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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个,别人也只会以为是蒋家在攀附您。”
原著里乾西侯把庶女嫁给了齐锐,现在乾西侯要把嫡女送给静王,而献女给静王的背后,似乎有安王的影子,齐锐现在不能确定他到底是准的人,但他是个小人这一点是跑不了的,就冲乾西侯的人品,齐锐觉得将促成这门亲事没什么不好。
静王没想到自己纳个侧妃,居然比当年迎娶王妃还麻烦,他烦恼的揉着额角,“可是罗侯那里,要如何交代?”
齐锐没想到静王想的竟然是毁了跟罗家的亲事,改纳蒋珂为侧妃,他真想问问静王一向挺聪明的脑瓜子今天是不是没有带出来?一箭双雕才符合静王的风格啊,“殿下想纳蒋小姐为侧妃?”
静脸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跟你我也不说假话了,比起罗家小姐,我确实更中意蒋小姐一些,”静王内心里更喜欢这种明朗大方的姑娘,尤其是他越看越觉得蒋珂有些像当年的梁沅君,当初梁沅君不也是喜欢易容出门,打理自己的私产?
“如今府里除了王妃,连一个顶事的都没有,蒋小姐虽然年纪小些,可不但将家里料理的清清爽爽,连侯夫人当初的嫁妆也交到她的手里,可见是个能干的,”静王想着措辞,越想越觉得蒋珂比罗小姐更适合做自己的侧妃。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齐锐轻咳一声,做为静王的“知己”该提醒的他都要提醒到才对,“臣觉得一个夫人之位,蒋家也是可以接受的,大不了人入了府,您偏爱一些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但这么多年,有一个叫他上了心的,却要让人受委屈,静王心里到底有些不甘,“夫人?孤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乾西侯开口,毕竟乾西侯府也是太/祖钦封的开国侯了。”
成亲多年的人一旦动了春/心,还真是老房子着火啊,齐锐无语的看着静王,还开国侯,他是跟你祖宗争天下的好不好?在戏里那就是十足的反派,“乾西侯应该不会在意这些的,至于蒋小姐那里,她那么聪明的姑娘,应该可以想到这一层的。”
齐锐沉吟片刻,“臣觉得您应该想一想怎么跟王妃提这件事。”石王妃有多聪明齐锐是领教过的,这样全心全意为自己丈夫的女人,知道丈夫心有所属的时候,能看得开?
静王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她那里不会说什么的,你知道的,王妃是再贤德不过的人了。”
……
“看来梁沅君这一步棋真是走对了,只是这样似乎对安王没有多少帮助,”齐锐托着下巴,“除非她能算准静王会因为一个女人得罪勇毅侯府。”
薛老夫人也没料到静王居然被一个蒋珂给迷住了,“那丫头未见得多出色啊?比之王妃多有不及,更别提静王府里还有位白侧妃了,那才是位我见犹怜的美人儿。”
静王似乎对小白花式的女人没有多少兴趣,齐锐懒得猜静王的心思,一摊手道,“那下来就没有咱们什么事了?安静吃瓜?”
“吃瓜?”薛老夫人四下看看,冲鲁嬷嬷道,“你去问问,还有什么瓜可以吃,叫人切好给锐哥儿端上来。”
齐锐被薛老夫人逗的大笑,“祖母,我不是这个意思,如今已经秋天了,哪来的瓜可吃,”他跟薛老夫人科普了一下“吃瓜”的意思,“咱们就老实看热闹的好。”
静王在苦恼自己到底要怎么对蒋珂才能体现自己的诚意的时候,刘贵妃却被儿子的话吓了一跳。
即便是已经摒退了所有人,她还是紧张的四下看了看,“你疯了,怎么这样的话也敢说出话?不对,这种想法你连有都不能有!”
果然如梁沅君所说,他的母妃看似跋扈,其实却是个内心太过善良的女人,“娘,您想想,这些年父皇是怎么对您的?您就像个管家婆一样,每天为他打理着整个后宫,可他给了您什么?”
刘贵妃绞着手里的帕子,“我不是贵妃么?这宫里哪还有人比我更尊贵?”
“贵妃?既然这宫里没有比您更尊贵的女人,为什么不直接立您为后呢?先皇后已经去世多少年了?父皇宁愿空着皇后之位,让您名不正言不顺的管着后宫,也不肯立您为后,是为什么?”安王已经完全被梁沅君说服了。
提起这个刘贵妃心里也不是不难过的,可她已经是贵妃了,“前头皇后是我堂姐,可能是因着这个……”
“呵,您别再自欺欺人了,原因很简单,您若为后,我便成了中宫嫡子,这世上谁还能越过我去?”
安王冷笑一声,亏他还一直觉得他是皇帝最疼爱的儿子,被梁沅君点醒之后,安王也觉得自己是个傻子,“他若真的疼爱我,为什么放纵老三跟我相争?”
“可胡恭妃早就不讨你父皇欢心了,”刘贵妃话只说了一半儿,突然想到比起胡恭妃,她才是那个一个月都见不到永元帝一次的女人,而她,还是这个宫里最尊贵的女人。
若她是皇后,初一十五,按规矩皇帝也是要到她宫里来的,可现在呢?刘贵妃抠着护甲上的宝石,“胡恭妃虽然比我年轻,但也是近四十的人了,可是皇后每月还是会去她那里坐坐。”
“娘,难道您跟刘家要为他人做嫁衣裳吗?只怕到那个时候,也是奉恩侯府覆灭之时!”梁沅君已经将永元帝登基前的事打听了个清楚,她自忖永元帝不会感激一个强势的太后,一个处处在自己跟前显摆拥立之功国舅府,“您醒醒吧!”
“可他到底是你父亲,”弑君?那是多严重的罪名啊,“刘家上下百余口,你不要冲动。”
安王凄然一笑,“冲动还有活的可能,若是不动,只怕就是束手就擒的命了,我安分的话,兴许还能落个守皇陵的下场,舅舅他们呢?抄家灭族?”
刘贵妃慌了,“不会的,你小时候皇上可疼你了,什么抄家灭族,你舅舅是奉恩侯,是太后的侄子,谁敢?”
安王无语的看着刘贵妃,“奉恩侯府这些年在外头有多少恶行,您想听儿子跟您讲讲么?如今有您,有儿子,还能保住他们,若是将来帝位旁落,您觉得老大老三,哪个会对舅舅他们网开一面?”
刘贵妃从来没把静王放在眼里过,至于敏王,更是眼中钉了,期待他们对自己娘家高抬贵手,简直就是与虎谋皮,“可你的主意,也太吓人了,我,”
“娘,您现在是贵妃,可若我登上那个位置,您就是太后,难不成您想以后被像先帝的那些老太妃一样,被送到行宫么?”
行宫?刘贵妃管着后宫,自然知道行宫里的太妃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想想她就不寒而栗,“不,那不成,我会闷死的。”
“贵妃算不什么?便是做了皇后,也要成天提心吊胆,担心哪天被废了,只有做了太后,才能真正的成为万民之母,才能庇护亲人,”安王一字一顿道,“娘,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儿?到了下决断的时候了!”
第94章
齐锐诚惶诚恐的站在内阁值房外头; 半天听到里头叫进,忙一躬身挑帘而入; “下官见过陈相。”陈天然突然派人叫他到值房来,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说; 可他跟陈天然八竿子打不着; 找他做什么?
陈天然抬眼打量了齐锐一会儿; 才轻轻的嗯了一声,他放下手中的笔; “听说是你给五皇子出主意,让他出京的?”
陈天然在原著里基本没有戏份儿; 作者对他的评价就是能力不小心眼不大了,齐锐实在不敢得罪这位首辅大人; 他在陈天然跟前能多怂就有多怂,“是,五皇子曾跟臣说过,想出去看看我大汉的壮丽江山,”齐锐绞尽脑汁给自己找借口,“臣想着趁殿下年纪小,还不到出府任事的时候,多出去走走也没有坏处; 便给他提了个小建议。”
陈天然一笑; “你这个建议提的好啊,今天皇上发话了,让五殿下任江南观风使; 替他去南边看一看。”
“真的?”速度还挺快,齐锐抬头正碰上陈天然似笑非笑的眼眸,心里一突,赶紧又低下头,“那太好了,殿下终于得偿所愿了。”
看来陈天然是赞同周世俍出去的,齐锐心里略安,就听陈天然又道,“我听说你也很想出去看看?江南的市舶司还是你一力主张建起来的,你过去看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我已经向皇上建议了,让你陪着五殿下出京。”
齐锐呆了一下,他跟周世俍说的可是自己这个时候不方便出去啊,“这样啊?”
“怎么?你不愿意?”陈天然声音微冷,唇角也带上了淡淡的讥讽,“江南好啊~”
齐锐沉吟片刻,“下官确实不愿,下官如今在静王府任事,颇得静王倚重,不敢擅离,而且殿下还将小世子的学业交付给下官了,若是以后有机会,臣希望能陪着五殿下,小世子一道儿出京看看。”
这是明晃晃站在静王一边了?
陈天然毫不客气的将盯着齐锐,“五殿下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所以我便歇了让你随行的心思,只是齐锐,你是一甲探花,老实做学问不是更好么?”
跟这种老狐狸齐锐不准备耍心眼儿,反正也耍不过,“下官若只想做学问,便不参加科举了,臣没有什么大的抱负,就想着多少能做点儿事。”
“做点儿事?”陈天然怎么会相信齐锐的说辞,“若省吾有心做事,吾可以将你放到地方上去,切切实实的为百姓做事。”
现在齐锐连江南都放弃了,怎么会想去当地方官?去地方当官怎么也得等到京城中尘埃落定之后啊,“下官觉得自己目前也是在做事,而且所做之事,会影响到更多的百姓,倒不必非要为一县之牧。”
陈天然冷笑一声,“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你以为你弄了个市舶司,就是为百姓谋利了?你借静王之力,借瞿尚书之力做事,是比为一县之牧更能达成你想要的结果,但齐锐,你怎么知道你想要的便是对的?若是为恶了呢?”
齐锐深深一揖,“为恶为善,自有后人评说,下官但求无愧于心便好。”他怎么说也是学过历史政治的人,做什么能推动社会发展,还是有基本认知的。
陈天然好笑地看着虽然一脸谦恭,但语气却极为笃定的齐锐,“好,吾记住你的话了,吾就等着看你是如何‘无愧于心’的。”想走捷径的年轻人他见的多了,只是人生的路却长的很,他倒要看看齐锐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齐锐从宫里出来,才长舒一口气,他抹了把头上的汗,还没缓过神儿呢,就看见周世俍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五殿下?”
周世俍是特意在这儿等着齐锐的,他抬腿要往齐锐身边跑,准备问一问陈天然找齐锐说了什么?
但突然又想到他如今也是有官职的人了,忙收起脸上灿烂的笑容,踱着方步走到齐锐跟前,拱手道,“齐翰林多日不见。”
哟,这小孩子做什么呢?齐锐配合的冲周世俍一揖,“臣见过观风使大人。”
“哈哈,”周世俍绷不住了,哈哈大笑道,“你听说了?”
齐锐白了他一眼,“听说了,还是陈相特意把我叫到值房跟我说的。”
听齐锐说起陈天然,周世俍有些不好意思,“我回去之后跟母妃商量,她说让我问一问陈相,毕竟外头的事我们都不懂,那个,陈相跟先生说了什么?我能不能问啊?”
“陈相能说什么?就是问一声出京的主意是谁给殿下出的,臣想不想跟着一道儿出去走走,”齐锐尽量将事情说的轻描淡写,“殿下可是要往静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