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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个时候,街上突然一阵喧闹,街两侧的雅间、单间里,人一下子沸腾起来,出征的各位将领出现了。
为首的正是周午煜和宋云峥,他们一起在该高头大马上,身穿盔甲,威武,气派,身后跟着一众出征的贵族儿郎,也都是孔武有力之态。
“娘子,侯爷来了!”春果立刻招呼。
周萋画收神,顺着众人的眼神快去,对面的陈映雪等人,已经沸腾了。
她们挥舞着手帕,如同电视剧里那些招揽客人青楼女子,一个个,热情地朝自己兄长打着照辉。
与对面完全两个世界的便是周萋画这边,一向咋咋呼呼的冬雪,竟然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任何,激动的举动。
周萋画上前一下,手扶在窗棂上,焦急的看着外面。
周午煜一抬头,便看见了自己的女儿,他是长辈,更是将领,他不能向身后的这群初次出征的毛头小伙们一样兴奋,于是周午煜只是抬起头,朝女儿点了点头,而后便勒缰绳,继续前进。
这时,周萋画身旁的冬雪,突然有反应了,却见她双手抓住窗棂,翻了一个跟头,直接跃了下去,她拿捏得恰到好处,正好落在了侍卫们警戒线之内。
冬雪的突然之举让宋云峥跟周午煜的马儿同时受惊,两人同时勒紧缰绳,迅速将马儿控制,负责警卫的头领咆哮而来,立刻有侍卫,上前,要擒拿住冬雪。
宋云峥认出这突然跳进来的人是自己妹妹,原本就没有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气愤,昨天回府时,与冬雪争执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宋云峥腹诽,不成这丫头又要玩花招,“你要做什么?!还没闹够吗?”宋云峥大声咆哮,如狮吼般。
春天,本应该温暖,但这一刻,冬雪还是控制不住打了个寒颤,往后退了几步,终于,她站稳了,手往袖袋里一插,掏出了一个小物,“给你,多保重!”
她用力一摔,包着手帕的小物,便被宋云峥抓在了手里,宋云峥用手一握,立刻就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宋云峥深吸一口情绪终于控制下来了,他看了一眼周午煜,抬头扫过周萋画,而后再次勒紧缰绳,朝城门走去。L
☆、286 秦简与宋云峥?
冬雪的出现很是突然,众人先是一怔,现场一片安静,随着众位将领的前行,冬雪身子朝一旁一闪,就立刻有人认出了她,于是乎,围观的众人立刻沸腾,原本重点在送众位将士出城,立刻变成了对冬雪的讨论。
窃窃私语之声,包围了冬雪。
“这就是宋将军的那个妹妹吧,她刚刚给宋将军的是什么?”
“估计是祖传的什么物件儿吧!”
“有可能,要知道,今天可是宋将军自入军队起,他家人第一次,来送他啊!”这话一出口,立刻再次引起了众人的不胜唏嘘。
“唉,可惜了,原本热闹的郡公府,就剩下这对兄妹了,宋将军这一出征,就只剩下这孤女了……可怜啊,可怜。”
“可怜什么那不还有,国公府吗?况且,听说,这冬雪娘子的师父,还是那圣手娘子!”
一听有人说道了圣手娘子,众人的目光又不约而同地向上,一起盯着站在碎竹楼上的周萋画。
立刻就有人感叹了,“哎,圣手娘子是指望不上了,自己就是孤女,还照顾得了别人!”
此时的冬雪终于反应过来,她恶狠狠地瞪了这些嚼碎话的人几眼,抬头看。
却早已看不到宋云峥的身影,只能远远地看着队尾,她抿一下嘴唇,转身朝碎竹楼里走去。
陈映雪等众姐妹,看着自家兄长们出了城,瞬间泪眼婆娑起来,为了避免难看,她们决定落下窗户,只是在窗棂落下的瞬间。陈映雪冲着正往碎竹楼里走的冬雪的背影狠狠剜了一眼。
周萋画察觉到陈映雪的敌意,担心她过会等情绪平息了会来找麻烦,便也“啪啦”一声便放下了窗子,转过身见陈映芸正在擦眼泪,眼睛还时不时地向另一扇还没来得及关闭的窗外看,于是便问道,“映芸表姐。你现在要过去吗?”
“不。我现在想,想去看看姑姑……”陈映芸知道自己的动作引起了周萋画的怀疑,立刻说道。她继续用手帕擦着脸,小声地说道,“昨天,七公主说。她会来看望四妹妹的!”
周萋画自然知道周安宁会来确定荷包是否送出去,“那好。我们一起,回去吧!”说着就站起身来。
一听周萋画一行人这么快要离开,立刻就有小二哥下去招呼,冬雪索性站在楼下。
陈映芸与周萋画相互搀扶着。“也不知道冬雪妹妹,给宋将军送的是什么?她年纪还小,不知道给宋将军准备好了该带的东西了吗?”为了陈泽栋在外面少说点苦。自从知道消息后,陶氏跟陈映芸就没日没夜地开始忙碌。
“宋将军自幼便在军营。他应该比我们任何人,都知道,作战需要带什么东西吧!”周萋画轻轻说道,眼前却出现了刚刚冬雪刚刚掷向宋云峥那个手帕是的画面,那么小的一个物件儿,不可能是衣服之类。
刚刚那些碎嘴人说的可能没错,应该就是,祖传宝物之类的,自己给父亲求了签,说不定冬雪也给宋将军求了福。
“哎,也难为了!”陈映芸感慨,她自幼丧母,身旁却还有父亲,还有待她如己出的嫡母,可宋云峥与冬雪什么也没有。
春果跟在周萋画,越想越觉得不对,昨天宋云峥回侯府了啊,有什么东西不能当面给,非要在今日送别之时在大街上来这么一出呢!
不过她又一想,宋云峥跟冬雪这对兄妹一向都很奇怪,弄出这么一出倒也没什么,她长长叹了一口气。
周萋画听着春果这声重重的叹气,这不是,她应该有的情绪,她回头看了一下春果,春果与她目光光对视一下,紧接着脸就红了。
周萋画按下心里的不解,挽着陈映芸继续下楼,一楼大厅里,冬雪正木呆呆地站着,没错,是木呆呆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外面的地面,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听到周萋画等人下楼,她才转过身,迎了上来,“师父,怎么不多呆一会儿,听说这家酒楼有一道名吃,要不要试一下。”
别看冬雪这么说,但她的情绪却没有一点高涨。
“不用了,我们还是先回吧!正好映芸表姐要去看一下璧姨娘啊,你一起吗?”周萋画看出她情绪不高,又担心,陈映雪会出来闹事。
“嗯……不,不了……”冬雪答应却立刻反悔,“我还有其她事要去忙!”她突然抓住周萋画的手,“师父,就这么走了,你不遗憾吗?”
遗憾?为什么要遗憾呢?昨晚不是……
周萋画差异地看着冬雪,眼睛微微一皱,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抿嘴不再说话。
“我先走了。”冬雪目光躲闪,然后转身离开。
周萋画看着冬雪离开的背影,怅然所失。
一会儿到侯府,便将陈映芸送到了陈成璧那,而后她便带着春果回到了自己院子,一进屋,别让春果关上了房门。
春果一看大事不妙,关上房门便跪了下来,“娘子,请你责罚,我,我的确说谎了!”
周萋画侧目看着春果,“说说怎么说谎了?”
“我昨天没有把字条亲手交给冬雪娘子!”在出了碎竹楼,冬雪抓着周萋画的手说那些事,春果就知道娘子已经知道了所有。
春果在周萋画身边这么多年,她深知周萋画的个性,被周萋画这么一追问,她索性直接承认了。
周萋画眼睛微微眯起来,“那你给了谁?”
冬雪的表情告诉她,她并不知道,字条的存在,更不知道自己等请柬见面的事,那是谁转告秦简的呢。
“是,是宋将军!”春果结结巴巴回答,“时间来不及了坊门要关了,我便把字条给了宋将军!”
宋云峥?她跟秦简……
周萋画倒吸了一口气,不过是“相见”两个字,他宋云峥就知道自己约的是秦简?
周萋画只见过一次宋云峥跟秦简的交流,就是上次进宫时,周长治逼秦简交代孙牧死的事时,没感觉到这两人有什么默契啊。
等等……周萋画突然意识到两人除了背影后另一个共同点,两人好像都是一开始反对自己调查郡公府的案子,然后又反悔的。
联系到自己承诺秦简要调查卢天霖状态的时,周萋画默默心想,难不成,自己真的要跟大理寺合作?L
☆、287 面圣
战士们出征的第二天,京城就下起了小雨,小雨淅淅沥沥的足足下了有三天。
看着窗外那淅淅沥沥的小雨周萋画不禁担心起来,都说春雨贵如油,但对于行路的人来说,却也是一场灾难,不知道,父亲此时到了哪?
春雨有没有影响他们赶路?有没有把他们淋湿,他们有地方避雨吗?
这一刻,她反倒不担心秦简,那是个最懂得投机取巧的家伙,绝不会让自己吃亏半点,周萋画甚至在想,他可能会,借着这场雨跟老天爷谈判点什么吧!
春雨过后,待地面干燥起来之时,距离三月三上巳节越来越近了。
关于公孙湘的案子,也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
这一日,周萋画在书房里,正在整理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虽然有皇上的口谕,但大家对公孙湘的事还是都采取闭口不谈的态度。
周萋画心想着,要用什么方法,接触到公孙湘的尸骨呢!这世间有太多,太多悬而未决的案情都是因为人们的逃避,,像是母亲的死,像是郡宫府的灭门案。
想得正入神时,一个小丫头迈着急匆匆的步伐赶来,“娘子娘子,国公府来人了!”
小丫头的话音刚落下,就听着春果,指引的声音传来,“茱萸姑娘,您这边请,我家娘子正在书房呢!”
周萋画刚刚安排春果出去打听卢天霖近况,她竟然陪着茱萸回来,她微微皱了皱眉,便从书案前站了起来。
在春果的陪同下,茱萸迈步进了书房。她朝周萋画行个礼,“四娘子,大长公主有请!”声音一如既往的不卑不亢,带着一等侍婢的骄傲。
国公府有事一向只是传个话来就可以了,即使事情严重时,也会是管家亲自来,几时需要劳烦茱萸这种身份的下人来传话。
“外祖母她……”周萋画试探问道。
“老夫人她很好。四娘子不用担心!”茱萸语气包含尊重。却又带着一分慎重,“四娘子,若没有什么事。咱们就走吧!老夫人还等着呢!”
什么事这么着急!周萋画腹诽,连忙放下手上的纸笔,回房换好了衣服。
便跟着茱萸匆匆出了门,她没有让春果陪同。而是带了先前报信的小丫头,至于春果她还是继续去完成刚刚周萋画吩咐的。
乘坐的马车很快就到达了国公府。只是跟以前不一样的事,这一次,周萋画发现国公府的正门是开着的,非但开着。警卫好像也比以前多了许多,周萋画侧门入府还被人盘问了许多。
虽然盘问他的人穿着便服,但仍能看出。是训练有素的官场人员。
看茱萸不苟颜笑的模样,周萋画暗暗心惊。不成出什么事了吗?
到了外祖母院子,就见秦夫人立走廊上,她的身后站着国公府的,其他几位夫人,还有周映雪周应梅等未出阁的娘子,一个个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一声。
见周萋画随着茱萸赶来,秦夫人迎上前来,先是寒暄的问了几句她的身体状况,然后便叮嘱道,“画儿啊,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