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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谋论-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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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年氏玩弄口舌,秦夫人冷嗤一声,“哟,我以为是谁呢,这不是画儿的二婶娘嘛!”
    年氏盈盈施礼,只当自己的话真的起了作用,孰料还没等她直起身来,就听秦夫人又说话了,“你们侯府上上下下不都是老夫人说了算嘛,我听说上次姑奶奶去田庄看四娘,也不知道是谁就跟捉贼似得赶到田庄,听说后来还给四娘断了粮!若真是我家大姑奶奶照应着府里,她这般对自己女儿可真是个狠心的母亲!”
    “生前扔了四娘的人,死了还挠了四娘的心,我可怜的四娘,在洛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秦夫人面不更色,轻描淡写地就把年氏诮贬了一番。
    年氏被讽刺的面红耳赤,低下头,朝方德昭身旁靠近一下,不敢言语。
    “侄媳妇,在洛城的这几年,的确委屈着四娘了,现如今成玉已经走了,待回京,老身自然会好好补偿她!”面对秦夫人的咄咄逼人,方德昭终于开始反击了,她摆出一副自己家的事不用外人掺和的架势。
    “回京?”秦夫人噗嗤一笑,紧接着国公府众女眷也笑出声。
    “老夫人,你搞错了吧,要回家的是我家姑奶奶跟四娘,可没说您也可以回京啊!”秦夫人冷冷地看着方德昭。
    “四娘自己回京?怎么可以……”刹那间,方德昭感觉自己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四娘为什么不可以,京城有侯府的老宅,有又伊姨娘照应,总好过在洛城被人当成‘丧妇长女’过日要好很多!”秦夫人拉一拉衣袖回答,“况且,不是还有我们国公府嘛,姑奶奶虽然走了,但四娘还是流有我们国公府的血!”
    “四娘是我们侯府的子孙,我方德昭的孙儿,何须轮着外家插手!”方德昭手气得脸涨红。
    “好一个你们侯府的子孙,你的孙儿!”秦夫人把茶杯“啪”地一声扔到了一旁的桌上,“老夫人原来你还记得啊,姑奶奶刚刚西去,四娘重病在床,老夫人未曾过问一句,还在这享乐,对得起四娘唤你一声祖母嘛!”
    “老身刚刚已经说过了,四娘会留在洛城,待她出阁之日,国公府的好意老身心领了!送客!”方老夫人拍着矮桌怒吼。
    “好一个出阁之日!方老夫人,我看您是装糊涂装久了,分不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吧,四娘的婚事,是你能说的算的嘛!”秦夫人冷笑道,“老夫人,你是我秦如婳的长辈,有些话本不该我这晚辈说,但若您老一直装糊涂,装得久了,就会变得真糊涂了!”
    “难道,老夫人今天是铁定了信要违抗圣义嘛!现如今姑奶奶已经西去,怕是你们侯府找不到第二个不怕死的媳妇了吧!”秦夫人怒斥完,便从圈椅上站了起来,“我们明日就会带着姑奶奶的棺跟四娘上路,还望老夫人不要做出欺君之举!”
    “另外,关于姑奶奶的死因,我们已经奏请大理寺重新调查!是暴病而亡,还是被人逼迫自缢,自有论断!”说完,她一甩袖,“我们走!”
    方德昭呆坐在圈椅上,久久反应不过来,周修娴这个老家伙,不但把自己困在了洛城,还抬走了陈成玉的遗体,她唯一的筹码周萋画也被带去了京城。
    那跟她失去周午煜这个儿子有什么区别。
    周午煜是项顶侯,那她自此就跟侯府没有半点关系了。
    方德昭一声长叹,吐了一口血。
    “老夫人!快来人啊……”年氏双手扶住方德昭,大声呼救。L

☆、201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前厅,方德昭被国公府的人气得吐血。
    后面的卢香坞里,卫琳缃正趴在床榻上,她衣衫的整个后背上已经被血全部覆盖。
    烟鸣上前想为她脱下衣服,却被她拒绝,“不用脱,直接拿剪子,划开,上药,快!”
    卫琳缃咬着牙,命令道。
    烟鸣“嗯”了一身,赶忙拿起剪刀,看着那被血糊住的衣服,哆哆嗦嗦,最后两支手指捏起衣服,一横心,闭上眼,剪开了衣服。
    慢慢用力,最后帮卫琳缃把衣服脱了下来,她的后背上,一道三四寸长划伤,伤口周围已经被褐色的血疖包围。
    烟鸣低头看着卫琳缃头上的双丫髻,又看看地上沾着血绞烂的粗布衣衫,不禁纳闷道:刚刚娘子装扮成侍婢的模样去哪了?
    “愣那做什么,还不快给我上药!”卫琳缃趴在床榻上,咬着牙根训斥道。
    “是!”烟鸣不敢耽误,先打来了热水,小心翼翼清理伤口,而后那白布一圈一圈的给她扎好。
    “去给我拿件深色的裙子!”卫琳缃命令道,她趴在床榻上,眼睛却警觉地看着门扉方向,今天是她杀死周萋画的最后期限,她却没有得手,那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终究是要死,索性死的体面一点!
    烟鸣意识到卫琳缃眼睛里冒出的异光,更不敢吱声,快速找来了深色衣服,“娘子,你需要现在换吗?”她小声询问。
    “扶我起来换!”卫琳缃伸手示意烟鸣扶起自己换衣。
    也就在她刚穿好襦裙,一道黑影从门扉外飘过,转瞬即逝。却在紧闭的窗棂上,留下一节布条。
    那个给她下命令的人终于来了。
    “你,去把这些衣服处理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卫琳缃用脚踢一下地上沾血的衣服。
    “是!”烟鸣弯腰捡起被绞烂的衣衫,抱着出了门。
    支走烟鸣,卫琳缃深吸一口气,扶着床沿站起来。缓慢地移向窗户。打开窗,将窗外那随风飘的布条摘了下来。
    也就她把布条握在手的瞬间,一阵冷风从她身后卷过。卫琳缃身子一抖,脸上翻出绝望。
    她缓缓地关上了窗户,用力握着手里的布条,边转身。边用沙哑地声音说道:“你是来取我性命的吗?”
    身后,一穿着黑衣。蒙着脸的男子正端坐在方凳,他双臂交叉,目光如炬,身旁刚刚还空空的月牙桌上。多了三样东西:一道白绫、一把匕首、一个小药罐。
    听到卫琳缃的发问,男子松开交叉的双手,轻轻拂过桌上的东西。嘴里发出一声嗤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若你能说服我,就暂绕你一命!”
    但这话并没有给卫琳缃燃起半点希望,她一点一寸地移动到月牙桌旁,僵直着上半身垂着落下,“她的身边一直有高人保护,我若杀了她,我会死,我若不杀她,我还是会死,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没有完成任务,违背了约定,我愿意付出代价,请动手吧!”卫琳缃已经做好了被杀的准备,言语平静,紧接着就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却见那黑衣人微微皱眉,握住药瓶的手用力一份,而后却放下了药瓶,“你是说,周萋画的身旁有人保护?什么人?”
    卫琳缃缓缓摇摇头,“我也是今天刚知道的,若是知道什么人,我也不会这么绝望!”
    黑衣人静思一下,看到床榻下的白布跟止血的药,反问道,“你受伤了?”
    “是,在我动手时,一刃抵在我后背,若我继续用力,怕是还未等我掐死她,我的身体已经被刺穿了!”卫琳缃无奈说道,“既然都是死,不如死在您的手上,这样也算让我死个明白!”
    卫琳缃用一种慷慨赴义地语气说,并闭上眼睛,“来吧,动手吧!”
    “不必了!”男子思考片刻,痛快说道。
    他的手在桌上如弹琴般敲打机械,再开口时,却没来刚刚的严肃,“任务没完成,也不能怪你,趁着周萋画回京,你在侯府里把陈成玉跟那个叫舒兰的死因查查!看看到底是真的心如死灰,悲痛欲绝呢,还是被人逼死的!”
    查陈成玉的死?卫琳缃一怔,眨着眼睛看向黑衣人,当她知道周萋画在查陈成玉死因时,她就立刻怀疑到黑衣人身后这个黑暗组织。
    通过逼迫威胁让死者自杀这是他们一贯的伎俩,但刚刚这话,分明就是说,他们与这两人的死无关。
    那这侯府里,到底还有多少身份未明、心怀鬼胎之人呢?
    黑衣人察觉到卫琳缃脸上微妙的变化,“怎么?你一直怀疑,我与她们的死有关?哼,我们才不会无聊去做这些无关紧要,又破坏计划的事!”
    卫琳缃仔细听着黑衣人说话,是的,杀死陈成玉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他们是不会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的,卫琳缃点头表示明白。
    却听黑衣人继续说道:“现如今周萋画已经回京,过些时日怕是周午煜也会留在京城!若是这样,事情就能办了!”
    “那周萋画她?”卫琳缃不敢大意。
    “她你就不用担心了,会有人再她回京路上动手!”黑衣人眼睛微微一眯,“我会尽快安排人举荐你父亲,助他一臂之力早日被启用回京,你呢,也做一下回京的准备,好顺利完成下面的任务!”
    回京?父亲也可以回京!卫琳缃大惊,按照原本的约定,杀死周萋画是他们答应协助父亲重新被启用的条件。
    现如今,她没有完成任务,竟然也得到了承诺。
    卫琳缃难以置信地看着黑衣人。
    却听黑衣人声色厉荏地说道:“记住!若是下次任务还失误,你必死无疑!”黑衣人重重一拍桌子,随后将桌上的东西,收入胸袋,他站起身来,大步朝门扉走去。
    看着这个恐怖身影彻底消失,卫琳缃缓慢地站起身来走向床榻,待她平躺下后,全身难以克制的颤抖起来,刚刚黑衣人若没有被说动,自己此刻早已死了。
    为了能让父亲仕途,卫琳缃可谓是费尽周折,若不是为了不被人欺负,小小年纪地她,又岂会在寄人篱下时变得这般不安慰。
    接近董庸也好,靠近秦司观也罢,把女子的清白看淡、看清,为得不就是能让父亲早日归京嘛!
    一想到父亲被罢免,卫琳缃就对周午煜多了几份恨意,除去给自己一个栖息之处,他这个当舅舅的,可没帮着卫家做过半点。
    一个连妻子葬礼都不能出席的人,看来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卫琳缃心想,看来,她也得及早回京才好。L

☆、202 离别

带棺上路,起棺时是不能见太阳的,于是刚刚敲了四更的梆子,众人便抬着陈成玉的棺出了府。
    寅时刚过,侯府里却早已收拾妥当,待随行的物品都上了车,春果跟丽娘便搀着周萋画从侧门里走了出来。
    虽然天还没亮,但侯府门口却早已经被送行的人围着严严实实,唯独看不到方德昭的影子。
    方德昭是长辈,来送行或者不来,都没人能拿不是,因昨天被秦夫人骂得吐血,她都没安排人来传话。
    倒是年氏跟没事人似得,带着琴棋书三姐妹站在队伍里,在周萋画迈步下台阶时,面带悲伤的上前劝慰,“四娘,自己孤身在外,要学会注意身体!”
    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袱,“你身子弱,这些都是婶娘平日里省下的珍贵药材,别不舍得用,身体重要!”她情真意切地说道。
    昨日被国公府那么一闹,年氏也恍然明白,在这侯府里,方德昭这棵残年老树给她遮不了阴,抱住周萋画的大腿才有阴凉可乘。
    秦夫人站在周萋画身后,听着年氏说着这般虚情假意地话,冷冷笑着,“她婶娘,这您就不用担心了,画儿有我们呢!”
    年氏的嘴尴尬地一抖,手却更用力地往周萋画手里塞。
    周萋画没有驳她的面子,示意春果接过了她手里的包袱。
    周午烁与周午焰站在队伍中间,看着府里的妇人们一一上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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