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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写肉文我就去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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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歌眼见着自家阁主撞上了短刀,一个轻功过去,将那人给杀了,溅得元寒岂满脸的血。

    “透儿……”在牧歌的怀里,元寒岂半死不活的叫着。埋伏已经清理干净,江诺薇被他的手下包围着,倒也跑不去哪里。

    “严重吗?”江诺薇没理会元寒岂的哼唧,望向牧歌。

    短刀还插在他的胸前,血液沾湿了旁边的布料,颜色深沉。

    “暂时不能拔刀。”牧歌面色难看。

    “牧歌……要是我死了……你就把她烧成骨灰,和我的骨灰拌在一起……埋了……”元寒岂下着命令,一双眼睛紧瞅着江诺薇,好像要用铁箍箍紧她,让她哪儿也去不了似地。

    拌在一起……又不是凉拌菜。江诺薇蹲下身子,手欲触碰那短刀。

    牧歌抓住了她的手,“姑娘,你别冲动,若是你再往里插,我可真要拌骨灰了。”

    “你别拿话吓我,我知道你不会死的。”江诺薇无力的收了手,望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听着他那忽快忽慢的呼吸,总会生发出这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呼吸就断了的感觉。

    有一种人,就算是濒临死亡也是极致的美。好似夜间崖边闪过的一道电芒,使得崖边光亮如昼,映衬得石块嶙峋,而他独自生辉。

    元寒岂的手下动作极快,三两下就已经做好了担架,小心翼翼的将他放了上去。

    “那刀就这样一直插着吗?”江诺薇看着那刀,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牧歌清冷的面容中,闪着担忧和紧张,“在和大夫会和之前,不能拔,否则血液会流失得更快。”

    “透儿……不许你跑……”元寒岂的声音轻轻的,却能感受到他的怒气。那手十分不规矩的四处乱动,一双快要涣散的眸子就这么死死的看着江诺薇。

    看懂了自家阁主的意思,牧歌握住江诺薇的手,放到了元寒岂的手中。抓到了江诺薇的手,元寒岂终于老实得多了。他说,“我……没有抛下你……”之后,他说的话越来越不清晰,只能听到他的喃喃自语,但握着她手的力道一直都没有松懈。

    “牧端与我说,姑娘曾因阁主曾见死不救而心生嫌隙,现在阁主以身挡刀,姑娘的气怨可是消了?”牧歌带了点怨气,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良玉雕琢方成器,君知你意非偶然(三)
    江诺薇看了看元寒岂脸上被溅的血液,叹了一口气,“让给我他清理一下脸吧。”

    他脸上的血液有的已经干涸凝住,呈现出触目惊心的深色,使得那平日里妖媚的脸增了一抹肃杀的气息。

    牧歌道:“拿水来。”

    有人拿了皮质的水囊过来,江诺薇一只手被抓得发疼,就单手沾湿了帕子给他擦脸。

    见她擦得小心翼翼,又一脸虔诚,牧歌扭转脸看向另一边,惆怅道:“阁主无非是想让你留在他身边而已。”

    “我也有我的苦衷。”江诺薇仔细的为他擦着血迹,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布帕很快就染成了红色,就算是用水冲洗,也还有残余的留在了上面。血液的锈腥味越来越浓,浓到江诺薇好几次将那巾帕放到元寒岂鼻翼旁,元寒岂的身子都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

    “有什么苦衷?阁主总能帮你解决的。”牧歌放缓了声音,对元寒岂的办事能力,充满了信心。

    江诺薇斜眼瞟了牧歌一下,趁她不备,单手就拔出了元寒岂胸前的短刀,然后毫不犹豫的往旁边的地方插刀,那插刀的速度就和剁肉酱似地,别提有多专业了。可是短刀根本就插不进去,更别提看到血迹了。

    牧歌呐呐的看着江诺薇拿着短刀在自家阁主的身上插,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你再装死,我就往你脑门上插。”江诺薇对着兀自昏迷不醒的元寒岂冷淡说道。

    元寒岂没事人似地从担架上坐起,对抬担架的手下摆摆手,皱着眉头瞥了一眼沾染了血液的外袍。

    又有可心的手下给他新拿来了一件,江诺薇瞥了一眼,见着里衣没有什么血迹,心知肚明的瞥了一眼满手血的牧歌。

    他换上了新的衣裳,摒除了血腥味,方才说道:“怎么看出来的?”

    确定这人真的是假装的,江诺薇松了一口气,“阁主,有时候咱俩还是挺像的。你知道刚才那人举刀砍来,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吗?”

    元寒岂笑得眉眼弯弯,“推我出去挡刀?”

    “所以我想,你要做的必然是推我出去挡刀,而不是奋不顾身的为我挡刀。”江诺薇自认没有那个福分,可以让元寒岂走到连性命都可以豁出去的地步。

    作为这个世界的创造者,她有着清醒的认识:身在肉文,你要懂得,那些觊觎你**的人,即便想要你的心,也只是为了更好的操控你的**。身在虐文,你要懂得,那些百般对你好的人,背后一定藏着一个虐你心肺的契机。

    “透儿,些许日子不见,你更美了。”他的手快速的找准她耳朵的位置,拧了一下她的耳朵,望着耳上逐渐蔓延的红霞出现。

    江诺薇忍着耳朵火热的痛,开口就问:“答应我的护身软甲呢?”他能够刀枪不入,必然是穿了那护甲。

    “材料不够,你在我身边待些日子,总会给你的。”元寒岂对她时常逃跑,还老惦记自己东西这一点,感到万分的奇妙。
翻吐红焰身盘结,绕体逶迤涎腥滑(一)
    江诺薇对元寒岂在自己面前演戏装死这事,感觉很欣慰。就算对方在大难临头之时,会拿自己当肉盾,他能花费时间精力在自己面前演戏,也证明对方挺在意自己的,在万不得已之下才会顺手拿自己挡刀。

    不过,她也更难逃开了。在当肉盾之前,她当了元寒岂的人形抱枕。也不知元妖孽几天没有碰别人了,那双手一直在她身上不规矩。

    “你再碰我试试看!”江诺薇面色绯红,再次怨怒这经不起撩拨的身体。

    他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她面带薄红、怒目而视的模样,“你要我碰哪里?”

    “不许碰!”江诺薇义正言辞的喊道,他要是再乱动,她都该软成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手撑起脑袋,元寒岂道:“透儿,出去吧,你的惩罚时间到了。”

    江诺薇缩了缩脖子,讨好的笑道:“我忽然觉得这种天气就适合和阁主躺在床上,相互了解一下对方。”

    “透儿,晚了。”元寒岂没再碰她,观赏着她此刻的表情。

    她叹了一口气,从床榻上下来,“阁主,刘一向从不会做出为难我的事情,而你会。”

    “每个人的方式不同,刘一向对你千依百顺,也不会得到你。”元寒岂胜券在握,他有自己的调‖教方法,骄傲如他,怎么可能去效仿别人的喂养方式。

    江诺薇笑笑,“我那天应该再捅你几刀的!”任那护甲刀枪不入,多捅几刀,总可以刺破护甲伤到他。

    缠绕在一起的蛇,鳞片光滑,颜色鲜艳。看得出来,下方的那些毒蛇平日里被喂养得很好,显得那么的漂亮。即使长得漂亮也不能减去江诺薇的恐惧,因为自己即将进入毒蛇窝里。

    她虽然能够用元寒岂给的武器防御,却不可能一下子杀掉那么多的毒蛇。

    “牧端,下面好多蛇。”江诺薇努力镇定,不让已经选定了看戏方位的元寒岂看笑话,那货正在软塌上左拥右抱呢。

    牧端没说话,牧歌反而开口道:“如果阁主觉得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放更多的蛇。”

    “你知道有的人会被吓死吗?”江诺薇认真严肃的和牧歌探讨着这个问题,颇有继续深入的架势。

    望见阁主的不乐意,牧端单手将江诺薇丢了下去。下方有专门的软垫,江诺薇掉下去,并不疼。从这里的设施来看,自己并不是第一个进这毒蛇窝的人。

    带有鲜亮颜色的毒蛇蠕动着,红艳艳的蛇信吞吐,往她的方向爬来。她跪坐在软垫上,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

    他要看到的是我的恐惧,想要让我不敢再离开他。江诺薇放弃了反抗的可能,那么多的蛇,她哪里有能力一一打死。

    蛇在躯体爬过,冰凉而滑腻的触感,让人忍不住叫嚣。不知道他们在自己身上放了什么,那些蛇十分亲密的在自己身上爬动。大约都是些拔了毒牙的蛇,因而她没有被咬。

    可是她能够感受到蛇正妄图触碰她的唇,浑身颤动,将蛇拍离身体,她大声喊道:“刘一向!刘一向!刘一向!”

    高台之上的元寒岂眯了眯眼睛,我才是你的饲主,此时,你怎么能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冷声道:“再添加一拨蛇。”
翻吐红焰身盘结,绕体逶迤涎腥滑(二)
    元寒岂想要吓唬她,他真的做到了。被蛇绕在身上爬行的噩梦,一直伴随了她很久,每每做完那梦,都会觉得万分提神,再也睡不着,比咖啡还管用。

    蛇吐信子时,嘶嘶的叫声,好似已经钻进了她的耳朵里。这些蛇是没有毒的,可是她恨不得一下子被咬死的好。顷刻间的死亡,总比被吓唬死好。

    好恶心……江诺薇脸色青白,吃过的东西在胃里翻滚,就快从喉头钻出来。蛇和蛇纠缠在一起,滑溜溜的,密密麻麻的,一双双晶亮的眼带着寒光,通通都盯着她。那是蛇嗜血的眼神,纵然被拔掉了毒牙,还是无法改变蛇性。

    “阁主说,你若向他求饶,他会放了你。”牧歌站在边缘,望着在蛇池里面被蛇围困的江诺薇,面无表情的传达着元寒岂的意思。再重口的场面,牧歌都看过,只是几条蛇在爬而已,也难让她起什么同情的心思。

    手不断的把在身上蠕动着的蛇扔出去,她青着一张脸,紧闭着嘴不说话。休想!我谁也不求!谁也不会求!求饶之后就是彻底的妥协,迟早被元寒岂玩坏→厌弃。

    牧歌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没有别的动作,更像是没有看自己似的。便施展轻功到元寒岂身边回禀,“阁主,她脾气很倔,不肯求饶。”

    缠在元寒岂身边的软香抱着他的手臂,以娇滴滴的声音撒娇道:“阁主,这女人这么不听话,可得多放点蛇,让她知道自己的错。”

    “你想帮我下命令?”元寒岂心里面窝火,看谁都不顺眼。他粗暴的将软香甩下高位上的软床,看着她白皙的皮肤撞到了石壁出现淤青,面色冷峻,“给我到一边跪着,她不出蛇池,你也别想起来!”

    好不容易以为自己能够趁着此次彻底除掉江诺薇,哪晓得最终结果是被罚跪。软香偷偷抬眼,朝着小荷花使眼色。

    小荷花接收到了她的眼神,装作没有看到。有了前车之鉴,他可不敢再开口说话。小荷花作千娇百媚状,笑着说道:“阁主,喝酒。”

    依着小荷花杯里的酒,元寒岂喝了一杯。感觉不过瘾,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灌。心口有火在烧,喝了酒,只觉得那火烧得更加的旺了。为什么你不肯求饶?为什么你叫的人还是刘一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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