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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般惩罚,玉书脸色“刷”地一下子红透了。她将脸埋到胤禛肩膀上,连声服软道:“奴婢错了、错了,奴婢知错了。”
见她认错,胤禛的一腔气怒这才消了点。
他转过身子,伸手,一把将玉书捞到大腿上坐着,双手环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质问道:“一天不吃不喝,你做什么跟自己身子过不去?”
玉书一脸的心虚,小小声反驳道:“奴婢早上还用膳了呢,有吃东西的。”
“哈!一碗绿豆粥?那也叫吃东西了?”
“呃……还有、还有一块百合酥呢。”玉书磕磕巴巴地小声道。
“你胆子是真的大了啊,”胤禛眼睛一眯,“还敢驳爷了?”
玉书脸上的表情越加委屈了,“没有,奴婢,奴婢就是说事实而已啊。”
“哼!爷看你就是被爷宠的胆子大了。”胤禛冷哼道:“一整天也不吃东西,就在外头吹冷风,你这是打量着生病了好想让爷心疼?”
一听这话,玉书脸一下子白了。
她连忙看着胤禛的眼睛,慌乱地解释道:“奴婢没有,奴婢不是这么想的,奴婢不是……”一边焦急地说着,一边眼泪都要急出来了。
见自己的话吓着她了,胤禛一瞬间有点后悔,不过他很快就硬下心肠,逼问道:“你不是这么想的,那你是如何想的?”
“奴婢,奴婢只是、只是担心……还有点、还有点害怕。”玉书双手紧紧地攥住胤禛的前襟儿,颤声哽咽道:“奴婢怕、怕爷有了新妹妹,就、就不要奴婢了。”
说着,两行清泪从她眼眶中滑下,“毕竟、毕竟奴婢再不能给爷生孩子了啊。奴婢好怕~”
虽在哭,却哭的梨花带雨,颇有美感,不见半分引人厌恶的丑陋。
听她这般哭着,胤禛心头终究一软,从袖子里掏出帕子,给她抹了抹脸,口中低声道:“爷先前儿就说了,不会不要你,会对你好,你还害怕什么。爷就这般不值得你信任?
“爷~奴婢,奴婢没有,奴婢怎会不信爷?”玉书抽了抽鼻子,道:“奴婢、奴婢只不过,只不过是过不去自己心里头这关罢了。”
闭上眼,玉书声音悲凉,“奴婢已不能生孩子了,而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又算哪门子的真女人?奴婢既已有了残缺,哪里还配再让爷宠爱呢?”
“你胡思乱想这些东西做什么!”胤禛呵斥道:“要宠你的是爷,配不配被爷宠,你说的不算,爷说了算!”
玉书睁眼看他,“爷?”
“爷说你好,你就是好。”胤禛摸着她的脸庞,低头,看进她的眼睛里,“你是爷见过的女人中,最美好的一个。”
“莫要担心这些有的没的,相信爷,不管这府里再来多少人也越不过你去。”只要你一直不变。
“爷!”玉书深情地地唤了一声,感动非常地投到了他怀里。
胤禛拍拍她,“安心了?”
“是,”玉书抬起头,眼波盈盈,脉脉含情,“有爷这句话,奴婢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只要爷还要奴婢,奴婢就再没这般安心的了。”
“你呀,”胤禛宠溺的点点她的额头,“快让奴才给您端水来洗洗吧,都哭成小花猫了。”
“啊!”玉书惊叫一声,赶忙捂住自己的脸,慌里慌张道:“爷,您,您别看奴婢啦!”
然后微微一挣,脱了胤禛怀抱,转脸向着外头,扬声叫道:“青衽、秋灵!快给我端水进来。”
看她这么一副在乎自己的样子,胤禛的唇角不自觉地向上扬了扬。
玉书话音刚落,早有先见的青衽带着秋灵端着水盆,拿着汤婆子进来了。
伺候完玉书洗漱,并把热乎乎的汤婆子放到她怀里后,青衽和秋灵又悄没声息地退了出去。
胤禛又和玉书在里间黏糊了一阵儿,还留下和她一起吃过了晚膳,这才带着苏培盛他们离开了。
不过,走在半路上,胤禛突然想起玉书那一院子无用的奴才。
于是,他转头,对苏培盛淡淡道:“你钮祜禄主子这院子里的奴才都太不中用了。”
“主子糟践自己的身子,劝不住不说,连给主子拿件儿斗篷都不知道。你这便找人教教他们,怎么做好一个奴才。跟他们说:再发生这种事儿,脑袋就别要了。”
“喳!”苏培盛应了一声,扭身去找会调…教奴才的人了。
而玉书呢,却半分没注意到胤禛对她的这份用心。这会儿,她已经进了空间,再度和手下开会去了。
这府里头,打探到明明是新人入府的日子,胤禛却来了玉书院子里头的女人们,此刻是恨的咬牙切齿,不知道毁了多少帕子,摔了多少瓷器。
若是玉书在她们面前,她们恨不能生撕了她。
可惜,经过前些日子,她们已经知道,爷正护着那只狐狸精呢。要是再对她动手,在爷那儿可讨不了好去。
于是,她们也只能自己咒骂几句,泄泄恨,过过瘾了。
要动手,也得等爷对那小贱蹄子狐狸精的新鲜劲儿过去再说。
而这一等,就等了三年。
☆、第三十三章 三年之后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一晃眼的功夫,时光已匆匆流逝,来到了康熙四十六年。
这三年来,玉书的变化是极大的。
不说其他,光说外表的改变,就足够令人吃惊。
现在,玉书已经彻底长开,再不复曾经的清秀平凡,变成了个细眉长眼瓜子脸,高鼻樱唇尖下颏的美人儿了。
这张脸,乍一看,与三年前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仔细看看,才能隐隐看到当初的一点儿影子。
而且,她的身材也有了很大变化。从一个小草似的干巴巴的平板丫头,变成了一个纤秾合度,风姿绰约的小女人。
这般相貌与身姿,再配上那莹白滑腻、恍若透明的肌肤,让她在男人眼中,完全就是个绝色。当然,是普通人意义上的绝色美人。
但,事实上,现在的样貌,还只是玉书使法子掩盖住了一部分风华姿容的结果。
三年过去,她的功力已成功步入了元婴期,而身体的各部位也已经被灵气彻底改造完成,与普通人半分也不同了。
自此后,她再不会如寻常女子一般来月事儿不说,容貌体态也将一直保持在这个样子,再也不会发生变化了。
除了功力大进之外,龙腾商铺中的积分也大为增长。
那套看中的飞剑也早就被她收入囊中,现在已化为了她的本命灵宝,寄于丹田之内,布阵对战,如臂指使一般。
另外,她还用积分兑换了不少东西,用于经营善堂。最常用的,便是联络仪。
经过三年发展,玉书的善堂分部,已遍布了小半个国家。
每个较为重要的手下,她都给配了忠心符和联络仪,以保障善堂人员的忠诚和联系。
因已决心推翻当朝,自己为皇。这三年,玉书加重了些自己政治方面的学习。
在换到相关书籍,并研究了各个国家体制后,她又在最重要的手下中添了两员大将——奔霄和挟翼。
奔霄是个娃娃脸儿,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看上去一副没长开的少年样子,实际上他已经行过冠礼了。
因他武功十分超绝,玉书便让他做暗探总首领,主管收集情报。
挟翼则是一个外表看去温柔娴雅的淑女,内在却有着一股忧国忧民的广大情怀和一颗坚韧不屈的心。
因她这般脾性,玉书便把从超光手上的立法权、即创建法律条文和管理准备在以后设立的民情所的差事交给了她。
善堂发展态势良好,玉书在贝勒府内的生活也已经稳定了下来。
白日里,除非胤禛休沐,玉书便只能在傍晚或是晚上才看见他。
于是,白天除了固定的请安日子之外,玉书的时间是完全由自己支配的。
因她周围监视的人颇多,她也不曾做什么出格的事儿。除了中午午睡去空间内修炼之外,便如寻常女子一般。
练练字,画画画,弹弹琴,绣绣花,看两本子书,琢磨琢磨吃食,一天便也就过去了。
那些政体方面的书籍便是这个时间段内看的,只是外头包了其他封面的书皮。看完了,就将原书从空间中替换出来,于是也不虞会露馅。
这些年胤禛一直不曾有与康熙巡幸塞外的机会,于是每年夏天便都会带玉书去京郊的庄子里避暑。
每到这个时候,玉书白天接触他的时间就会变长。每到他来,玉书活动就成了围着这位爷打转儿。她的生活,才会略有不同。
若没了胤禛打扰,那她白日里的生活,便如一滩死水般,一成不变。
这个时候,玉书才了解了那些内宅女子们乐于争斗的心情。
日子这般无聊无趣,若再不与人斗一斗,争一争,给自己添点精彩,那连活着都没什么意思了吧?
被圈在这个大宅子里的女人们,都是可悲可怜的。
被关在这个四四方方的大宅子里,她们不能随意出门,不能随意交际。
外面世界的广袤和精彩与她们半分也不相干,抬起头,能看到的,只有一个个小院子内,四四方方的一片天。
她们没有事业,没有爱好。除了地位之外,再也没有她们可以为之拼搏的东西。
于是,她们只能斗,只能抢,只能拼尽全力去抓住这府里头那唯一一个男人的宠爱。
登上高位,得到宠幸,有个孩子,或者几个孩子,成了她们最终极的梦想。
这种人生目标,多么可悲,可叹。
玉书是为她们惋惜的。可是,她是个足够自私冷漠的女人。
为了自己,即便对这些女子心有怜悯,她也不曾想过,要将胤禛的宠爱分出半分去。
是的,让这府里其他女人咬碎了牙根,愤恨难耐的是,即便三年过去,胤禛对玉书宠爱半分不减不说,还荣宠愈盛起来。
胤禛回内院的天数,仍保持在一个月里最多有半个月的频率。这短短的十五天,玉书仍与刚入府时一般,至少能占据一半。
某一次,朝堂上政务太过繁忙,而胤禛又劳累非常,他在玉书的院子里,整整呆了十三天。
是的,那一整月,除了福晋那儿,胤禛只去了玉书的院子。
三年过去,整个府里头的女人都从恨不能扎玉书小人儿的嫉恨难当,变成了一种无能为力的无奈。
不是没人对玉书下手,不提玉书本身能力,便是胤禛对玉书的保护,也一年比一年严密。
没错,胤禛对玉书是越发的好了。
某些时候,玉书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他对她的那一丝丝爱意。
因为对她有感情,于是,胤禛对玉书的宠纵便越发多了起来。
他给她最多天的侍寝,给她最周到的照顾。给她她最喜欢的东西,也把自己最喜欢的,放到玉书的院子里。
三年过去,玉书的院子里再不复当初的简陋模样。
外边种着的花草越发名贵美丽,屋里头的家具摆件,也个顶个的低调奢华、贵重精致。
除此之外,他赏给玉书的东西摆满了三个库房,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精美瓷器、簪环玉佩、西洋镜子……只要是他认为她能用得上的,无一遗漏。
玉书的院子内外,全都经过了胤禛的改造,处处都是他的痕迹,他的品味。
除了一个侧福晋之位,胤禛把他认为她想要的和他想要给的,全都给了她。
包括他本身对女人那所剩无几的爱。
玉书知道,在她的水滴石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