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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氏的夸奖,陈成璧笑逐颜开,也不想象我穿越前是做什么的,五星级大酒店的面点师傅啊。
“姐姐如此夸奖,妹妹不敢当!四娘子,觉得味道如何?”陈成先是害羞低头,而抬头看向周萋画,询问道。
“璧姨娘花糕的味道与那伊府师傅做的不相上下,都是人间美味!”周萋画吃过一口后,诚心说道,“只是切这花糕时,刀锋再干脆一点,就更完美了!”
陈成璧在国公府时,也不过是在秦夫人过生日时,才吃过那么一次,现在做的不过是自己根据当时的味道和记忆琢磨出来的,能受到周萋画这般肯定,她已经心满意足了,更何况周萋画还提出了意见,“不瞒四娘子,这花糕的切法,我还真拿捏不住,若是可以,能否过会儿请四娘子提点一番!”
过会儿?周萋画一听陈成璧这般急切,立刻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定然是想着趁请教花糕切法时,询问伊二死亡的真相,可是……
“我也不是很精通,只是见过伊府的师傅切过一次!怕是不能给你什么建议吧!”周萋画推辞道。
陈成璧脸色一沉,“四娘子若是难为,就权当我刚刚无礼了!”
“画儿,既然璧姨娘如此恳求你,你也不要辜负她!”陈氏突然开口给陈成璧解围,她一抬手,对陈成璧说道:“你先回去准备一下,我有事跟画儿说,说完后,她便会过去与你讨论这花糕的切法!”
听陈氏开口带着命令的语气让周萋画单独与自己相处,陈成璧大喜,放下手里的花糕,起身福礼,“多谢夫人成全,妾这就回去准备!”
起身,立刻就离开了陈氏的房间。
在陈成璧的脚步彻底消失后,周萋画这才把瓷盘放在桌子上,“母亲,女儿确实不会那……”
“你确实不精通冻酥花糕的切法!可你成璧姨母,需要的又岂是花糕的切法!”不容周萋画说完,陈氏就打断了她的话,她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陈成璧邀请周萋画的本意,并特意将称呼换成了姨母。
周萋画微微一怔,“母亲?你……”
“我听艾儿说了,说她对当年伊二郎的死耿耿于怀,你又从海宁郡回来,我岂会不知她真正想知道的!”陈氏也放下花糕,“这花糕的制作没有五年根本不会成型,你成璧姨母为了能接近伊府,这些年没少废功夫!”
陈氏语气微微一顿,而后继续说道:“你若知道真相,只管告诉她就好,她已经浪费九年,母亲真的不希望她再继续浪费下去!”
陈氏的眼神犹如一泓碧水,在周萋画的脸上转了几转,最后与周萋画对视,清泉盈盈,微微眨动一下,宛如早已看穿周萋画的内心。
这一刻,周萋画突然觉得,真实的陈氏应该是个精灵、明亮的女子,而不应该是往日的那般倦态。
她忽然记起,周午煜在海宁郡要求自己见到太子后要装得无精打采的,心头微微一紧,“母亲,你也是应父亲之言,故作萎靡……”她的话还没说完,陈氏拿细长的手指就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嘘……”陈氏眼中忽然充盈着泪光,“知道便可,不要说出来!”她眼中擎着泪,旋而微微一下,努力将泪光吞回,“我可怜的女儿,这次见到太子殿下,你父亲定然也让你伪装了吧?”
周萋画轻轻点点头,她早就应该想到,一个能让丈夫着迷到不在另想娶妾的女子,绝不是她看到的那般懦弱。
“父亲这么做,是怕什么吗?”周萋画看着陈氏的眼睛,低低地询问。
陈氏嫣然一笑,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怕与不怕,该发生的都会发生的,女儿不要想那么多,有你父亲在,大家都不会有事的!”
她的目光带着,隐忍的坚强,却又夹着沉默的期望。
陈氏的形象一下子在周萋画心里高大起来。
见女儿陷入沉思,陈氏拉过她的手,“还有就是冬雪那丫头,过几天你大舅母要依着礼节来给成璧姨母送福,估计到时就把她一起带回京城了!”
陈氏幽幽探口气,“冬雪的真实身份你也是知道的,虽说她是偷偷潜的府,若是其他人家的娘子,咱们大可假装不识她身份,可这毕竟是你大舅母的外甥女,咱们再继续以婢子对她,怕到时你大舅母看到了会心疼!你看找个合适的机会,在你院子里抬抬她的身份!”
周萋画听懂母亲的意思,微微点头,答应,心里却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原来秦夫人来,是为了给陈成璧送福啊,“不知舅母何时来?”
“依着京城的礼节,送福应是在百日那天,虽然距离那天还有些日子,但这几天屡次发洪,嫂嫂怕有意外,三日后便要起身了!”陈氏眼眸微微一垂,“听说这次你芸儿表姐也会一起!”
陈映芸也要来!
作为原主记忆力唯一的真正闺蜜陈映芸,周萋画早就有所期待,原主的记忆里,这是一个文静到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她存在,却总能在周萋画落难时出手相救的女子。
“太好了,芸儿表姐也来!”周萋画欢喜满满。
女儿的高兴却让陈氏欢喜不起来,按理说,陈映芸的身份是没有资格来给陈成璧送福的,陈映芸的父亲陈振海是庶出,而陈映芸又是陈振海与张姨娘生的,用娴长公主的话说,若不是周萋画与陈映芸关系亲近,她估计一辈子也记不起自己还有这么个孙女。
定国公秦夫人来送福,跟在身边的应该是她的女儿,正经八百的定国公嫡女陈映雪,但陈映雪性子被宠的蛮横无理,根本瞧不起同样是庶女出身的陈成璧,任凭国公府磨破嘴,就是不来送福。
无奈之下,秦夫人只好找来与周萋画关系亲近的陈映芸。
除了这点,听玉娘打探的消息说,好像这一次来的还有与冬雪马上要订婚约的秦家大公子!
而原本与秦家二公子结亲的是陈映雪!
“哎……”一想到那位秦大郎,陈氏不禁长叹了一口气。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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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释怀
周萋画出陈氏的房间时,冬雪、春果还有舒兰正窝在角房里聊的不亦乐乎,唯独不见艾儿的身影,见着三人讨论的热络,周萋画没有打扰她们,拉一拉裙摆,抬步朝陈成璧的厢房走去。
如周萋画预想的那般,艾儿果真早回了陈成璧的厢房,正独自站在门口迎接这周萋画,“四娘子,我们家姨娘进去准备花糕了,马上出来!”
艾儿把周萋画迎进房间,送上茶盏,而后就垂头站在她的身后。
周萋画轻抿一口茶,猜想着陈成璧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于是侧脸看向艾儿,问道:“这些日子,在侯府住的可算适应!”
“回娘子,侯府日后就是奴婢的家,奴婢很快适应,倒是我家姨娘自从娘子离开后,每晚都不能入眠,很让人心疼,虽然有冬雪姑娘每日的陪伴,但终日还是唉声叹气!”
周萋画从陈氏的话里,就已经知道这艾儿与陈成璧不一心,听了这番话,艾儿言语里故意流露出她对陈成璧、冬雪过往的熟悉,更加确定了这点,她浅浅一笑,放下手里的茶杯,“艾儿,你在国公府时,可曾经与冬雪有关接触?”
艾儿一怔,喏喏道,“回娘子,没有!”
“那冬雪的身份,你可曾跟府里谁说起过?”周萋画这么问,主要是想知道春果有没有猜出冬雪的身份。
刚刚春果跟冬雪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里,春果似乎对冬雪有了怀疑,丽娘、玉娘是不可能跟春果说什么的,唯一有可能的也就是同样是侍婢的艾儿了。
虽说春果不会做出让自己为难的事,但这侯府里毕竟还有很多虎视眈眈的人。若是春果因冬雪的身份生出什么情绪,而后被人抓了把柄。
果然如周萋画料想,艾儿垂首想了一下,“娘子您不在的这些日子,春果姑娘一直在玉娘这学礼仪,有几晚她曾跟奴婢共处过,她曾向我问起过冬雪姑娘在侯府的种种!”
“你怎么回答的!”周萋画眼眸眯长。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我就说。只知道冬雪姑娘在周大娘的院子里,平日里鲜少出来!”艾儿挑着眼睛,小心翼翼看着周萋画。见她脸上没有表情,连忙发誓,“娘子,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奴婢在国公府时。并不知道冬雪姑娘的身份,是来了侯府。听我家娘子与冬雪姑娘的谈话,才猜出来的!”
艾儿说着,就要下跪。
周萋画抬手制止了她,“艾儿。璧姨娘入府本就如履薄冰,你这做侍婢的,可也要慎言慎行啊。主子们说什么,岂是你应该忖度的!”
艾儿大惊。立刻反思着自己刚刚的话,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不该说的,连忙福礼请罪,“艾儿胡言乱语,说了不该说的话,请娘子责罚!”
周萋画抬手示意艾儿起身,“艾儿,无论你以前侍奉哪位主子,现在,在这和偌大的侯府里,璧姨娘才是你的主子,她若有个三长两短,被人攥了什么把柄,你这做奴婢的也逃脱不了干系,你可明白!”
艾儿先是默然,而后立刻顿悟,“奴婢知罪,奴婢知罪,日后定然好好服侍姨娘!”
周萋画轻轻点点头,“去看看璧姨娘准备好了吗?”
艾儿应声,连忙转身去看,刚挑开幕帘,就见陈成璧端着食盘从内间出来,艾儿赶忙迎上去,接过了食盘,却听陈成璧吩咐道,“艾儿,你先出去看着,我要认真向四娘子请教一下!”
陈成璧声音清亮,语气轻松。
听着这愉悦的声音,周萋画心疼微微一紧,她抬眸看向陈成璧,却见她穿着一件改良的淡蓝色围裙,戴着白色的手套,全然一派现代厨师的模样。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但她的眼睛却没有一点光亮,这让周萋画立刻明白,她是在强颜欢笑,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来承受伊二真实的死亡原因。
因刚刚被周萋画教训过,艾儿很很识趣的没有多说什么,便垂头出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艾儿一出去,陈成璧原本上扬的嘴角立刻垂了下来,她昏暗的目光垂落在冻酥花糕上,喃喃说道:“是你直接说,还是我开口问!”
周萋画长叹一口气,“你问吧!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
周萋画说完这话,房间里便陷入长久的宁静,随着陈成璧低低地哭诉声响起,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但这一开口,周萋画却被着实震惊着了,因为陈成璧的问题,问的不是别的,而是正是伊二的男女关系,“他在伊府里有不少红颜知己吧?”
“你,你都知道了?”周萋画错愕,她反问陈成璧。
陈成璧没有回答周萋画的反问,而是继续说道:“我说的应该没有错吧?”
见陈成璧那副自己不回答,她就不罢休的模样,周萋画只得轻轻点点头,“是!他在伊府过得很潇洒!”周萋画吞咽着口水,最终没有把伊二留有子嗣的事说出来。
“哎!”陈成璧轻轻叹口气,“周萋画,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她瞥一眼周萋画,见周萋画面露一丝尴尬,补充说道,“我指的是穿越前!”
她这不补充还好,一补充,周萋画更尴尬了,她上世不光是个剩女,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