在膝盖上,她都知道了?!这事儿殿下到底是怎么瞒的?观言苦笑了一下,道:“是,伤在左边的膝盖上,是一块指甲大小的淤青,但却疼痛难忍,让殿下几乎无法走路。”

  ☆、591。第591章 离府

淤青?疼痛?何田田迅速在脑子里过着这些关键词,继续问道:“淤青是怎么来的?撞了?摔了?”
    观言摇了摇头:“既没有撞,也没有摔,一夜之间,突然就这样了。”他顿了顿,又道:“以前殿下中蛊,就是在左膝盖上,位置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殿下怀疑是蛊虫复发,但曹提点和新月郡主一直拿不出对策,不敢妄下结论。”
    “曹提点和新月郡主?”何田田说着说着,提高了音量,尾音也高高地扬了起来,“曹提点是殿下的心腹,也就罢了,怎么还有新月郡主?”
    观言道:“新月郡主是殿下的表妹,齐国府和太子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让她给殿下看病,她一定会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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