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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终于回过神来准备穿衣裳下床的时候,就发现胤禛正歪在美人榻上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瞧着姿势应该看了不短的时间了,当下羞窘难当,忙用锦被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就听到头顶上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甚至连男人口中吞吐的热气都能感受的真切。
年世兰不由有些羞恼,怒道:“你笑什么?”
胤禛看着被子里头蜷成一团的小丫头,心软的不成样子:“笑我这般好运,竟碰着了你。”
第14章 014都不及你
年世兰被胤禛突然的表白羞红了脸,但到底理智尚存,将被子掀开露出一个红红的小脸蛋,反驳道:“你这府里头各色的美人,环肥燕瘦的都是你好运碰着的?”
胤禛知道小丫头这是醋了,若是换个人说这话他定会觉得她没有容人之量,可是那人变成了年世兰,他就觉得心里忍不住泛甜:“她们都不及你。”
年世兰被胤禛这几句话甜的晕晕乎乎的,等她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人家的怀里了,瞧着姿势,应该是她自己主动的……
年世兰心想完了,在这个规矩森严的大清朝,她居然做出这么轻浮的举动来。
“那个……我平常不这样的,我这是不小心。”
“哦,所以糯糯是不小心爬到我的怀里,又不小心搂住我的脖子?接下来,你准备不小心的做点什么?”
年世兰被胤禛揶揄的狠了,想都没想就伸手朝着胤禛腰间的软肉袭去。胤禛不防她这一招,痛呼出声。正巧被进来传膳的苏培盛瞧了个正着,吓得他屁滚尿流的跑出去,连拂尘跑丢了都不知道。
年世兰这才感觉到自己闯祸了,毕竟自己刚刚掐着的,可是尊贵的雍亲王,未来的大清之主。
“我刚刚……是不是犯错了?”
胤禛瞧着小姑娘脸上不安的神情,存心想逗弄她一番:“年氏,你刚刚可是犯了大忌讳,我是你的夫君,夫就是你的天,你刚刚差点把天给捅出个窟窿来。”
年世兰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像是真的生气了,当下心里的不安更重,又觉得自己当真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就跟着流下来了。
“明明是……明明是你欺负我。”
胤禛看着小姑娘哭红的双眼,心疼的不得了,当下就想把人往怀里楼,却被年世兰挣脱开,直往墙角钻,钻着钻着身上的亵衣松了,亵裤也褪了半截,胤禛瞧了只觉得血气上涌,哪里还记得哄人,翻身就把人压在身下。
外头的苏培盛正抹着额上的冷汗叹气,却听得屋子里头传来年主子断断续续的抽噎声,那响了半宿的拔步床也跟着“吱呀吱呀”的摇起来,当下真是觉得十分庆幸,庆幸不是这个时候进去……
年世兰整个身子被撞的东倒西歪,脑子里头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身上就像是趴着个火炉,烧得她四肢百骸都酸软无力,只能不停的沉沦、沉沦……
等到这番云雨初歇,外头的天色早就暗了下来,年世兰整个人枕在胤禛的胳膊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她的肚子不争气,“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扰得她忍不住皱起眉来,而被她喂饱的男人此刻心情大好,哑着嗓子吩咐苏培盛备水。
浴室里头热气匍匐,胤禛亲自抱着年世兰将她放进浴桶里,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给她擦洗,就连春浓在旁边想搭把手,都被他给撵了出去,让她去膳房传晚膳。
年世兰毫无知觉的洗了个澡,又被人放到床上,耳边仿佛有人在轻声说些什么,只是那人声音太小,她什么都没听清,若是她听清了只怕又要脸红了,因为那句话出自四爷口中的话流氓至极。他说
“真想死在你的身上。”
015:罚跪
次日,照旧是辰时被叫起,去往正院给王妃请安,一进了花厅就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嫉恨有之、轻蔑有之、甚至还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李氏坐在她对面不住地冷哼,接连给她抛了几个白眼。
等到王妃落座首位,气氛更是悄然绷紧“年氏,你可知罪?”
年世兰听到王妃突然间点到自己,还有些迷惘,直觉的就摇了摇头,这下王妃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白日宣淫,净把爷往你的塌上领,你好歹也是正经的大家闺秀出身,怎么竟学些狐媚子的手段!”
年世兰这才知道是因为昨儿个晌午四爷的胡闹被迁怒了,她心里委屈的不行,嘴上也就跟着说了出来
“明明是主子爷胡闹,我还觉得委屈呢。”
她这话一出,整个花厅都静的出奇,只能听到上头王妃的粗喘声,这是叫她给气的
“年氏,你大胆!竟敢编排起主子爷的不是了!你给我出去跪着,跪满一个时辰滚去你的锦绣阁闭门思过!”
年世兰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春浓悄悄的拉了一把,王妃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得了指示,像提小鸡崽一样把年世兰提溜起来往外走,然后一把把她摔在地上,年世兰不防,这一下狠狠的摔在青石板上,低头一看自己新制的衣裙也污了,手掌也被磨破了,正往外头渗血。
花厅里的气氛倒是因为年世兰这一跪缓和了不少,尤其是李氏,更是笑得格外开怀
“王妃姐姐这次,可算是办了件大好事。就是姐姐心软,处罚太轻了些。”
王妃听得内心嗤笑,她就知道这李氏也没存什么好心!这一个时辰是可是她思索了一夜的结果,轻了起不到震慑众人的效果,重了显得她刻薄不容人,外头的日头正毒辣,可有的年氏苦头吃。
春浓本就站在年世兰身后,年世兰一跪她也跟着跪下,拿着自己的帕子给年世兰扇风,就看到不过一会子功夫,年世兰面色就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更是不要命的往下掉,整个身子都摇摇欲坠,像个被断了翅膀的蝴蝶……
年世兰不知道原主的身体状况,可是春浓作为她的贴身奴婢却知道她家小姐从胎里就带着不足之症,这些年年夫人为了年世兰的身体操碎了心,好不容易把小姐的身体养好了些,这一跪,怕是要前功尽弃了。
果然,年世兰跪了没多久就昏倒在地,一张脸更是青白的难看,透出一种将死之人的破败感。
王妃看着乱做一团的院子,本以为是年氏在同她耍心机以免于受罚,可是当她被丫鬟扶出花厅瞧着年世兰破败的面色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连忙命人去请府医,又叫了几个粗壮的婆子将年氏抬往锦绣阁。
胤禛刚下朝就得了年世兰昏倒的消息,尤其是听到年世兰被罚是因为自己昨儿个的胡闹,直觉得一颗心都坠坠的,他犹记得亮工临去四川前,在自己的书房跪了半晌,跟自己絮絮叨叨了许多年世兰的事,也郑重的提过年世兰从胎里就带了不足之症,希望自己多多费心照料,可这不过才一天,他就把人照料昏了……
“苏培盛,速去牵爷的马来,即刻回府。”
016:受伤昏迷
胤禛骑马一路狂奔,一个时辰的路愣是半个时辰就赶到了,他进了府就直奔锦绣阁,王妃那处派来请他的人直接被抛在了脑后,连看都没看一眼。
一路穿过月亮门,走过长廊,撩开内室的帘子就瞧见他的小姑娘正白着脸躺在床上,毫无知觉,手上的伤口被上了药,红红黄黄显得伤口格外狰狞,绸裤被撩到膝盖上,原本白嫩无暇的肌肤布满青紫,让人瞧着都心疼。春浓、春露在一旁伺候,两人脸上都带着泪,见了胤禛慌忙跪下请安……
“奴婢给王爷请安。”
“起来吧,你们主子怎么样了?”
春露忍不住就想找王爷给主子做主,却被春浓拦住,春浓叙事平稳,只通过话里的颤音能觉出,她此刻的心情绝不像表面这样平静。
“主子是因为身子禁不住暑热才牵发了旧症,奴婢已经将从府里带来的养身药丸给主子服下了,至于主子什么时候能醒,奴婢也不知道。”
春浓没有丝毫的添油加醋,把该交代的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其他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胤禛又叫来府医开口询问,得到的答复与春浓说的基本无二。
他坐在临窗的美人榻上,看着塌上一堆堆的话本子,想着年世兰歪坐在塌上被话本子逗笑的模样,第一次觉得心慌。
王妃那里派了几波人来请,都让他命苏培盛给推掉了。他知道这事怪不得王妃,王妃管理后院自然需要杀鸡儆猴,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忍不住迁怒……
正院里头的乌拉那拉氏此刻也是坐立不安,尤其是不知道第几波被请去见王爷的小厮又无功而返后,她心里慌得更厉害了,又想到李氏走时落在自己身上那嘲弄的目光,整个人恼怒异常,茶几上一套青花汝瓷的茶具被掀翻在地
“明明是那年氏自己狐媚惑主,本宫只不过是小惩大诫一番,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
王妃身边的管事嬷嬷想了想,到底没开口劝说。毕竟锦绣阁那处的情况,谁也说不清。倒是乌拉那拉氏想起来,问了句:“那锦绣阁里有什么动静,年氏可醒了?”
廊下跪着的小厮忙将自己打听到的情况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回王妃的话,年侧妃那里还没醒,奴才去寻了府医偷偷打听,说这是年侧妃胎里就带的不足之症,年侧妃的丫鬟已经用药稳住了病情……”
“那就是没什么要紧得了……你可问了府医,那年氏是真晕了还是糊弄本宫来了这么一出,她不过刚出去跪了有半柱香的功夫,怎的就病得这般重?”
那小厮听了王妃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自然什么都不敢说,乌拉那拉氏本也没指望能问出什么来,挥了挥手命人下去。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忙命丫鬟取了清凉油来滴在两鬓之间,按摩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到了傍晚,年世兰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胤禛就坐在床边守着,饭厅里中午苏培盛送来的午膳,一动不动的放在那,早就冷掉了。因着四爷心情不好,所以整个内室除了昏睡的年世兰再无旁人。
017:顶顶漂亮
苏培盛挤在春浓她们当差的角房里蹭了盏热茶,不住地长吁短叹,惹得春露连翻了几个白眼
“好好地作什么妖?我们主子可还在里头躺着呢!”
“我叹气我的主子爷一世英名,谁能想到到了到了居然动了凡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家小姐天仙一样的人,又善良又和善,主子爷喜欢上有什么奇怪的!”
苏培盛让春露的话噎住,再不肯接她的话茬,心里却忍不住腹诽,若是自家主子爷真是看脸的主,早没年侧妃什么事了,这府里的侧妃、格格们哪个不是好模样?
年世兰是在三更天的时候醒转过来的,刚一苏醒只觉得浑身都乏力的很,尤其是手掌和膝盖处,更是火辣辣的疼,她扭头就看见守在自己床边睡熟的男人,标志性的秃脑门大辫子让她恍然记起,她这是在清朝的雍王府。
“爷,您起来到床上来睡吧。”
胤禛觉得自己一定是睡迷糊了,不然为什么会听到小姑娘在唤自己?他猛一抬头,就看见年世兰正扭着头在看他,原本娇嫩的唇瓣此刻就像是久未逢甘露的沙漠般,干裂的厉害。
“糯糯可是渴了?我去给你倒杯茶。”
胤禛转身就要去倒茶,却被年世兰拦下来
“我想喝碗热牛乳。”
胤禛听着年世兰还有心思提要求,想来身子是无大碍了,连忙将守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