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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长老,你对小少主无礼,那是你咎由自取!家主吩咐你来救我女儿,你却多多推搪,不肯倾尽全力,你现在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二夫人又道。
“你……”祥长老气急,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他今日算是领教了。
二夫人可不管他是不是气得吐血,转首一脸谄媚地迎向云小墨:“小少主,能否看在奴家献宝的份上,放了我母女俩?你们扣留着我女儿,也没有什么用处,不是吗?”
她的手指一转,指向了祥长老,道:“他就不同了!他在司徒家族里边地位极高,在太上长老里排行第六,倘若你们扣留他,拿他跟司徒家谈判,一定可以得到更多的报酬。真的,奴家不敢妄言,请小少主一定要相信奴家。”
“噗!”祥长老气血上涌,这一次是真的被她气得吐血了,“好,你很好!老夫记下了!”
云小墨眨眨眼,左右看看二夫人和祥长老,摸着下巴道:“你说的话,好像也有点道理……”
二夫人一听,顿时心中大喜,又添油加醋道:“小少主听奴家的肯定没错!以祥长老的身价,少说也有两万两,小少主就按两万两跟司徒家要价,绝对能赚得更多!”
这一次,就连另外两名司徒家弟子也听不下去了。
“二夫人,祥长老为了营救七小姐,尽心尽力,你怎可如此落井下石,出卖于他?”
“正是!就算祥长老真的被他们抓了,你们也休想安然离开凌天宫!”
二人被云护法点了穴道,无法动听,却皆是一脸的愤怒。
“你们算什么东西?不过司徒家的奴才,司徒家养的狗!凭什么教训本夫人?你们以下犯上,本夫人还没有治你们的罪呢!”二夫人一脸的盛气凌人,好似教训他们是天经地义之事。他们不过是司徒家的奴才,就算是为了司徒家去死,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她视他们如草芥、如粪土,他们的性命如何跟她们母女俩尊贵的身份相比?
“二夫人,莫要欺人太甚!”
“二夫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我等若有机会,定会如实禀报家主,看家主究竟是器重属下等,还是听信二夫人?”
“你们——”二夫人听他们提及家主,心中莫名一慌,倘若他们真的回去将今日之事转告她的夫君,她好不容易将大夫人打压下去占据的局面就会彻底被推翻,她如何甘心?
不知从何处生出了一股胆气,她弯身拾起了祥长老的长剑,一步步走向了两名弟子:“那本夫人今日就杀了你们,看你们还如何去家主面前告状?”
她双手握着长剑,越逼越近,风韵犹存的容颜上浮现出阴狠之色。两名弟子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居然敢杀人灭口,眼见着长剑就要刺透心脏,弟子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这时候,一声娇喝自门外传来:“住手!”
二夫人本就非习武之人,手持利器,心中忐忑,突然听到有人惊喊,她手上一抖,长剑应声落地。转头处,恰好看到司徒敏敏疾步奔入大厅。
“死丫头,你来做什么?”二夫人心下更慌了,同时对司徒敏敏的恨意更浓。
司徒敏敏目光淡然地在大厅当中一一扫过,最后视线落在了二夫人身上,蹙眉道:“二娘,他们是司徒家的人,你如何能伤他们?”
“本夫人做什么,还犯不着你来说三道四!”二夫人怒目而视,伸手将自己的女儿护在了身后,指着司徒敏敏,对云小墨说道,“小少主,她是司徒家的大小姐!你不妨也将她捉起来,定能换得更好的价钱!”
司徒敏敏低低地叹息,她不想亲人之间居然如此薄凉,她很是心寒。她转首,如水的眸光望向云小墨,看着他可爱俊俏的面容,盈盈的目光泛起了一层柔光,她微微一笑,道:“你就是凌天宫的小少主?我拿自己的性命,来换他们所有人,你觉得可以吗?”
她轻柔的声音像是一阵春风拂面而过,大厅内所有的人都陷入了寂静中,对于她的话很是惊诧。
尤其是二夫人和七小姐,母女俩对视了一眼,呆若木鸡。她处心积虑地想害对方,对方却心甘情愿拿自己的性命来换取她们的自由,心底某处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击了下。不过很快的,二夫人恢复了心神,冷眼看向司徒敏敏,心衬她定是想故意借此机会收买人心,绝对不是真心想要救她们。
祥长老抬眼看着大小姐,只觉得她的身影忽然间变得无比高大,老眼之中盈起了泪花。还是敏敏这丫头心地善良,他没有白疼她,又联想到当日为了拆散她和云清,他也参与其中,现在想来,不免地开始有些后悔。
其他两名弟子从剑下死里逃生,更是对大小姐充满了感激。
云小墨抬头看着微笑中的司徒敏敏,只觉得她的身上有着清新脱俗的气息,与司徒家的另外两个女人大大不同,尤其是她那微微一笑,让他心中生出几分温暖和喜欢。
他牵唇甜甜一笑,道:“干嘛那么麻烦?你们是一家人,一起留下不就好了吗?”
司徒敏敏微愣了下,有些被他甜美阳光的笑容恍到,但听清了他话中的内容,她不由地拧起了眉头。
云小墨没有给她再次说话的机会,伸手牵起了她的手,弯唇道:“姐姐,你第一次来我家吧?我陪你到处转转,好吗?”
司徒敏敏微微抿笑,只觉得这孩子的笑容太过干净明媚,她无法拒绝。只是现在他们不是在谈论正事吗?他怎么就突然想到玩了?真是小孩子心性!她无奈地摇头。
“云叔叔,麻烦你把他们全部关押到地牢里去,我陪姐姐到处去转转。”云小墨说着,就拉着司徒敏敏的手,往外走。
大厅里的其他人全部都傻眼了,这是什么状况?小少主拉着司徒家的大小姐走了,却把剩下的人全部打发到地牢里去,这……
二夫人愣了一愣,很快醒过了神,高喊道:“小少主,你不是答应要放我们母女走了吗?”
云小墨止步回首,拧眉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他眼神一溜,往跟在他脚边的小白瞄了一眼:“小白,你听到了吗?”
白的头颅顿时摇得跟波浪鼓一般。
云小墨耸耸肩头,道:“你们看到了,我根本就没有说过这句话!你们就安心在地牢里待着吧,会有其他人来赎你们的。”
回头,他兴致勃勃地继续拉着司徒敏敏往外走:“姐姐,我们走!”
二夫人浑身上下好似被一道雷击中,整个儿焦得里外透透的,这算什么事?她好言好语这么久,还送了宝物,到最后居然是被押入地牢的下场。最可气的是,凭什么司徒敏敏那死丫头能得到这么好的待遇,而她们母女却只能坐地牢?这什么世道?
“小少主,你不能这样做!我们是来赎人的,你不能把我们都关起来!”
“娘,我不要再回地牢!打死我也不要再回那个可怕的地方!”
母女俩的嚎叫声一波接着一波,好不凄惨,可惜没用,最后还是被送入地牢的下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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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7 小白,我们离家出走吧!
云小墨拉着司徒敏敏出了大厅,便往别处游玩。
大厅门外不远处,云清的视线继续追随着,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忐忑。大厅内的谈话,他全部收入耳中,当听到小墨要将敏敏留下,他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她真的要留下吗?那他岂不是每日都能见着她?
前方一高一低两个身影继续前行,云清转动着轮子,徐徐跟上。
“姐姐,我知道你是谁。”云小墨人小鬼大,笑得神秘。
司徒敏敏微愣,含笑看着身高及腰、却可爱非常的小不点,无法不生出喜欢。
“你是我清舅舅喜欢的人!”云小墨一语中的。
司徒敏敏浑身一震,蹲身扶着他的双肩,紧张地询问道:“你、你认识云清?”
云小墨甜甜一笑道:“不止认识,他现在就在凌天宫。”
“你说什么?”司徒敏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与此同时,云清也跟着绷紧了心弦,呼吸变得困难,他以为小墨留下她只是出于偶然,却不想他人小鬼大,居然还记得。
司徒敏敏一阵激动过后,用力地扶着云小墨的肩头,急问道:“他在哪里?你快带姐姐去找他。”
云小墨弯唇呵呵一笑,颇为得意道:“跟我来!”
目送着两人渐行渐远,云清眉心紧锁,心中很是犹豫。他到底该不该见她?这样的自己,配见她吗?
云小墨带着司徒敏敏寻到云清的房间,遍寻之下,没有见到云清的身影。
司徒敏敏伸手抚摸着垂挂在床头的一柄长剑,她的心在微微颤抖:“是他,真的是他!他就在这里!”她不会忘记,他随身携带的长剑,正是眼前这一柄。
“清舅舅可能出去练习走路了,我去找他。”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他,他说过,剑不离身,只要他的剑在,他便一定会回来的。”
司徒敏敏浅浅一笑,摘下了长剑,抱在自己胸前,她好似已经感觉到了属于他的气息,就在她的周围环绕。
云小墨挠了挠头,见她坚持,便点头道:“那姐姐你慢慢等,我先走了。”
司徒敏敏微笑,摸摸他的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云小墨,姐姐有事尽管找我,我想清舅舅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谢谢你,小墨。”
云小墨灿烂一笑,带着小白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房间。
好不容易等到尊主和尊主夫人起床,云护法守在门外,觉得有必要在第一时间向尊主汇报今日之事。虽说小少主将司徒家的二夫人和太上长老也一齐扣押了,很是解气,但事关重大,说不好就会挑起司徒家族对凌天宫的全面报复,不得不防。
“臭小子小小年纪就开始藏私房钱,看我不收拾他!”云溪听完了云护法绘声绘色的描述后,第一个反应,不是怕司徒家会报复,而是想到儿子收了人家那么多好处,居然不上缴上报,苗头不对。
云护法嘴角一抽,夫人,这不是重点好吗?
龙千绝不以为然地脱口而出道:“男人嘛,谁没点私房钱?”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了云溪不善的脸色,像是要对他严刑拷问。
他腆着笑脸,连忙改口道:“当然了,最后都是要如数上缴给夫人的。”
云护法满腔的鄙视,尊主,您就是个妻奴!一辈子也休想翻身了!
云溪弯唇,这才满意地一笑,旋即沉思道:“既然司徒家的大小姐自动送上门来,我们岂能轻易放她离开?成就了清哥哥一桩美事,何乐而不为?”
龙千绝轻拥着她,清雅的语气道:“我听闻司徒家的家主对大小姐极为珍视,即便是她做出了有辱家门之事,也未曾真的惩罚过她。倘若我所料不错,司徒敏敏应当就是司徒家唯一一个能开启神器的嫡传血脉之人。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么司徒家的人绝不会坐视自己的女儿不管,必定会派出更多的高手,前来凌天宫要人。”
云护法插话道:“属下听说司徒家的这位大小姐很不简单,她舞技惊人,曾经于两军对擂之际,一舞倾城,使得两国的军队止息了干戈,传为一时佳话。”
“一舞止干戈?”云溪微挑着眉梢,徐徐道,“那赫连紫钰拥有读心术,司徒敏敏身上所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