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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马车到了钱通情的头顶,他才回过神来,急忙想躲开,可是从他头顶越过的马脚在跨越间撞了到了钱通情的肩部,狠狠地把他往路边甩了出去。钱通情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惨叫一声“啊!”并在着地后疼得晕了过去。
“嘭!”马车越过乱木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车厢里的顾小北被震得全身有些发麻发痛,过了一会儿才缓了过来,顿时瞠目结舌,白青笠驾车的技术竟然如此的厉害!一般人不能办到的他竟然做到了。
马车落地又向前急剧行驶了好远才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的速度,白青笠轻轻呼出一口气,刚才着地时他也被震得有些气血翻涌,好在很快就缓了过来。他抽空回头伸出一只手揭开车帘,往里面看顾小北他们:“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顾小北摇了摇头。
白青笠才放下了手,专心地驾驶马车。
“我们现在要去县城吗?”顾小北看了眼气息更弱了的傻姑,边问车外的白青笠。
“不,这马车太破旧了,经刚才那一跃已经有些散架的迹象了,撑不到城里了,”白青笠摇了摇头道。
“那我们去哪里?要去附近的村庄找大夫吗?”顾小北疑惑地道,她知道有些大的村庄会有些懂点医术的大夫的。
“你还记得上次你们撞车的时候,有个叫小九的暗卫给你们看了伤吗?”白青笠不答,反而问道。
“你是说我们要回南门村,去找高亦历那个叫小九的暗卫给傻姑看?”顾小北眼里闪过一丝欣喜的光芒,她看得出那个小九的医术着实不错的。
“正是,虽然我不喜欢那个小九,但是他的医术确实还不错,而且南门村要比县城近得多,那么去南门村,傻姑就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医治了,并且医治完就可以直接在我们白府里住下养伤,不用动来动去的了,”白青笠淡淡地道。
“是啊,”顾小北应了声,然后突然道:“如果傻姑醒了,你就跟她说是我让她与她家的人断了关系,而不是你,毕竟你是她认下的弟弟,我担心你们有隔阂。”
当时他们一气之下就帮傻姑决定与她家人断绝了关系,虽然说是好意的,即便傻姑当时不与她家人断绝关系,他们以后也会劝着她断绝的,但这次毕竟未经傻姑同意,如果她醒来不乐意的话,可能会怪他们,而白青笠与她的姐弟感情比较深厚,她不想他们因此而有隔阂,所以就决定让自己来当这个可能被傻姑责怪的人好了。
“你说的什么傻话啊?我是那种躲在女人背后的男人吗?”白青笠懊恼地道:“如果傻姑要怪就来怪我好了,反正看到这样的事了,我是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让他们断绝关系的。”
顾小北叹了口气:“但愿傻姑醒来不会怪我们才好,毕竟我们也是为了她好。”如果今天他们不去找傻姑,或许傻姑就被她那个变态的娘亲折磨死了。
马车很快就回到了南门村,刚在白家院门外停下,马车就慢慢地散架了,白青笠急忙帮顾小北把傻姑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啊!傻姑?怎么会这样?”白巧儿和廖氏听到动静急忙跑了出来,见到这状况都非常震惊。
“现在没时间跟你们解释那么多了,傻姑急需医治伤口,你快去找高亦历,让他把那个叫小九的暗卫请来给傻姑看看,”白青笠急匆匆地朝白巧儿交代了这事,就把傻姑抱进一间客房去。
白巧儿一愣,她怎么不知道高亦历还有暗卫在这里?但是转念一想高亦历的身份,她就又不觉得奇怪了,急忙跑进学堂。
“莫夫子,打扰一下!”白巧儿急切地道。
“你们继续练习写大字,”莫夫子吩咐了孩子们一生,才走出门边来,看着一脸急色的白巧儿问道:“怎么了?巧儿姑娘。”白巧儿打断他教书,让他心里有些不快,但是白巧儿毕竟是白青笠的妹妹,他不能不给她面子。
“能帮我把高亦历叫出来吗?”白巧儿看到莫夫子脸色不好,急忙又加了一句:“有急事!”
那莫夫子见白巧儿焦急得很,也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急忙走进学堂把高亦历叫了出来。
高亦历莫名其妙地看着白巧儿:“巧儿姐姐,你找我什么事?”自从来了这里,白青笠就让他跟村里的孩子一起学习,往常除了夫子,白巧儿他们都不会靠近学堂来打扰他们的,今天怎么还没下堂就来找他?
“莫夫子,你先进去吧,”白巧儿朝莫夫子笑了笑。
抹夫子莫名其妙地又打量了他们一眼,才对高亦历道:“尽快回来写字!”说完就进学堂继续教书。
白巧儿急忙把高亦历拉到一边,远离了学堂才小声地对他道:“傻姑受伤了,我哥哥让你令那个叫小九的暗卫来给傻姑看伤。”
“行,没问题!”高亦历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信号弹一发,不一会儿的功夫,墙头就无声无息地跃下几个乔装打扮成农民的暗卫。
“小主子,出了什么事?”甘老二快步跑上前来,在高亦历面前蹲下,扶着他的双肩上上下下地摸了个遍。
这个小主子虽然知道他们的存在,但从来没有把他们这些暗卫召唤出来,现在突然召唤他们出来,甘老二就以为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很是焦急。
“没什么事,傻姑受伤了,小九,你赶紧去给他们医治!”高亦历沉着脸点了点那个叫小九的暗卫,然后虎着脸道:“其他人都马上给我离开!”
甘老二知道他没事,立刻松了口气,朝其他的暗卫挥了挥手,除了小九外,其他的暗卫立刻消无声息地从墙头消失。
“请跟我来,”白巧儿对那个叫小九的暗卫道,说完就当先带路前往傻姑住的地方。
小九朝高亦历行了一礼,就急忙跟上白巧儿。
“好了,二叔叔,你也快点离开吧。”白青笠拍了拍眼前的甘老二的肩膀。
“小主子,你再忍耐两三天,我们就可以回京了,”甘老二陪着笑脸哄着高亦历。
“废话真多!快滚吧,”高亦历睨了他一眼,转身走进学堂去。
“好,我滚,”甘老二也急忙站了起来,跃上墙头离开了白家院子。
客房里,顾小北看着白青笠把傻姑安顿到了床上,她就对着跟着过来的廖氏微笑着道:“廖婶,麻烦你去厨房帮我们烧点热水来。”
“好的,”廖氏应了一句,就跑向厨房去。
他们等了一会儿,白巧儿就带着小九进来了。
“快点给她看看,”顾小北急忙让开位置,让那个小九坐到傻姑床前。
“务必要治好她!”白青笠淡淡地说了一句,就到外面回避了。
小九的脸抽了抽,务必治好?说得这么简单,你怎么不来试试?
顾小北见他脸色不佳,急忙问了一句:“是不是很严重?”
小九摇了摇头:“我先看看,你们都先出去等吧。”
顾小北就跟白青笠、白巧儿出院子来等,过来了一会儿小九才从房里出来了。
“怎么样?”顾小北急忙问道。
“伤口很严重,有些已经溃烂了,好在没有外伤,只要上了药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小九沉着脸道。
正好此时廖氏也把热水端来了,小九急忙进去给傻姑敷药,上完了药,他才把手里已经配好的一包药交给白巧儿严肃地道:“每天都要换药才可以,否则伤口不好就会变得越来越严重的。”
“好的,我一定会按时给她敷药的,”白巧儿点了点头。
小九见她点头后,就离开了白家院子。
顾小北和白青笠急忙进去看巧儿,见她虽然依然没有清醒但呼吸稳了不少,两人才松了口气。
第二天,顾小北再去看傻姑的时候,傻姑已经醒来了,却谁也不理会,只看着帐顶发呆。
“傻姑,你没事吧?”顾小北担心地看着傻姑,见她不理会,忙朝白青笠眨了眨眼:她不会经过这一次又变傻了吧?
白青笠也眨了眨眼表示不知道。
“傻姑,我不管你现在听不听得懂我的话,我都要告诉你,我们已经帮你与你家人断绝关系了,对不起,我们应该等你醒来再让你做决定的,只是当时我们实在太气愤了,”顾小北握着傻姑的手轻轻道。
傻姑一直不说话,就在顾小北准备放弃的时候,傻姑突然轻轻地道:“断了就断了吧,他们一直把我当累赘,不是打就是骂,从来不给我好脸色看,我继续跟着他们过下去也只是拖累他们而已。”
“傻姑,你说话了,你没事了?”顾小北欣喜地扑到床前,连白青笠也忍不住坐到了床边。
傻姑伸出手握住他们两个的手,真诚地看着他们的眼睛:“谢谢你们,真的,现在已经过了这么多事,我的头脑也清醒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
“不用谢,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自然也要对你好了,”顾小北笑着道。
“以后你就是我的姐姐,你就留在白家吧,我们互相照顾,”白青笠微微一笑道。
“好的,弟弟”傻姑留着泪笑着道。
“你看你又把傻姑惹哭了,”顾小北横了白青笠一眼,笑着对傻姑道:“傻姑,哦不,应该叫青青才对。”
“没关系,我都习惯了,你们怎么叫都行,”傻姑笑着道。
“那你继续休息,我们出去了,”顾小北笑着道,看到傻姑点了头,她就拉着白青笠出了门,走到院子来。
“还好,傻姑没有怪我们,否则我一辈子都难安了,”顾小北开心地道。
“傻姑并不傻,她分得清是非,不会怪我们的,”白青笠笑着道。
“叩叩!”院门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白青笠和顾小北对视了一眼,走了过去,见到门外的人时,白青笠顿时愣住了,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凌王殿下!”
顾小北心里一惊,定睛看去,只见门前站着几人,当先一人头戴玉冠,穿着华丽的紫色大披风,披风里面同色长袍,整个人看起来俊逸挺拔,既高贵又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草民参见凌王殿下!”白青笠回过神来立刻给凌王高凌云行了个礼,顾小北也学着他的样子行了一礼。
“免礼!”凌王微微一笑,大步走进大门,白青笠偷偷在个小北的手心写了几个字,顾小北了然地捏了捏他的手。
“凌王殿下,这边请!”白青笠朝里面伸了伸手,请高凌云走进院子。
高凌云点了点头,走进院子打量了一眼,才笑着看向白青笠:“你们父子倒是会享受啊,竟然跑到这么偏远的村庄来隐居。”
“我父子两无心世事,索性就来这里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只是不知凌王怎么会光临寒舍?”白青笠微微一笑道。
“无心世事?”高凌云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白青笠的话,然后笑着道:“状元爷,我们就在这里站着说话吗?”
“大堂被用来当作学堂了,只能委屈王爷到草民的房间喝一口茶了,”白青笠笑着道。
“无妨,”高凌云摇了摇头。
“如此,请王爷这边走,”白青笠做个手势,请他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边朝顾小北吩咐一声:“小北,你去烧一壶好茶来!”
“是!”顾小北福