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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宫?
莫非是那罗臣相的儿子支使他们这么做的?
要不然的话,她实在想不出自己曾几何时得罪过圣宫之人。
云溪的眼底浮起了一抹凌厉之色,嘴角扯出一抹薄薄的嗜血的弧度,她不想主动去招惹对方,可对方偏偏自动找上门来。难道他们真以为她云溪如此好欺负?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人已犯到了我,那么……,她就无须再忍!
哗
她掀开帘子,一跃跳下了马车,背对着马车,对里面三个小的嘱咐道:“你们三个乖乖地待在里面,千万不要出来,知道吗?”
“哦,娘亲,你要小心!”云小墨从马车帘子内钻出了一颗小脑袋,皱着小鼻子,担忧地看着娘亲的身影越行越远。
车队的最前方,云老爷子和云逸也都到来,跟圣宫的四名弟子开始交涉。
“几位,方才之事不过是些许的小摩擦,有得罪之处,老夫在此向各位陪个不是,还请几位大人大量,就让这事过去吧。老夫愿意奉上一万两白银,以示补偿。”
“是啊,各位!圣宫向来都是我等仰望的所在,是万万不敢得罪各位的,方才纯粹是些小误会,还请诸位别放在心上。”
父子俩不想多惹事端,打算花钱消灾,可惜对方压根不买他们的账。
“区区一万两白银就想打发我们?你当我们是穷要饭的吗?”
“叫云家的大小姐出来!我们要跟她讨个说法!”
父子俩莫名其妙地对视了一眼,不过是双方的马车小小地碰撞了下,而且还是对方主动急冲过来的,他们没有找他们算账已经不错了,现在他们还得理不饶人,非要他们将溪儿叫出来跟他们对话。
这马车相撞,跟溪儿有什么关系?
父子俩也是精明人,很快就从他们的话中听出了些许端倪,看来对方是故意寻衅来了。
“谁家的狗在大街上乱吠呢?简直影响市容市貌,应该拉出去沉海!不对,沉海恐怕还会脏了海水,不如直接拉出去砍了,做成肥料施肥,或许还有点小小的用……”
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从队伍的后边传来,声音淡淡的,可是却舌毒至极。
四名圣宫的弟子闻言,顿时暴怒,她说什么?她居然说他们是狗?还嫌沉海会脏了海水,砍了做成肥料,才有那么点小小的用处?
她那张嘴,真正是恶毒至极!
四人转首,齐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将军府的人马自两边分开,一名白衣胜雪的女子从人群中盈步走来,她脚踏莲花,美得惊人!
方才那恶毒的话语居然出自这样一个仙子般的女子口中,任谁都不愿意相信,然而,这却是真的。
“就是你们几个在这里乱吠?嗯,毛色倒是挺统一的,应该是同一个主人家养的狗吧?”她轻启檀口,倘若不听她说的内容,那么便是一幅非常美好的画面,美人吐言,芳香四溢。只可惜,人们实在无法忽略那些从她嘴里蹦出来的话,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云老爷子父子在旁边捏了把汗,他们方才还在犹豫着该不该得罪圣宫的人,现在好,他们连犹豫的机会也没有了,因为云溪一出口,就已经将圣宫的人彻底得罪了。
也罢,反正对方是专门来找云家的茬的,既然如此,他们何必再忍气吞声、逆来顺受?难道这些日子以来,云家所受到的屈辱还不够吗?兔子惹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了!
“你、你就是云家的大小姐云溪?”为首的一人呲着牙,暴突着双目,狠狠地瞪着云溪,他手中的剑也不自觉地握紧。身为圣宫的弟子,他们身上的这一身衣裳便是他们身份的象征,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能受到人们的尊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
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女子,区区一个女子也敢小瞧他们,简直不知死活!
“我就是云溪,你们想怎么着?”云溪冷冷地挑眉,唇边扯出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为首之人冷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连我们圣宫的人都敢骂,你究竟长了几个胆?”
“圣宫是什么宫?”云溪略显迷茫地将视线调转向了从后边赶上来的龙千辰和白楚牧两人,他们正是看到前边有热闹可瞧,所以就兴冲冲地凑了过来
瞧见云溪询问的视线瞄了过来,龙千辰也故作深沉地想了想,道:“圣宫据说是龙神盘踞之地,很是神圣,圣宫之人也必然是高洁无暇,受人尊重的。像他们这般傲慢无礼,一副小人嘴脸之人,必定不是来自圣宫!”
白楚牧也跟着附和道:“没错!我曾经有幸见过圣宫的玄龙尊者,她不但貌若天仙,风姿卓绝,而且圣洁无比,跟我眼前所见的这四人相比不知要高尚高贵多少倍!我很怀疑,这四人到底是不是圣宫之人,莫不是扳了层圣宫的皮,来冒充圣宫之人来了?”
“嗯,很有这个可能!”云溪、龙千辰和白楚牧三人同时笃定地点了点头,异口同声。
为首之人气恼地驳斥道:“你、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们的确是圣宫的人!”
云溪冷冷地勾唇,似笑非笑:“都说圣宫乃是传承了龙神的旨意,造福天下,恩泽众生的。那么圣宫之人也必当是良善之辈,即便不是积弱扶贫又惩奸除恶的侠者,也必是对待百姓亲如兄弟姐妹的崇高之人。而你们呢?你们当街拦路挑衅,还恶言相向,想要羞辱我们云家之人,试问,你们哪里有一点品行配得上圣宫这两个字?”
为首之人眼神闪烁,心神有些慌乱,他的视线有意无意地飘向了人群中的某个方向,须臾,他目光闪动,迸射出了坚定的眼神,道:“我们正是为了惩奸除恶而来!”
他挺起胸脯,说话的底气也足了:“云溪,你害死了太子侧妃,对罗家的公子和小姐下了毒,又将云家的二夫人母女赶出了云家,你做了如此多令人发指的恶行,我们自然是要代表圣宫制裁你!”
云溪看着他,神识却在他方向瞄去的位置横扫,她敢确定那个幕后之人一定就在附近。
哼,罗家?原来是为了罗家而刺
她的面色突地一厉,朝着四人射去了狠厉的目光,冷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不但冒充圣宫之人,还要将罪名嫁祸给臣相家的罗公子?罗公子到底和你们有何仇怨,你们非得跟他过不去?”
“你、你……我们说了,我们的确是圣宫之人!”那四人实在被她冤屈死,他们分明就是圣宫之人,身上的衣裳还有腰间的令牌,哪样能作假?可她偏偏就是不……
“还敢狡辩?”云溪可不管他们的辩解,厉声呵斥,“你们自己假冒圣宫的弟子,想要到处招摇撞骗也就算了,居然还想拉上罗公子做垫背,你们好歹毒的心!你们这是要将罗臣相的一家全部拖下水,让他们背上亵渎神灵的罪名。此等罪名比起欺君之罪,可是要产重得多得多,你们何其忍心、何其残忍?!”
“来人啊!”不给他们任何辩解的机会,那抹挂在唇角的似笑非笑的弧度突然被抹平,云溪朝着身旁不远处的护卫队队长招了招手,询问道,“我们这里一共有多少人?”
护卫队队长微愣了下,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实地禀报道:“回小姐的话,今日随行的将军府护卫一共有二十人。”
云溪微微颔首:“嗯,那么再加上我们这些老老少少,差不多就一共有三十来人了。”
护卫队队长愣愣地点了点头,没错,是这个数!可是,这和现在的状况有什么关系?
云老爷子父子也是一脸的纳闷,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止他们纳闷,圣宫的弟子也同样郁闷,她到底想做什么?她的思维未免跳跃得太快了些!
云溪蓦地飒然转身,素手一扬,眸中的冷光闪耀,她朗声道:“那还愣着做什么?我们三十多人,他们才四个人,还不快把这几个假冒圣宫弟子、企图栽赃嫁祸罗臣相一家的龟孙子,给我狠狠地往死里揍?倘若谁没有出力,没有将这四人给我揍成猪头,就别说是我云家人!”
“上!给我狠狠地揍!若是放跑了一个,这个月就别想拿到赏银!”她一声令下,护卫们倒也没有半丝的犹豫,他们早看这四人不顺眼了,凭借着他们圣宫弟子的身份,就敢拦住云家的去路,当街耀武扬威,实在可恨!现在大小姐一声令下,他们奋勇当先地冲在了最前方,将四人团团围住。
“云溪,你敢?!”
四人气急,料想不到她居然有这等颠倒是非的本身。他们怒喝了声,齐齐运转了玄气,青光迸射!
居然是四个青玄之境的高手!
云溪心中冷哼,那罗公子也未免太过轻视她了,以为派几个区区的青玄高手就能让她束手就擒,未免太过可笑了!
她的手在袖中抖动,指缝间不知何时多出了四枚银针,素手一掀,四枚银针于是朝着四个不同的方向飞射了出去。
包围四名圣宫弟子的护卫们乍看到四人显露出了青玄之境的实力,皆有些迟疑,毕竟不同等阶的武者之间的实力悬殊是显而易见的。这些普通的护卫们实力都很一般,玄阶最高的也就是绿玄之境,即便他们人多,也不可能轻易地敌过对方。
正迟疑间,四人不知怎么的同时身体抖动了下,十分诡异,随后萦绕在他们身周围的青色玄气也逐渐弱了下去。
护卫们对视了一眼,不管是否实力真的悬殊,他们的责任就是护卫云家老少的安全,所以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
“上!”护卫队队长高喝了声,所有的护卫们便一拥而上,如关门打狗之势,将四人牢牢地封锁在了包围圈中间。
云老爷子开始还比较担忧,四个青玄之境的高手,这些护卫们怕是无法对抗的。但是当他看到护卫们一拥而上,而被围困在其中的四人却好似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呆呆地站立在原地,然后被护卫们你一拳我一脚地狠狠踢打,惨不忍睹!
云老爷子讶异地眯起了眼,心中的狐疑慢慢扩大,他的视线往云溪的方向瞄了一眼,看到她一脸的平静,好似根本没把眼前的事放在眼里,他提起的心也跟着放下了。
只是,另外一抹忧虑又悄悄地升起,得罪了圣宫,云家日后怕是再也没法安宁了……。
“住手!”这时候,人群中终于响起了一个声音。
云溪了然地勾了勾唇角,不但没有让护卫们停手,反而催促着他们,让他们往死里打。
“住手!我可以证明,他们的确是圣宫的弟子。”一个青色的身影起落间,自双袖中击出了两道掌风,其势之凶猛,竟将围殴圣宫弟子的护卫们全部给掀翻了。
好身手!
紫玄之境!
看来他应该就是那幕后之人,罗臣相的长子,罗意焰。
待他立定,云溪看向了他,只见他一身青衣长衫,腰间系了一块同方才四人一样的牌子,那是圣宫之人的身份象征,再观他的容貌,跟臣相府的二公子罗意刚很相像,只是他长得更加孔武有力些,眉眼之间有一丝邪佞和阴狠之色。
“这位一定是罗公子吧?罗公子,这几人冒充圣宫的弟子,当街拦路,还想对付我云家,乃是奸佞之徒,你怎可为了维护几个奸佞之徒,而毁了臣相府的好名声呢?”云溪上前道,她的话语之中明显地带着几分嘲讽的味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罗意焰面部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