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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谋论-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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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萋画点点头,“孔姐姐你呢,你这身装扮,这是出去骑马了吗?怎么一个人?”孔毓兰的嫡姐嫁给了陈泽槿,两人也算亲戚,秦夫人曾告诉周萋画,孔毓兰虽然比她只大三天,却也是货真价实的姐姐。
    “奥,这是要出去狩猎的,不过我不小心迷路了,找不到队伍,便自己先回来了?”她朝周萋画眨了一下眼睛。
    骑马,狩猎,这好似是男子的游戏。
    周萋画皱皱眉,不解。
    距离这里最近的林场是西山,但众所周知西山地形复杂,没有人带领必定迷路,孔毓兰跟队伍失散倒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她竟然能一个人找到回城的路,也算是个奇女子了。
    周萋画回笑一下,“姐姐,好厉害,我还未曾学过骑马呢!”
    “这有什么厉害的!”孔毓兰不以为然,“我还羡慕你呢!”
    周萋画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的医术,但平心而论,周萋画并不认为这是种荣誉。
    别说古代,就是现在女法医这个称号,也不是个让人很感兴趣的质疑。这也是她上世没谈过恋爱的原因,工作后她倒是相过几次亲,对方一听她是法医,撒丫子就跑,就算有那胆大的,留下了,吃完饭也就再没有联系过。久而久之。若是有人问自己的职业,周萋画一般都会说自己是医生。
    现在想来,自己也就是头顶圣手御赐的“圣手娘子”光环。若不然,自己的称谓也不过就是个仵作。
    “孔姐姐说笑了!”周萋画难为情的回答。
    “我没有说笑!”孔毓兰忽然脸色一沉,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周娘子。我明天可以去你家做客吗?”
    “啊?”周萋画被孔毓兰的问题弄懵,却立刻反应过来。“求之不得!”
    得到肯定回答的孔毓兰大喜,竟激动的抓住了周萋画,“那你明天一早,能不能送请帖去我家!”
    周萋画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印象里的孔毓兰可是温婉高雅,慧质兰心,如琬似花。竟也会因为兴奋惊呼,周萋画不得不承认。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竟然发现了孔毓兰的另一种性格。
    “那我先走了!”她警觉地四下看了几眼,而后便一跃上马,勒动缰绳缓缓而去,那份灵敏竟然不输任何一位男子。
    周萋画目送孔毓兰离去,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里,这才重新回了马车。
    “娘子,孔娘子好像有什么事要求你啊!”一进车厢,春果就忍不住说道。
    周萋画也有这样的感觉,一向以大家闺秀示人的孔毓兰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明天一早,你亲自去衍圣公府送信,看看能打听出点什么?”
    翌日一早。
    虽然说坊门、城门在巳时才会开,但衍圣公府跟侯府都在一个坊,天亮起后,侯府一开门,春果便拿着请帖去了衍圣公府,待巳时坊门打开时,她就已经回来了。
    而此时,周萋画才刚起床,她没有惊动任何婢子,自己换好衣服,对着铜镜正在梳妆。
    春果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怒声骂门口的下人没有眼力见,便匆匆进了帮着梳头。
    “请帖送去了吗?”春果一站在自己身后,周萋画便开口问道。
    周萋画自己已经把发髻盘了起来,春果只是从首饰盒里拿起耳环,仔细地给周萋画戴上。
    “送去了,我去时刚开门,一老人家忙着打扫门口,我就帮着打扫了一下,也捎带着聊了几句天!”春果把自己打听事的过程说的极其委婉,“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昨儿是六皇子邀孔家的娘子们一起去打猎的!”
    春果小声说道,尤其是提到六皇子时,那声音压得格外的低。
    与周萋画进宫时,春果就察觉到六皇子对自己娘子格外的好,对于娘子提出的各种问题都无条件的去解决,没想到竟约了衍圣公家的娘子们去狩猎,春果这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
    不过她倒是也知道,自家娘子心里压根就没六皇子,她舒口气,继续说道,“没想到孔二娘子竟然早早就回来了!”
    早早?也没有很早吧,周萋画心想,昨日她们回府不久,那坊门可就关闭了。
    春果注意到铜镜里周萋画的脸上有诧异的神色,于是继续补充道,“原本呢,他们是想待日落后烧烤的,结果孔二娘子竟然跟大家迷路了,二娘子回来不久,那三娘子也便寻她回来!”
    “我听说衍圣公府规矩森严,没曾想两位娘子竟也做出这种不合规矩的事!”春果俯下身子,请周萋画在首饰盒里挑选一支喜欢的珠花。
    周萋画将挑选的珠花递到春果手上,浅浅一笑反问道,“什么叫不合规矩的事!若是因为无法开口,夜宿在外,那才叫不合规矩!”
    孔毓兰蕙质兰心,本是温婉示人,从不张扬,这从她在陈映雪的生日宴上就能看出,却要参加她不习惯的骑马,肯定是因为推脱不掉才去的。
    至于什么迷路,估计是想来全身而退的法子罢了。
    这么好的攀附权贵的机会,孔家娘子竟然不要,这点还真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不过这周驰倒也是个糊涂人,边疆战事硝烟四起,他不上阵杀敌,竟带着人在林场顽劣,怕是被朝中众臣知道,又避免不了一场争辩。
    周萋画的训斥,让春果吞咽一下口水,“是,娘子说的极是,不过,若说规矩,孔家娘子们做的也不尽是全对,前天,听说这两位娘子去国公府陪孔少夫人了,还跟映雪表姑娘发生争执了呢!好像与秦夫人刚带进府的一个婢女有关!”L

☆、294 事由

“婢女?是那个叫莲香的吗?”一听是秦夫人带进府的,十有*是那几个从郡公府带去调教的。
    “还真不是!是个叫繁华的!听说被那常平湖夫妻买来不久,性子跟模样都很周正!”春果拿起铜镜立于周萋画身后,让她看看发髻后面的样子。
    周萋画对着镜子,满意地点点头,“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吗?”因为一个婢子与陈映雪发生争执,着实不该是孔毓兰所为。
    “哎,这个就不知道了!估计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秦夫人也就不会一大早去衍圣公府了!”春果回来时,正好遇到国公府的马车,“娘子你请帖上写的是巳时,我觉得,孔二娘子这个时间是来不来了!”
    大舅母亲自去衍圣公府,多半这事错在陈映雪一方,周萋画默默心想。
    心里有了底,在等待孔毓兰来的这段时间,周萋画心里也就不那么着急,一边吩咐厨房准备茶点,一边开始为公孙湘的案做着最后的准备,卢天霖虽然有自己的其他的想法,但有皇上口谕在这,他也不敢不答应。
    竟然已经答应,就不如趁着两人合作的机会,好好打探一下卢天霖的底线。
    还有不到半月就是上巳节了,距离皇上最后的期限也越来越近,父亲们出征也有一个多月了,那天听街上的人说,队伍已经到到边塞了,与敌军相距不足三十里。
    战事无情,周萋画想起来,心就揪得难受。
    周萋画的书房里,有一个专门给母亲留的盒子,里面放着关于母亲死所有的线索。此时除那支归还给秦简的花珀手链,其余的证物都完好的保存着:那支放了药的杯子、那本划了线的《大溏疏律》、那串断了线的珠花、母亲上吊的三尺白绫……
    每一次看这些,周萋画就心疼一次,母亲的死,舒兰的死,这两起悬而未决的案子,像石头一样压着她。
    周萋画知道。这里面少了一双鞋!
    一双不知影踪的鞋。是被凶手拿走了吗?
    “娘子,孔娘子来了!”周萋画正想的入神,春果推开书房门轻声说道。
    周萋画连忙收好盒子。放回原位置。
    “四妹妹,多有打扰!”周萋画重新回到自己房间,就看孔氏姐妹早已经等待那里,孔毓兰迎上了。福礼。
    “孔姐姐不要客气!”周萋画还礼,两人便回到榻上。
    今天的孔毓兰还是穿了一身大红色。只是昨日的斗篷换成了一件金银鼠比肩褂,梳着一个弯月鬟形髻,衬着她的婉约柔媚,又恢复了那个贤淑雅净的女子。她身旁是孔三娘孔毓梅,浓眉大眼,一颦一笑时。嘴角露出两个大大的酒窝,一看就知道是个活泼的女子。可偏偏穿了见素雅的天蓝色滚边襦裙。
    孔毓兰浅浅一笑,“怎能不谢四妹妹呢,若不是你能心领神会,我跟三妹还得在家受母亲的责骂呢!”
    “可是因为映雪表姐的事!”周萋画索性直接开了口。
    孔毓兰对周萋画知道这事并没有感觉吃惊,而是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正是,不怕四妹妹笑话,那天我在国公府,可是把我们孔家的脸面丢尽了!”
    “姐姐,别这么说,要不是那陈映雪欺人太甚,我们也不至于……孔毓兰话音刚落,孔毓梅就插话进来,跟她的长相一样,声音洪亮,她朝周萋画面前一靠,“四娘子,你来评评道理,大姐夫这才刚出征,我姐一个人过日子,星儿这才两岁,陈映雪瞅着一婢子模样周正,就说要给大姐夫抬房!”
    “上有国公,还有大长公主,抬人,塞人,她一未出阁的小姑子,有她什么事!大姐性子委婉,不曾吭声,陈映雪竟蹬鼻子上脸,直接把人往我姐屋里领!”孔毓梅恨得牙痒痒,“也赶巧了,那天我跟二姐正好要去翰墨堂,在那恰好遇到了国公府的人,这才知道了这事!”
    听孔毓梅把什么都说出来,孔毓兰抬手示意她注意点措辞,“也怪我们当时心急,只想着帮大姐,便没跟家里说,便直接去了国公府!”
    孔毓兰的语气比孔三娘要温婉得多,听起来也让人感到舒服,“妹妹去看姐姐倒也无可厚非!”周萋画发布自己初步看法。
    “后来的事,想来,四妹妹你也打听到了,好在秦夫人是个豁达的人!”孔毓兰点到为止,不对秦夫人做任何评价,“其胸怀让我们姐妹汗颜!”
    看样子事情已经解决了,大舅母定是好好责罚了陈映雪,然后今天一早特意到衍圣公府登门道歉,但为什么这孔家姐妹要躲出来呢。
    “大舅母做事一向公正,姐姐不要放在心上!”周萋画抬眸看着孔毓兰,“事情这么说已经解决了?那姐姐你……”
    “哎……”孔毓兰长叹一口气,“事情看上已经解决,其实这里面有几个大疑团一直让人费解啊!”
    “哦?”周萋画发出感叹,但也只是感叹,没有多说什么。
    孔毓兰一听周萋画的语气,便觉察到她并不想过多参与,微微一怔。
    孔毓梅性子急,她倒没有留意周萋画的保留,在孔毓兰发愣时,便开了口,“是这样的!有两个奇怪的地方,一个是那在翰墨堂跟我们报消息的人,另一个则是那翰墨堂的掌柜的!”
    “我们到了大姐那,她陈映雪才姗姗来迟,也就是说,我们是先知道她陈映雪要为难大姐,然后她才来闹事的!那报消息的人堪称一个未卜先知啊,而且朝国公府打听,都说府里没有我们描述的老人!”
    “再就是那翰墨堂的掌柜的,我们在那选了毛笔跟宣纸,说话过会来拿走等我们从国公府回来后,那掌柜的竟然说我们根本没有来过!”孔毓梅一口气,说出了她们姐妹的不解。
    “正是这样!”孔毓兰在妹妹说完时,做总结性的发言,“要说这些,我们姐妹也不会在意,可昨日我们受六皇子所托前去西山狩猎时,却在路旁遇到了一拾荒老人,那老人竟然就是昨日给我们报信的人,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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