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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安然从来不会做一个梦超过一个晚上,但不知为何,她感觉这个梦做得太久了,就像在播连续剧一样。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令她非常讨厌。
**
“太医,皇后怎么样了?”
李宗泽着急地问道。
曾太医却摇了摇头,“回皇上,老臣行医二十余载,却从未遇到这种情况,皇后身体并无任何异样,却是不见醒转,老夫也是实在弄不清楚呀!皇止,请恕老夫无能为力。”
安然已经昏迷不醒三天三夜了,李宗泽把所有的太医都叫来诊断了个遍,仍是没有一丝头绪。
最后,李宗泽不得不将吴汝嫣叫过来。
“你有办法让皇后醒过来吗?”
“没有。”吴汝嫣摇头。
这时,她建议道:“皇上,上次臣女跟您说的事,您考虑得怎么样?”
相比于上次胆颤心惊的她,这一次,吴汝嫣显然镇定得多了。
因为她的手上好像握着更大的底牌。
“告诉他,在给一天时间朕考虑,一天之后朕再给答复。”李宗泽看着躺在chuang上一动不动的安然,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而这时,小悦月和小忆凡也跑过来了。
“母后,母后,你快醒醒呀!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不起床?你这个大懒猪,都睡了三天,还在睡,忆凡和悦月妹妹要打你屁屁了哦!”
小忆凡不停地摇晃着安然的纤手。
小悦月是小女孩,此时忍不住哭了,“父皇,母后是不是再也醒不来了呀?前几天还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呀?”
看着两个快要哭成泪人的小孩子,李宗泽只得将两小孩抱起来,柔声安慰道:
“悦月和忆凡都不要哭,你们的母后只不过是在做梦,很快就会醒来的,所以不要担心。”
“父皇,你骗我。”
“父皇,你骗我。”
小悦月和小忆凡两人异口同声地哭诉道。
“没有。”李宗泽仍是不愿将真相告诉他们,“你们母后很快会醒过来跟你们一起玩的。”
“真的吗?”他们问。
“真的。”李宗泽说,“父皇是不会骗你们的。”
“嗯,那好吧,我们相信父皇。”
“乖,先出去玩。”李宗泽叫来婢女,带小悦月和小忆凡出去殿外。
看着两个小可爱,李宗泽眸色越来越复杂。
“皇上,现在能给答复吗?”吴汝嫣为了以防李宗泽一怒之下真将自己了断,所以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刚才还一脸慈父的李宗泽,此时却像淬了血的野*兽,眼眸里发出阵阵寒芒。
吴汝嫣有时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变得如此快。
快得她根本无力承受。
“朕不是已经说过一天之后再给你答复吗?你当朕的话耳旁风吗?”
“皇上恕罪。”吴汝嫣始终害怕李宗泽的威严。
最后,李宗泽下命令了,“你们全部出去。”
此令一出,所有人都乖乖地出去,免得皇上一不高兴,诛连九族。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俩。
李宗泽伸出温厚的手掌,紧紧握住昏迷不醒的安然。
他伸手,温柔地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
“安然,你真的好狠的心,竟然一声不吭就离我而去,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李宗泽似乎在控诉。
“难道你真的狠心抛弃我们的儿女,让他们没了母爱吗?你欠了忆凡五年,你的债根本就没有还清,朕不允许你走。”
“朕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醒过来。”
“如果在明天日落之前,你还没有醒过来,朕就真的要那样做了,可是朕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第97章 :安然就是神秘的象征(6000+)
“你不知道,你在我的心中已经深深地扎了根,如果真要拔,朕的心有多痛你一定会知道。”李宗泽眼眸被鲜血盈满,仿佛下一刻,便会***而出。
…撄…
这一晚,李宗泽一直守在安然的床前。
这一晚,李宗泽跟安然说了很多很多来不及对她说的话。
这一晚,李宗泽生平第一次流了泪。
一*夜之间,李宗泽的胡须又长长了不少,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岁偿。
次日,李宗泽没有上早朝,文武百官也闻到了风声。
风风语语以劲风不可挡之势迅速袭卷到民间各个角落。
“皇上曾经克死了六个王妃,看来这次皇后定是凶多吉少了。”
“是呀,本来以为皇上终于可以抱得美人归,谁料竟还会发生这样的事。”
“就是呀,话说回来,皇后都已经为皇室添加了一对龙凤胎,怎么说走就走呢?”
“世事难料呀!”
“若是皇后也挺不过这关,看来皇上克妻之名定会落实无疑了。”
**
国不可一日无母,但按照这种情况,实是难以实现广大老百姓的美好愿望了。
很多人其实并不看好李宗泽当北霄一国的皇帝,他的能力无人敢质疑,关键就在于他的克妻之相。
可正是因为李宗泽不容置疑的非凡而神秘的能力,他的帝位才如此令人不可撼动。
安宁宫。
宫内除了熟睡在chuang的安然,还有李宗泽和吴汝嫣。
“还有一个时辰,如果一个时辰后,皇后再没有醒过来,朕就答应你们。”李宗泽看着安然道。
“明白。”
吴汝嫣看到李宗泽一副憔悴容颜,再看看一头冷汗的安然,心里不禁感叹。
自古帝王皆无情,孰不料,眼前这位帝王竟是如此专情的主。
*
一个时辰后,日落西山。
“让你们的人准备准备,朕这边会尽快。”李宗泽抱起安然。
“好,我们晚上在天京城门*接。”吴汝嫣应了声便迅速退出房间。
夜黑风高,凉风嗖嗖。
一辆极其普通的马车停在城门口,马车停,车夫掀帘,一个高大俊逸,浑身却散发着浓浓悲怆气息的男人抱着一位绝色倾城,如同睡美人的女子从车上走下来。
夜风吹起了他的墨发,墨发随风飘荡,风卷三千青丝,青丝墨发相互缠绕,难舍难分。
就如同李宗泽对安然,安然于李宗泽。
站在前方十几米的一众队伍看着此情此景,也不由得为之动容。
可,他们毕竟是受王指示,不便拥有太多的私人感情。
他们只管执行命令。
“你们替本王传一句话,让他替本王照顾好皇后,如果她被损伤一根毫毛,我一定带领千军万马去踏平他的皇宫,既然当初我可以拱手相让半个江山,我也一样可以赤手夺回来。”
李宗泽将安然交给其中两名女侍,女侍接过安然,小心翼翼地放入专门为她设置的百花棱木鸳鸯戏水开合床。
他目视着两侍女缓缓关上那张chuang,直到彻底关闭的那一刻,李宗泽都还没回过神。
“李王,下官一定会替您将这句话带给我们大王,所以还请您不用担心。”一名留有浅短稀疏黑色胡须的男人拱手作揖,以示恭敬,“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李宗泽并没有接话,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紧紧闭合的百花棱木。
见此,封青闱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转身,手起,指挥跟着来天京城的一众人等,朝与城门口相反的方向行驶而去。
走之前,封青闱不由得再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宗泽。
不知为何,他竟然会觉得封天赐在夺人所爱。
明明是封天赐和安然最早在一起,严格上来说,李宗泽算是他们感情之间的插足者,可任何人看到他们,都会误以为封天赐才是最令人讨厌的那个人。
想及此,封青闱再次深深地看向闭合的百花棱木。
她到底是非凡之人,竟然可以同时让两个帝王为之神魂颠倒,针锋相对。
“皇上,夜深了,我们也是时候回皇宫了。”
此时,身穿一袭普通布衣装扮的钟景通上前提醒李宗泽。
“朕再待一会儿。”李宗泽视线始终目视着安然消失的方向,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应道。
“皇上,别太过伤心,皇后吉人天相,一定会很快醒过来的。”钟景通安慰道。
对于这件事,李宗泽并没有抱有太大的期望,“但愿如此吧!”
**
李宗泽刚刚回到皇宫,便听得李福全急冲冲地跑过来。
“皇上,吴嬷嬷有事求见。”
“不见。”李宗泽一口否决。
“可是她说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您禀报。”李福全看了看四周,凑到李宗泽的身旁,低声道,“是有关皇后的身世。”
“皇后的身世?”李宗泽凝眉。
“是的,她说如果您知道了皇后的身世,那么或许对救治皇后有极大的作用。”李福全说。
话落,李宗泽急道:“速带她来沉香阁见朕。”
“是,皇上。”
沉香阁。
“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朕。”李宗泽单刀直入地说道。
吴嬷嬷却没有立即直奔主题,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才坚定地抬头。
“皇上,在告诉您真相之前,我希望您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来看看。”李宗泽这次并没有直接否决。
吴嬷嬷道:“老奴希望皇后醒来后,仍旧由我陪在她的身边,毕竟老奴跟皇后在一起那么多年,老奴已经将她视为亲生女儿了。”
闻言,李宗泽沉默了。
殊而,直视她,“吴嬷嬷,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
“挑拨离间皇后和太子之间的感情;暗中帮助封天赐在宫中***他的人手,以便掌握皇后的一举一动。从始至终,你的心都是向着封天赐那一边的。”
“你觉得,朕还会相信并愿意重用一个心在曹营身在汉的内女干吗?”
李宗泽说这话时,脸上不动声色,但语气却犀利得直逼吴嬷嬷的内心。
吴嬷嬷毕竟是理亏的一方,此时她只是愧疚地低下头。
犹豫了良久,吴嬷嬷才决定为自己作一些辩解,“皇上,你误会老奴了。”
“继续说。”李宗泽挥手示意。
“二十年前,老奴生了一个儿子,十年前,因为各种原因,死了相公,丢了儿子,当时痛不欲生。刚好那个时候遇到了皇后,是皇后让老奴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可在外人看来,老奴是无儿无女,注定要孤独一生。但前不久,天王(天王指的是封天赐)告诉老奴,我的儿子在他手上。”
“……”李宗泽陷入思考当中。
话已至此,李宗泽也明白了其中的个中缘由,而这,跟他属下所查也几乎吻合。
最后,李宗泽也不再多问什么,他只是点了点头,“嗯,朕知道了。”
“那……”吴嬷嬷满怀期待。
“如你所愿。”
“谢皇上。”吴嬷嬷连连叩谢。
“现在可以说了吧!”李宗泽的询问带有命令的语气。
“嗯。”吴嬷嬷拿出一本红皮奏折,递到李宗泽的面前。
李宗泽缓缓地打开奏折,视线落在上面的黑字上,只一会儿的时间,他便合上了它。
“你先退下。”李宗泽明意。
“是,皇上。”吴嬷嬷也不再多作停留,她起身,往阁外走。
待吴嬷嬷离去后,李宗泽召来了钟景通。
“你帮朕查清楚吴嬷嬷的儿子的底细。”
“是,皇上。”
夜深人静,李宗泽独自一个人坐在沉香阁,看着手上的红皮奏折,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
***
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