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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是想杀我-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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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匡扶天下的君子沾着边的。
  跟在李晃身后的朝臣们的脸上登时变得极为难看,李晃不知道是心态好,还是习惯了嬉皮笑脸,深深地看了杜云彤,慢慢道:“定北侯有心了。”
  杜云彤道:“这怎么会是有心呢?”
  往而不来非礼也,她不让李晃吃个暗亏,怎么对得起李晃的这番心思?
  杜云彤目光缓缓扫过李晃身后的朝臣,笑着道:“让侯爷居住昭武院,可是殿下的心思,若说有心,还是殿下有心了。”
  打着厚待秦钧的旗号让秦钧居住昭武院,结果又兴师动众带着朝臣们来看秦钧究竟在昭武院做了什么,打量秦钧还是那个不善与人交往,什么闷亏都往肚子里咽的嗜杀定北侯?
  当真是不把她杜云彤放在眼里。
  这事若是依着秦钧以往的作风,多半会被李晃抓个现行,毕竟他独来独往惯了,纵然想得到邀请太后皇子与王公大臣,也不会付出行动,李晃就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大刺刺地用这般粗浅的算计。
  之后流言满天飞,说秦钧亵渎昭武院,世人对秦钧的误解更深,以致秦钧只能靠军功立世,不能在战场有任何败绩,一旦败了,便会墙倒众人推,死无葬身之地。
  这种算计,脏,真脏。
  杜云彤堪堪忍住对李晃翻白眼的冲动,继续道:“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想来是忘了对侯爷的那番嘱咐了。”
  说的话就是让他没法接,接了便是有意陷秦钧于不义,不接,便是默认了这种事实。
  许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李晃刷地一下打开描金扇,轻点了下自己额头,笑道:“孤太忙了。”
  话毕李晃走到李易身边,亲热地搭上李易的肩膀,道:“孤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然而转过头,对神情复杂的一众朝臣道:“你们也是。”
  果然是坐到储君之位的人,能屈能伸,她这般埋汰他,他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杜云彤嘴角微抽,想再说些什么,还未开口,就被一旁的秦钧拉住了手。
  秦钧手指微凉,略带着些茧子。
  杜云彤抬起头,一眼便撞入秦钧平静如深潭一般的眸子里。
  秦钧道:“走吧。”
  这便是让她见好就收的意思了。
  也罢,有了今天这一遭,朝中的大臣们再遇到秦钧的事情时,多半会动动脑子,不再是无脑地往前冲,给人当枪使。
  相应的,李晃在朝臣们心里的威信也会下降许多,毕竟人都不是傻子,这跟斗猫狗似的挑拨着他们跟秦钧相斗的上位者,实在让人所不齿。
  虽然李晃也没说些什么,不过略微说几句,他们便怼起了秦钧,但在人心里,哪会承认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一切都是自找的呢?
  所以他们会对李晃心生不满,不满一点一点积累多了,便能水到渠成易储了。
  杜云彤满意笑了笑,任由秦钧牵着手,转身往院子里走。
  然而没走几步,秦钧就松开了她的手。
  杜云彤:??!!
  她那么辛苦给秦钧周旋反算计,秦钧牵个她的手还扭扭捏捏,是男人吗?
  感受到了杜云彤的怒目而视,秦钧目不斜视,看着前方的路,淡淡道:“人多。”
  杜云彤哼的一声扭过头,提起裙摆,迈着小碎步走在秦钧前面。
  不牵拉倒,她还不稀罕了。
  这个世界的风俗规矩,再让她生活数十年,她也习惯不了,谈个恋爱跟在出轨偷汉子似的,到哪都遮遮掩掩的。
  万恶的旧社会。
  其实仔细想想,她跟秦钧独处的时候,秦钧也拘谨得很,肩膀绷得笔直,她大学军训时的站姿都没秦钧这么挺拔。
  也不知道在拘谨个什么?
  他以前一心杀她的气势哪里去了?
  杜云彤思绪乱飞,走在长廊上。
  然而没走几步,手腕便被微凉的手指握住了。
  秦钧捉住她的手,压低之后的声音更显得低哑了:“没人了。”
  杜云彤回头瞧了一眼。
  神特么没人,一大串的朝臣们走在后面,张目结舌地看着秦钧与她牵手的画面。
  伤风败俗!
  岂有此理!
  有辱斯文!
  隔着长廊,杜云彤都能感觉到朝臣们心里在腹诽着什么。
  宫七与一干暗卫迅速并成一排,遮住大臣们目光,吆喝着:“看什么看,没见过才子佳——”
  “呸!没见过英雄美人啊!”
  他家侯爷跟儒雅风流的才子扯不上边,还是英雄这词更配点。
  作者有话要说:  宫七:侯爷说没人
  那必须是没人!
  呃,女主只是披了张大家闺秀的皮
  并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
  所以端庄含蓄内敛这些词
  跟她真的是不沾边的╮(╯▽╰)╭
  晚上还有一更哒!


第75章 
  杜云彤看完宫七身体力行地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狐假虎威; 忍不住笑出了声。
  秦钧微微偏过头,看着面前娇俏的少女。
  或许是到了年龄; 她比以前高了许多,并肩而立时; 她已经到他胸口的位置了,再不是以前他看一眼便嫌弃一眼的小矮子了。
  脸上的婴儿肥也褪。去了些,精致小巧的下巴配上一双灵动狡黠的眼睛; 看着别提多顺眼了。
  比行动之间都要讲究规矩的高门贵女好看多了。
  秦钧眉头舒展开来; 阳光下; 如深潭般幽深的眸色微闪,未知的寒意散去; 浮上一层极淡极淡的笑意。
  只是那笑来得快; 也去的快,在众人尚未察觉的时候; 他眼底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无波;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秦钧牵着杜云彤的手; 一直来到昭武院的宴席上。
  宴席是男女分开的; 秦钧握了一下杜云彤柔软的手指; 道:“莫饮酒。”
  回答她的是杜云彤极灿烂的笑脸:“知道了,啰嗦。”
  秦钧身后的宫七瞬间便束起了耳朵。
  他没有听错吧?有生之年; 他家侯爷居然能被人说啰嗦?
  天啦噜; 他家侯爷一月说的话都难超一百字的好吗。
  恋人之间的小情趣,他不是很懂。
  秦钧重新回到席上。
  李易是一早就被杜云彤请过来了,居副主位; 李晃到了之后,挨着李易坐在主位上,一双爱笑的桃花眼如故,一点也没有被刚才的事情所影响的模样。
  秦钧抿了一口茶。
  他不喜欢这种应酬,更不喜欢朝堂之上的勾心斗角,只准备略坐一会儿,便起身离开。
  杜云彤说的很对,李易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只需稍加引导,便能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
  以前他对杜云彤的这些话并不放在心上,觉得她想得太多,他已经有李昱了,李易性格如何,为人如何,与他有什么干系?
  但事情终究如她所说的那般,李昱无心帝位之争,纵然强行把李昱捧到那个位置,李昱也未必能成为他所期待的帝王。
  倒不如把目光放在李易身上。
  如今想来,若那时候的他按她所说的去做,或许李昱就不会早早离世了。
  秦钧又抿了一口茶水。
  多想无益,李昱已经死了,如今之计,是想办法辅佐李易。
  她的眼光不会差,她所说的,错不了。
  席上的李易也真的如她说的那般,应对得当,进退有度,再不是当初立在广宁公主身后畏畏缩缩的懦弱少年了。
  秦钧放下了茶杯,道了句失陪。
  有李易在这周旋,他在不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倒不如出去透透气,看看这世宗皇帝督建的昭武院究竟是什么样。
  台上的戏子婉转地唱着世宗皇帝与皇后恩爱场景,郎骑竹马来,妾拎鞋和羞走,倚门口,羞羞答答地回眸相望。
  “哎呀呀,这是谁家姑娘。”
  “太孙呐,那是顾相的孙女,您的表妹呀。”
  “表妹?”
  扮作少年世宗的戏子痴痴地望着,屏风后隐约映着惹人相思的人影,一回眸,便定了一生。
  秦钧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想,同样是相府后人,杜云彤却是没有世宗皇后那般的娇羞惹人怜的,她若是被人这般看了,多半是叉腰而立,秋水似的眼睛俏生生地瞪着人,道:“看,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想到这,秦钧摇了摇头。
  幸亏世宗皇后不是杜云彤这般的性格,若不然,就没这被千古传诵的回眸定情了。
  院子的另一端,传来女子的娇笑声。
  秦钧微抬眉,目光看了过去。
  他心上的小姑娘就坐在那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笑意,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旁边伸过来一个团扇,轻轻地拍在她额上,杨氏浅浅笑着,似乎在说着她的放肆与大胆。
  杜云彤便扭过去了脸,低头与杨氏咬着耳朵,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秦钧忽然便觉得喉咙有些干,给宫七递了个眼色。
  宫七了然一笑,领命而去。
  秦钧又抬头看着杜云彤。
  他的小姑娘,是天下独一份的,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更不将迂腐的制度放在眼里,她就是她,独一无二,独立特性。
  微风拂面而过,秦钧额前的碎发轻轻扫着他的侧脸。
  周围的喧闹声似乎都安静了下来,世间只剩下那个娇俏的少女与人嬉闹的模样。
  夜风送来阵阵花香,台上的剧目已经演到了下一场。
  异族犯上作乱,杀入了京都,偌大皇城血雾弥漫,世宗皇帝在尸山血海里缓缓站起身。
  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变,少年瘦弱的肩膀微微发抖,然而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个柔柔弱弱的少女声音:“霄哥哥。”
  短短的三个字,似乎让濒临崩溃的少年重新燃起了希望。
  以前秦钧总觉得这种剧目太扯,不过一个简单的称谓,怎就能改世宗皇帝这么多?
  多半是世宗皇帝生来便是意志坚韧,百折不挠的,所以才会有后来的光复大夏,万国来朝。
  但自从与杜云彤在一起后,秦钧有时候会想,如果十二岁那年,杜云彤在他身边,他的人生,会不会完全不同了。
  世人都道他生性嗜杀,手段残忍,却忘了他所有的亲眷,惨死在他十二岁生日那天。
  世人还道他冷酷无情,声音难听,像是毒蛇在吐着信子,阴鸷得让人心生寒意,却不知他的声音原不是如此。
  他原来与大夏朝所有的少年一样,有着疼爱自己的家人,有着显赫的身世,然蛮夷大军压境,秦家满门奉命出征,因情报有误,于他十二岁生日那天,满门战死在边疆。
  他抱着父亲给他留下的陌刀,喊哑了声音,却无人回应他,只有满地的鲜血,红得让他看不清东西。
  蛮夷把他父亲的尸首挂在营帐大旗上,嘲笑秦家满门都是废物,老废物,小废物,没有一个是中用的。
  那时候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他一人与世界为敌,没有人想过他才十二岁。
  那时候的他恨透了蛮夷,恨透了落井下石的朝臣。
  时光悠悠一去不回头,当初嘲讽他的,伤害他的,都死在了他的陌刀下,无一幸免。
  陌刀割开他恨着的人的皮肤,挑开血管,看那人尖叫着,恐惧着,由鲜活变得灰败,蜿蜒流淌着猩红,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好看的东西。
  有人说他太狠也太毒,不是能守护一方的将领,他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他但凡懦弱一点,便会被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蜀地的姜度,琅琊颜氏一族,镇守各地的诸侯少府们,哪个不是世家大族,有一族之力相互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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