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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知道了?”封天赐想到了郑采柔和夏泽希,那时,他的确为了自己非常喜欢的唐三彩马让夏泽希顺利进入封府抓住安然。但是当时,他根本不希望安然死,他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着夏泽希的动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安然冷冷一笑,“如今,我只要一看到你这张脸,就觉得恶心。”
封天赐本来还以为安然心底深处还深深地藏着一个他,但如今听到安然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种话,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这种感觉就像……一件物品整天出现在自己视线里时以为它是惹人生厌的垃圾,可当主人扔弃后,方才发现它原来竟是一件令人争相抢夺的宝物,而那件宝物却永远不再属于他。
但封天赐毕竟也是在尔虞我诈的黑暗官场摸爬滚打爬到户部侍郎的天之骄子,能力自是不容小觑。
他极好地将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表情掩饰于温和无害的笑容下,“安然,我劝你不要插手这件事,否则我也保不了你,因为这件事远远比你想像中还要复杂,它牵涉的利益实在是太广了。”
话落,安然眸中闪过诧异,可还是淡淡道:“我的人身安全就不劳封大人关心了。”
“蠢女人,我这是为了你好。”封天赐将安然逼到床边,眼神充满了一种浓浓的占有欲。
见此,安然眸色更冷,“你再这样,我要大喊了。”
“你不会的。”封天赐笑了,“我相信你不会希望让其他人知道我来到你的房间。”
“是吗?”安然勾唇一笑,随即张大嘴巴,作势大喊,封天赐眼神极快地捕捉到了安然的这一个动作,当下伸手一把捂住她的樱唇。
“安然,你真的变了。”封天赐眼中含满了痛苦之色,“以前,你永远都会惟我之命是从,到底从何时起,你竟然可以违背我的意愿了。”
封天赐眼神如泣了血,“你是不是爱上了李宗泽,那个臭名远播的克妻王爷?是不是?说……”
“……”丫的,安然好想狠狠捶向封天赐的脑袋,他把她的嘴巴捂得那么紧,她又不是武功高手懂得隔空传音。
封天赐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继续说道:“安然,你别以为自己傍上李宗泽,就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你生是封家的人,死也是封家的鬼,就算我们已经和离了,但是我想要回你,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说到这,封天赐突然说道:“安然,你不是很想知道谁是杀死刘云飞的凶手吗?我告诉你,我知道……”
☆、第57章 :世上只有娘亲好
闻言,安然眸中有光芒破珠而出,神经立刻紧绷起来,难道封天赐真的愿意告诉自己真相吗?即使他所说不是真凶,但也不失为一条不错的线索。
封天赐抿唇一笑,接着凑近安然的耳垂,喃喃低语,“……”
安然越听脸色则是越变幻无穷。
最后,封天赐邪肆一勾,恢复一脸温柔无害,仿佛刚进来的那个满带一脸阴鸷表情的根本不是他,“信不信由你。”
话落,封天赐再次跳窗而出,消失在安然的视线之内。
而房间外,李宗泽抱拳,脸色阴沉地看着夺窗而出的封天赐,寒风吹起一头墨发,遮住了黑夜里摄人心魂的眼眸,却挡不住已波涛汹涌的炙热之心。
安然直觉有人在外面,于是悄无声息地打开门缝往外瞧,却见门外的庭廊空无一人。
摇了摇头后,安然收拾好桌上的文案,上*床*睡觉。
待安然闭眼后,站在窗前的李宗泽方才转身离去。
……
次日一早,安然起身刷牙,洗漱,跟孙嬷嬷一起煮好了七个人的早餐。
“哇,美女姐姐,你好棒呀,居然弄得一桌子色香味如此俱全的饭菜,如果我能娶到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呀!”
别看李亦晗才四岁,像个还没断奶的娃儿,可说起话来倒是一板一眼,像极一位经常穿梭于花丛之间的风*流少爷。
不知为何,安然一下子将不满的眼神投向李宗泽,心里暗骂,肯定是李宗泽偷吃时忘了儿子在一旁,小亦晗有这样的爹也真是三生不幸了!
这时,李宗泽夹了半个鸡蛋塞进李亦晗的嘴巴里,“再说我就把你卖去青*楼。”
此话一出,安然更加不悦了,“王爷,有你这样恐吓儿子的吗?”
闻言,李宗泽微微挑了挑眉,“没办法,这小孩自打出生就没有娘,性格怪异一些本王也没办法。”
说这话时,李宗泽向李亦晗使了使眼色,李亦晗了然,眨了眨眼,随后一脸无辜可怜,嘴里还唱道:
“世上只有娘亲好,有娘的孩子像个宝,没娘的孩子像根草,投进娘亲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安然惊愕不已,这是小悦月晚上睡不着觉时,自己唱给她听的,因为这个时代不叫妈妈,所以安然特意改为娘亲。
安然眼眸转向小悦月,只见小悦月满脸崇拜,“亦晗哥哥,你太棒了,我只唱了一遍,你竟然全部学会了。”
小亦晗却是声色动容,泪珠也顺势从眼角滑落,抽噎着道:“这首歌深深的触动了本王子幼小而脆弱的心灵,所以本王子下意识地记住了。”
不知为何,安然听闻,心里像是如刀割一样。
于是乎,安然情不自禁地过去抱紧了小亦晗,小亦晗一惊,随即不由咯咯笑出声来,孩童般空灵清脆悦耳的声音飘荡在小小的偏厅里,温暖了在场每一个人紧张而略带烦躁的心。
但是,安然和李宗泽还有要事在身,最后,他们不得不嘱咐安好帮忙照顾两个小孩。不过,李宗泽的暗卫一直隐藏在暗处保护着小亦晗一行人的安全。
安排好一切后,两人再次一同投入刘云飞被杀一案中……
☆、第58章 :审案
马车中……
“王爷,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安然看向李宗泽。
李宗泽翻阅着一本厚厚的书籍,眉梢微抬,“说。”
闻言,安然眼眸微闪,忽而凑到李宗泽的耳边,低语道:“……”
话落,李宗泽的俊脸虽染上了几抹红,但随即还是被满脸疑惑所覆盖,“他当真如此说?”
“是的。”安然点头。
“既然封天赐卖了一个这么好的消息给本王,本王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李宗泽说这话时,墨眸只紧紧地盯着安然。
***
天京府地牢。
如今时逢元宵,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惟独这个干燥阴冷的地牢到处充斥着怨气怒气与愤恨之气。
因为这个时候是欢乐佳节,所以被关在牢房内的牢犯并不用在狱卒的带领监管下出去做苦力,这让他们辛苦劳累而痛不欲生的牢狱生活得以平歇一下,所有人都连着单薄的破麻布睡在杂乱无章的麦秆下。
“……”
安然麻木地看着地牢里的一情一景,嘴里不发一言。
在皇权至上的朝代,官府制造冤案的频率堪称事中之最,要想翻案,没一点背景那就相当于天方夜谭。
如果不是这次的案件涉及重大,相信官府也只会随便找一个替罪羊便不了了之。
*
两人一前一后相继在狱卒的带领下走到了牢房的最偏一角,牢房内端坐着一名仪容仪表颇为悦目的女人,她正沉默不语地看着李宗泽和安然。
没错,这个女人正是那次被温翠指责怒骂的罗玉芳,罗玉芳是是醉香楼的驻楼女支女,年过三十仍将皮肤保养得极佳,岁月并没有在这个女人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风韵更胜。
温翠的夫君陈金胜经常找她陪酒,经常彻夜不归,也难怪温翠见了罗玉芳便会犹如丧心病狂。
这时,李宗泽缓缓开口,“罗氏玉芳,是你自己招罪还是本王一条一条指出你的罪?”
闻言,罗玉芳一脸迷茫,“王爷,民妇不知道王爷此话什么意思?民妇亦没有犯罪,为何你们却要将我押至地牢?你们这分明是欺人太甚。”
说着说着,罗玉芳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睛瞬间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李宗泽冷哼,随后启齿,“本王不急,首先呢!本王说说你的杀人动机。”
想了想,李宗泽还是摇了摇头,“嗯,先不说杀人动机,跳过这环节,先说说你的作案时间与作案手法。”
“一直以来,刘云飞的药都是由他的贴身奴仆刘映梅煎熬,可是案发那一天,由于他们一行人在房间里面商讨时间过于长,刘映梅不得不回去刘家将药材取过来,借用醉香楼的一角厨房熬药。”
“药已经盛到碗里了,而刘云飞那边也催促得很紧,但却恰巧刘映梅肚子疼得厉害。”
说到这里,李宗泽顿了顿,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罗玉芳。
罗玉芳被看得不自在,反问道:“王爷,你该不会是怀疑我下泄药给她吃,然后趁她去茅厕之际在刘大人的药汤里下毒吧?”
… … … 题外话 … … …
明天是元旦,提前祝大家元旦节快乐!!!
☆、第59章 :作案手法
闻言,李宗泽眸色不变,他抿唇一笑,“没有,你和本王都知道,药汤里根本就没有毒。更何况,刘映梅根本就不是中了泄药,而是被你用针狠狠地刺了一下。”
听此,罗玉芳的眼眸微微错愕,但随即仍旧恢复如常,闭口不语。
见此,李宗泽勾了勾唇,“趁着这个空当,你伸手帮忙接住快要掉落地面上的端盘,也是趁着这个空当,将药碗换掉。”
“王爷说换掉,那证据呢?”
“先听本王将话说完。”李宗泽凉凉地吐出一句。
罗玉芳迫于李宗泽的强大气场,终是不敢再出声。
“换掉的药碗并不是什么毒药,它仍然是从刘映梅亲自熬的药罐里取出来的药汤,只不过这一碗汤的量就跟原来那一碗汤大有不同。”
说到这,李宗泽眼神锐利,“你本就有预谋,你用早已煎熬的药汤替换了刘映梅的药汤。众所周之,药物的药量不一样,所导致的效果就不一样,而你故意加大药材用量,目的就是为了置刘云飞于死地。”
“事实证明,你成功了。”他紧紧盯着罗玉芳的每一个眼神动作。
罗玉芳活了三十年,此时的情绪掩饰得极好,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
“王爷,你分晰得很有条理,但是这些全部都是你自己推测而已,难道堂堂一国王爷就是靠推测来定别人罪的吗?这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被罗玉芳如此讽刺,李宗泽也没有生气,他继续说道:“刚才本王已经说完你的作案手法,那么接下来就该证明本王的推测到底是不是真的……”
话落,李宗泽伸手在半空轻轻拍了几下,接着,便见狱卒带着几个人走过来。
罗玉芳看到他们时,脸色僵硬了些许。
“刘映梅,你来说。”
“是,王爷。”刘映梅狠狠地瞪向罗玉芳,那眼神简直就像看不共戴天之人一样,“当时我听了她的话,回去刘家将药材拿过来煎熬,煎熬的全过程都由我亲力亲为,中途没出半点差错。但是,当我刚要端出去后,你却走进来,就在你走进来没多久,我的肚子一下子如被针刺,极为疼痛。但是过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大碍,我也就不放在心上。”
刘映梅不由走近罗玉芳,隔着粗大的牢木,她的眼神极为愤恨,“但是,过了几个小时,我便发现我的肚子出现了一粒豆大的红点,那个时候,我才惊觉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